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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11-14)上(1/2)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2138

    (11)生死念淫功开苞如雪贱

    冷如雪哪里能禁受得了,再说男女大欲,乃天下之正理,她方妙龄,被李瑟如此这般,她便沉迷下去了,不由种种娇态毕露。

    李瑟见她真是放开情怀了,也忍耐不住,此时两人早已衣物净除,赤身裸体相拥而戏。

    冷如雪的胴体雪晃晃地令人目眩,她的腰肢和古香君虽然同样纤细,但柔美的线条上下延去,却在两头突然惊心动魄地膨胀,分而勾勒出饱满如瓜的胸廓与浑圆耸翘的臀部,胸围和臀围都略胜古香君筹。如今两座腴润如膏白腻若雪的乳峰就娇耸在李瑟眼前,那峰顶的两点凸突已经硬挺如两颗紫葡萄,加上旁边那两环迷人的粉晕形成绝美硕乳,李瑟拚命睁大眼睛,似给那嫩如蚕膜的嫣红勾去了魂魄。

    “李郎!”冷如雪娇躯挣扭,似饥若渴地吐了句,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李瑟剧喘着,火热的双手齐攀上了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玉乳,颤抖地揉捏捂搦,转瞬间掌心就麻了。李瑟只感滑不留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贪婪放肆地领略着酥乳的惊人弹性。

    冷如雪身子阵阵发酥。李瑟百脉如沸,只瞧了两眼,便已无法把持,复而扑身迫上,竟捧起双乳烈如炽焰地吻咂起来

    “唔”冷如雪浑身发软,李瑟时左时右,轮流在两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咂吮,舌头犹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将两颗诱人的紫葡萄撩惹得勃然尖起,偶尔露,便可瞧见其上的闪亮水光。

    此时李瑟根坚挺火烫的阳物已顶在冷如雪的腿根里乱蹭乱碰。

    冷如雪想起那夜在品玉楼李瑟和古香君的激烈床战自己就躺在旁边,虽然自己不敢明眼去看,但古香君的淫声秽语可是声声入耳,中间他俩搞得忘情时自己还眯着眼偷看了阵,古香君那享受的表情,那销魂的叫声,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和羡慕,哪个少女不怀春?

    正回想间冷如雪只觉花底忽给顶得重了,禁不住失声娇哼,刚刚回想让她淫念已起,玉户缕蜜汁倏地掉出,打湿了紧抵在桃溪缝里的火烫棒头。

    “那我就来了?”李瑟魂销体融,收腹提股蓄势待发。

    “嗯,你要怎样就怎样。”冷如雪颤声道,底下觉得异样难过,阴内痒得不行。

    李瑟再无犹豫,双臂固紧冷如雪两条雪腿,将臀送,挺杵刺向娇嫩,只觉前端似给什么韧韧地勒了下,旋即没入条窄紧之极的甬道

    有了御女心经上的秘笈和给古香君开苞的经验,以及和古香君的长期实战,李瑟现在的床上功夫已是炉火纯青,知道开苞长痛不如短痛,而且和冷如雪调情已久,前戏充足。

    冷如雪练的魔功有扩大小穴的功用,也知道要来的迟早要来,要痛的还是要痛,当下放松身子,两腿尽量张开,小穴也用功扩开

    “嗳呀!”冷如雪突然吓人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儿的头颈。

    原来李瑟大肉棒已推到底,没有半刻停留,刹那间,软嫩、滑腻、窄紧、火热各种美妙难述的感受纷至沓来,不禁爽得连连吸气。

    而冷如雪可就惨了,撕裂、疼痛、鼓胀、酸麻接踵而来。

    “我我”冷如雪缩着身子哆嗦着,泪水涌而出,这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该死!我怎这样莽撞!”李瑟暗暗自责,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冷如雪的整条花径里竟然充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难怪适才收势不住。

    “为为什么要弄痛我?”冷如雪泪挂满腮,秀眸中尽是不解与委屈,女人就是这样,即使知道是怎么回事,撒娇耍赖那是必须的。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啊。”李瑟慌忙为她擦拭眼泪,边解释并道歉,心中爽快无比:“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可底下也不轻松,处女之穴那个紧凑如铁箍样,箍得肉棒生疼。

    片刻,冷如雪疼痛稍减,李瑟终于开始轻轻抽动,肉棒在滑腻得有如酪浆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无地与花房嫩肉磨擦,个中滋味,实非笔墨能摹。

    冷如雪凝着娇躯地挨受,眉蹙眼闭,不言不语,两边玉颊越来越红,美丽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满是腻浆的花径实在太滑,李瑟又是下收势不住,肉棒倏尔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那个软滑之极的嫩物,顿美得骨头阵发酥。

