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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55)(2/2)

后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全部都是腐败。”

    李瑟目瞪口呆。

    角先生道:“等到摩尼教完全掌握天下之后,他们就会说,为了百姓的利益,不能不收税了,因为收上来的税,要用来帮助百姓,取之于百姓,用之于百姓,得,这下更糟糕了,所以最后老百姓的下场只能更凄惨。”

    角先生长叹道:“中央集权越是强大,读书人越是没有地方著书立说,所以百姓越来就越愚昧,百姓越愚昧,宗教里的人就越活得奢华,等过几十年百姓明白了,可是已经害了几代人了。”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定要全力阻止张玄机,如果他用宗教治国,那么天下就完了,几代人就会受害啊!”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抵达抵曝宁之后,仍不见有敌人踪迹,阿鲁台又像前几次样,早已远走了。

    朱棣正感扫兴,金忠部将把里秃获得消息,听说阿鲁台在答兰纳木儿河。朱棣即督军疾进,首先来到开平,然后派中官伯力哥,对阿鲁台属部道:“王师远来,只捉拿罪人阿鲁台个,其他人等,倘若真诚投靠,律优待,绝不食言。”

    可是阿鲁台部落,不听劝告,全都逃跑了。

    朱棣决计攻入答兰纳木儿河,下命前锋金忠、陈憋等先发,他率大军在后策应。金忠、陈憋率领部队到了答兰纳木儿河,可是满眼荒芜,不但没有敌寨,就是车辙马迹,也是律被阿鲁台掩盖,无从探查端倪,阿鲁台已经不知去向。

    朱棣听闻大怒,又派遣张辅等人穷搜山谷,就近三百里内外,没处不去搜寻的,可也只有蔓草荒烟,并不见伏兵逃骑,张辅等人也空手覆命。

    朱棣不禁诧异道:“阿鲁台那厮,究竟到何处去了?”心里恼恨不已。

    张辅奏道:“陛下必欲擒贼而后快,如果给臣个月粮食,率骑兵深入北方进去,定会不虚此行。”

    朱棣默然良久,他几次出兵攻打阿鲁台,都没有见效,忽然感觉身体疲惫,缓缓道:“大军出塞,人马都很劳乏,北地早寒,倘遇风雪,恐有碍归途,唉,不如适可而止,再作打算吧!”

    朱棣叹息多时,便下令回京。

    路上经过清水源,朱棣见道旁有石崖数十丈,便命大学士杨荣、金幼孜,刻石纪功,谕道:“使万世知朕过此。”

    铭功完毕,朱棣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便对内侍海寿道:“你给朕计算下路程,什么时侯可到北京?”

    海寿答道:“八月中即可到京。”

    朱棣想了想,对杨荣道:“东宫涉历已久,政务已熟,朕回北京之后,军国重事,都交给太子裁决吧!朕优游暮年,享些安闲余福罢了。”

    杨荣闻言,心知朱棣已然预感身体不行了,忽然心底股悲哀涌了上来,跪下泣道:“陛下春秋鼎盛,为何出此言论!”

    朱棣叹道:“我也舍不得你们这些老臣啊!你们出去吧!不要再进言了。”

    到了晚上,朱棣夜不安寐,闭上眼睛,便见无数冤兔前来索命,待至惊醒,见侍臣列在左右,切都是梦境,不禁唏嘘道:“朕生戎马生涯,竟然事至于此。”

    大军来到榆木川的时侯,朱棣气息奄奄,已经不可救药了。

    朱棣自知将要不起,于是召英国公张辅入内,嘱咐后事,传位皇太子朱高炽,丧礼如高皇帝遗制。话说完之后,当即崩逝。

    代武功赫赫的大帝就这样去世了。众大臣来不及悲伤,张辅与杨荣、金幼孜商议,因为六师在外,不便发丧,便熔锡为裨,载入遗骸,仍然是翠华宝盖,拥护而行。暗中遣少监海寿,奔赴北京禀告太子。

    当夜太子在宫里便得到消息,便和等众臣商议,李瑟和楚流光也听到消息,早早来到宫里。

    众人都建议太子孙朱瞻基前去迎接灵位。

    李瑟道:“听说汉王已经预谋在要在途中设伏,要袭杀太孙,此事不得不防。”

    太子道:“那请少卿亲自带人护送如何?也好迎接圣驾回京。”

    楚流光忙道:“不可,这样就中了汉王的计策了。他会调集全部人马前来攻杀,如果李大人去了,就再无人能够抵抗得了他的手下了。”

    李瑟道:“那妹妹有何妙计?”

