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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九章)(2/2)

弹量,在枪林弹雨中

    与各式敌人周旋,并最终扭转了局面。

    我轻抚着光滑的金属枪身,握把上花纹已经被我摩挲得有些平了,扳机外圈

    上有个明显的缺口,那是某次任务中连人带枪跳到艘行进中的货船磕到的,

    但这些丝毫不影响这把glk18&bsp;的火力与准,只要它躺入我的手心,枪口

    所瞄准的对象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端起了glk18&bsp;,感觉自己与它之的那种独特的默契又恢复了过,好

    像有股莫名的能量正从这对机械中传导至我的血管中。我转了圈,摆了几个

    标准的设计姿势,最终瞄准照门对着衣帽门口,准星里却出现了个人影。

    白莉媛身上只穿着条轻薄的睡裙,隐约可见衣料内曼妙的身段,两条雪白的

    大长腿光溜溜的踩在地毯上,有些蓬松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腰,那张

    有些忧郁的素净玉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见到她,我心下惊,慌忙收手将glk18&bsp;藏在了身后。但此刻为已晚,

    白莉媛脸震惊的缓缓向我走,她往日里丰润的红唇有有些苍白,语调特别慢

    的字句问道:石头,你刚才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我这个我像是个被抓了个现行的贼般,不知如何回答是

    好。

    白莉媛把我放在身后的手拉了出,她手臂上的力气并不大,但我并不敢抗

    拒她。

    当她清了我手中的那只黑色毒蛇后,惊叫了声,双手按在胸前,难以置

    信的着我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她那两道秀丽的黛眉又蹙了起,声音里充满

    了惊恐与不安。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为了保护你。我上前步,白莉媛却反而后退步。

    保护我可是,你这个东西是用杀人的吖。她两只细长的白胳膊捧

    在胸前,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你要去找

    你没到他昨天是怎么威胁的吗?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的。我努力的克

    制自己的语气,想起吕江我难遏心头的怒火。

    可是,不行的,你不能这样做。白莉媛突然激动了起,她双手紧紧相

    握,做出个祈求的姿势。

    石头,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冲动吖,你要是成了杀人凶手,以后让我怎

    么活吖。白莉媛满脸悲哀的神情。

    你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的,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我双眉竖,白莉

    媛语气里还是把我当孩子待,这段内她已经渐渐改变了这种母亲的腔调,

    但是事到危急之她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

    那也不行吖,你如果犯了罪,算不用东躲西藏流浪他方,我们以后也都

    要在担惊受怕中过日子,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白莉媛双手按在胸前很激动地

    着,睡裙下那丰满肥硕的双丸虽然有文胸束缚,但依然很夸张的上下起伏着。

    我怎么没有替你考虑,吕江他对你贼心不死,他这种人睚眦必报,早晚都

    会向我们下手的。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决不允许。我几乎是咬牙

    切齿的出最后句话。

    石头,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们不能从地想办法吗?非得自

    己去冒这个险,值得吗?也许是我话语里表示出强烈的保护欲,白莉媛脸上浮

    现出颇为感动的神态,但她还是有些谨慎的问道。

    什么办法?吕江这十几年做尽坏事,有谁能奈何得了他,有谁能制裁他。

    没有,根本没有。我冷笑声,反问道。

    人做事、天在。吕江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相信终会有人收拾他的。

    白莉媛这番话颇为幼稚,所谓的天道只不过是骗人的鬼话,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丛

    林社会的法则。

    呵呵,这些话只是用愚民的。这世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

    骸。,从没有什么天,也从没有什么正义,只有强权才是公道。我不屑

    的摇了摇头,心中想起自己的父亲,从与世无争对人坦诚的他,却怎知自己生

    故后妻儿会遭人暗害凌辱,可见这世界是没有什么公道可言的,切不公都只能

    用我手中的武器。

    我不管你什么天什么道,反正我不要你走这条道路。你是我唯的希望了,

    你要是出什么差错,叫我怎么办。

    白莉媛把扑倒在我脚下,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声泪俱下的哭了起,

    透过她身上单薄的衣料我可以感觉到那两颗丰硕的乳房正磨蹭着我的腿,但我

    此刻心中却毫无绮念。

    石头,听我次好吗?这么次,地方我都听你的,好吗?白莉

    媛抬起脸蛋着我,她的美目内闪烁着晶莹的泪珠,两道泪线从白玉般的脸颊流

    下,梨花带雨却又楚楚可怜,饶是我心硬如石也不由得软了下。

    好啦,我们先不这个。你起吧,地上会着凉的。此情此景下,我只

    能暂向她妥协了,以免刺激到她已经十分脆弱的神经。这个女人养育了我,并

    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我,纵使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也无法狠下心对她。