    冷如雪娇躯震,轻啼了起来。李瑟知道探到了冷如雪的花心,复又抽送,然而每次无意碰触到那软滑嫩物,皆见冷如雪反应剧烈,表情是似难受之极,又似享受之极。

    冷如雪呻吟不住,声音越来越娇,她双臂紧紧搂抱着男儿,遍体香汗淋漓,李瑟更是欲焰炽焚,动作渐渐狂野起来。

    “怎怎么会会这样的?”冷如雪迷迷糊糊地哼吟着,只手儿不知不觉放到了泛着诱人水泽的樱唇边,可爱地噙含住自己的根指头,似乎无法明白如潮袭至的奇妙感受。

    冷如雪只觉阴内剧胀,里面的巨棒骤炙若火,烫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儿差点离躯飞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儿却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彷佛渴盼着更多什么。

    李瑟瞧见她那神态,倏地心贲欲爆,禁不住癫狂起来,双手推起女孩两腿,强横地朝上方压去,紧紧贴按在两边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挞伐抽拽如虹。

    冷如雪体颤肢摇,腰儿酸透,阴内的浆液竟给搅得沸腾般,激荡着似要决堤而出,她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李瑟忽见花阴周围奇怪地饱胀鼓起,绷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觉淫糜入骨,泄意猛然袭至,抽耸之势越发勇狠。

    冷如雪咬着唇儿死命挨受,深处那个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连遭重创,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痒变成了单的酸楚,且还丝丝缕缕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李瑟埋头千戳百捣,彷佛要将身底的冷如雪洞穿方快。

    冷如雪螓首左右乱摆,忽然间酸意尽去,深处的花心猛地剧痒起来,根本无从抵挡,下子那快美就波浪般扩散到全身,失声悸啼中,直紧咬着肉杵的蛤口蓦尔张开,内里的花浆冲而出,她体质殊异,暴发时竟如流泉飞瀑般,泼

    洒得交合处和腿腹之间到处温热黏腻,竟然已经丢了次。

    二人个方少年而慕少艾,个春女怀吉士,这么初上手,都不由动了真情,两情相悦下,都大是畅快。

    过了良久,初尝销魂滋味的冷如雪忽然心想:“咦,为什么滋味这样好?!师父说男子都是坏人,莫非是骗我?对,定是骗我,他他就很好啊!”

    想罢,不由眉眼含春,深情地看着李瑟,不过这看不要紧,却见李瑟咬牙切齿、状极凶恶,和平日风流潇洒、俊美儒雅的样子大相迳庭,不由犹如被当头浇了桶冷水。

    冷如雪下清醒起来,对李瑟真是说不出的厌恶,心想:“世上的男子原来果然都是坏人,和师父说的样,真是令人讨厌之极。”

    想起自己居然和这龌龊的人亲近,心里不由立起杀意。

    原来,男女交合时,男子都是状极严肃的,越是畅快,越要用劲,脸上越是狰狞,和女子的婉转承欢、美艳异常、妩媚多姿全然的不同。

    冷如雪这时看李瑟,哪里还能看在眼里,不由立刻心怀杀机,自然而然地就使出了媚术,也就是采阳补阴之术。

    男子属阴身,内含真阳;女子为阳体,内含真阴。交感之时,乐感冲开女子乐脉,男子天脉开张,阴阳乐气相交,男得之谓之采阴补阳,女得之谓之采阳补阴。

    李瑟本来占据主动,忽然觉得浑身畅快无比,下身被紧紧地包住,传来了蚀骨销魂的滋味,差点元阳失守,心里不由大惊,忙紧守玄关,咬牙坚持,同时手里嘴上刺激冷如雪敏感的地方,想使她在酣美之际忘了吸取自己的精气。

    二人翻云覆雨,但却各怀心机,看起来香艳绮丽,内里却是龙争虎斗。

    李瑟尽力想令冷如雪迷失自己,然而李瑟哪里有那本领啊!

    李瑟不由后悔起来,心想:“早知道那淫书有用的话,我就多练练那淫贼的本事了。现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

    李瑟边想着心思,边和冷如雪亲热,其中的滋味哪里是在享受,简直是痛不欲生啊!

    忽然,李瑟的灵觉清楚地感觉到冷如雪瞬间有刻的迷失,那短短的瞬,她是那么凄迷,那刻她是在情爱和理智之间徘徊,如果李瑟和她有感情的话,李瑟相信她也许会放弃理想,毕竟人性追求男欢女爱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他们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她怎么会为个敌人舍弃修炼的机会,不再追求仙道呢?

