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鱼菜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天若有情 > 【天若有情】(第一百章)

【天若有情】(第一百章)(2/2)

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

    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种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口不整齐的白牙,

    好像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

    不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梦兰

    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

    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

    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

    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

    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

    的腹却不由自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

    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这半年梦兰的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

    吕江那有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

    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

    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

    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所

    侵入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般要死要活的,

    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

    人为之,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

    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

    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宜地又响了起,正如他所的,吕天这正

    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根形状

    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每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

    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

    满浓密乌黑阴毛的腹上会浮起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梦兰口中高

    低的呻吟夹杂在起,形成了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梦兰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多的却是充满

    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

    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他的反应是如此。只不过现在

    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

    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

    亲生儿子在这个候,却显出副被勾起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

    难言的阴影。

    梦老师,你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

    人边着,边抱着梦兰向前移动,梦兰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算她口中连

    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梦兰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

    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

    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穴内的嫩肉都立起,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

    动作。

    梦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算令

    她左右扭头也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梦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

    让梦兰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

    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层短短的粗毛发,

    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

    先前从囚车上下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是在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

    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梦兰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

    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

    接受不了,梦兰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

    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

    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那些刚长出的发茬十分硬,像是把毛刷般

    刮在她娇嫩的穴上,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拐

    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越越大,像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

    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起,让梦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梦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梦兰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了,因为她的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穴

    内阵又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

    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

    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

    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

    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

    自己的身体,这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而自己的儿子在面前不远处。

    梦兰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

    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个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梦

    兰最爱的饰品之,她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

    男人用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

    为淫靡,梦兰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

    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

    候她脚下滑摔了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

    地走了几步,扑上去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天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梦兰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

    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

    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焕发出,整

    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吕天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

    梦兰身上,上下牙齿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梦兰这才发

    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

    分泌出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举动却激起了吕天的反抗,他拼命甩头躲开梦兰的手,梦

    兰愣了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声,吕天张口吐出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梦兰化着致妆容

    的脸颊上。

    梦兰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

    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着儿子道:天天,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

    。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

    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

    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他不屑地瞄了母亲眼,恨恨地骂道:

    婊子。

    什么?你什么?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

    双目圆瞪瞪地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

    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

    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上去显得有些滑稽,

    但从他口中出的话却像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

    怔地低头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

    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

    那双腿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

    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

    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起,

    构成了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不出话,她能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

    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

    了高潮,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

    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

    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

    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v旁边,在这里她暂不到儿子的身影,

    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多是对

    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旦被打开,下体

    传的快感变得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切,忘记自己直坚持

    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却没什么差别,她

    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

    但刚刚经历了次高潮的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

    再次被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人,并不是那个起像这

    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直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直拿着个手持摄

    像机,在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

    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

    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

    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

    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

    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

    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梦兰不由自地张开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梦兰恍恍惚惚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放弃之

    前所坚持的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个足够坚强的

    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那个瘦削男

    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瘦削男子虽然有

    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梦兰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

    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梦兰只是感觉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根熟悉

    的肉茎从前面捅了进,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加贴合她的心意,她都没

    有抗拒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

    阵阵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般,那挺翘

    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

    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欢多话般,

    除了不梦兰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了吕天,又了高个

    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

    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

    边传过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

    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他

    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

    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所以费了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

    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后,吕天赤身裸体的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见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上去

    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团,像只白白

    的麻雀般挂在胯,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个

    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张密布的青春痘

    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着吕天,

    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

    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帮我。

    突然发生的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边摇着手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

    ,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的怕他。

    啪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红了片,高高地肿起了

    块,吕天身体本不是很强壮,在守所关了段后,体质加虚弱,被

    这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

    种姿势让他根本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到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

    双大脚的人好像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段风波,他胯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

    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辙。

    吕天这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想要让自己

    的屁股离窦子加远些,嘴里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

    我远。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股大力袭,后脑勺遭了沉重的击,紧接着

    他的脑袋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

    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

    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胯的那根玩意儿忽地翘,好像吕天刚才骂

    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高了,窦子矮

    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顶。

    嗷——

    吕天发出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

    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

    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

    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直以,他都是以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个

    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

    被人捅过,他向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直比较鄙视,平只

    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

    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

    不要想做人了。吕天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起,真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等,只能望其马首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

    切算回。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

    了苞,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切综合在起,让窦子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和力。

    在距离这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v上的梦兰已经又了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个,此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外,浑然不觉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她双腿重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的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下,发出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液顺势甩了出,黏在了她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块黑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到了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的阳具飞快出入于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女人存在了,等她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势趴在地板上,像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如同他的心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

    的胯部,被撕得东块、西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股股白浊的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

    着自己。

    ,,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腹上阵按摩,让穴内的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粘满了白浊的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着男人的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片。

    不过,从背后传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重,他

    快要射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在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的那瞬,拐子抬起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阵怪叫,他的屁眼本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

    上,前面还没射出的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起以后再也无法使

    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

    的样子,他胯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候,不由自地勃起了,像根

    胖乎乎的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踹。

    吕天发出声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阵碾动,像是

    在碾死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候,吕天的两腿之只剩

    下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像天要塌下般,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的形状,那根曾经给她带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像刚割下的猪大肠般,红白相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起

    的皮肉松手塌了下,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阵颤抖,突然感觉

    股热流从胯溢了出,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像打开的

    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

    液和灰尘冲洗了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

    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抹了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已经凸起了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和体积可以傲视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嘴,发出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的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次插到肛道里头的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像是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般。但他向外抽出的候,那

    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般。

    她眼中已经不到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肚子上挨了

    刀的子。吕天生下有副宏亮的嗓子,和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直

    相信儿子将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

    后顾之忧。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候

    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

    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长得比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算他想要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着它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切都回不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切都会回的,回到身体里

    吧,让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阵比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

    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

    妙的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口却抿得紧紧的,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

    下,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那原本血肉模糊的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条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v停在路边片空地上,在sv

    的前面有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

    所对的方向,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的话,可以出那是两个纠缠在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握的腰身,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人是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了,但每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圈鲜红的肛肉。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

    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像

    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

    把那股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心地将

    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条细细的水流,那

    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

    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年开春后

    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

    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

    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液、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