    不要,你先答应我,别做过激的事情再。白莉媛咬着下唇,副不达

    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我只好无奈的头答应她了,到我改变意后,白莉媛总算停住了哭泣,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想到刚动弹却又哎呦声,重坐回地毯上了。

    怎么了?我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白莉媛朝我摆摆手,只纤手护在腹处,蹙眉道:可

    能是刚才哭得过了,有些岔气。

    我想要伸手帮忙,她又摇摇头道:让我坐会好,不用担心。

    我只好头,满脸关切的蹲在她身边,伸手放在她腹上轻轻的揉着。虽

    然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透过衣料感觉她腹上那滑腻富有弹性的嫩肉随着我

    的手指微微颤抖,这久违了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心下也不由得荡。

    不知道是我手掌的温起到了作用,还是身上颇为隐私的部位被我触摸着,

    白莉媛原本苍白的玉脸渐渐浮起两片红云,口中呼出的芬芳气息也粗重了许多。

    她虽然轻咬着下唇,但却没有出言让我停手。

    这样过了忽儿,白莉媛轻声道:好啦,你别摸了,我要起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那只恋恋不舍的手,正要伸手扶她起,她忽然按

    住了我的手。

    白莉媛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疑惑的问道:咦,这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视线去,只见她芊芊玉手中挟着个金色水滴状的椭圆形挂饰。

    这个挂饰有我两个拇指大,原本外表的镀金已经褪色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

    青铜质地外壳,显然是有定年月之物,挂饰的下方还有条红色的流苏坠子。

    白莉媛带着几分好奇的伸手推开这个挂饰,里面是个造型颇为致的怀表,

    不过怀表指针早已停住不动了。表盖的内里的玻璃之后嵌着张照片,照片是

    黑白色的老照片,里面是个年轻女子的头像,从女子的服饰和姿态,至少

    也是上个世纪60年代的产物了。

    照片中的女子年方二十,两条乌黑的辫子挂在胸前,脸上满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五官带着女子的清秀,虽然算不上是个美女,但是目光恬静柔和、充满憧

