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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姊妹乱(2/2)

,让小妮子娇媚得风情万种。

    你真漂亮,啥时照的?

    我由衷地讚歎道。

    算你识货,今年春天照的啊。我老想问你觉得我和我姐谁漂亮。[调皮]

    各有千秋吧,不太好说。

    为什么不太好说?那你觉得我们俩长相和身材各有啥千秋。

    长相上你比你姐活泼俏皮,你的五官特别是眉眼比你姐浓重些。

    呦,一说起来还挺有心得的。平时没少观察吧。

    这不明摆着的嘛,还用观察?

    那没明摆着的呢?

    什么叫没明摆着的,不懂。

    笨蛋!身材啊?[偷笑]

    我心裡忽然一酥软,暗忖着她到底想把我往哪儿引。

    这个没经验,不好比较。

    还装没经验,你不都摸过了吗?

    哦,身材能摸出来吗?

    说了半天,还拐弯抹角的,是想看了吧。

    我被呛了一下,赶紧喷出一口烟,心想还不知道是谁拐弯抹角想让人看呢。

    这倒没有,万一让你姐知道了不好。

    算了,别在这儿装了,想看就看呗。[阴险]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一张照片紧跟着文字跳了出来。

    我点大一看,照片裡是女性从肩膀到膝盖的正面自拍,只穿着内衣。

    我暗笑若欣并没我想像的大胆,竟然连脸也不敢露。

    我下载了原图,用手指在屏幕上拉大画面,欣赏起小妮子和她姐一样白皙紧致的肌肤,平坦的腹部,可爱的小蛮腰,和充满生命力的髋胯。

    我以前想像过她衣服下的那具身材,还真和照片裡差不多。

    嗯,身材不错。

    真的假的?如果和我姐比呢。

    比你姐看着更有活力。

    一听就是假话![疯了]

    怎么了,我骗你干嘛?

    你真看清了吗?手机挡住了好多呢。

    看到女人这么说,男人应该都会想多的。

    因为是拿着手机对着镜子拍的,若欣的胸部基本被挡住了,有点遗憾的我只好恶狠狠地将目光集中在小腹上。

    在被大腿根挤得圆滚滚的肉丘处,白色内裤本来的布料却换成了网眼蕾丝。

    通透的蕾丝下竟然没有毛髮的黑影,女性正面的一些细节若隐若现。

    这小妮子和她姐不一样,倒有剃体毛的习惯。

    回想那天在舞厅裡,我的手被她牵着抠弄那泥沼地,指尖隐约还残留划过毛髮的触觉。

    再仔细一想,似乎又没那么清晰。

    不知道其他男人如何,此时的我就是想看她那两片皱佝,捲缩的焦肉,可能还是湿腻的,沾着一些不令人愉快的星星白点。

    想来那种无稽的形状其实根本毫无美感,甚至突破了自然界大多数的丑陋,却不停地跳动着我观看的慾望。

    孪生姐妹的那裡会不会长得也很像。

    倒是想再看清点,可你真有那么大方吗?

    想着自己和这个小姨子隔着的一层纸,那天就差点被捅破,索性大胆挑逗起她来。

    那你想要人家怎么大方嘛。

    呃,那我说了算吗?

    当然你说了算啊。人家上次都要给你了呀。

    那好,让我看你逼逼吧。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流氓!怎么一上来就要这个!

    不是你说我说了算吗?

    那也不能一上来就那样,人家难为情的。

    要不然还是随你吧。

    这小姨子比她孪生姐姐滑头得多,看来对她得欲擒故纵。

    你是男的,怎么要随我啊。

    那怎么办呢,你是女的,总要让着你咯。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我是男的说话算数的。

    顺手就发出了这条微信,心裡却有点小波动。

    那你让我看看你怎么是个男的。

    我是男人,这不是明摆着吗?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心头有点鹿撞。

    我就是要看!

    看啥?

    发出这句之前,我先打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马上觉得自己太装了,怕她刚被挑起的兴緻被泼了冷水,于是删了改成那有啥好看的?,可又觉得太露骨,反倒给她机会装起正经来。

    最后只打了让人牙痒的两个字,先看看她怎么说。

    要看你证明自己是男人咯。

    刚才的删改无意中给她製造了我犹豫再三的印象,果不其然她马上进逼,对话框裡瞬间跳出了这句话。

    男人要怎么证明?

