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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采花郎君 第05回 美人如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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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宫,令郎的脉膊已恢复正常,断无大碍,只要令郎的体毒全部散去,会慢慢醒转。”水姌流边走边。  花映月颔首道:“多谢莆夫人,只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苏醒?”  “瞧令郎的情况,相信还要七八个辰,但宫不必担心,但凡中了黑蜂香的人,情况都是这样,便是服了解药,少也要昏睡天半日,视乎中毒深浅。”  南宫筱听了水姌流的话,仍是放心不下,脸忧色问道:“玉郎他他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他会没事。”水姌流朝她微微笑。在众人话,不觉已回到大厅。  于浪父女正坐在大厅上,听得脚步声响,于浪缓缓起身子,负手在后,脸上似笑非笑的着众女。莆绯珚跟随义父了起,向母亲问道:“花公子情况怎样,好了没有?”  水姌流了头:“不用担心,花公子不会有事。”接着向花映月道:“宫,现在都夜了,若不弃嫌,三位不妨在这里住两天,相信明儿中午,令郎便会醒过。”  花映月连忙道:“莆夫人客气了,怕咱们打搅。”  于浪摇头笑,语带戏谑道:“姌流妳不对了,宫是何许身分的人物,又焉能住惯这等蓬门荜户的地方。算宫勉强屈,亦担心这里会有豺狼出没,个不好,三位美人给豺狼吃了,岂不糟糕!”  众女听见,霎表情各异。  花映月却隐隐含着笑意,徐徐道:“于大爷言重了,这里画栋雕梁,建筑奢华,俨如琳宫梵宇,莫是人,是给神仙居住,也不为过!况且本宫素天不怕地不怕,区区条豺狼,本宫怎会放在眼内。”  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对话的意思,在旁微微笑,打圆场道:“宫莫要听他,这个人爱胡言乱语。”  “莆夫人有所不知了,倘若是讪嘴胡,倒不打紧,只怕于大爷言中另有深意。”花映月见水姌流对于浪言笑亲昵,心里在想:“他们二人举止亲热,俨如对恩爱夫妻,瞧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相信早成为于浪的禁脔了!”想到此处,目光不由移向莆绯珚,暗暗叹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此肌骨莹润,举止娴雅的美人儿,不知会否和她母亲样,已经落入豺狼口中”  于浪听了花映月的话,只是嘴含微笑,却不答话。  水姌流道:“鞍马劳顿,三位不用客气了,便在这里屈晚,如何?”  花映月心想:“这个淫徒前胆敢向我下战书,今天本宫亲自送上门,且你想怎样,到底要弄什么玄虚?”旋即向水姌流道:“不弃打扰,这有劳莆夫人了!”  水姌流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兰阁。  玉兰阁是个招呼客人的地方,位于府内东南面,这栋碧瓦朱甍的楼阁,楼高两层,外观异常巧典雅。当花映月等人进入玉兰阁,不由眼前亮,只见文石甃地,四下白玉饰壁,建筑穷极伎巧。  在家仆引领下,三人独住偌大的寝室。花映月走进房,见室内锦锈帘帷,墙嵌镶砖,西首放有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另设镂花香案,楠木书架,而书架上面,置满经史子集、古董篆鼎。让人而知,这是专为女宾而设的房。  花映月环眼了房遍,视线落在墙壁幅书画上,近前,见是南宋马远的“山径春行图”。只见画里有儒雅文士,漫步于山径,却惊动了鸣唱的鸟儿。文士停下脚步,在溪旁,捻须微笑,只着惊散的鸟儿,陶然沈浸在初春的山林里。再书画右边,见有题跋“触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鸟不成啼。”,这两句正是宋宁宗的题诗。  “好个于浪,连马远的名画都等闲视之,随随便便悬在房!他居所豪华,气派不凡,不想个采花淫贼,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摇头笑。                月影横斜,把个庭院照得澄丽片。夜月之下,个绰约多姿的女子独自在虹桥上,但见她身雪白轻衣,湘裙飘飖,只白嫩如雪的柔荑,轻轻地搁在桥栏上,直如月里嫦娥降尘!  这个绝色诱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宫宫花映月,见她徐徐抬起螓首,低低的轻叹声,道指劲,忽地从她手里射出,听得“嗤”声细响,丈多远的棵松树微微晃动,旋即木屑纷飞,树身已多了个窟窿眼儿,只听得花映月道:“你还想要多久?”  于浪嘴角挂着微笑,从树后钻了出,背负着手,步步走上桥:“这招蝉弹指确实厉害,但宫出手又何须如此狠辣,莫非想要于某的命不成!”  “为了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算杀了你这个淫贼,又有何不可!”