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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05)武昌起义(2/2)

   姑爷刚推开房门,晴儿马上站起道。

    别这么叫我,怪不习惯的,以后还是叫我表少爷吧!

    晴儿不敢。

    没事的。

    哪有什么敢不敢,妳都跟我嫁过来了,以后表少爷就是妳的主子,让妳怎么叫就怎么叫啰!床沿的君儿开口了:表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君儿的脖子都快断啰!

    表妹顶着大大的凤冠,艳红的布匹遮着她的俏脸,长长的缎子喜裳端庄又娇俏,掩住了健美的身躯,整个人好像是从传统戏曲舞台上跳下来似的。

    嘿嘿。我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就只会欺负我。君儿微嗔道: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重得不得了,人家头皮都麻了,你还在那边笑。

    呵呵,我走到几旁坐下笑道:晴儿,给我倒杯茶。

    是。

    你还喝茶呀?哼,你一点都不疼君儿。

    呵呵,难得把女土匪枷住了,本官不好好问案怎么行。我啜口茶笑道。

    你你你完蛋了!

    嘿嘿,快说,横行桂平县城的女土匪是不是妳?

    哼~~

    不说?来人呀,用刑!

    啊?晴儿呆立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本官自己来!我走到君儿身旁,一把抽出别在衣襟中的手帕。

    啊?君儿不知道我想干嘛,僵坐着躲也不是、闪也不是。

    君儿发现我用手帕绑住她手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马上接口道:哼!我不招~~

    君儿作势挣扎扭动了一番,我试了试鬆紧,应该是挣扎不开但也不会让她肉痛。

    说!妳是不是女土匪苏婉君?

    我就不说!

    不说?那看本官怎么整治妳!我蹲下缓缓脱去君儿的鞋子。

    我都不怕的!

    说不说?袜子褪去后就是双白净的小脚,修长平整的十只脚趾上涂了鲜红的蔻丹。

    我是讲义气的,你用刑我也不说!君儿故意抬高声调道。

    我回头示意晴儿过来帮忙并把手帕交给我,道:女土匪如此嘴硬,那就只好大刑伺候啰!

    晴儿坐到床上由背后环住君儿的腰,我用手帕绑住君儿膝盖。

    哈哈~~我不招君儿脚底大穴被我手指来回搔弄,娇躯扭成一团。

    还嘴硬吗?我拿来毛笔,用笔尖继续刺激脚底。

    哈哈哈~~唉唷唉唷~~受不了了啦。君儿扭道:招了招了,我就是女土匪苏婉君哈哈哈哈~~

    还狡辩!居然用假名,本官才不会上妳的当呢!我继续沿着脚踝到脚底搔她的痒,接着抓住脚踝用毛笔逐一刺激她的趾缝。

    哈哈哈哈~~救命呀~~民女句句实言~~晴儿压制不住,君儿笑倒在床上道。

    还说谎!

    哈哈哈~~喔~~我知道了~~民女是曲苏氏~~大人饶了我吧~~哈哈哈~~

    那妳今天来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杀人越货呀?我解开君儿腰带,拉下裙子。

    啊?大人饶命呀!一对玉笋般的纤腿突然碰触空气,凉得微微颤抖。

    说!今天来是打算做什么勾当?

    民女不是来做买卖的。红巾遮脸,看不出君儿是哭是笑。但声音是愉悦俏皮的。

    那是来干嘛的?毛笔沿着脚踝、小腿慢慢往上刷。

    哎呀绑住的大腿雪白皮肤下粉红色的肌肉不断抖着。

    说!我控制住笔尖,让笔毛正好轻触着紧闭的腿缝,慢慢来回旋转、骚动君儿细嫩肌肤。

    民女民女君儿强忍着声音道:民女今天是来嫁人的

    喔?来嫁人的?女土匪要接受招安从良了吗?笔尖滚动着滑进君儿亵裤裤管中。

    哎呀君儿忍着声音道:是呀,句句实言,今日今日民女洗手嫁人了

    你倒说说,妳要怎么洗手,怎重新做人呀?手中毛笔没停,我捉狭道。

    哎呀大人饶命哎呀君儿浑身颤抖的求饶道:大人您怎么说,民女就怎么做

    喔?