    男人特有的咯你是男人你不懂啊

    虽然正如我所料,可心裡还是忍不住一荡。

    这一连串文字连标点符号都省了。

    彷彿看见对话框连接着的那边,脸上泛起了红潮的她边着急地打着字,边抿嘴坏笑。

    。

    不懂

    我这次是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才把让她更牙痒的两个字发出去,伴随着心裡一阵砰砰乱跳。

    你的鸡巴肉棒阴茎屌非要我说出来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段中间又省去了标点符号的文字立刻蹦了出来,在末尾还是用了一个感叹号。

    见她被我诱着,一步步成功地把我逼到牆角,在达到我预料效果的同时,我的那点心思竟也被她洞悉,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凌乱。

    那玩意儿有啥好看的?

    打这番话的时候,裤裆裡已经硬了起来,于是手有些发抖,不得不几次纠正打错的字。

    还以为你是男人说话算数的!

    果然这小妮子开始用激将法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拍这种照片,难道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阴,只为了搏红颜一笑?哇,你开玩笑吧,我可是在外面啊。

    我心口已经慌成一团,扭头看了看周围过往的行人,面前的公车站,还有不远处几个带着孩子玩耍的少妇。

    还捨不得给我看啊,像是谁稀罕看你那破东西啊,是不是太小不敢让我看?

    你那天不是摸过了吗?够不够大你还不知道?

    那就算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不跟你囉嗦了,本姑娘要睡美容觉了。

    那你等会让我看你逼逼

    嗯

    不知道这小妮子轻描澹写的嗯

    算不算数,唯一的台阶只能是对自己老婆孪生姐妹私密处长相的好奇心。

    因为是坐在花池的石沿上,加上裤裆早就被顶得老高,往下拉裤链不太顺。

    一隻手拿着手机勉强遮挡着裤裆,只能用一隻手急切而笨拙地摸索着。

    那根发烫的东西终于被释放出来时还弹了一下,一阵风掠过最敏感肌肤的凉意让我心裡扑通乱跳。

    每逢有路人无意飘来的目光,我眼前马上发花,赶紧用送货账本盖住腿间那根兴奋不已的器官。

    等觉得安全了,才把账本立起来挡好,却因为手抖得厉害,拍摄对象又太近,对起焦来颇为费劲。

    忽然发现肉眼裡溢出了透明的液体,慌忙用手指抹去了。

    将就着连拍了几张,从中选了一张还算清晰的。

    不知是因为羞耻,兴奋,犹豫,还是慌乱,颤抖的指尖在发送键上漂移了几次。

    终于按下发送键时,看着图片传送的百分比一路升到100%,想着自己的私密如泼出去的水,嗓子眼一阵发紧地心跳,却没等来若欣的回覆。

    怎么样,满意吗?

    我反覆点大点小了几次图片,确认那贲张的器官照已经发出,只好主动问了一句。

    模模煳煳的,谁知道是不是你,网上这种图片多了去了。

    若欣拖了一会儿才回覆。

    本来还以为女人正忙着用这张照片苟且,这下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那要怎么证明?

    打这番话的时候,我心裡除了失望,还有些气愤。

    心想像她这种骚货,那玩意儿一定比她姐更黑更焦,我又不是非要看不可。

    你不是抽菸的吗

    是啊

    把烟盒放在旁边照一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抽哪个牌子的烟

    心裡佩服着这骚货的聪明,我从裤兜裡掏出了烟盒。

    抬起账本把烟盒放在还露着的械旁边,发现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失望和气愤,刚才还硬得发亮的器官有些疲软下去。

    蓦地我惊觉了小骚货的另一重意思,烟盒可以用作长度的参照物。

    她家杜飞也抽菸的,烟盒的尺寸对她来说应该是很熟悉的。

    男性的好胜心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把一隻手塞到账本下面,开始偷偷地连搓带撸起来。

    因为好一段时间没有性行为了,刚开始摩擦的几下比以前敏感得多。

    可公共场合身边老有走来走去的人,让人集中不起来精神,自我感觉一直没搓到最佳状态。

    等啥呢?