    冷如雪肌肤更加香滑,李瑟觉得她的肌肤突然变的透明起来,这是她功力大进的状况,她的眼睛像是滴出水来,李瑟差点就立刻沉醉其中。李瑟知道决定命运的最后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会成功的战胜自己了。

    李瑟把所有的念头都抛在脑后,用尽浑身潜力,展眉笑道:“恭喜仙子,功力大进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常人。”说完爽朗笑,心里坦坦荡荡,如皓月当空。

    冷如雪受他感应,果然惊,随即呻吟道:“郎君,你怎么知道?看来我还是小瞧郎君啦!”她虽被看破,但自以为稳占上风,是以立刻冷静下来。

    李瑟道:“我师父乃是刀君传英,你知道我就是现任刀君的,虽然我功力已失,但我精神、气质、智慧仍在,你不会不知的。”

    冷如雪媚笑道:“我果然没嫁错人,郎君如此厉害,人家真是欢喜呢!”

    李瑟嗤笑道:“你以为你现在是进入到仙道的门槛了吗?你以为你现在天人感应,感觉到言语说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吗?你如此欢欣不已,你真是太糊涂了。其实你现在已是沦入魔道了,这些简单的幻象你也看不透,最后你定会气血枯干而死。”

    其实李瑟哪里有能力知道冷如雪感应的境界,只不过和师父偶尔谈过点,但李瑟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经历,别人的解说只会适得其反。

    道可受而不可传,道无形无相,感官无法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你,却无法将道交给你,所以李瑟对于冷如雪的情况,也只能说个大概而已。

    哪知冷如雪听罢,脸色大变,白的如纸。

    李瑟大喜,终于在她刚初窥天道大喜大惊之下打开了她心灵的个破绽。

    李瑟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冷笑道:“我师父成仙离去前,曾经告诉我”

    冷如雪喃喃道:“我师父果然没错,她说她感应到传英进入天界了。”

    李瑟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见她对师父的威名很是震惊,便继续打击她道:“师父说:”得情忘情,忘而后成。入世出世,方为上乘。你得到过情吗?你知道什么是情吗?你看不破这点,还妄想以闺阁之事,逆行天道,你已入魔道啦!采抽铅精之法(女子顺采“白铅”,男子逆采“红铅”之法)乃是魔道,历来被视为下乘,因为后天采练对于气功修为终究是无益的,你为了贪图时的武功精进,而置自己于危险境地,你正在入地狱的门槛上,可笑你还妄想是在得近天道呢!哈哈,再说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里会看上你这个下贱女子!“

    说完,李瑟下子离开了她的身体,冷笑道:“我会贪恋你的身体吗?你在我眼里何异于骷髅?”

    冷如雪如遭雷击,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贱,你胡说!你是爱我的,郎君,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是嫌弃我练天道,我以后再也不练啦,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啦,你别离开我啊!”

    冷如雪梨花带雨的表情任铁人也要动心,不过李瑟知道自己要有丝错误,饮恨的定是自己,而且此时不能彻底征服她的话,若以后她明白过来,反击得定更激烈,入魔道会入得更深。

    李瑟邪笑道:“对、对,我不能离开你啊!你是我的嘛!”李瑟过去抱着她,下进入她的后庭,还大笑道:“你记得今日的话,以后要什么都听郎君的啊!那样我才会疼你!”

    冷如雪如遭电击,玉股似裂,剧痛和耻辱的交织下昏了过去,身子摇摆不定,似在浮云中,毫无意识的随李瑟摆布着。李瑟的灵觉感知她已彻底的臣服,才会下子昏了过去。

    李瑟知道此生她再也无法忘记这屈辱的时刻。她会痛苦的过生吗?李瑟没空理会。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无丝力气,只觉喉头甜,涌出大口血来,忙强咽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过去了。

    又是个明媚的清晨,李瑟睁眼醒来便看见双明艳的双眸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中蕴涵着万般柔情。

    冷如雪见李瑟醒了,略带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样子,要不要再休息会?”

    李瑟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没时间理会这问题,只有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冷如雪看李瑟没说话,又道:“啊!郎君,让人家给你揉揉,好吗?你现在精神好差啊!”

    李瑟强颜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赶回客栈去,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再不理她,自顾穿衣欲去。

    冷如雪娇媚地道:“郎君,你好无情啊!什么事情这么紧要啊!让人家给你代劳好了。你舍得这样不理人家,独自离开啊?”

