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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香蕊仙宫 第10回 再续情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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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冷秋鹤喘息片刻,缓缓恢复过,轻轻拔出阴茎,阵空虚,实划过南宫筱全身,不禁眉头轻蹙,缩了下身子。射后的阳具,仍未完全软却,冷秋鹤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发笑,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腰板挺,再次捣进美人的阴道。  “啊!你”话未毕,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把膣内的液都挤了出。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张开腿儿,由他乱捣。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缓缓脱出阴户。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在他脸颊又亲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坏,为何这样贪心,连刻都不放过人家!”  “因为妳实在令我难舍难分,既然还硬着,该好好利用它,给妳多些快乐,难道妳不喜欢么?”  南宫筱笑,以行动回答他,“啵”声在他脸上亲了口:“筱儿喜欢,可惜你下面都软了,要不人家再给你次。”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怎可能会出刁这等语儿,俏脸立红起。  “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贪婪地凑上嘴唇,亲吻着她的香腮,低声诱惑道:“妳真的不是般,人美不用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群,里面还懂得咬人呢,刚才我被妳吃得甘畅爽利,痛快莫名,便连子都给妳吃出了”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娇嗔道:“我见你平话彬彬有礼,不想脱了衣服,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味装模作样!”  “这这个可真冤枉呀!”冷秋鹤叹了声:“因为我视妳如爱妻,夫妻亲爱话儿,自然要坦言直,尤其在行房之,要畅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内心感受,以此助长情兴,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俩在作爱,还要酸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声,嘿嘿无言,这样还有何情趣。”  “你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了。”  冷秋鹤哈哈笑:“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不过这个做字,却是制造孩的‘造’。对了,妳这次,感觉还可以吗?”  南宫筱听得噗哧笑,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下:“坏蛋,没句好话。”  “妳还没有回答我。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羞意浓,双手搂住他脖子,瞧着他轻声道:“有什么好,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  “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冷秋鹤边,边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她只玉乳,南宫筱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只得罢了。  冷秋鹤笑,又道:“刚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次,亦没有今回这样兴动。与妳欢爱,真想永远不要停下,让咱俩直快乐下去。”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你便是想,筱儿也受不!”  冷秋鹤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约,真教人好生无奈!不过,我仍然不会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怀上我骨肉,自然有转机,到我禀明宫,取消妳和那子的婚约”  话未完,南宫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声:“你倒想得美。不宫是否允你,但你这个念头,压根儿行不通。你这个如意算盘,对般女子,或许可能有效,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儿未必打得响。习武的人,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算内力般的女子,也能运功把体内的液逼出,还可以运气施压,轻易地让体内的子死去。”  冷秋鹤不是女子,直没想过这层,听了南宫筱的话,回心细想,推情准理,确实是有道理,并非全无可能的事。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效的,要让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岂有这么容易。”  冷秋鹤笑问道:“妳会愿意吗?”  南宫筱听后,抿嘴笑:“你这个人真是得望十,人家次都给你了,已经很对不起翎玉,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顿半刻,接着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人家或许或许会考虑下”这句话,全无娇柔妆束之态,且极蛊媚诱人!南宫筱才毕,不禁满脸通红,连忙移开眼晴。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对冷秋鹤出这种话。  冷秋鹤心花怒放,连亲了她几口:“真是我的好筱儿,教我怎能放开妳,怎能不爱妳!”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亲昵地轻轻抚揉。  南宫筱给他轮恣心所欲的挑逗,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口里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对玉手,却无所依归,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似是要索求多的抚慰。  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便知她春心复萌,当下牵着她的手,引领到自己胯。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正自逐渐攀升,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这刻在男人的牵引下,也不忸怩作态,地摸上男人的阳具,岂料握之下,发觉它又硬又烫,不由错愕起,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后,旦软了下,准要炷香方能再硬,但它它怎会这么快又”  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但手中这根阳具,确实让人喜爱,当下紧紧把住肉棒,轻缓撸动,动得数下,便觉它越发烫热,硬如铁棍,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  冷秋鹤经美人的手疼爱,直美得连连呼气:“好好舒服”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股强烈的空虚感,开始蔓延全身,极想手上的东西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  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在她耳边道:“我扶妳坐起。”  南宫筱听得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让他搀扶起身,与他面照面,盘腿坐在他跟前。才坐定,目光所及,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具,心头又是阵涛涌波襄,暗想:“好根漂亮的阳具,通体亮滑,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可爱极了”思念转,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阴茎:“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亮,但那颗头儿,可不比它,似乎还要大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阳具,心头登笃簌簌乱跳,大禁又骂起自己:“我我究竟是甚么了,手里抱着个男人,心里又想着另个男人,也太丢人了!”  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过,不由笑,问道:“怎样,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对了,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究竟谁大谁细?谁漂亮些?”  南宫筱脸面加红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与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阳具。南宫筱依顺地把握住,撸了几下,却见龟头马眼处,渗出滴白浆,不禁微微笑:“它它又出了”  “给妳握住,岂能不兴奋。”冷秋鹤笑着又道:“快与我,谁的较大?”  南宫筱被他逼不过,含情脉脉地着眼前的俊男,轻声道:“翎玉那里确实没有你白净,但他却比你长些。”  冷秋鹤心中不爽,忙追问道:“那谁的粗?”  “可能是你粗些。其实是大是,筱儿并不介意,你不要再问好吗?”罢,南宫筱凑头上前,亲着他嘴唇,低语道:“只要能让筱儿快乐行,像刚才样,我这个答复,你可满意?”手上仍是握紧男筋,为他徐徐套捋。  “当然满意。”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嘴。  “嗯!秋鹤”南宫筱送上香舌,热情地与他纠缠在处,手上却撸得电卷风驰,挑拨着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对坐着,面抚乳摸屌,面延颈亲吻,冷秋鹤情兴大盛,口齿不清的在她腔里道:“妳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确实让人受不了!”  南宫筱伸出玉手,箍着男人的脖子,慢慢抽离香唇,满目含情着他:“它它越越硬了,好不吓人”  冷秋鹤邪皮笑:“因为它还没要够妳,所以顽强不屈,自然会越越硬。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便让它再进去次,让它再好好爱妳,如何?”  南宫筱红着脸儿,眉梢含春的着他。适才初尝个中滋味,淫兴尚存,心里本已跃然心动,现听得冷秋鹤的话,正合其心意。又想,刚才忘形,错过了汲取他内息,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当即在他俊脸亲了口,送他个迷人的浅笑,轻声道:“人家知你使坏”放开手上的阳具,低声问道:“要筱儿卧下吗?”  冷秋鹤摇摇头,将她盘着的玉腿往两边分开,挪前身子,与他贴脸对坐着,道:“妳我便这样坐着,妳自己用手送进去。”  “你真的很坏,总是想出这么多丢人的子”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经过刚才和他番亲热,已被挑得满身欲火,胆子登粗大起,玉手轻轻把住阳具,将个龟头引到穴口,羞红着脸,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