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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49)(2/2)

,滑出她的身体后,她轻悄的下床去、拧着微温的毛巾,温柔的为李瑟擦拭全身后,又轻盈的偎在李瑟的怀里

    第二天李瑟想到现在如果去找白君仪,盐帮和六大门派就不能管理了。留下这样个大摊子,如何收拾?因此李瑟决定还是先找楚流光商量。

    李瑟神情愁苦地向楚流光表达了他对白君仪的思念,他的苦恼。他说起他还是第次这样喜欢个人,虽然他也爱古香君她们,但是也许那时还不懂什么爱情,也许是情形不同,她们都是先喜欢他的,然后才开始了交往,而他却懵懂无知,就把她们娶到了家,但是现在却是他喜欢上白君仪,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充满了忧伤的快乐,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男人主动去爱人和被动去爱人那是有本质区别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楚流光道:“这个大哥不要有什么顾及。香君姐姐她们我去说,我和她们会帮助你处理帮里的事情。而且三位掌门都是经验丰富,他们辅佐的话,还能有什么担心的吗?”

    李瑟大喜,实在是等不及了,立刻请楚流光去办。

    楚流光叹道:“应该等个好机会再说比较好,现在去说实在是太突然了。但是你早去也好,早去早归。你把大家起都请来吧!免得啰嗦,我知道该怎么说能让你成行。”李瑟知道楚流光的手段,欣喜之下派人把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以及“颠三倒四”请来。

    众人聚齐,楚流光道:“今天盟主大人有重要事情和大家宣布,小女子不才,特用篇文章来为盟主说明这事。献丑了!题目就是泡妞出师表。”

    楚流光庄重地看了周围人圈,然后道:“瑟本孤儿,学艺于兰风山,苟全性命于俗世,不求闻达于江湖。三位掌门不以瑟鄙俗,猥自枉屈,三顾瑟于酒肆之中,荐瑟以当世盟主之位,尤是感激,遂以微躯供驱驰。”

    李瑟听楚流光念的题目,心里便咯登下,听了几句,心想:“楚妹妹怎么这么直接说?反正也是丢人了,让她说去吧!楚妹妹虽然是在模仿诸葛亮的前出师表,不过文采也是说的过去的。”他心中委实羞愧,只能品评文章来转移情绪,自我安慰。

    只听楚流光继续说道:“时值天下倾覆,妖女横行,有冷如雪、薛瑶光等女艳照天下,使天下男子望而失色,瑟岂容其目中无人?故受任于危难之际,行走于凶危之间,受命以来,夙夜忧虑,恐泡妞不效,以伤三位前辈之明;幸昼伏夜出,终获芳心。今众女已定,小妞已足,当此应诗酒江湖,红袖添香,成段佳话,此乃报三位之恩而忠家庭之事之职分也。然,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环顾宇内,竟目无英雄。瑟岂容其横行天下?故不惜千里跋涉,愿擒其于枕席之旁,藏于金屋之中,而全天下男人颜面。今当出发,临表涕零,不知所云。”

    不清和尚道:“莫非盟主看中的就是天龙帮帮主的掌上明珠吗?”

    李瑟满脸通红,怎好回答?偷眼看四位夫人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恨不能钻进地缝之中。

    楚流光道:“大师说的极对。”

    不清、司徒明、古玄中三人起鼓掌大笑,齐道:“盟主果然高瞻远嘱,深谋远虑,您这样为我们着想,真是我们的楷模啊!您为了天下能有真正的和平和安定,不惜牺牲自己,这样伟大的情操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我们对您真是钦佩啊!您受委屈了。”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三个家伙又要发什么痴?这说的都是什么?”