    李瑟无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紧要,你就放过我吧!日后有的是在起的机会。”心里却想:“我永远不见你才好。”

    冷如雪哪里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腻着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百个和她般美丽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场。

    冷如雪看李瑟还是要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舍不得古香君那贱人啊?她有什么好的?!论容貌、武功,她哪里是我的敌手;论地位、财产,我们天山都比她的华山派强上百倍。”

    李瑟听得大怒,本来对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怜惜都丝不剩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着她的丑态。

    冷如雪还以为李瑟动心了,媚声地依偎过来道:“郎君,你恐怕不知道吧!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你若想要做天山掌门,也由得你的,只要你杀了古香君那贱人。”

    李瑟冷冷地推开她,鄙夷地道:“你连我的乖香儿的丝柔发也配不上,我的亲亲香君是没你好看,可是我最最爱她。你懂什么是无私的付出吗?你懂的什么是爱吗?你懂得仁者无敌的道理吗?你连和她比的资格也没有,请不要再侮辱她善良的如同仙女的仙心了。”

    可能李瑟说的话太狠毒,也太深奥了,冷如雪呆呆的任李瑟离开。良久,李瑟才听到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李瑟跌跌撞撞地回到住处,不清等三人连忙迎上。

    李瑟对他们三人的感觉,爱、恨、怒、骂、打、杀等种种情感都不适用,李瑟唯的想法就是:“我不该和你们出生在同世界,请你们放过我吧!”

    三人见了李瑟,恭恭敬敬对李瑟献媚,那种浑然天成的样子,令李瑟心想:“他们真是天才,对,绝对是天才。”

    只听他们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过再辛苦也还有紧要的事情麻烦您。有很多大商人都要来拜见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测,下子就在杭州打开名声,还和官府结交了。知府大人亲自来拜见,听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女幽会去了,不仅没生气,还大赞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见不见那些人啊?”

    李瑟理也不理他们——他们说的话,李瑟不懂,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见。李瑟只想要见他的乖香君,只有在她怀里,李瑟才能感到自己活着。

    三个家伙看李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定是认为自己开钱庄,自己赚钱,比和人合伙好多了,所以不见那些商人,是不是这样?”

    “啊!真没想到啊!先生竟然是这么想的。真是深不可测啊!这个主意真是令人顿开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他们的话,李瑟句也没听见。

    到了门口,李瑟呆呆的站住了,然后回头对他们说:“我其实是刀君,我不管你们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诉你们次”

    三个家伙还没等李瑟说完,就激动地道:“啊!先生还是刀君啊!难怪,难怪啊!你莫非是传英大大侠”说完激动地要跪下。

    李瑟气得要死,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定痛扁他们顿。

    李瑟有气无力地道:“他是我师父,我是现任刀君。你们这帮混蛋!我不管你们以后怎么样,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们,明天我就要和香儿回家去,至于天山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你们做好和天山分裂的准备吧!”说完就扭头而去,再也不理他们了。

    他们是忠是奸,是聪明还是傻瓜,李瑟没兴趣了解,更不想了解。

    不过,那三个家伙的声音还是隐约传入李瑟的耳朵:“啊!先生的身份真是变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义深远,思维如天马行空,我们这次定要好好体会,认真照做”

    李瑟进屋,古香君就迎了上来,李瑟再无力气,下子瘫在她的怀里,只有这刻,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觉,才觉得自己活着。

    古香君和李瑟在起已久,立刻就知道李瑟受了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什么也不问,只是温柔地摸着李瑟的头发,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李瑟道:“好老婆,能抱着我睡会吗?”

    古香君娇笑道:“调皮,这可是白天啊!”

    李瑟躺在古香君怀里的时候,浑身疼痛欲裂,可是脑里却清醒无比,小时候的点滴都清楚的出现在脑海中。

    李瑟悲伤无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思潮泉涌。

    “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昨天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个女人。我可以这么辩解,说如果不征服她,她就会沦落魔道、惨杀生灵。但我骗不了我自己,我知道那时只是想着要怎么活下去,和什么拯救生灵、什么江湖大势完全无关。”

    “小的时候受师父影响而立志要进军仙道,虽然师父没刻意要求我,可是那无声的影响是巨大的。然而我甫入江湖,就志向破灭,接下来的行事,说到底,是被那三个家伙玩弄于股掌之上,不管他们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们想的、希望的。”

    “我迷失了自己。我的生活是什么,我自己知道吗?我不知道,我想不再卷进江湖,可是我的老婆是华山掌门的千金,除非休了她,否则我就辈子也休想摆脱和华山的关系。”

    “我以前那么傻,其实是逃避,我自己没有了仙道梦,我就不正视现实了,处处得过且过,做事情也没有什么原则,自从那晚强奸香君开始,我就是个没原则的卑鄙小人了。要真是刀君的话,就是死,也要坚守道义的。男子大丈夫,怎么能因为落魄了,就行为卑鄙呢?我的修为还太浅啊!”

    “我老是这样,做完了事情,过后才知道反省、知道后悔,香君的事情是这样,冷如雪的事情也是这样。可笑我还以刀君自居,其实刀君怎么会这样?唉!真是丢尽了师父的脸,香君嫁给我,更是委屈了她。”想到这里,李瑟满怀歉意地搂着古香君道:“老婆,我爱你,可是却没好好的照顾你,老是委屈你。”

    古香君满面通红,道:“李郎,你别胡思乱想了,休息会吧!你看你,脸色多不好。乖,好好睡觉,明天就好了。”

    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里?”