    楚流光道:“我的师弟明寐,法术高强,有他保护殿下,定没有人能伤得了他。汉王定不会派遣高手对付太子孙的,他会派高手来谋害太子殿下,殿下还是在宫里预备才是。”

    太子点头答应,当下便请明寐即刻护送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永乐皇帝的灵驾。

    太子孙朱瞻基走后,太子下令关闭紫禁城内廷,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人进出。这时公主朱无双也被李瑟请来了,李瑟请朱无双和楚流光留在皇宫帮忙守卫,他回府调集人马去了。

    朱无双原本想置身事外,不参与两个哥哥的皇位之争,这样无论谁当皇帝,她还都是公主,就算李瑟得罪了汉王,汉王登基的话,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有缓和的余地,不会杀了李瑟,把他削职为民,也比丢掉性命为好。

    李瑟道:“你好糊涂,张玄机是魔教教主,他辅佐汉王是假。如果汉王得胜,就会沦为木偶,你朱家天下就失去了。”

    朱无双这才大惊,答应要全力帮助太子。

    李瑟夜出皇宫,回到府中去指挥守侯在那里的全部高手。朱棣出京师,李瑟和张玄机就分别调集各自的高手,等待伺机战了。京师已是高手云集之地了。

    第七章紫禁之战

    紫禁城分外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为中心,文华、武英殿为两翼;内廷以干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中心,东西六宫为两翼,布局严谨有序。

    第二天李瑟上朝,来到内廷前宽广的直道上的时侯,只见宽广的广场,个护卫都没有,当中只有人傲然独立。

    李瑟慢慢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张玄机。他指远处巍峨雄伟的干清宫,大声道:“你看那巍峨的宫殿,这望无边的广场,派雄伟的皇家气象啊!你不动心吗?”

    李瑟慢慢闭上眼睛,双手举起,缓缓转动身体,转了个圈,然后道:“我感觉到的是广阔的天地,不是这紫禁城。你为什么不去呼吸外面的空气呢?这里难道不气闷吗?”

    张玄机道:“痴儿啊!你若是拥有了这里,就是拥有了天下,难道你这还不明白吗?”

    李瑟道:“我若是为了己之私,惑乱天下,那还是不要的好。你想以宗教来治国,我就是死了万次,也不能让你得逞。”

    张玄机道:“宗教治国不好吗?我教是为了全天下百姓的。你反对我教,就是和全天下的百姓作对!”

    李瑟道:“你能代表全天下的百姓?真是可笑,邪教治国,只会让人间变成地狱。如果真的某天个教派统治天下,那将是天大的悲哀。”

    张玄机冷笑道:“我摩尼教你不会懂的,你真让我失望。”然后纵声大啸,此起彼伏,随着他的啸声,群人马缓缓显出。

    李瑟挥手,身后也涌来群人马。两派人马在广场中间对立。

    那群人拥着人到来,李瑟对那群人马当前的人道:“大胆汉王,你想谋朝篡位吗?”

    汉王怒道:“这是本王的家事,轮到你来管吗?快快投靠本王,也不失封侯拜相。”

    李瑟喝道:“住口,皇上就在内廷休息,你竟然想造反,给我把这个反贼拿下。”挥手,身后的众高手呐喊着冲了上去,两派人马立刻厮杀起来。

    李瑟召集六大门派的所有高手,还有碧海心和薛冠带两位宗师,可是少林派的高僧除了不清之外,个也都没来,李瑟晓得少林不想卷进帝王家事,勉强不来,也只好作罢。

    张玄机这边龙虎山的道士张憋正以及缥缈风尘都来了,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高手。

    南宫世家的南宫喧看见李瑟,眼里喷火,向他杀来。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吗?”

    南宫喧怒道:“你抢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这才知道他是为了碧宁而来。

    南宫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远,李瑟几招就可以打败他,念在他是为情所伤,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杀别人。

    天龙帮的旧部也躲着白君仪,不与她厮杀。李瑟不让众女犯险,只有白君仪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颇深,李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来了,不过悄悄吩咐“四大奇侠”保护她。

    群人乱做团,开始高手遇到低手,乱杀气,低手挡不住,自然旁边的高手前来助阵,渐渐各寻各自的对手激战起来。

    双方拚死血战,法术奇宝纷纷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挡不住法术的,便和会用法术的人互相配合,连攻带守,可是魔教众人越打越靠近起,渐渐揉合成为了个圆圈,李瑟这边人马把他们包围起来,似平是占了上风。

    可是魔教众人外面让武功高手守护,里面由法术高强的人施法,威力也很惊人,众人时奈何不得,还死伤了几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着急,要配合起来,慢慢歼灭他们。”

    楚流光和朱无双站在城墙之上观看大战,她们在宫里布置了阵法,保护太子,因此不能率领衣卫下去参战。因为如果内廷出现破绽,魔教高手闯进,刺杀了太子,那就什么都完了,因此她们只能干着急,帮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无双齐声尖叫,道:“不好。”

    声音才落,就见城墙下面,满天黑雾,把李瑟这边的人马全都湮没。

    碧海心见状,急忙喝道:“大家向我这边来。”

    盏明灯亮起,众人急忙靠拢,可是忽然许多的明灯也亮了起来,跑的慢的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众人聚齐,少了许多人,碧海心道:“敌人这阵法非常厉害,大家听我的吩咐,摆成阵势,再做计较。”碧海心施展法术,众人摆开阵势防御。

    碧海心、薛冠带、李瑟和众掌门聚在起,碧海心道:“这是失传了百年的七劫八滩三才阵,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齐使才能见效,以我的功力,都很难驾驭得了,看来驱阵的三人法力还在我之上啊!”