    司徒明大声吟道:“大风起兮妞飞扬,艳盖天下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追四方!”然后满怀壮烈地对李瑟道:“盟主,您辛苦了。您为了江湖不再血雨腥风,甘愿委曲求全,深入虎穴,去追求白姑娘,我们都理解您的苦心,您放心的去吧!帮里事务和您家中的老小,我们都会明顾好的。”

    古玄中也慷慨激昂地道:“风萧萧兮易水寒,盟主泡妞兮不复还。哦,不对,风萧萧兮易水寒,盟主泡妞兮必复还,我们恭祝盟主能够早日凯旋而归。”对不清道:“我们去传令手下,让他们为盟主送行。”二人起出去。

    李瑟见他们都是很庄重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们的话听起来明明似乎都是嘲讽的意思,但又像是在鼓励,心中真是大惑不解。

    这时粱弓长见三个掌门都是文采斐然,岂能落后?便道:“当此盛会,我也用文章为帮主送行,题目是泡妞铭。”

    粱弓长摇头晃脑道:“山不在高,有妞则名,水不在深,有妞则灵。斯是陋言,中含大意。读书可偎绿,练武可倚红。谈笑有美女,往来无丑男。可以调素琴,阅红妆。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犊之劳形。沉鱼且落雁,闭月又羞花。孔子云:”食色性也。“

    铁鼎、杜开先、董彦起猛赞粱弓长,夸道:“我们四位大侠都是文章顶极好,随便派出位就比别人强很多,司徒掌门,你记得可要和其余的掌门说说我们文才啊!你们的文章虽然也很厉害,但和我们比起来就差的多了。”

    司徒明道:“你们有什么文才?哪有我们说的好?”

    粱弓长道:“对、对,读书人的事情,文章好算什么?那要风流才行。你看咱们玉大那可是天下第的风流潇洒啊!我们四个算是二流风流,霸占二到五位,也可是名扬千古啊!哈哈!”

    铁鼎、杜开先、董彦起跟着猛吹。

    这时王宝儿道:“你们别吵,我公平地说说,的确是四大名侠文章写的好啊!”王宝儿和四人玩闹惯了,感情比别人好,自然帮他们了。

    古香君和薛瑶光面带微笑,看着他们胡闹,她二人是大家闺秀,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面上可是风度宜人。

    花想容听了半天才明白,跑到李瑟身边央告道:“郎君,你是要去追求白姑娘啊!你带我去吧!我可以帮你啊!”

    李瑟偷眼见古香君和薛瑶光二人没有不悦之色,心里块石头落了地,道:“这个”心里颇为为难:哪里有带着女人泡妞的?

    楚流光道:“花妹妹,你乖乖的陪着我好了,跟着他没什么有趣的。”

    古香君和薛瑶光道:“是啊!花妹妹,李郎他带着你不方便。再说你还有正经事呢!陪着宝儿采药啊!很多人都靠你救治呢!你这活菩萨要是撂挑子了,他们可惨了。”众女连捧带打压,花想容便只有听话了。

    薛瑶光嘱咐李瑟道:“李郎,你过两天再走好吧?你的衣服还没缝好呢!”

    李瑟道:“我不怕冷,我说就走好了,否则怕起什么变故。”

    古香君心里颇为难过,但笑道:“那就走吧!要不我真舍不得呢!”

    李瑟很怕纠缠,嘱托古香君代为和公主朱无双告别,便和众女告别而去。

    李瑟出门,外面锣鼓喧天,只见不清和古玄中率领几千帮众齐声喊道:“祝愿盟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任何美女,手到擒来。”

    李瑟敷衍了几下,吓得赶紧逃走,离了好远还听见众人的加油助威声。

    第九章避暑山庄

    李瑟日夜兼程,来到北平,到的时间恰好是晚上,找了家客栈安顿之后,李瑟按捺不住对白君仪的思念,便偷偷来到白君仪向的住所名园。果不其然,白君仪果然住在这里李瑟找到了白君仪闺房。其时屋中还亮着灯,人影晃动。

    李瑟躲在屋檐上,运功偷听里面的说话,个悦耳的声音传到耳边,正是白君仪那宛如天籁的声音,李瑟下醉了,仿佛喝了好酒样,五脏六腑通透,舒服之极,陶醉了好会儿才仔细听里面的说话。

    二个丫鬟给白君仪送来点心和茶水,又问她还需要什么,还让白君仪早些安歇的话,白君仪应了,让她们去睡,不用伺候了。两个丫鬟答应了,屋中便只听见白君仪的呼吸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李瑟望见屋中的人影,大是痴迷,心想:“她背影都这样好看!她看书的样子真是吸引人。若是以后辈子陪着她读书写字,那才是神仙样的日子啊!”李瑟这样想着,沉迷其中。

    忽然白君仪轻轻叹了口气,李瑟如闻仙音,心里如被挠了下,痒痒的,心中爱煞。接着听白君仪吟道:“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者番同。”

    李瑟下呆住了,这词是晏几道写的少年游,表达的是情人离别之苦和相思之怨。难道白君仪已经有心上人了?