    古香君大惊,颤声道:“好老公,你快别乱想了,香儿求你了,还不行吗?”

    李瑟呆呆的道:“外面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们就回家回家。”

    第四章心痛如死

    细细的雨滴滋润着杭州城,这时节正是雨中游西湖的好时候,可李瑟却在辆离开杭州的马车里,古香君在李瑟身边担心的看着忧郁的他。

    古玄中那家伙留在杭州,另两个家伙非要路保护李瑟不可。

    李瑟悲伤地想:“我个贱命,除了他们几个变态,还有谁会打我主意。”

    车马来到杭州城外十里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李瑟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他吸了口气,下了车,回头淡淡地对古香君说:“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好了。”顿了顿又道:“如果我没回来,你就回华山吧!”

    古香君坚毅地道:“我早就不是华山的人,如果不跟着郎君,要我去哪?”

    古香君伸出手来,紧紧的握着李瑟的手。李瑟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和她并肩而行,去面对不可知的命运。

    个白衣女子骑着匹骏马挡在路口,即使在雨中,她的衣服也仿佛尘不染,那美丽的姿态恍若仙子下凡,可是她面上凄苦的表情,再加上被细雨打湿的几绺柔发,令人不由大起怜惜之心,恨不能把她搂在怀里。

    李瑟拉住古香君对她道:“你不要出声,切我来解决好了,信任我这次吧!我会尽力回到你身边的。”古香君笑道:“好老公,你行的,你要怎么样,我都支援你,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在起的啊!”

    李瑟也笑了笑,摸了她的柔发下,就去了。

    李瑟来到冷如雪的马下,平静的道:“你来啦!”

    冷如雪凄苦地望着李瑟,突地低下头去,呜咽道:“郎君,你不告而别,人家就那么令你讨厌吗?”

    李瑟看着她柔媚的风姿、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忍不住就要去安慰她,可他知道如果那样的话,就再也摆不脱她了。

    李瑟道:“我个无行的浪子,何劳仙子垂询?我行为卑鄙,既已错,不可再错,你我无缘啊!”

    冷如雪迷茫地道:“说到底,你还是讨厌人家罢了。人家知道错了,在你心里,我哪里也比不上香君姐姐,可是人家只想陪在你身边,哪怕就是做个女仆也好,你就答应人家,不要遗弃人家,好吗?”

    那期盼的眼光,李瑟恍若不见,道:“我是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无用之人,没有武功,如废人般,哪有资格拥有你这个天山派的实际掌门人?你我根本无爱可言,你有过刻骨的思念吗?你知道无私的付出吗?你最多是因为我那天的卑鄙行为令你有了爱欲,我知道我现在也不能弥补你什么,为了洗刷你的清白,请你杀了我吧!只希望你以后好好活着,切勿迁怒别人,少造杀戮。那魔功有害无益的,你最好也不要练了。”

    冷如雪下子脸白如纸,再也忍不住,下马扑到李瑟的脚下,搂着李瑟哭道:“郎君,你说的,我都不太明白,人家还小嘛!我只知道人家爱你爱的要死,要是离开你的话,活的点也不快乐,会也过不下去。人家很多道理不懂,以后你就教教人家嘛!对了,是不是那天我服侍你不好?那也不能全怪人家嘛!人家是第次,又有很多功夫不知道该怎么用,自是没有香君姐姐好啦!多给人家几次机会,人家定学的好好的。你就当可怜人家次吧”说完泪水如潮而下。

    冷如雪的可笑言语令李瑟哭笑不得,李瑟心想:“我真真点也不了解她,不过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莫名其妙?身为天山派的重要人物,她的思想这般的匪夷所思也是平常,我真的没有办法来为她做什么。再说,我配吗?她是武林大美女,又有重要的地位,只是时情动,愿意跟着我,过得几天,哪里会把我瞧上眼。”李瑟不由头痛欲裂。

    过了会儿,李瑟像是追忆,又像是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香君吗?她以千金之躯,市井卖酒,并且和我同甘共苦,她也甘之如饴。为了我,她不惜割舍亲情,这样的情怀,你怎么能了解?我和她早已决定要此生不渝,再也容不下旁人了,姑娘盛情,在下也只好无福消受了。”说完走回去,挽着古香君,眼里满是万般柔情,生死也不放在心上了。