    众人听了都是色变。

    碧海心道:“厉害之处还不仅在此,如果我们陷在阵中七天之后,大部分功力浅的人就会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论有多少兵马冲进来,都会陷在阵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没办法破解了吗?”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冲进阵法内心之中,废掉人,就可以解危了。但是张玄机等人全在护法,凶险的很,即使杀了进去,谁可以有那么高的法力,能够伤了他们三个法师中的个呢?”

    李瑟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碧海心道:“除非你师叔天灵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叹道:“那就是没有办法啦?”

    正说着,满空飞来都是萤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们放毒虫过来了。”

    碧海心和白君仪急忙各施法术。碧海心祭起道神火烧向空中,烧化了许多毒虫,可是毒虫数目太多,分化又快,随消随长,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伤,前仆后继,有的竟从神火中越过,直朝众人面上飞来。“

    白君仪变出许多的网兜,分给些人,那些人手持网兜,往空中捞,个个毒虫坠入,立刻焚化。

    其余的人用剑杀虫,经杀死,便化为飞灰。

    众人杀了许多,可是再往天空看,可能是那些毒虫知道网兜厉害,飞过神火之后,在离地有十丈高处,密密层层聚集起来,简直分不出有多少数目,恰似片火云,笼罩当空,将地上众人映成了红色,照得雪亮。

    众人估量毒虫必有更猛烈的攻击,都取出各自的法宝准备,忽听空中毒虫卿咕怪叫之声如同潮涌,轰的声,天塌般往下压来。

    白君仪见来势凶恶,那网兜虽然神异,但是到底只是法术炼过,不比她亲自使用厉害,妙用有限。毒虫群拚命来袭,威力惊人,可能会冲进来伤人,还是先护住了人,再打主意。

    于是白君仪忙拿出个喷火的葫芦,往上喷出,放出团烈焰火球,直往空中毒虫群烧去。紧接着手扬,片五色烟雾飞起,将众人罩了个严严密密,料无妨碍,才放了心冲过火焰的毒虫接触五色烟雾,就纷纷而死。毒虫群晓得厉害,便不敢再冲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虫乱飞乱叫,卿咕之声震耳欲聋,声势浩大。

    白君仪转头见碧海心露出赞许的目光,脸红,道:“晚辈献丑了。”

    四大奇侠忙道:“夫人法术神奇,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这么危险的时刻,你们还有心说笑。”

    梁弓长道:“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白君仪听了噗嗤笑,李瑟却哭笑不得。

    但像这样僵持下去,时侯久,烟雾要是散尽,毒虫飞了下来,大家仍是麻烦。

    这些毒虫杀之不绝,多少法力都要耗尽,浪费在这些毒虫身上,以后可怎么办?众人都正自愁思无计,忽见天空道光华似闪电掣了两掣,接着便听霹雳般的炸音连珠爆发,与满空中恶蛊怒啸怪叫之声汇成片。

    白君仪喊道:“快看!”

    众人闻声往天上看,清濛濛的烟雾层层的无数金星中,团碧影,骑着头巨大的带蓝光的蝙蝠样的怪物,在那万千虫火妖光丛里飞舞起落,蝙蝠样的怪物张开大嘴吸,转眼间毒虫就被吃去大片。

    在离人群近处,白君仪已看清那碧影是谁,道:“是花妹妹来了。”

    颤三倒四道:“是盟主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难道她们都来了?”

    众人在下面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见那蝙蝠样的怪物有两头牛那样大,双红眼,阔口血唇,满身都是蓝光,六只长脚,双小翼,爪利如钩。顶上似系有根彩线,长约数十丈,头在花想容手里。

    怪物口中边吃毒虫边怪啸连连,声如炸雷,与毒虫群相隔约有十丈距离,怪口张处,毒虫便被吸进,然后怪物又是十七、八个绿烟球喷出,晃眼爆散,化成数十丈浓雾,崩雪飞洒般自天直下,将所有毒虫全数罩住。

    顷刻之间,那雾越布越远,渐渐包围毒虫。毒虫除了悲鸣怪啸之声外,四处乱逃,可是却没有去路。只见团蓝光在万千虫火妖光之中往来驰逐,花想容的面目已难辨出。

    怪物所到之处,虫火便似陨星般纷纷坠灭。约有刻许工夫,虫火渐稀,毒虫知道厉害,几次三番似要冲突出来,可是在雾的中心还可往来飞扑,经飞到边沿,便似昆虫入网,被雾粘住,停在那里动转不得,再被怪物飞将过来扫,立即消灭无踪。似这样前后经过有个把时辰,适才那么凶恶繁密的满天毒虫,竟然消灭无踪。