    李瑟心里难过,浑身无力,差点从房上掉下来,连忙运功调整。以他武功,若不是受天大的打击,绝不会如此的。

    李瑟正在难过欲死,又听白君仪娇柔的声音轻叹道:“这些情人之间的情感,多么微妙和哀怨啊!让人感动的落泪。可怜我还没有意中人,只能揣测别人的意境,想来真是伤感啊!这么好的情感,我为什么从来没有体验过呢?以前太过忙于帮务,今后可要为终生大事考虑啦!”

    李瑟听了狂喜,虽然白君仪没有说出喜欢他的话,但是她没有心上人,他还有机会,他便非常高兴了。

    李瑟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忽听白君仪又叹道:“这么多年来,为了江湖中的事情奔波,打打杀杀的,我连自己是女孩子都差点忘了。可惜我到底不是男儿啊!现在江湖算是安定了,不会起什么大的变化了。六大门派和我们天龙帮双雄鼎立,谁也扳不倒谁。六大门派的李盟主年少有为,脸正气,我看他多半不会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也就安心了,正该为自己的终身着想啦!”

    白君仪自言自语说了些话,想是她没有倾诉的对象,是以习惯个人自言自语。白君仪虽然繁繁叨叨,但李瑟可是听的津津有味。忽然,白君仪又提到他的名字,李瑟更是聚精会神起来。

    白君仪道:“追求我的男子不在少数,和我起长大的谢小天最喜欢我了。虽然他懂我的心思,最爱我,也是个好男子,但我对他像是亲哥哥样,嫁给他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我希望找个读书明事理,但又不是书呆子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好。我不希望他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和我厮守生,平平安安地度过辈子,离开着打打杀杀的江湖,在风景优美的小山村逍遥自在地过生。唉,其实李盟主对我有意,可惜他似乎太偏爱女色了,任何漂亮的女子他都会动心的,江湖上任谁都这样说。他也许内心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既然有了爱人,而且不止个,那么就不是我的佳偶了。就算世界上只有他个男子,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选他啦!我希望的爱情是他爱我个人,我也爱他个人,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恩爱地厮守生。“

    李瑟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眼泪不知怎么就刷地流了下来,同时耳朵嗡的声,白君仪别的话就没再听进去。他就像失去了魂魄样,最后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客栈,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天夜,店主以为他生病,探问了几次激怒了李瑟,隔空掌把桌子打碎,店主吓的才不再来了。

    李瑟翻来覆去,左思右想,想起薛瑶光和公主都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但还不是不计较他已经有妻子了,最后还不是跟了他!如果用心去追求白君仪,不见得不能得到她!但转念想白君仪可是特立独行的奇异女子,岂会和她们样?再说白君仪聪明绝顶,他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吗?

    李瑟时喜,时悲,又很绝望,便想着回去,但是想起白君仪,哪怕是看到白色的墙壁,也想起白君仪的名字里也有个白字,就这样神魂颠倒地,心里还是舍不得她,哪怕是耳里听到她的消息,眼里望见她的片衣角,那也是多么快乐

    的事情啊!如果要是能为她做事情,哪怕是点点,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李瑟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亮,想到了该如何做了。

    第二天上午,李瑟穿着穷人的衣服,来到名园,在四周溜跶.找准个机会,和个进出名园搬东西的年轻人搭上了话,那年轻的家仆看起来很是淳朴,李瑟有意和他说话,他倒是很热情。李瑟编了通谎话,说他穷困潦倒,没有饭吃了,能不能投身这里,甘愿为奴婶,也好过在外面饿死。