    冷如雪呆呆看着,脸上阴晴不定,忽地露出凶光,忽地又凄苦无比,最后终于掩面上马而去。

    李瑟手里捧着天上落下的雨滴,痴痴地道:“老天也在哭泣,这是它的泪吗?”说完,倒在古香君怀里。回到香君酒家后,李瑟就病不起,古香君知道李瑟是心病,她有了第次的经验,虽很担心,却也不害怕。

    李瑟依旧和第次样,整天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想着心思,心里痛苦异常,过着不知生死的日子。

    李瑟越发明显地瘦了,如果不是古香君百般照顾、哄他吃饭,李瑟可能会更加的消瘦。

    过得几天,古玄中也从杭州回来了。三人起来看望李瑟,见李瑟病了,都焦急得不得了,也不理李瑟的想法,执意要传功给他。

    李瑟哪里有这个想法啊,可是在三人近乎野蛮的“劝导”下,他有什么能力反抗?

    三人教了李瑟些口诀后,就全不管李瑟的感受,上来就给他输入内力,搞了几个时辰后,三人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罢手。

    可李瑟却不领情,他没忘了是谁废他武功的,心想:“你们搞了半天,我现在的内力还没到原来的三成。这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你们的真气夹杂不纯,和我以前的纯阳真气简直没法比,你们这三个死家伙,他妈的就这烂真气也给我输入啊?天哪!”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盯着他们,他们不明所以,还以为李瑟刚被输入内力而内息不畅,连忙叫李瑟快去休息。

    李瑟被古香君拖走的时候,不由得更加痛苦,心想:“以前我以刀君的功力都栽了,那以现在的功力去闯江湖还不是有死无生?我文不成、武不就,赚钱又不会,简直废物个,再加上行为卑鄙、行止有亏,我他妈的活着干什么啊?”

    古香君本以为李瑟恢复些武功,应该高兴才是,哪知道李瑟还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古香君心里虽诧异,但仍对李瑟百般地温柔,万种体贴。

    最后连李瑟都觉得累了,就叫她不用如此,对她说道:“你不必这样辛苦,过些日子我会好的。”

    古香君却笑道:“人家不辛苦的,再说照顾老公,天经地义嘛!又哪里有什么辛苦。”

    李瑟副要死的样子,可是三个家伙还不放过他,几次来拜访说过几天是他们六大门派聚会的大日子,非要请李瑟去参加不可,还说这是什么武林盛事,很多成名人物都以参加此盛事为荣等等话语。

    李瑟气得脸色铁青,大声骂道:“你们三个混蛋,六派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早说了,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却还是纠缠不清。武林有名人物愿意参加,可我不是他妈的有名人物!你们三个混蛋就放过我,让我过些清静日子吧!”

    三人道:“是、是,先生虚怀若谷,视名声如浮云,再加上地位高贵,我们六大门派哪里能请的动先生啊!先生深不可测,自有主意。不过有个贵客,先生定想见,这个”

    没等他们说完,李瑟摆摆手,仰天叹息道:“我谁也不想见的,我只求安静的过活,这样的要求过分吗?难道这样也不行吗?也不行吗?!”

    三人看他悲哀的样子,可能是良心发现,悄悄的离开了。

    华山上下举派皆忙,准备六派论剑的大事情。

    这次论剑距离上次集会已有八年,每次论剑都是六派权利、势力重新划分的时候。八年前少林掌门不清出任六派的盟主至今,虽无大过,却也没有大功,在他手上,六派在江湖的势力渐渐被天龙帮所蔽。天龙帮实力之盛,足可和六派比肩,已隐隐有江湖第派的样子了。

    老和尚不清虽名为盟主,但因他德望不够,实际上只有泰山和华山听他的,衡山和青城二派只表面上听听,而天山派却是理也不理。

    华山犹如沐浴在节日的气氛中,全派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还没到正式的日子,可是各个门派早有人提前上山来。小的门派固是前来极力巴结,大的门派也要来搞好关系,毕竟江湖上只有六大门派可以和天龙帮争,若不投靠天龙帮,要想在江湖上混,就得依靠六大门派。

    华山众弟子在这个武林盛事里更是觉得大有面子,所以人人趾高气扬,兴奋异常,再加上不仅可以看见江湖里难得见的成名人物,又可以看见些江湖美女,所以更加的高兴。

    李瑟却在家里足不出户,愁思满怀,对于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过毫无想法,外面就是发生再大的武林大事他也不予理会。

    可是这几天他心里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那是以前在心最静的时候才有的感觉,他不清楚是什么,但总觉得仿佛有个最亲密的人在召唤他。

