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从心底抹去的龌龊。可是在床上，在这张床上，那天的我，却无法和她灵
肉融合。
我，能真正原谅她吗？
我叩问自己，却似乎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那把刀，至今仍然插在我心
口，没有人能拔去。这些天，我直生活在我自己的世界，纠缠于曾经的完美变
成缺憾。在向嫣头的刻，我有种释然，却从没想过，我的释然，是她沉重
负担。
完话的苏晴，和我脸对脸。她平静地着我，明亮的眸子深邃无底。她的
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笑，却又没有丝笑过的痕迹。
我们的姿势，像是对爱恋中的情侣，赤裸的身体相互偎依，构成幅妖艳
暧昧风月无边的画面。可我的阴茎，此却软塌塌没有了之前的坚硬。她在等着
我的回答，我头，她会继续，继续扮演个偷情者的角色。在我们身边，
是动不动的嫣，从刚才到现在，她始终保持同样的姿态，仿佛真的烂醉如泥。
她定忍得很辛苦。
我向苏晴笑了下，却觉得自己在苦笑。这个曾经人无数的女人，永远让
人无法捉摸清楚。她为什么要做这些？牺牲自己的身体，只为了不相干的对夫
妻，拥有着引诱男人的身体和容貌，却用这些诱惑拯救心灵。
我始终没有头。因为我不能确定，用这样的方法，会不会是有效的，唯
的，可行的救赎。用个错误去纠正另个错误！想想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
令我的思维混乱片，完全无所适从。
苏晴没有等很久，她动作缓慢却又坚决地把脸贴过，嘴唇印在我嘴上。濡
湿而温暖的嘴唇带着儿红酒的甜意和烟草的苦涩，水样漫过。她的舌头很灵
活，熟练而热情，如同个把道工序重复了很多年的工匠。
我没有拒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也没有迎合，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迎
合。着她吻我，着那张致干净，美艳绝伦的脸在眼前晃动。脑子里却是
片纷乱，迟钝得感觉不到这无边的温柔。
她的唇在我脸上移动，眉毛，眼睛，耳垂，细致而轻柔，羽毛拂过样。然
后路下去，从胸膛腹经过，最后停住，用双手褪去我的睡裤。下体暴露在
空气中，然后，是阵的温热，阴茎被包裹在她的嘴里面。我能清楚地到苏晴
的头在自己腿起伏，也能清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舌头抵舔龟头棱角和下面敏感的
部位。嫣从没有这样做过，我也没有要求过她这样做过。做爱的候，能亲吻
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肌肤，足够让我激情迸发，有候，着嫣在身下婉转如
蛇，我甚至不忍心再疯狂地压迫她！
苏晴的身体，和嫣样细腻光洁，手臂和腿碰触在皮肤上，滑腻而带着些
冰凉。我能够记起上次和嫣做爱的候，脑海里想象的画面：丰满浑圆翘起的
臀部，蛇样扭动的腰身，缠绕在身体上的手脚，甚至还有插入别的女人身体里
那种虚拟的快感！而眼前，这个女人赤裸着伏在我身上，用最淫荡的姿势在
给我口交。在这几乎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刻，我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性欲！
刚才还坚硬勃起的阴茎，在这候任凭她怎么套弄含舔，都没有任何儿
复苏的迹象。我突然觉得很羞愧：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个男人无法勃起的
候都难免不会焦虑。这是二次了，我对女人的几乎完全消失。还会有三
次，四次吗？也许苏晴会以为，这是嫣出轨真正的原因！