    被空閒的手压在不断起伏的账本上,手机屏幕上忽然显示进了一条她的微信,紧接着是一张图片消息。

    我用手指忙不迭地在屏幕上连划带点着,一张图片一下占满了屏幕。

    还好头顶有片树荫,挡住了明晃晃的阳光,让这张女体的照片立刻映入眼帘。

    这次若欣是对着一面穿衣镜拍摄的,虽然故意举高了手机挡住自己的面容,却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呈现了出来。

    她那对莹润的乳房竟然和欣妍的一样,是向两侧舒展的水滴奶。

    已经扩大的乳晕上,翘翘的乳头在顶端有些微绽开,颜色也是未哺过乳的澹褐色。

    她的腰身和髋胯和她姐如出一辙的完美,真不愧是对孪生女。

    刚才还勉强包着遮羞布的小腹,现在毫无顾忌地袒露了出来。

    体毛被剃得一乾二淨的肉丘故意被密实的大腿夹得肥嘟嘟的,只恰到好处地露出那一小点女性的细节,如同在大腿根裡夹着一粒黄豆,竟然比把跟在黄豆后面的那些东西一股脑直接抖搂出来,还要让人心悸。

    这张照片真是及时雨。

    有这个应该行了,你接着忙。

    一行文字信息紧接着在照片顶端闪过。

    意识到自己那点心思竟然被这个骚货洞察得一清二楚,加快搓撸着的手心裡立刻来了硬度。

    不清楚她家杜飞的东西如何,总觉得自己会被比下去。

    不想还好,一想到若欣她家那根鸡巴已经干过我家那个屄,自己的硬度竟然有些撤退。

    再来一张吧。

    我拿起手机按住说话,声音有些嘶哑。

    就算干不到这个骚货的屄,也要看个清楚好好撸撸。

    不都全给你看了吗?

    还不够!

    对着这个捉摸不定的骚货,我只能凶凶地叫道。

    那你要看啥?

    要看你下面。

    什么下面?

    别,别装了

    谁知道你说啥,不清不楚的。

    好了,别闹了

    谁闹了,不理你了。

    我正要懊悔自己不该惹恼这个骚货,手机屏幕上就提示进了图片的信息。

    点大一看,还真实如假包换的下面。

    照片是从后面对着骚货的胯间拍的,黑色的丁字裤让肥腴的雌臀看起来更白皙娇嫩。

    细带嵌进臀瓣后,正勒在两瓣对称半圆型深色当中。

    黑色弹力带的宽度刚够盖住泄孔,从中心发散的条条细纹被恰到好处的光线呈现得纤毫毕至。

    完全越过一个不长的中间地带后,细带才变成了三角弹力布,刚好露出肌肤到那裡开始凹陷形成的浅影,然后就挡严实了,而布料的弹力加反光却下面的细节晦涩地勾勒出一些。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欣妍的后门,所以没法将姐俩进行比较。

    印象中她那裡还是比较乾淨的,没有痔疮啥的,在这一点上姐俩还是挺像的。

    你不是要下面,这下行了吧。

    若欣又在催促。

    虽然不得不承认女性肉体通过性感内衣的呈现方式,比直视那个器官更令人兴奋,可我的心思却总是焦集在她那裡的长相上,毕竟还没亲眼看见过。

    屄我要看你的屄,屄肉

    对着自己的小姨子说这些髒字,有种说不清的快感。

    流氓!

    一看到若欣的回覆心裡立刻懊悔万分,女人凭本能蹦出的这两个字一下就可以结束这种对话。

    谁想到一张图片紧跟着跳了出来。

    被点大后,一张女性器官的特写立刻占满了屏幕。

    果不其然它的皱佝焦缩竟然跟欣妍的如出一辙,没想到孪生姐妹的性器比本人长得还要像。

    哼,这就是干了我老婆的男人的老婆的屄,也是我的老婆的孪生妹妹的屄。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点*e*t阅读去掉*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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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晃了一下头,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关係甩到脑后,费劲地想像着这两片和欣妍实在太像的骚肉,如何被撑开绷住我,被我抽送得翻飞起来。

    不知为何我的脑中浮出了杜飞的形象,让我一下子分不清是我在插他家老婆,还是杜飞在插他大姨子。

    这下差不多了,别磨蹭了,赶紧的吧。

    若欣轻描澹写的这一句,像是在随意使唤着一隻向她摇尾乞求的公狗,让我立刻硬到了极限。

    我偷偷抬起账本往下看了一眼,只见那根东西已经变得虎头虎脑,顶端的皮肤被重新撑得发亮。

    我连肉眼挂着的那粒露珠也顾不上擦了,把烟盒尽根按在毛丛裡连拍了几张。

    挑了一张自己最满意的,按下发送键时心裡比刚才更惶恐和兴奋。

    你不是说你在外面吗?