    过了几天,这感觉越发强烈,李瑟觉得就像有个亲人活在世上样,强烈的吸引着他,令他寝食难安。

    终于,天,那清晰的感觉极其强烈,李瑟再也忍受不住,夺了匹马,向那未知的人生而去。

    这天是六大门派正式聚会的日子,由前任盟主不清负责主持,整个上午都是按规矩进行的仪式,下午才开始了盛大的宴会。

    在正中间的大桌,围着这次聚会的首脑,他们就在这个时候讨论六派的未来,其中自是有六派的最高人物,也有在江湖上举足轻重的名人、名派。

    此时,众人正极力的称赞和恭维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女子。

    她和般的女子绝无不同,毫无丝出奇的地方,不过和她说话的时候,虽心里无爱惜或崇敬的意思,却也没有轻视、不屑的想法,只觉得同她说话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是和可以信赖的亲人聊天,特别的轻松。六派的弟子在不远的饭席里议论纷纷。

    “各位师兄弟,你们说那个女人就是武林中传说的剑后,也就是武林八大美女的榜首?”

    “应该不会错的,师父和各位前辈怎会看错。”

    “我看她也没什么出奇,找个人去试试她吧!”

    说完,众人起看向大师兄,华山派的大师兄吴文只有苦笑点头了。

    吴文举起酒杯,来到正中间的大桌旁,道:“各位前辈有礼了,小子冒昧,见武林人人景仰的剑后如此年轻,不由大是佩服,所以想代表鄙派的年轻弟子敬剑后杯。”

    吴文说完,向剑后行去。他打定主意,定要假装失手,把酒洒在她身上,看她如何收场。怎料剑后微微笑,也不多说,只是把酒喝了。

    华山众人看见大师兄呆呆的回来,都很奇怪,全怪他既有勇气敬酒,却没勇气试探,白去了趟。吴文只觉得自己迷茫中好像忘了该做的事样,苦笑着,没有回答什么。

    他这开头,其余五派的年轻人都明白过来,年轻人的想法哪还不容易沟通,都会心地笑,分别派人来敬酒。可是他们也是未见有动作,就乖乖回来了。

    众人大感奇怪,但连敬酒的人都说不明白,旁人更是不知。

    众人道:“天山小仙女坐在剑后身边,大家评论评论谁更美些呢?”

    天山小仙女在武林美女中排名第三,剑后是第,照理说应该不用比的,不过各人爱好不同,也不能都按江湖的定义来,况且那美女榜是江湖里好事的人排的,地位和名气的影响远在容貌之上。

    众弟子早被天山小仙女迷得口水直流,但是要比较两人姿色时,却是谁也没有剑后比不过天山小仙女的想法。大家都很惊讶,才知道剑后果然是不平常。

    宴会热闹正酣时,忽地前庭阵混乱,个人闯了进来,后面大堆人追了过来,还大声呼喊着。

    那人来到门口,蓦地顿住,若遭电击。

    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早就赶了过去,见干守门弟子舞刀弄剑的过来了,怒道:“你们真是太没出息了,这么大呼小叫做什么?华山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众人看掌门生气,连忙气喘吁吁地指着那人道:“掌门,这家伙乱闯进来,我们拦不住”

    古玄中大怒:“你们这些笨蛋,连先生也敢得罪,怎能和先生这么说话?!”

    说完,古玄中转向来人,谄媚地笑道:“先生,您来了啊!真是太好了!”又对弟子道:“看到了吗?要像我这样和先生说话才行,你们还不快滚,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哎!真是给我丢脸。”

    那些人被掌门近乎极度巴结的态度搞得晕了,完全看不出来人有什么出奇的。

    从踏进大厅里的那刻起,李瑟眼里就再没有别人了,人群中的个女子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和心神。

    他痴痴地盯着她,四周的人他都恍若未见。那女子就像池塘中的朵水莲花,那么亭亭玉立于水中间,别的东西都只是她的装饰罢了。

    李瑟心神被夺,几欲流泪地扑入她的怀中,她就像是他今生唯的亲人,像母亲、像姐姐,他心里只是自然地知道,如果世上有可以倾吐的对象、有可以诉苦的人、有关怀他的人,那么无疑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李瑟心灵震颤中,那女子也是震惊不已。她坐在椅上,只是侧身望着李瑟。二人目光对视的那刻,她觉得他们仿佛前生就曾相遇过——她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那他必是她皓腕下栽过的那朵;他若曾是个逃学的顽童,她必是他袋中的颗弹珠。

    因此,今生相逢,他们总觉得前缘未尽,却又很恍惚,无法仔细分辨,也无法表诉。二人就那么迷茫地对望着,周围的人们做什么、说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瞬,也像是千年,李瑟才感觉到有人拉他。转眼见司徒明和古玄中二人谄笑着拉他入席,嘴上也不知在叨咕些什么话。

    李瑟见酒席上的人甚多,要不是那女子也在酒席里,他非立刻走掉不可。但如今她在场,自己要走,又怎么舍得?

