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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五章 鸡鸣狗盗(1/2)

    吴爱国回到家,迎门到等在堂屋里的陈梅,烦心的走走去,坐立不

    安,心中本能的知道出大事了,忙抢上前几步,声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吴老太婆见他回了,忙把他往里屋拉,边走边声的急急道:柴急

    急的跑,是你们厂里有帮人,集了你的贪污证据,要到省厅里面告你哩

    !

    吴爱国愣,心扑——!

    的跳,旋即又笑道:中国是级管级,算那些王八蛋要告我,也只

    能向局里的组织处递材料,华北大哥那里,哪能没个信呢?哪有越级的道理?

    算越级告到厅里,厅里也会把材料打回局里,先进行调查核实的,别听柴那个

    王八蛋胡八道。

    原局组织处长刘华北,是吴爱国的表兄,这是为什么印刷厂的老人,轻

    易扳不动吴爱国的原因。

    吴老太婆道:我也想是柴胡八道啊!但是那情况,似是真的,听

    柴的口气,他们要直接把材料递到省厅组织处的杨青山手中。

    吴爱国忽然想起了,哎呀——!

    低呼了声,道:我想起了,省厅的杨处长,之前曾和工会席李国华

    起当过兵的,听开始还同在个班,这下是真的,柴呢?

    吴老太婆低声道:在道友的屋子里和他游戏机呢!

    吴爱国急道:快叫他到书房,你把门关起,管好儿子女儿,这要是出

    了差错,我们家都要倒楣。

    吴老太婆道:好——!我这让丽丽去叫他。

    吴爱国叮嘱道:这种候对他客气,明白吗?

    我正和吴道友打坦克打得起劲呢,吴丽悄悄的跑了进,声的叫道:化

    梁哥!我爸叫你呢?

    我从没听到过吴丽对我这么客气,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回头怪异的

    了吴丽眼,笑道:我没听错吧?你叫我什么?

    吴道友叫道:吊到了!妹妹你不是发烧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找药呀?

    吴丽忽然生起气,嗔怒道:是妈叫我对这个该死的客气的,既然你们

    两个都不习惯,那我直吧,采花狼,我爸回了,在书房等你,你还快死

    去。

    我笑道:还是这种泼妇样起自然,道友你不用找药了,你家的贱

    妹妹正常的很,我这去你家老头的书房,要正经事要谈。

    吴道友急道:别介,打完了这局再走。

    我把手柄塞到吴丽手上道:你们两个打吧!

    吴丽丢了手柄,愠怒道:我要睡觉了,鬼才和他打游戏呢。

    我笑了下,临出门,趁吴丽不备,在她的翘翘的屁股上顺手又捏了

    下,惹吴丽声尖叫后,调头跑。

    吴爱国正在书房焦急的等我哩,见我进门,忙把门关了,声的问道:

    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噗噗笑着把我到事和他了,吴爱国听完,跤跌在了沙发上,脸色发

    白,嘴唇发紫,双腿发麻,半晌方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喝了口美女特意为我泡的大佛龙井,嘿嘿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

    初呢?

    吴爱国哆嗦的道:原我花钱没人管,是他们设好的套子在赚我?我怎么

    没出哩?江媚那个妖,她的父母也是厂子的老职工,我怎么没疑心

    她呢?只要杨青山把这桉子上交到国家刑侦部门,我的切都完了。

    我不紧不慢的又喝了口大佛龙井,嘻嘻笑道:全完了也不至于,你

    肯不肯花钱了?

    吴爱国急道:事到如今,花钱也晚了!

    我笑道:要是明天他们把你的事给捅上去,你贪污的钱也是没用了,不如

    你拿万块钱出给我,我帮你想办法!

    吴爱国气道:王八蛋,这候还有闲心敲我的笔杠?把钱给你有个吊

    用,除非能有什么大人物,把这个材料半道上给截下,不叫进公安局,否则的

    话,这事是定局了,神仙也救不了我。

    我笑道:我是神仙,只要你肯拿万块钱出,我把这份材料给你弄

    出!

    吴爱国无力的道:你真要能把这份材料弄,万块的价格也算是合理!

    我笑了起道:我等的是你这句话,但口无凭,你立个字据给我!

    吴爱国狐疑的道:只要你能把那份材料弄,万块我立即能给你,他

    们也是我了,区区三万多块钱,哪能入我的法眼?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家

    有万多块的现金。

    我跳了起,低声道:那好,我们手交钱,手交货,不过话回,

    这可不是我讹你的,而是大家公平交易。

    吴爱国气若游丝的道:随便你怎么,只要你能拿到东西,我立即付你

    万块。

    那的万块可不是什么数目,要是平常做生意的老闆,正正当当的赚

    到了万块,那可不得了,可能立即会上电台报纸的,称做万元户,政府还

    会给他戴大红花哩。

    我淫笑道从后腰的皮带上,随手抽出几张单据,在吴爱国眼前晃,吴爱

    国是个识货的,立即象触电的鱼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吼道:哪的?