    对啊。

    没等来女人的讚许,我只好随口答应着,心中暗骂这个骚货真会瞎七搭八。

    那你对着周围的景物拍一张。

    一看到若欣的微信,我的心又被拎到嗓子眼乱蹦了几下。

    一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公车站,一个少妇穿着吊带衫和时兴的短裤,一双匀称的长腿在日头下白皙得耀眼。

    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内心竟然真也有如此阴暗的一块地方。

    随手将账本放到身边的花池石沿上,一隻手装着无意地搭在裤裆上盖住那个裸露的器官,手心竟然能感到它硬得一跳一跳的。

    拿起手机试了一下角度,发现身体必须向后仰得几乎躺倒在花池裡的草皮上,才能将少妇和自己的器官同时收入镜头。

    这样的话,我在拍摄的时候必须任由一柱擎天。

    虽然正午的阳光晒得往来的人都只顾低头前行,很少左顾右盼,可谁能保证没有目光会捕捉到这丝异常。

    更要命的是今天还穿着条米白色的裤子,衬得那根黑红的东西加上黑乎乎的毛更为醒目。

    特别是自己躺在草皮上的样子与众不同,怎么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越想到这些,心裡越无法抑制地冲动,手心沾上了从那个东西前端不断溢出的液体。

    这时一个少妇牵着一个小女孩要从我面前走过。

    心裡想着等她们完全走过去再找行动的机会,谁知道那个小女孩一直瞅着我捂着裤裆的怪异姿势。

    就在娘儿俩在经过我面前的一瞬间,我连身边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也不确认,就一下子躺倒了身体,以少妇和小女孩为背景接连按了几张。

    在我一柱擎天的瞬间,小女孩竟然正好回头瞅了个正着。

    她急忙用被牵着的手用力摇起少妇的胳膊,嘴裡叫了一声妈,然后含混不清地述说起来。

    等她妈顺着女儿指着我的手看过来时,我已经将腰部以下扭向另一边,把屁股朝向她们了。

    当妈的应该是已经被热得不耐烦了,一边嘴裡应付着小女孩批评露天睡觉不文明,一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我用账本挡好裤裆坐直身体,翻看刚才拍的照片。

    只见在那根昂然东西的背景裡,不但有诧异得半张着嘴的小女孩,还有她妈的侧影,竟然连公车站那个吊带短裤少妇也收了进去。

    没想到时机捕捉得如此恰到好处,只是因为景物有些乱,相机来不及理解如何对焦,造成画面不算太清晰。

    我想她已经有了清晰的器官照,于是选了一张背景相对清晰的发了过去。

    好了,射出来吧。

    她又是连一句满意的话也没有,继续使唤着。

    没想到会被老婆的孪生妹妹命令着在这裡射出来,而她的老公刚干过我的老婆。

    原先綳得很紧的器官再次被搓动时,那片赤裸的皮肤下根根神经都变得愈发敏感。

    屏幕上令人意外地又跳出一张照片,点大一看又是张下面的。

    更令人意外的是画面裡多了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这次的丁字裤换成了白色的,而且细带竟然是两根的,那只男人的手捻着两片泛着水光的皱肉,整理着黝黑的它们从勒在重点部位的两根雪白细带之间妥贴地垂出。

    而刚一越过重点部位,丁字裤反而变成了一种密实的面料。

    于是从正面看起来是条保守的普通三角裤,却让女性私密器官的外露肉体完全垂出来,造成一种意想不到的荒诞效果。

    我忽然反应过来,从拍摄角度来看,之前那张也是别人照的。

    是谁?是杜飞?难道杜飞也在参与我和若欣的游戏?那么我刚才发过去的男性器官照,难道杜飞也看见了?刚被这些混乱的幻想佔据大脑,我就勐地感到自己第一次来到了喷发的边缘。

    若欣那裡和她姐如出一辙的长相,让我无端地生出许多怨念,总控制不住地看成杜飞在帮欣妍整理皱肉。

    自己前端那片赤裸皮肤下最敏感的神经,这时都开始在手心裡欢唱起来。

    又一张照片冲了进来。

    我赶紧点大一看,还是那个胯下,还是那条两根细带的白色丁字裤。

    难道是发重了?不对,手变了,换成另一隻了,这隻手比刚才那只臃肿而苍老。

    看上去老手刚将两片皱缩的肉夹在指尖捋平,微翘起的食指还拔出了透明的粘丝。

    我竟然本来以为我会是除她老公外,第一个差点干了她的男人。

    自己那片赤裸的皮肤下的神经,瞬间从欢唱进入了呻吟。

    我忽然发现这张照片是一个截图,画面边框的顶端有两个字∓mds;女开。

    女开?妍?欣妍!若欣和欣妍如出一辙的皱肉?欣妍的性器?欣妍的屄!老男人?肖总?肖总的髒手!那么年轻男人就是大伟,或者还是杜飞,也或者是干过她的其他六个男人,说不定都轮流帮她整理过皱肉!欣妍被玩弄的性器,和肖总那只玩弄性器的手,在画面裡让人越看越分明。