    哎哎饶了民女吧随着毛笔在亵裤中旋转前进后退,君儿娇躯也跟着一阵阵搐动道:大人饶命呀呜饶了君儿吧

    那妳说,要怎么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的左手轻轻抚上亵裤,右手中的毛笔也没闲着,继续在裤管中做乱。

    呜呜不知道喔君儿背后被晴儿架着、双膝又被手帕绑住,只能不断挺起扭动翘臀。

    还要不要在大街上跑马呀?我左手指搜索出肉瓣的型状,按住亵裤内的笔尖,在蜜谷中缓缓迴旋。

    呜呜臭狗官哎只会欺负我君儿颤着声道:哎呀我家土匪头叫我跑马我就跑,叫我不跑我就不跑

    那还要不要跑去戏园横行霸道呀?我调整毛笔位置,隔着亵裤让笔尖浅浅滑入蜜穴,左手拇指按上小红豆慢慢揉搓。

    不行哎哎救命呀君儿绑住的双腿不住乱踢,好像只挣扎的美人鱼,道:呜呜我家土匪头带我去我就去不带我去我就不去看到漂亮的角儿我就绑回来给我们家土匪头

    那还要不要欺负弱小、鱼肉乡民呀?我手指压在肉芽上一阵一阵轻重交叉使力,慢慢亵裤上浮现了桃源谷的蜜痕。

    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哎呀君儿要尿了呀君儿酥胸上下激烈起伏但已无力再扭动挣扎。高耸的凤冠仍稳稳地定在她头上,长长红巾正好掩藏住君儿娇羞不堪的脸庞。

    快说!不然就把你衣服也扒了继续用刑!

    哎呀呀别扒别扒君儿娇喘呻吟道:我家土匪头叫我打谁我就打谁,叫我抢谁我就抢谁谁敢对我们家土匪头不好,我就砍他全家

    啊?原来背后另有主谋?我哪就这样放过君儿,手指不停攻击,续道:快说!这个土匪头是谁?

    哎哎就就是我表哥曲渊翔

    哦?大胆女匪,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呀,拿酒来,先让这土匪吃饱喝足了,再让本官好好用刑!

    得令!晴儿突然做了个鬼脸,跳下床去桌上拿酒来。

    我稍微撩起君儿的红巾露出鲜红欲滴的小嘴,轻倾酒杯才想起小姑娘还未成年──管他的,这年代反正也还没有规定未成年不可饮酒──接着用嘴叼起几样小菜,口对口送入君儿唇中。起初小姑娘还想趁势挣扎,但不多久便乖乖伸出小舌头向我讨吃食。

    呜呜头好晕几杯杯黄汤下肚,未曾嚐酒的君儿脖子、手臂、双腿都泛起红云。

    我掀开君儿红巾,俏脸上美目早已醉成一条细线,弯弯的浏海垂在光洁的额头上,梳拢的鬓角斜斜画过脸颊,在晕红间划出一条隔线。

    晴儿快手快脚帮君儿鬆绑、卸下凤冠,接着褪去喜裳与层层束缚。把君儿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后,晴儿一溜烟闪出房去。

    表哥表哥醉深了的君儿像只大白羊似躺在床上不断呢喃:土匪头表哥,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

    我掩身上床把娇小的君儿拥在怀中,恣意啃食享用她小巧的耳珠,阵阵脂粉香不断涌入鼻中。

    我解去亵衣钮扣、鬆开君儿胸衣,醉红的一对半球圆润丰满,随着胸膛上下起伏。

    君儿头髮已梳拢成髻,我一手把玩捏揉乳球,软中带硬充满弹性,另一手环住她脖子,鼻子顺着髮际沿颈后下滑,不断轻吻滑腻的肌肤。

    嗯喔表哥表哥君儿青色的身子第一次被人把玩,沉醉中除了呻吟还是只能呻吟。

    我盖上君儿小嘴,用舌头慢慢敲开初次被人欺弄的牙龈。醉酒的小舌头醒了过来,刚开始是轻灵地闪避,不久便激烈地与我纠缠起来。

    呜呜啊君儿大喘口气,小手搜了过来握住我的大手。

    喔哥舔完左右两侧锁骨后,我的双唇继续朝乳蒂进军。小红豆兴奋地充血胀成了紫红的花生米,乳房受内分泌刺激不断鼓起、胀大。君儿蕩人的呻吟一声声飘荡起来,无力张开的双腿对我的手指竖起白旗、放弃抵抗。