花映月回眸着他,接着道:“不其它,单是你夜闯香蕊宫,还当着我儿奸汗他未婚妻子,光是这,本宫有万个杀你的理由。”  于浪笑道:“我妳是言不由衷,绝对舍不得杀我。要不然,妳今夜又怎会独自人此,存心诱我出与妳会面,不知我的话可对?”  花映月“噗哧”笑:“好个不要脸的淫贼,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没错,本宫确是想见你,却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龌龊事”  于浪不待她完,抢先道:“宫果然是个聪明人,竟能透于某的心思!但这个妳可不能怪在下,谁教我眼前这位宫,长得比仙女还要漂亮!着如此绝色的尤物,又有哪个男人不想亲芳泽,不动色心,何况是在下。”  “得近芳泽,可不是件轻易的事,只怕你没这个本事。”话方落,于浪只觉眼前白影晃,五根纤纤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于浪着实没想过,这个直言晏的宫,竟然要打便打,全无半先兆。还好于浪久历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加上身绝世武功,要避过这招猝然击,对他,简直易如反掌。  只见于浪身形闪,人已往后飘出半丈,轻轻易易避过这破胸之厄。  岂料花映月的攻势波接着波,于浪退得虽快,但花映月进得快,只玉掌已递到于浪面门,劲向他左边肩头砍去。莫这招轻描淡写,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这砍之势,堪比钢刀利斧,恐怕整条手臂都要给她卸下!  于浪如何不知厉害,只没想到花映月会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给她些颜色,还道我奈何不了她!”念及此,马上使出师门武学。而这门“潜移默夺”的武功,必须暗运口真气,先行护住全身,接着不露痕迹,暗暗运起潜移大法,悄悄的把势卸却于无形。  花映月掌砍落,眼见于浪竟然不闪不避,心里不禁大吃惊,但要收手,已然不及,只听得“噗”声闷响,于浪登给砍翻在地,单手抱着条胳臂,脸上露出副异常痛苦的神色。  “你你这个浑人,为什么不避开!”花映月急之下,连忙蹲下身躯,扳开于浪放在肩胛的手,低头查他的伤势:“你躺着不要动,让我!”  花映月面为他伤,面在想:“他先前几下疾快无伦的身手,武功着实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开这掌?”  “宫妳妳好狠心,既然要取于浪的性命,现在拿去好了!”于浪脸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个请请求,希望宫可以成全在下这个心愿!”  花映月瞪了他眼:“你不要胡,只是伤了肩膀,又怎会害及性命!你给我安静,闭起嘴巴。”话落,用手扯开于浪的衣襟,露出刚被掌伤的肩头,只见伤处微现,并没有伤及筋骨。花映月实在摸不透头脑,心下大惑不解。  “宫,妳不但伤了我肩膀,最要是是伤了我的心,妳可知道吗?”于浪盯着她那如仙的俏脸,暗暗赞道:“她实在长得太美了,这等丽色的大美人,教我怎舍得放弃妳!”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丰满的双峰,凭着那优美诱人的弧线,已晓得这对宝贝是何等挺拔不群,硕大饱满。  花映月越于浪的伤处,心里越感诧异,她自问刚才那掌之力,虽不能摧山搅海,但砸在人体身上,若要完好无伤,全无残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在她满腹疑惑之际,忽见他受伤的胳膊微微动,花映月是可等聪明的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马上运起指劲,打算封住于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了他奸计,岂知才提气,发觉体内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气力,心里登惊:“你你”  “对不起,宫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于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将妳制住,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花映月柳眉聚,叫得声:“卑鄙!”连忙别过头去,不再他眼。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日春”,心头不禁沉,暗暗叹了声:“罢了,罢了!都怪我心软,不忍对他下重手,而且错再错,竟然去为他伤,抛开防备之心,才会让他有机可成!”  于浪伸出双手,攀上花映月的娇躯,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拉近身。  花映月身上乏力,给他稍用带动,整个人便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