    这年轻人别人都叫他小齐头,他听了之后道:“大哥,这事归吴柴头吴大爷管,他心肠很好,你求求他好了,说不准他便能收留你。”

    小齐头叫来吴柴头。吴柴头是管理厨房的小头目,六十多岁了,听了李瑟的话,仔细打量了李瑟阵,然后道:“公子,看您气质,定是出于大家的公子。江湖上有不少人物都想混进我们园里,像您这样点不像普通人的人也有。”言语中大有嘲讽之意。

    李瑟这才想起他身上的破绽非常多,不说气质他没隐藏,就是他这双白皙的手也不像穷人。“太愚蠢了!”李瑟心想,本来以为这条计策很容易办到,没想到陷入情网之中后愚笨了,糊涂之下自露马脚,想到再要混进园里是很难的事情了,那样就算能偷偷瞧到白君仪,也不能为她做事情了。

    李瑟想到这个辛酸的结果,清然泪下,道:“老伯,实不相瞒,我乃是富户家的公子哥,自从偶然见过你家小姐之后,便相思入骨了。可恨我才疏学浅,家中虽算书香门第,但和小姐门第比起来是远远不如,此生是不能高攀上你家小姐了。欲待断了此情,可是却不能够,每日只是想起她,以致茶饭不思。若是不能每天瞧上她面,只怕早晚命丧黄泉。

    因此出此下策,但愿为奴为仆,只想能朝夕之间偶尔能够望见你家小姐面,也算是了了心愿,求老伯成全,我甘愿以十两银子相谢。“

    李瑟拿出身上藏着的银子,吴柴头听得入神,好久才推开李瑟拿着银子的手,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李瑟道:“我我叫王必。”

    吴柴头摸着花白的胡子,道:“老朽也在年轻时过来过,也曾喜欢过位小姐,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喜欢了好几年,几十年后才忘记,现在想起来连那小姐的名字都忘记了!”吴柴头顿了顿,从回忆中苏醒,才道:“你就说是我的远方表侄吧!家中遭水掩了,来园里帮帮忙,等家乡水退了再回去。”

    李瑟喜道:“多谢老伯!这钱您收着!”

    吴柴头道:“你的事情别和别人提起。在园中要好自为之,你是读书人,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说小姐武功高强,里面的家丁武功都很厉害,谅你就算时糊涂,也不敢胡来。我帮你不是为了钱,你把钱收好吧!希望你早日能够想通,早点回家。”

    吴柴头和小齐头让李瑟跟着干些杂务,过了几日见他力气不小,才让他劈柴了。这天李瑟和仆人们在门外干活,忽听身边的仆人道:“小姐回来了!”不觉仰头望,只见车窗上帷幔深垂,不见人影,但听个脆如银铃的声音道:“小姐,咱们到家啦!”然后窗幔掀,露出张云鬟高髻,美艳夺目的少女脸庞,另有个身着红缎短袄的垂髫小婶,站在少女背后,高高掀着窗幔。李瑟看见伊人,心潮起伏,不能自已,忽然想起现在的身分,不禁心里惊,连忙低下头去,袭衣裙带着香风飘过,白君仪和那丫鬟走进大门中,李瑟良久还在回味,好像在梦中般。

    吴柴头这时走到李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露出怜惜之色,道:“人都进去了,我们也该干活去了。”

    李瑟这才回过味来,点了点头,跟随着进了门,想起刚才的情形,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伊人近在眼前都没有认出他来,可见他

    在她心中的地位可有可无;庆幸的是伊人没有认出他来,他便可以多待上些时日,以后还有机会再看到她。

    晚上李瑟回到柴房,这里虽然房间破败,但比之那些仆人的几个人间的房间要自由的多,李瑟原先和师父住过茅草屋,这样间房间自然也不算什么稀罕,可是他近几年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和现在比起来反差极大。

    李瑟心生感触,却叹道:“白姑娘啊白姑娘,这样的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想到你不喜欢我,我才难过万分。我不希望能够和你在起,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能够为你做些事情,这样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