    正犹豫中,那女子旁边的个女子俏盈盈地起身,有些害怕地道:“李李公子,你坐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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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瑟见那座位挨着那女子,心里欢喜,也没思索,便过去坐下了。

    第五章刀君剑后

    李瑟安坐下来,痴痴地正想和那女子说话,却听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谦让着请刚才让位给他的那女子落座,偏那女子执意不肯,说道:“他他在这里,我站着就好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哪里肯,继续谦让,三人啰嗦起来,吵得李瑟好不耐烦。

    李瑟扭头见给他让座的女子是天山小仙女冷如雪,心里烦躁下,不知怎地,就对冷如雪怒喝道:“你怎么这么麻烦,人家叫你坐,你就坐吧!”说完就不再理会她。

    冷如雪被李瑟骂,才入席落座了,却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

    座上都是武林各门各派的重要人物,见武林里素以高傲、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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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称的天山小仙女如此对待李瑟,不由都暗暗称奇,李瑟受古玄中和司徒明的热情对待,反倒是不显眼了。

    众人落坐后,不清起身言道:“今天是我们六大门派的大日子,如何个重大法,也不须老衲再说。老衲才德平庸,却恬居六派盟主的尸位日久,我知道大家都有不满,这次重要的聚会,又请来了几位很厉害的高人,大家商议下,共同推举出位才德兼备的人来领导我们六派,则武林幸甚,天下幸甚啊!”

    李瑟落坐后,却不理别人的事情,更不管老和尚说些什么,只轻轻对那女子道:“姐姐。”只说了这两个字,心里委屈之极,眼睛红,几要哭出声来,连忙忍住。

    那女子温柔地对李瑟笑,用手轻轻地抚了下李瑟的头发,柔声道:“我姓杨,名叫盈云,我没你大的,你不必客气,叫我妹妹也可以。你叫李瑟,是吧?”

    李瑟听了她柔和的声音,只觉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赧然笑,轻声道:“你没我大吗?我只觉得你就像我姐姐啊!姐姐,我好像小时候就认识你,你知道吗?”

    杨盈云道:“是的,我们就像认识很久很久了样。”说完凝视着李瑟。

    二人会心地互相微笑凝视着,仿佛别的人都不存在了。

    李瑟正痴迷中,忽听有人大声说道:“不错!能够带领我们六大门派走向强大,齐心合力,共襄江湖盛举的人,非李瑟李公子莫属!李公子,您给大家说几句吧!”

    李瑟定睛看,只见老和尚不清正微笑着恭请他说话。环顾四周,只见席上众人全都齐刷刷地盯着自己,有几人的脸上还不由的露出惊异之色,抚摸着胡须沉思。

    李瑟心里咯登下,心想:“这三个家伙又不放过我,这次肯定又要玩什么花样。”念及此,便起身向众人拱手,说道:“各位武林前辈,在下是个江湖小子,武功见识都很低微,不知道不清方丈怎么会瞧得起小子。不过各位推选六派的盟主,关系武林的大势,不可不慎重,小子的德行和武功,没有样能和各位前辈相提并论,要当六派的盟主,在下是万万不敢的。再说,我非六派中人,且我来此也非是为了参加六派的聚会,所以各位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算小子在内。”

    李瑟说完话,还没坐下,古玄中和司徒明就嚷道:“先生,您可客气啦!您是传英大侠的弟子,现任武林的刀君,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啦!您也不必客气了。再说,不仅我们华山、泰山和少林支援您,就是隐湖的剑后杨姑娘也支援您,您要当了我们六派的盟主,她定会鼎立相助的,您就放心地当盟主好啦!”

    李瑟勃然变色道:“你们胡说些什么?我武功已废,什么武林刀君的话再也休提,我无意江湖中事,既然大家这样,那在下就先告辞啦!”说完,看了杨盈云眼。

    不清等三人听了李瑟的话,还没等说什么,杨盈云站起笑道:“好啦!请大家不要为难李公子了。你们六大门派的事情,我也不该胡乱参与,你们自行商议吧!我和李公子这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暇,再来拜见各位。”

    话说完,杨盈云施了礼,说声告罪,便挽了李瑟的手,飘然离去。众人都不敢留,全部起身恭送二人离开。

    李瑟被杨盈云拉着手,心里欢喜之极,宛如在梦里。

    李瑟被杨盈云拉着手,来到了座花园,二人在处凉亭里坐定。

    杨盈云对李瑟嫣然笑,说道:“怎么,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怎么现在又不说了?”

    李瑟这才恍然惊醒,奇怪地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杨盈云微笑着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想做什么,你的脸上都写着啦!”

    李瑟难堪地笑,然后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委屈得只想扑在杨盈云的怀里痛哭场,呜咽道:“姐姐,我我好难过啊!”

    杨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