    憬,上去像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她是谁?白莉媛轻抚着怀表内的照片疑问道。

    我凑过身去,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怀表与照片,心潮起伏,好像又回到

    了7&bsp;、8&bsp;年前在南山岛上那段日子。

    在我心中,韦叔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个身体残废的大汉有着铮铮

    铁骨,任何人受了他那样的伤都很难活下,但他却依旧努力与命运抗争着,我

    从未见过他表现出软弱与悲伤的情绪。

    他不仅在那种可怖的环境之下保护了我,而且把他那身的知识与本事悉心

    传授给我,但我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故事。唯例外的是,偶尔到了梅雨季

    节,岛上病人都被取消了室外的放风活动,这个候韦叔会独自人坐在窗前,

    借着窗外的丝片光,仔细把着手中那个挂饰。

    我曾经有好奇的问过,他手中那个挂饰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够吸引他不厌其

    烦的上两个钟头,他却没有想要回答我的意思。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他这个

    怪癖,只是每次完之后,他脸上会呈现出种落寞的表情,之后几天内他狂躁

    的性子会缓和不少。

    那个挂饰他不知如何带入这个岛上的,因为上岛前我们都会被取走身上的所

    有私人物品,除了随身衣物与监狱式的房外人人都无所有。但韦叔却把这个

    挂饰保护得很好,他用几根从病服上拆下的麻线编成绳子,把挂饰挂在自己的胸

    前。他将其如珍宝般保护着,除了我根本没有人发觉他这个秘密,当然人也

    不敢轻易触碰他的物品,因为他的暴力手段与凶悍性子在岛上已经人尽皆知,

    算戒护人员也对其如怪物般避而远之。

    待到韦叔再次开口提到这个挂饰的候,我们已经是在逃离那场大火的路上,

    当他把挂饰交到我手中,半个身子已经挂在了那根着火的大梁下,但他还是强

    忍着疼痛对我吼了声:帮我找到他

    然后,他突然停住了,后句话的声音却变得微弱起。

    对不起

    我至今还记得他出那三个字的表情,像是个行将木的将军在忏悔往

    日的杀戮般,那瞬他突然露出前所未见的衰老神态。

    而当我逃出生天之后,才明白他所的那个他,其实是她,但此

    已经无人跟我解释这个挂饰所蕴含的秘密,以及画中的这个她是谁。

    只不过我依旧清晰记得韦叔着挂饰的眼神,以及他把挂饰交到我手中所

    的那句话。之后的几年内,我每次在执行任务之余,除了想要找回这件心中

    的大事之外,都会试图去解开这个挂饰里的秘密。我想要找到画中的女人,不为

    ,只为了报答韦叔对我的恩情。

    我简略的讲述了下在南山岛上的经历,以及韦叔是如何保护与关照我的,并

    告诉白莉媛自己在逃离神病院后的经历,但我并没有告诉她组织的存在,为了

    保护她,我只是告诉她自己曾经为了生存,在南方当过段的打手与保镖,

    并且为某个帮派的老大服务过。

    我这段让白莉媛听得心惊胆战,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放,好像我所

    的那些出生入死的画面在眼前般,尤其是我谈及在南山岛内的生活条件之艰

    苦,环境之恶劣,是让她心痛不已,她连连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这切都

    是我造的孽。

    我见她面如死灰般悔恨莫及的样子,也不愿继续刺激她,将其搂入怀中柔声

    道:别这样,你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怎么斗得过那些手段通天的恶人呢。

    可是,这切当真是吕江设计好的吗?他存心积虑做这些事是为什么?

    白莉媛用她虚弱的声音问道。

    我不敢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计划,但他在其中肯定起了最大的作用,目

    的是为了占有你。我缓缓出自己的答案,这切在岛上的候韦叔已经帮

    我分析过了。

    我,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他们总要这样子。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将那

    红润的樱唇咬得愈加鲜红。

    因为你太美了,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想占有,只是大部分人都是正当的方式

    去争取,而部分人为此可以不择手段。我轻抚着她洒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

    发,颇有感触道。

    石头,你莫不是骗我,我真的有你的那么好吗?白莉媛的话语里透露

    着不自信,她受过的苦难太多了,以至于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句句当真,你是最尽职尽责的好母亲,是最温柔顾家的好妻子,也是最美

    丽动人的好女人,我愿意生世守护着你,爱你,疼你,永不分离。我低下

    头,轻轻的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吻。

    石头,你我白莉媛有些哽咽得不出话。

    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所的话如有作伪,愿遭天谴。我还没发完毒誓,

    嘴巴被只丰腴滑腻的纤手握住了。

    白莉媛玉脸上半是激动,半是羞愧道:呸、呸、呸,别乱话,我相信你

    呢。

    我活这么久,还是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情话儿。她转而握住我的双手,

    将他们置于自己的胸前,仰头着我道。

    石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吗?

    嗯,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怎么也跑不掉。我淡淡的答道,但话语里充满

    了自信。

    可是,我们将要怎么办呢?吕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轻微得罪了他,

    他都要狠狠的报复对方。想到此处,白莉媛脸上又现忧色。

    哼,别他要报复,他对我们家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先要样样都要报复

    给他。我冷笑道。

    可是,他太实力太强了,又有政府在后头撑腰,我们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白莉媛仰着她美丽的脸着我,她的眼神里除了担忧之外,加多了样不常

    见的东西,那像个妻子在求助她的丈夫般。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完全迷信暴力的,但也不会放弃暴力。我要让吕

    家的每个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我语调低沉的出这番话,话语中表达出的掌控力让白莉媛完全拜服,她紧

    紧的搂住我的肩膀,滑腻的脸颊靠在我的胸前,双美目似闭非闭的,好像沉醉

    在我身上强大的雄性气息中。

    可是,石头我还是担心,你觉得这段吕江会有什么动作吗?