    众人满面喜色,窃窃低语。

    毒虫消灭干净,花想容从那怪物身上凌空飞下来,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从空中飞下,扑在李瑟怀里,道:“郎君,你没事吧?”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顾世俗理法,天真不减当年。

    李瑟轻轻推开她,道:“没事。”

    众人面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错,你娶老婆的眼光当真不错。”

    李瑟想说:“哪里啊!”但想起碧宁也是他老婆,不可谦虚,便改口道:“岳父您见笑了。”

    正说着,敌人的阵法驱动起来,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满天都是蝎子、娱蚣、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蚕等毒物飞舞,遮蔽天日,向他们攻击而来。

    碧海心急忙发出道黑烟,上冲霄汉,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标。同时碧海心变出根红绳,绕住众人,指挥众人催动阵型,逃出这样危险的地方。

    四面阴风四起,鬼声啾啾。众人宛如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八面都是毒蛇怪兽、凶神恶鬼,可是他们却安然无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带他们走的是生门,看来是凶险的地方,但只有这里才不受攻击。

    张玄机等人见攻击无效,便又施展法术。张玄机和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合力念咒,驱动法力。

    天空声巨响,个巨鼎出现在空中,鼎口内声龙吟,飞出百丈光霞,将六派众人罩住。光霞炽热非常,灼的人难受。

    李瑟大喝声,同时右手指,只听霹雳连声,数百丈金光飞舞中,李瑟已化作道匹练般长虹,破空飞去。众人只见把巨刀,飞向巨鼎。

    碧海心道:“当断则断。薛兄,我们纵横世,现在到了见真章了,请。”

    薛冠带微微笑,纵飞起,潇洒之极。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两个丫头,下面的人就靠你们的了。”说完也飞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仪不敢怠慢,个用弥尘伞护住地下的众人,个用天遁镜击杀周围的毒物,二人护着众人,不让妖法侵犯。敌人地水火风齐发动,又有毒物攻击,可是二人出尽法力,勉强还能支撑。

    天上巨鼎口射出百丈金霞,似平蕴含巨大压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转变飞起的方向,在空中转了个圈,飞到薛冠带身后。碧海心也咬牙切齿,运用法力,二人起把薛冠带托起向巨鼎飞去,形势危急万分。薛冠带离鼎口越来越近,但是速度越来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红片。

    忽然声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带,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带如箭般飞入鼎中。

    声巨响传来,巨鼎在空中炸开,化做碎片。薛冠带在碎片飞灰中傲然独立,威风之极张玄机、张懋正及缥缈风尘三人同时吐血,张玄机道:“果然是冠代宗师,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仪带着众人陷入了苦苦的厮杀中,她们毕竟年轻,不懂这么玄妙的阵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须用法力保护,幸亏梁弓长法术高强,帮助抵挡。

    众人武功法术齐使,正在苦战中,忽然远处片灵旗招展中,道紫色烟光连变灭了几次,立时现出条道路。

    白君仪喜道:“是楚姑娘来帮忙了。”连忙带着众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没有洪水烈火了。但见烟云变幻,光霞浮空,灵旗隐现,阵中气象森严,但是众人都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见众人都没危险,互相望,同时飞起。薛冠带也从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起飞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仪带着众人,在七劫八难三才阵中行走。楚流光用灵旗指挥之后,立时也出现许多的灵旗,来混淆视线,不过白君仪和楚流光在起的时间很长,互相了解,这点可难不倒她们。

    可是白君仪在楚流光的灵旗指挥下,忽然走到了片翻着巨浪的湖前,前面再也没有去路了,而后面全是烈火。白君仅大惊,正以为是不是走错了,忽然道长虹般的金桥从对岸缓缓突伸过来。

    白君仪这才欢喜,把手举,指引众人往虹桥上去。来到岸上后,虹桥消失,只见对岸许多魔教的人马,双方动作隔湖相望,无不毕现。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场厮杀了。

    楚流光利用敌人的阵法幻术,反而起了保护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设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没法进攻。众人暂时没有危险,说笑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发佩服当初的眼光了。你看咱们盟主,不仅武功厉害,还有这么多的帮手,要不是我眼光独到,凭我们六派这么弱小的实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厉害好不好?足见我有先见之明,否则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还不是我的主意?”

    古玄中道:“岂有此理,是你的主意?是我成全他们的,否则我女儿怎么会不听我的话?”