    我笑道:那帮老不死的前脚刚走,我后脚把这东西偷了出,顺便在那

    个档桉袋里塞了些旧报告。

    吴爱国兴奋的把抱住我,不顾我的反抗,在我脸上连亲了两口,把我拉到

    沙发坐了,老脸通红的道:快祥细给我听听!

    我给他亲了口,噁心的要吐,狠狠的把脸上的口水擦掉,气道:老变态

    ,拿我当什么了,兔哥儿吗?我呸——!噁心死了。

    吴爱国抱着我笑道:高兴而已,真是上天有眼呀!

    我努力的推开他道:不是上天有眼,是我有眼才对,快拿万块钱,我

    们立即交易!

    接下,我把偷东西的经过全给他听了。

    吴爱国听完,觉得可信,他和江媚的奸情,也是这样被我撞破的,立即满

    脸堆笑道:好好好——!你等着,我立即拿钱给你。

    不会儿,吴爱国回了,手里拿着个大纸包,我关了门,打开纸包

    ,厚厚的迭老人头,顿兴奋的鸡巴都翘起了,当下从后腰里,把材料全部

    抽出,放到了他的面前,吴爱国伸手接过,张张的翻着,边边骂。

    但是到后,竟然笑了起。

    我不解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吴爱国道:我笑张松学那帮人,只懂干活,不懂为官之道。

    我已经心的把钱收好了,低声问道:呢?

    吴爱国笑道:在中国,要整哪个人,打击面千万不能太广,其实他们只要

    把我从这个位子上拉下,其目的也达到了,用不着这么贪心,非要把我往号子

    里送,你,他们为了把我往死里整,所集的材料中,还夹了很多局领导的不

    法行为,从老包、老莫开始,到普通办事员,几乎人人都给他们了名,临了还

    不能叫局组织处的处长刘华北知道,我在想,这份材料真给他们递到省厅的话

    ,整个局给他们翻了个了,杨青山算和李国华的关系再好,可能也不会冒天

    下之大不讳,为他得罪整个局的人,厅里可能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干的,你要知道

    ,能到国家政府机关工作的,算是个的办事员,后面也极可能有了不得的

    后台,否则的话,决进不去的。

    我从未涉过官场,暗自记下了这些话,后与政府部门打交道,不但给部

    门领导那些大菩萨烧高香,连带科员在内,顺手也烧上柱香,以图办事方便

    ,此我心的问道:那要是反过,你会怎么做?

    吴爱国笑道:他们其实只要江媚这个贱人人的证词够了,只要江媚

    咬死了和我在作风上有问题,最好再弄几张照片出,我这书记当不成了,而

    且还要落个党内处分,但是扳倒我之后,他们这些鸟人,还是要和老包、老莫他

    们把关系搞好,要不然,他们还是干不成,老包、老莫要是他们不顺眼,定

    还会再派的、他们信得过的人接管这厂,中国从老毛开始,所作所为,都

    是决不会让下面的干部趁心如意的,你听过八大军区对调的事件吧?我们党的

    领导,其实根本不相信下面的人,总想掺沙子挖墙角,让下面的人抱不成团,

    这样才好控制下属,象张松学他们这样无视上级领导,抱成团的对抗上级,是中

    国官场的大忌。

    我头道:言之有理,那我们要搞张松学,也弄个女人栽他下如何?

    吴爱国摇手道:想都别想,张松学他们几个人,整天只想着工作,把工厂

    得比命还重,对职工象对自己的家人样,决不会乱的。

    我笑道:那也未必,你把耳朵伸过!

    吴爱国疑惑的把耳朵伸了过,我轻轻的在他耳边了些话,他听得脸上阴

    晴不定,十分钟后,方才抬起头道:你子好狠,这样张松学的政治生涯

    完了,江媚很可能会自杀。

    我奸笑道:张松学我又巴结不上,江媚反正你也不会要了,不如搞臭了给

    我,我会叫兄弟叮着她的,决不会叫她死,万死了人,公安肯定会介入,那

    老账账起算,你个老鬼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是你要我办事,总得给我经费

    什么的,要不然我怎么求人帮忙呀?

    吴爱国苦着脸道:你刚才不是才拿了万吗?还要什么经费?

    我笑道:吝啬鬼,铁公鸡,这候了还在乎钱?我不是了吗,刚才是你

    自愿买材料的钱,可不是我逼你掏的,这次是办事的钱,你要是没有的话,我也

    办不成事对吧?

    吴爱国无奈的道:贪得无厌的滑头,好——!再给你五千,不过你千

    万要把事给我办好了。

    我笑道:吴书记呀!要是这次得手,整个厂都是你的,老书记省下的那两

    三千万,迟早会尽落入你的腰包,你和局里的关系又这么好,那把那些老不死

    的换,你在这个厂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那我还要求你给我弄个好

    位子哩!

    吴爱国笑道:得也对,不达现在我们老少两个,是条线上的蚱蜢,没

    我的好,没你的好,有我的好有你的好,到你中了什么位子尽管,

    是你的户口还在乡下,这事有不好办哪!