    不好,春节期他必定事务繁忙,但此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心防

    备为好。

    嗯。白莉媛很乖巧的答了声,然后她倚靠在我的肩上,她手指上仍然

    抓着那个挂饰,翻覆去了会儿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般,突然了句:

    奇怪了。

    奇怪什么?我并未在意,依旧沉浸在她丰腴芳香的胴体中,随口问道。

    这个东西,我好像以前有见过。白莉媛摆弄着手中的挂饰细声道,她话

    中带着几分迟疑。

    什么?你你见过。我如闻惊雷般反映过,激动的问道。

    嗯。白莉媛虽然对我的举动表示惊愕,但她还是很认真的对我了头,

    她举起手中的挂饰道:其实,我是觉得这下面的坠子有面熟。

    坠子?我闻言把视线转向挂饰下方那串流苏坠子,这个坠子从我到起

    在挂饰下方了,但自己从未发觉坠子里藏有什么秘密,怎么白莉媛会提到这个

    坠子呢。

    你这造型、这织法,只有个地方是这样编的。白莉媛的纤指轻轻摆

    弄着坠子,这只坠子是用红色的绒线编成的个简单的同心结,然后下方垂出

    串流苏,坠子本身并造型并无特别之处,再加上经历了多年的风吹日晒,色泽与

    形状都消褪了不少。

    什么地方?我把挂饰拿在手中翻了几遍,也没出什么端倪,只好

    问道。

    是我们老家,鸟山镇和附近的几个村子,我们那儿的姑娘家从会编

    这种结子。那是家中女人代代相传的手艺,与外头的大不相同,我们的花样可多

    了,打出又好又结实。白莉媛谈到打结的手艺,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好

    像又回到了当姑娘的年纪。

    你确定这个结子只有老家能做?我迫不及待的问着,这是我次找到

    有关这个坠饰的线索,好像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的人找到了束曙光似得。

    嗯,现在应该有不少女人出做事,不过这个结肯定有好几了,

    那候只可能是在老家做出的。白莉媛的话里带着不可置疑的笃定。

    我轻抚着这个岁月悠久的坠子,沉思了会儿后,开口问道:你有多久没

    回老家了?

    老家?挺久没回去了,有三四年吧。白莉媛随口答着,她伏在我肩上的

    脑袋抬了起,脸上的神色有些警惕道。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回老家。我轻抚着白莉媛的背部,感觉她睡裙内的丰腴玉体有

    些微微颤抖。

    白莉媛并没有立即搭话,她轻咬着下唇,目光却有些躲闪。我觉得有些奇怪,

    柔声问道:怎么了,你不愿意回去吗?

    我是想回去,顺便也可以避开吕江段,要不是我不放心你自个

    个人在这里,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白莉媛依旧沉默着,她是侧着坐在地毯上,并不长的睡裙向上缩起了截,

    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相叠着摊在柔软的波斯地毯里,我敏锐的捕捉到纤长

    美腿的尾端,那双雪白晶莹的玉足脚尖,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正不自觉

    的向内收紧。

    你有什么心事吗?要不咱们不回去了,以后再吧。我见白莉媛的情

    况有些不大对劲,可能是刚才这个问题给她造成了困扰,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原

    因何在,但我并不愿意到她这幅样子,所以有些试探的轻声问道。

    不,没事的,不用。白莉媛原本细细的声音声了,她抬起头面对

    着我道,脸上恢复了往常惯见的温柔笑颜。

    正好我也好久没回去了,怪想念的。虽然白莉媛脸上挂着笑容,但她的

    眼神还是躲闪着我的目光。

    你真好,我好爱你。我衷心地送上自己的赞美,张口要朝她唇上吻去。

    嗯,别,现在不要。白莉媛却伸出纤手挡住了我的大口,她对我摇了摇

    手指道。

    明天要过年了,家里年货什么的还没办置呢。

    年货,都要买些什么呀。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年这个东西对于我

    已经很久远,我几乎想不起它应该是怎么个样子。

    这你不用管了,你只要负责开车,帮我提东西好咯。白莉媛谈到过

    年,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她动作轻盈的从地毯上爬了起,娇俏地伸出纤指

    对我了道:如果你愿意负责买单,我也不会介意的,嘻嘻。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做了个乐意奉陪的动作。

    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出发吧。白莉媛走到衣帽门口,回眸笑朝我勾

    了勾指,然后便迈着对雪白的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我摇摇头,只好起身跟上她鸟般欢快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