    司徒明道:“二位别吵啦!让我说句公道话,这个功劳嘛!其实都是我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别不要脸了。”

    “颠三”在争功,“倒四”听得不耐烦了,梁弓长道:“你们安静点行不行?现在是多么危险的时侯啊!你们吵什么啊?”

    “颠三”起道:“刚才是谁说的:”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颠三倒四乱成团,白君仪见他们活跃气氛,使大家不至于太紧张,也就任他们乱去了。

    花想容听了可气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敌人拚命,你们几个乱嚷些什么?再吵,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颠三倒四不再说话了,过了会儿,杜开先忽然道:“你们说割掉小鸡鸡不能那个了,割掉舌头不就不能亲嘴了嘛!”

    众人听了无语,只好点头。

    杜开先道:“可是我没有小鸡鸡了,就算亲嘴有什么用啊?所以她这个割掉舌头的威胁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众人轰地笑成片。

    花想容只以为是嘲笑声,来不及细想,怒道:“我把你臭头割下,看你怕不怕?”

    杜开先忙道:“这个我怕,没有脑袋就不能吃饭说话了,这个家伙可不能割掉。”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白君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正在说笑,忽然声大震过来,众人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来。

    白君仪和花想容见势危急,急忙施展法术保护众人,众人虽然遭到袭击,却都不忙乱,各展所长来对付危机。

    楚流光早看到危险,立时指出明路,让众人避开。白君仪立刻带着众人走“生门”,来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章刀剑合璧

    却说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带三人合力向阵法的核心飞去。天上溜火光夹着雷电之声,如飞而至。

    碧海心拿出个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电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再没有声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厉害吧!有什么法宝,尽管使来吧!”

    远处传来张玄机的冷笑声,道:“你们不知死活,再要来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薛冠带道:“有什么手段快快使来,我正手痒的很,多少年来没有全力战,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张玄机怒道:“好,那我们就给个厉害瞧。”

    三人在无边的黑暗中飞着,忽然股强光照射过来,三人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张玄机大笑道:“看看我们的天遁镜的厉害。”

    三人浑身难受,眼看要掉了下来。薛冠带拿出条彩带,舞动起来,充满真气,顿时什么东西都进不来了。

    同时碧海心道:“看我的飞星弹。”五角形的块弹珠打出,向强光方向飞去。

    张懋正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飞星弹飞到半,在半空中和雪魂珠碰到起,顿时爆炸,火花和雪花纷纷落。

    薛冠带道:“好手段。你们助我臂,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李瑟和碧海心闻言,各运功力,李瑟把功力传到薛冠带身上,同时碧海心变出把大弓,把薛冠带像弓箭样射出,薛冠带鼓足浑身真气,射向阵中心。

    声巨响,各种法宝在薛冠带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带以无可匹敌的气势杀入阵中,跟随其后,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阵中,面对张玄机、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三人。

    缥缈风尘道:“你们来得,就去不得了。”下飞到空中,倏地空中声长啸,绿火黄尘滚滚从空中涌向三人。薛冠带拿出块大绸缎,抖,绸缎伸展开来,如大屏风挡住毒烟。

    这时张懋正将手指咬破,含了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鲜血化为无数如铁般的红砂,登时如火山爆发似地带着百十丈长股烈焰,朝三人袭来。

    三人见烈焰飞出,连忙后退升空,躲遴袭击。三人刚刚飞起,张玄机业已发动地水火风,风驰电掣而来。

    三人见座火山发出烈火狂飙,在千百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三人如飞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间,两面地水火风卷在起,山崩地裂声,大震过处,洪水满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袭击到的话,非死即带重伤,可是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里去呢?

    三人却不惊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念咒,迎风展,如意乾坤袋越来越大,烈火洪水树木砂石,都被装进了袋里,火焰洪水树木砂石似乎没有穷尽样,纷纷而来,而如意乾坤袋也越来越大,没有装不下的迹象。

    张玄机怒喝道:“你们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

    碧海心道:“谁是困兽你还不清楚?太子旦登基,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还不束手就擒,不失为保全性命的办法,若还要逆天而行,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张玄机道:“住口,还想着以后,看谁到底先死在这里吧!”这时阵前火山上有披发道人,手中拿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看,正是适才施展法术的张懋正,见敌人法力越来越厉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挡不住,不由又惊又恨。

    碧海心把心横,拼着受伤,掐诀念咒,咬破舌尖,道血光直朝张懋正喷去。血光到处,张懋正从阵前倒下,滚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处乱飞起来。

    张玄机见了,也是大惊,连忙去救张懋正,而缥缈风尘急忙施展法术杀向三人,但是在这个机会面前,三人岂会放过?李瑟化为巨刀,向缥缈风尘砍去,薛冠带全身真气布满,化为球状,也冲了过去,碧海心念咒,如意乾坤袋飞起,四下装那些烈火洪水。他刚才施展出的法术,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伤,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张玄机和张懋正控制不了法术了,烈火洪水到处在阵中没有规则的乱奔,不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击,魔教的人也急忙到处避开。

    白君仪本来在楚流光的指挥下,带着众人很安全,但是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众人慌做团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东飘西荡,众人如何躲避,些功力浅的人就被烈火所伤。

    正在筹莫展的时侯,忽然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个高大威武的人高声喝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来啦!”说罢,手张,便有道光华斩下,众人面前被巨刀砍出道深渊,烈火洪水都倾泻其中。

    白君仪早欢声叫道:“爹爹,怎么是你?”