    我笑道:包秃子不是他和省公安厅什么领导是老同学吗?

    吴爱国乾笑道:求人是要花代价的,你明白吗?

    我哪能不明白?笑道:那是自然的事,不过话又回,我的事我做,你

    要做的事,也要做好才行,不然的话,这事还成不了。

    吴爱国摆摆手道:事关身家性命,我自然比你积极,这事要是不成,你

    大不了还回水西门打牛溷世,我可什么都没了。

    我笑道:那好!你今天晚上把这些材料仔细挑挑,该给我的,我明天

    拿,该给包秃子他们的,给他们,那件事听我的消息,搞到手之后,我们

    依计行事,再见!

    吴爱国止住我道:等等,我再拿五千块钱给你。

    我笑道:你不我都忘了。

    吴爱国送走我之后,吴老太婆轻轻的走进书房,声的问:怎么样了?你

    敢相信柴化梁?

    吴爱国歎了口气道: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成功了最好,印刷厂

    都是我们家的,区区两万块钱,算得个屁,要是不成,被公安抄家以后,留着

    钱也没用,这子是个人物啊!

    吴老太婆忧心的道:不能收手了吗?

    吴爱国也歎了口气道:算现在收手也不及了,要是这次不能把张学

    松他们整垮,他们计不成,非另生计不可,直到把我送进牢房为止,那我

    们家什么都没了,毛席不是过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儿戏啊!

    我离开吴爱国家之后,兴奋的连翻了两个筋斗,匆匆跑回家中,又找了个大

    信封,把那万五千块钱,先藏了起万四千五,只拿出五百块钱,在兜里

    揣了,又跑出了家门。

    老头老太也是见怪不怪了,懒得管我,倒是弟弟化栋,在睡梦中含煳的叫了

    声:哥——!又到哪里去?

    我拍了下他的脑袋,声的笑道:喝酒去!你去不去呢?

    化栋闭着眼睛微笑了起道:我明天还要上学呢,不去了!

    我边走边声的道:想去也不带你去,才上六年级,想跟我去喝酒,门

    都没有!

    我跑到桥头,伸手拦了个的士,钻了进去道:旭日东昇!

    的士司机笑道:知道,坐好了!我朋友,你才多大呀?半夜里敢往

    外跑?明天还上不上学呀?

    我笑道:我不了,都十五了,大姑娘都日好几个了。

    司机大笑,只当我胡扯,从水西门到旭日东昇,打的十分钟都不要,下车后

    ,我在附近的店里,拿了张百的出,买了包希而顿

    香烟,店疑惑的找了零钱,不放心的道:鸡巴,这钱是在家里偷大人

    的吧?

    我知道他是怕隔天大人再找他麻烦,弹了支烟刁在嘴里,翻了他眼道

    :吃得不多管得多,你管我是从哪的,切——!

    那还没有假币这,所以店只以为我的钱是偷家里大人的,根本没怀

    疑是假币之类的。

    半夜十二钟旭日东昇里,正是上场子的候,迪厅内烟雾弥漫,全是穿着

    流行的少男少女,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dj

    的音乐全场都是热血飞扬的劲曲,明角暗角的,都有少男少妇在亲嘴嬉闹。

    我习惯性的在大厅门口会儿,眼睛向四下里飞快的转了圈,鼻子勐的

    嗅,感觉似乎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对,反正我平常只是偷鸡摸狗,也没犯什么

    大罪,乐得进去今天在哪个呆b要倒楣。

    旭日东昇是双塘派出所的辖区,所里的几个公安我们附近根生土长的溷溷都

    认识,真要是有双塘派出所的公安在,玩的哥们早跑没影了,你想想啊,哪有老

    鼠敢在猫的眼皮底下的?不是找死吗?其实今天晚上,我也只是找人买

    东西而已,但是人在道上飘,警惕心总是要有的,虽然我没犯什么大事,但要是

    城门失火,殃及我这条池鱼吊到了。

    我慢慢的往里走,心的观察到底是什么让我感到心中不安,才走了几步,

    有不少哥们认出我了,比我的叫我狼哥!,比我大的或是势力大的,都

    叫我采花狼,大家见面,井水不犯河水,互相头打招呼。

    和我在起玩的哥们也有七八个在场,见我了齐围了过,我打了个

    响指,把穿着性感的啤酒姐张瑰叫过道:拿箭啤酒!

    箭啤酒是十二瓶。

    啤酒姐张瑰也认识我,噗噗笑道:对不起,狼哥!麻烦你先把钱付下

    好吧?

    我顺手在她穿着紧身超短裙的屁股上摸了把,张瑰忙用手去挡,屁股

    那下没挡住,脸上又被我捏了下,尖叫道:讨厌!

    我笑道:张贱人!叫你拿酒你拿,拿过我自然给你钱,还怕我赖帐

    吗?切——!

    啤酒姐张瑰,是安徽过闯世界的美女,大腿修长,长得极美,才

    被我们赖了几回账,现在变了,不见到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