嫣仍旧趴在我身边，她的手放在枕头边，紧挨着我的手臂，嫩白的手弯曲
着抵在我手臂上。她此在想什么？我猜测她的听觉和嗅觉此定极其敏感，
甚至可以捕捉到苏晴的嘴吸吮我阴茎的声音！她会难受吗？像我到她出轨那
幕的候样？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无论是基于对嫣的安慰，还是对苏晴的证明，我都应该勃起，像个正常的男
人那样。可我的阴茎好像不是我的，算挺身让它在苏晴的嘴里剧烈地摩擦，
还是无法恢复坚硬。
苏晴还在努力，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我却突然心冷如冰，那种无比的悲哀
和颓废在心里盘旋。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用尽想象让自己兴奋，脑海里变
换着不同的画面。可什么作用也没有，我的身体瘫软如泥。
苏晴放弃的候，我额头已经冒汗，那种羞辱感甚至超过了曾经嫣对我的背
叛！我连都不愿意苏晴，那种彻底的失败感阴云样包围着我，让我羞愧难
当，恨不得在她眼前死去。
苏晴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和鄙夷，她伸出手给我擦了擦汗，无声地笑了笑，
然后在我鼻尖上亲吻了下。
支起身子，跨坐在我身上，像正常性交那样开始起伏自己，仿佛我的阴茎
已经插入了她的身体。她的乳房颤动着，围在腰的衣服垂下，遮住了两人的
下体，无论从什么位置过，都分辨不出这切都只是佯装的动作。大腿的内
侧柔软的肌肉和我的腿不断碰触，我的阴茎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下体的阴毛
摩擦。
床开始晃动，偶尔响两声。两个人的身体同床起颤抖，像是对激烈
交媾中的男女。嫣的身体，也随着床的颤抖轻轻起伏，她挨着我胳膊的手指轻
划着我的肌肉。
苏晴开始呻吟，很吃力的样子，她的动作十分剧烈，甚至有些夸张！我却因
为这夸张而加羞愧，也许我应该装出些喘息，配合那呻吟欺骗身边的妻
子。可是我装不出，那样的做作，会让我无地自容。
多荒唐的幕！三个清醒的人，都在演戏，却没有个人是真正快乐着的。
苏晴的头发地散乱，动作开始变得缓慢。她的脸很红，好像真的动
情的样子，急促的喘息和散乱的头发，配上床的起伏，似乎显示她已经完全沉浸
在情欲当中。
又动了几下，她终于停下，长长地舒了口气，着我我躲闪着她的目
光，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下身边的嫣。在那瞬，我感
觉到嫣的身体不由自地动了下，像是肌肉的抽搐，马上消失了，好像从
没有动过。我突然心痛得想要流泪，却不知道因为着什么。
这候，苏晴的手伸过，抓住了我的手，拉过去，直延伸到她胯。我
的手掌按在阴毛上，柔软蓬松的感觉，手指却接触到片水渍，湿滑粘润。很明
显，是女人动情才会有的濡湿，水分泌得很多，连大腿根儿也湿了。
苏晴忽然有了个奇怪的表情，有像是在撒娇，或者是顽皮和害羞，总之
从没有见过的神态。在那个瞬，她好像突然变成了个羞涩的姑娘，被人
破了心思样，莫名的脸红了。
我突然很想补偿她。
对于女人的生理构造，我清楚明白，所以我知道该怎么让女人舒服。我的手
在她下身抚摸，让手指心翼翼地摩擦她的阴蒂，苏晴马上呻吟了声，声音
却很，和刚才的做作完全不同，像是要刻意压制，却又因为过于享受而无法克
制。
我把手指探进她的阴道，用手掌的部分按压住阴蒂，然后抽动手掌刺激她的
身体。苏晴的眼微微眯起，嘴张着，却咬着牙，身体向我倾过，跪着的两腿
也收紧夹住了我的身体。她开始声呻吟，这种呻吟，和嫣在动情的候几乎
样，好像非常不情愿，却又无法控制，羞怯又难堪的样子。
嫣曾经无数次地这样在我身下呻吟，我曾经对她过，她的呻吟，美丽动人，
像是花开的声音，迷人，美好，纯洁而又诱惑。
听到苏晴发出这种声音的候，我突然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