    空中下来三人,乃是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大师。白君仪扑向白笑天怀里。

    再说缥缈风尘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带锋芒,连忙躲避,此时张玄机虽然救张懋正上来,但是李瑟和薛冠带二人已经闯到阵心中。

    薛冠带道:“你快去,我来抵挡他们三个。”李瑟看见阵中心个黑洞,急忙冲了进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带厉害,俱不再攻。两下僵持约有盏茶时间,薛冠带故意将手指,缥缈风尘三人起初因刚受重创,摸不清敌人来路,万不慎,自己法宝又要被毁,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李瑟孤身犯险,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僵持,等李瑟被打败,但看薛冠带要攻击,便起发功。

    时法宝刀光齐来。薛冠带先存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气护住身体,并不冒昧上前。张玄机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见薛冠带真气有些退慢,缥缈风尘先看出破绽,仗着法宝阴风八卦蟠护住身形,飞上前去将蟠摆,蟠头飞起八把三尖两刃飞刀,夹着道绿烟,直朝薛冠带飞刺去。

    没料到薛冠带故意如此,他双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动作,眼看敌人快到身前,倏地运用真气朝缥缈风尘指了两指,先是道真气像龙般飞将上去,将飞刀绿烟击飞,然后又道真气向人击去,缥缈风尘暗叫不妙,急忙运功抵挡,闷哼声,受了内伤,连忙退回。

    同时张玄机二人施展法术,只听震天价大霹雳与洪涛烈火呈风之声响成片,沙石惊飞起数十百丈高下,灰尘飘洒如雨,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得满天暗赤,往薛冠带头上罩将下来。

    薛冠带已然全力对付缥缈风尘,如今眼看是挡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这时,忽然见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样,落到他的身边,各出招,洪涛烈火就被击开。

    四人是杨盈云、白笑天、心空大师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见张玄机正在耀武扬威,想起被关的几年,不禁大怒,照面,白笑天扬手便是刀,张玄机应变尚快,立发出千层祥霞,百丈金光。时宝光、刀气上冲霄汉,众人都施展绝学法宝,时电舞虹飞,雷火毒火布满,满空均是法宝刀光。

    在空中,杨盈云舞动道剑光,穿云掣电,上下青冥,舞到疾处,好似千百条青白神龙围裹着团黑影,在火光之下乱窜,时而高出云霄,时而低翔地面,光华盘空,腾挪变幻,霎时间风声四起,宛如草木萧萧之声,杀得张玄机三人狼狈不堪。

    魔教这边似乎没有高手了,没人前去助阵。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杀得张玄机三人没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门派众人看得兴起,都齐声叫好助威。

    张玄机三人终于抵挡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胜缓缓落下,脚才落地,便听地裂山崩声大震,阵上呈风大起,烈焰冲霄,十数道青黄光华纷纷

    往四人飞来,砂石尘雾,满天飞舞。

    这青黄色光让人头昏目眩,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法术,五人大惊,正在惊疑,忽听头上风响,往上看,正是个道人在施展法术。那道人虽然形体矮小,却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长髯飘拂,背插柄长剑,身着件杏黄色的道袍,赤足芒鞋如飞在空中盘旋。

    道士道:“圣教光明法王在此,切鬼怪魂不附体,你们大势已去了。”话音落处,地上直崩裂到顶,现出大片沟壑,方圆不知道多少里,眼望不到边际。到处都是奇石怪峰,倒悬森列。脚底山石错落,崎岖难行,绝少平处。两旁多是深沟大壑,加上许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时有黑烟白气,喷泉地火,往上涌起,奇臭难闻,稍不留意,立坠其中,必死无疑。

    这还不算地下裂缝纵横,宛如蛛网,最宽的裂缝有两三丈以上,下临无地,深不可测。那些怪石,有的朵云滞空,平地拨起,有的宛如巨灵当道,有的又似刀山剑树,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处,碧海心道:“这家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可能就是驱使阵法的人之,法术厉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没用,乖乖受死吧!”然后再驱动法术,那些山峰怪石忽然向人飞扑。

    众人急忙升空,可是满空都是这些怪石,五人纵跃飞越,起初并不甚着慌,及见怪石越来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术内力打碎,才有些惊慌。

    杨盈云飞到心空身边,道:“大师助我。”