    喔君儿无意识地挺动着身体。

    我的中指才刚沉入阴唇,阵阵蜜汁就浸湿了指尖,哥哥啊啊啊啊君儿娇喘连连,陡然一声尖吟。

    我右手中指弹揉着君儿阴蒂,食指尖慢慢挤入未曾缘扫的蜜穴中。浪汁一阵阵涌出,彷彿想要把手指沖出。

    舔食完双峰,舌唇沿着小腹而下,接着用舌尖玩弄了一会小巧的肚脐,我又伸长舌头继续往下舔

    啊~~我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弹起。

    掩映烛光下,君儿白洁的身体闪着酒后的艳光,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鲜活的肉瓣一开一阖吐着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胸前两颗饱实的乳球也随着呼吸不断蠕动、涨大,两粒深红色紧绷乳头也在微风中不住地颤抖。

    但问题就是中间──小腹平滑的肌肤幽幽地下沉到饱满阴阜,而从淫蕩湿黏不堪阴唇往上至肚脐间却只寥寥散声着三五根阴毛──我不是没有性经验,但与小萝莉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欺负幼女的荒唐事我真的干不出来。

    胯下巨根瞬间吹起熄灯号蜷缩回去,微风吹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不行虽然在这个时代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没办法我抱头坐在椅上心中默念:如果做下去,那我就是禽兽、畜牲了我没办法没办法

    唉我长叹一口气,看着瘫软无力的君儿旖旎地躺在床上,满是红晕的俏脸上小嘴不住喘息着,幼嫩的身体不住散发出雌性动物春情的气息。

    唉!还是没办法我苦笑拿起茶杯,让苦涩凉汁沿着食道流入胃里。

    次晨小姑娘在怀中慵懒醒来,害臊不敢面对我的面目,娇羞地钻来钻去,直到我捧住那美目紧闭的俏脸深深一吻,君儿才羞怯怯地重新赖在怀中,继续享受新婚的温存。

    啊君儿发现自己大腿间黏腻不堪,还有一片片乾涸的异物,不禁娇呼一声。而当她翻身坐起想要去清理一下,却又整个人生生定住回过头来。

    哥?充满疑惑的水灵大眼中掠过一丝幽怨。

    嗯我微微颔首。

    哥?

    别急。彷彿见到泪水在君儿眼眶中打转,我赶忙把她搂在怀中道:好妹子乖君儿哥不是嫌妳。

    那是什么君儿的头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摆明了就是不依。

    君儿漂亮又美丽,胸大腰细屁股又翘,最棒了!

    那哥你还?

    乖君儿听哥说。我捧起脸先送上一吻,接着道:现在是我们该好好学习的时候,如果一下子怀上了,不但君儿你就不能继续唸书,哥也没心思继续上进了。

    喔?听到我讲起属于未来世界的歪理,君儿脸上满是疑惑。

    旧社会里,我们中国女人就是太早生孩子,不到二十岁整个人生就绑在奶孩子上。我续道:等到生完一窝孩子自己年纪大了,脑筋钝了,身体也虚弱了。不要说学习,就连想好好教育孩子也没办法。妳看有多少有能力的女人都是生孩子生坏了,甚至赔上了性命;今天我们要救国救民,就要先好好学习、充实自己。所以君儿乖,哥跟妳约定好,先好好唸书,等中学唸完,我们还有好几十年可以好好做夫妻。

    君儿眼泪噗茨噗茨落下,沉吟了一会破涕为笑道:哥,我懂了。你是要我先好好唸书,以后再帮你好好教育一窝小土匪。

    呵呵。闻言我立刻在君儿脸上香一下,道:真是我的好君儿,君儿最聪明了!

    呵呵,谁教我是土匪头的压寨夫人呀!君儿笑道:日日向上、好好学习,君儿不但要当新时代的新女人,更要当新时代的新土匪。

    哈哈哈,说得真好!

    我拖住君儿手腕把她拉回床上,亲、吻、揉、抚、搓、舔、吸,从满是香津的小舌,到髮际、耳垂、鬓角,滑向颈、胸、腰、腹,到山洪涌发的蜜谷,舌尖悄悄顶开处女的蜜径,手指不断往来怜惜初嚐人事的花蒂,让君儿从娇喘变成低吟,再从娇喘变成克制不了的淫唱

    哥~~啊~~初嚐极乐的肉体不住抽搐,青春的双腿夹紧我的头颅,鲜美淫水喷泉似地流入口中。

    啊~~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声叹息,君儿再次浑身脱力、沉沉睡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