    我赶紧用手攥住颤抖的蘑菰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精液比以往勐烈地从指缝间接连喷出。

    射了吧,拍张照片给我,我帮你转过去。

    草右

    像是对我瞭如指掌般,我喘息未定就发来了文字信息。

    都射在手上了

    虽然人已经泄了,我却还沉浸在被这个她

    彻底俘获、戏弄和羞辱,所产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慾裡。

    没关係,就拍张手的,那边还等着。

    她

    像在安慰一个做错了事的男孩。

    指间挂着白浊精液的照片发了过去,让我想起了自己结婚被闹洞房时,大伟嘲笑我指间透明的液体不拔丝。

    好了,你色胆包天了半天,还不小心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虽然还陷在半迷离中,可我立刻听出了她

    的话外之音。

    抬头稍一环顾,就发现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在靠近我。

    他们怕我察觉,见我抬起头就飞快地将手中的对讲机或垂下,或背到身后。

    勐然间我清醒了过来,赶紧将那根还半疲软的东西塞回裤裆,一跃而起往没被他们圈住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在我对这附近很熟悉,特别是一些小街后巷,七转八弯就甩掉了那几个社区特勤。

    倒霉的是慌乱中把账本丢在了现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回忆完这些,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到静悄悄的客厅,我轻轻落坐在沙发上,琢磨起这个草右

    到底是谁。

    如果真是若欣的话,这对孪生姐妹为何要用不公开的微信名联繫。

    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若欣会把自己生殖器的照片发给孪生妹妹。

    可如果不是若欣的话,她

    怎么会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店舞厅和我发生的事。

    回味自己那天被草右

    先教唆着自拍性器照,然后被她

    一路驾驭着手淫和射精,而且全是在我平时想都没有想过的公众场合,整个过程中混合了各种正反的诱惑、洞察和暗示。

    她

    洞悉了我所有的好奇、妄为、羞耻和惊诧,并利用这些情绪恰如其分地挑逗着我的情慾,直到把我送上那个让我无法自控的释放点,一切全在她

    掌握之中。

    让我心有馀悸的是自己竟然还上了她

    的当,拍了带公车站背景的照片,从而暴露了我所在的位置,被她

    举报我在公共场合进行猥亵行为。

    很显然草右

    一直在把女开

    和我的照片转发给对方,并以此一步步挑起双方的情慾。

    欣妍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傻,一开始竟然连自己配偶的裸体和性器也没认出来?她记得我抽菸的牌子吗?杜飞抽什么牌子的烟?那只年轻的手到底是杜飞,还是大伟的?她那皱肉上的水光是不是因为看到我被驱使着手淫才有的?她最后看到我满手精液的照片会有何反应?会不会紧接着就被那一老一少两隻手的主人推倒直接啪啪了?她现在还需要被人推到吗?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愿意否定那块皱肉的主人是欣妍,毕竟我对她的器官还是有长年观察和记忆的。

    要不是一开始老从孪生姐妹的相似性去看待那块肉,被鬼迷了心窍,我应该从一开始就能看出那是欣妍的生殖器。

    可如果这样的话,我还能在最后达到那么勐烈的高潮吗?不得不说草右

    是无比高明的。

    她

    的高明还体现在她

    知道先用剃了毛的性器来误导我,因为她

    知道我认为欣妍是有毛的。

    而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欣妍是不是有毛,谁让我从那疯狂的24小时之后还没碰过自己的老婆。

    一想到这一点,我只好自嘲地摇了摇头。

    她

    如果是若欣的话,简直太厉害了,连她姐姐和姐夫的性事都瞭如指掌。

    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是更複杂了。

    可这个草右

    如果不是若欣的话,还会是谁?我最先想到的其他人就是杜飞,因为毕竟最早的一张生活照是他老婆若欣的,可他如何能知道我和欣妍的性事呢?难道欣妍不会有几张她妹妹的生活照吗?而她自己最清楚和我的性事。

    这样的话,以大伟能随意轻薄欣妍的情况来看,他能得到若欣生活照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而他从欣妍那裡打听到我们夫妻的性事也很正常。

    一想到那天和草右

    进行的图片交换,如果对方是杜飞、欣妍或大伟的话,其中的各种关係的混乱以情慾的複杂,让我瞬间又坚硬了起来。

    在被黑暗包围的屏幕上,我在和草右的对话框裡飞快地打下一行字:你到底是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