    心空在杨盈云全身画了个圈,然后掌击去,杨盈云被个真气团包围,向光明法王飞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创得粉碎。杨盈云冲到光明法王面前,剑飞去,二人斗了起来。

    再说李瑟忽然来到家庭院门口,好像闯入了另个世界。这里安静极了,李瑟开始有些惊讶,但慢慢打量,走了进去。

    李瑟见室中靠后窗大理石面紫檀圆桌上,有两个白头发老人在临窗对弈,穿的俱是宋朝山人装束。二人言笑从容,偶然拾子欲下,发出两声棋子落石丁丁之音,神态悠闲自然高雅,二老这边大声说笑,对于李瑟直如未闻。

    李瑟立于正向后窗带,始终不曾见这二人回顾,估量能在此地临窗对弈,旁若无人,绝非寻常人物。室内宽大,相隔颇远,二人不见行动,他也不敢冒失过去,以防陷入敌人陷阱。

    李瑟细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着暗中认明。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额骨外凸,生着道字浓眉,又黑又亮又长,两梢长约寸许,看去钢针也似,底下紧压着对又凹又圆的眼眶,乌瞳炯炯,隐射精光,鼻梁深塌,鼻孔却大,朝上掀着,嘴尖腮缩。另人却是风骨绰约,身穿白衣,眉清目秀,双目柔和,望之和蔼可亲,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击。

    忽听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来了!这乌云大雨要是早点发作,还省得百姓叫苦。”

    李瑟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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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净风清,西方微现红霞,正是夕阳将坠以前光景,天空中静荡荡的并无异状,哪里有下雨的样子?

    李瑟觉得奇怪,正待询问,

    话未说出口,猛听遥远天空中无风自鸣,宛如海波怒啸,发出种极凄厉的怪声。仰望东南遥空,起了片暗绿色的阴云,内杂无数碧

    萤般的星光,滚滚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铺天盖地直向李瑟前涌来,无异黑夜骤临,晴空立即阴晦,势疾奔马,前头云浪星涛已抵李瑟面门。

    眼看压到头上,李瑟大惊,急忙运功如刀,劈开阴云。

    那些乌云被李瑟刀劈开,倏地飞起,仿佛正月里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布开,化为蓬雾毅烟绢般的光网,罩在上空,平空顿了顿,等到布满上空,全庄已在光网笼罩之下,却不下压,光网也不住往上涌起,离地约有三十多丈,越来越厚,四边反卷下来,活似个弯顶帐幕,将全庄罩了个严丝合缝。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畅,闻到丝香甜奇秽的两种极端的怪气,便觉头脑有些昏晕。李瑟这才明白,原来光网不是为了杀他的,而是为了隔断空气,好施放毒气。

    李瑟虽因时疏忽,邪气厉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迷,知道不妙,仗着神功护体,功力又深,忙即镇摄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冲去,巨大的光网被冲开了个缝隙。

    李瑟正大喜要冲出,可是紧跟着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当头罩下。李瑟发觉压力重如山岳,先前受邪毒也已发作,心神欲飞,不能自制,周身酸痛麻痒,如受针刺。李瑟大叫声,失去了知觉,突然飞坠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里。

    在这危急万分时刻,忽听声清啸起自庄前,宛如驾鹤之音上彻云霄,随听遥天有极细微的破空之声,转眼临近,杨盈云御空飞来,下揽住了下坠的李瑟。

    原来杨盈云和光明法王缠斗,等碧海心和薛冠带等人上前助阵的时侯,也看准机会杀了进来。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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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半身奇寒无比,虽不觉痛,但已没有其他的知觉。

    杨盈云抱着李瑟,只见个光网笼罩而来,眼见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于非命,当此时刻,只有拚死搏了。

    杨盈云忽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掌心贴在李瑟后心。

    李瑟本来快要失去知觉,忽然觉得股真气涌来,立觉股清爽平和之气下行,始而肺腑回春,齐转温暖,到了涌泉、地窍等穴,又循后身诸关节逆行而上,由玉海、紫府、天门等要穴流行七窍。

    耳听杨盈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顺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争,皆是可笑。顺逆自然,方成大道,弟弟,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间,回忆起花蝴蝶的事情来。原来以为花蝴蝶是淫贼,是邪道,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师门的个分支,武功路数和师父传英的相反,但是到底有对错的分别吗?

    李瑟瞬间明白过来,他身兼两派的武功心法,直没有融合,就是因为存了正邪之分、正反之争。李瑟想到这里,豁然开朗,浑身真气上下行走,下上流转,不消半盏茶时间,行完两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尽退,并还百骸和畅,周身温暖,精神倍长,功力不知道长了多少,舒服已极。

    李瑟惊喜交集,睁开眼睛,只见杨盈云附在他的身上,而他们已经被个炽热的火团包围住。杨盈云已经昏迷过去了。

    再说魔教和李瑟方的人马正在厮杀,忽然下子顿住了,原来阵法突然消失,众人全都回到了皇宫之中的广场上,只见天上个大火球,正在剧烈地燃烧着,两个老人双手都在拚命施法,让火球烧得更厉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马更是紧张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更是激动得轻声抽泣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胜负成败都在这个火球里,因为毫无疑问,李瑟和杨盈云两人在里面,可是他们能赢得了两位法力都有百年的两位魔教的法王吗?

    王老财是魔教的经济法王,不过他只不过是挂了虚名,如今的两个老人,法力当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剑后,会不会就此从江湖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火球还在燃烧,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都绝望的哭泣了起来,张玄机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张玄机正准备去安慰冷如雪的时侯,忽然,声巨响,许多人辈子忘不了的幕出现了。众人就听到声霹雳,天上仿佛开了个口,亮光自天而降,凝聚在火球上,然后火球破碎,李瑟浮现在空中。

    李瑟怀里抱着个绝美的美人,那是人间没有的,他整个人为亮光所包,周围的旋风更是在旁忽忽作响,更添威势!庄严神圣无比,仿佛真的是再世的天师!李瑟站在天空里,手轻轻挥,皇宫地上顿时出现了道裂缝,绵延不知道多长,大地仿佛被他劈开了两半样。

    魔教众人都脸色惨败,而六派众人片欢呼声,李瑟的女人们更是喜极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们还要再打下去吗?”

    张玄机叹了口气,道:“有你在世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现了。不过也好,你毕竟是我外孙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说完去了。

    魔教众人也都慢慢去了。

    汉王惨白着脸,也走了。

    颠三倒四想擒住汉王,李瑟抱着杨盈云,从空中下来,让他们放了汉王,道:“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还能跑得了吗?”

    众人打了胜仗,都欢呼雀跃。

    忽然杨盈云道:“弟弟,你这么抱着我,不怕你的老婆们吃醋吗?”

    李瑟这才想起,连忙把她放下,道:“说真的,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再说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朱棣灵位,大臣们建议悄悄入京,惟恐汉王袭击,朱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当下命令发丧,路上没有人袭击。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殓纳棺,举丧如仪。朱棣卒年六十五,尊溢文皇帝,庙号太宗。

    太子高炽即位,以次年为洪熙元年,史称为仁宗皇帝。

    第九章白璧无瑕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后论功行赏,擢升杨荣为太常卿,金幼孜为户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杨士奇为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黄淮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学士,杨溥为翰林学士。李瑟摧升三级,封为少师。

    张玄机既败退消失,魔教势力大减。王老财脱离魔教,王家终于可以自立门户了。李瑟势力之大,江湖独尊,而京师中四大世家,有两家为其姻亲,其余众大臣,多半与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风光时无两。

    天下稳定,人人休养生息,李瑟手下的盐帮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财源滚滚。李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每日和众女只是嬉戏,享尽温柔。

    紫禁之战后,杨盈云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谈。

    多少年了,李瑟终于不用再面对敌人,众女也跟着没有任何忧愁的了,所以众女自然开始争宠起来,都想能和李瑟多在起,当然更希望能为他生下小孩子。

    虽然李瑟对众女都很好,但是好中还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仪的闺房次数更多,别人不自觉也会吃醋。

    这天,李瑟歇息在薛瑶光的房间,李瑟有些倦了,便早点休息了。睡到半夜,忽听微微的抽泣声,李瑟起床看,见薛瑶光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可伤心的?”

    薛瑶光扭头不理他,道:“没什么,你去睡觉吧!我会儿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顺心吗?生意嘛!有赚有赔,你犯不着较真。再说我们富可敌国,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薛瑶光仍是摇头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么啦?说来给为夫听听啊!啊!是谁欺负你了不成?我来为你做主。”

    薛瑶光投身在李瑟怀里,道:“没谁欺负我。你说,我是不是很丑?”

    李瑟璞嗤笑,道:“你若是丑,天下还有美人儿吗?”

    薛瑶光道:“你别笑,我是说正经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说正经的。”

    薛瑶光道:“你说谎,我没有宝儿年纪小又可爱,没有香君姐姐温柔,没有白君仪漂亮,你说我哪里美啦?”

    李瑟瞠目结舌,道:“嗯不能这么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干,她们哪比的上你?”

    薛瑶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华,我哪里算好看了?”

    李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打起精神,费劲唇舌,才哄得薛瑶光开心,对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见到你的情形,那时你躺在甲板上,美艳不可方物,我当时就心动了。”

    薛瑶光开心之极,笑道:“你撒谎,当时你可是不想我嫁给你啊!”

    李瑟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骗你嘛!否则不装做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把你骗到手呢?”

    薛瑶光心里喜欢,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么把你骗上床的?”说完笑嘻嘻地把薛瑶光抱到床上,然后道:“还每天这样,你说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间打情骂俏,自然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