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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四章 方亭野战(1/2)

    下班后,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了饭,方才优哉游哉的步

    行到到莫愁湖南门,八只大石狮子,郑铃早在那儿等着了,见着我嘴披道

    :叫我七,你自己干什么去了,现在才,你几了?

    我这是故意在刹她的性子,象训师训野马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女

    人都是马,而且都是野马,若不好好调训,是骑不了的,同女人都有种被虐

    的潜意识,只有男人够强,她才会心干情愿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赶什么赶,再,我又没

    有手表,哪里知道几了,反正码着差不多过了。:郑铃双手反按在后腰

    上道:都怪你,下午缠着人家话,耽误了,那半拉子活抢死我的,早知

    道你这么迟,我慢干了!

    我依然笑道:你干活的样子好极了,奶摇屁股晃的,怪不得方洪他们几

    个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哩!照这种样子去,厂里的后进分子,多

    天多似天的,嘿嘿!现在几啦?

    郑铃羞道:讨厌,又乱话,现在都七半了!

    我故做惊讶道:哎呀——!我迟到半个了吗?不可能的呀!

    郑铃把雪白的手腕伸了过道:不信的话,你自己。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样手腕,把玩了会儿,方才轻描澹写的了下

    她手腕上的表,大惊怪的道:哎呀——!果然七半了,都怪我迟了,你

    吃过东西了吗?要不!我请你?

    着话,趁她不备,飞快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下。

    郑铃慌慌忙忙的收回手,低声道:没个正经!我刚才吃了个烤红薯,

    不饿了,你吃过了吗?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了饭,那个色b边吃饭边谈你哩!刘

    胖许你个人出,他自己乖乖回家抱枕头睡觉了?

    郑铃笑道:我们两个在起,不许讲别人,不许讲刘勇,你得这么

    迟,天都黑了,公园门也关了,我们到哪坐会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园关门好,我们去里面找个地方聊聊,不是

    清静?

    郑铃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翻围墙还是钻狗洞?

    我伸手拉了郑铃的手,笑道:那种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

    郑铃跑了两步,急跟在我身后,声道:到哪里去?

    我笑道:跟我走是了,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要绝对的服从男人吗

    ?

    郑铃噗嗤笑了起道:你?还男人?毛孩子罢了!

    我捏了捏她的嫩手道:迟早有天我会长大,等我长大后,要弄好多好多

    象你样的绝色大美人给我做老婆,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还有江媚,所有的漂

    亮女人,个也跑不掉。

    郑铃乐道:人鬼大,现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个公安不把你抓了

    ?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

    管不着对吧?

    郑铃笑道:是是是——!鬼头,咦——!你是怎么弄开的?

    原我们着话,已经到了南门的边门前,边门白天不开,晚上也没有

    人守,只挂把大号的锁,那锁个头是大,是没什么用,我单手扶鸡巴能

    捅开,我把锁打开后,推开边门,复又把那个大头锁挂到了门环上,拉郑铃道

    :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郑铃有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吓人,我还从没有晚上过莫愁煳哩。

    我拉着她往里走,笑道:怕什么?又没有鬼,只是黑而已,何况今天

    晚上也不算黑,你天上好大的个月亮,象个烧饼样!

    郑铃忙用力甩了下被我拉住的手,低声道:死子!别吓我撒!

    我笑道:我实话实,怎么会吓你哩!

    我拉着郑铃只顾往里走,不防还有人,在我们走后不久,路边的草丛

    中,钻出三个人,中个矮胖子,身高决不会超过米七,另外两个人也不

    高,都在米七二七三的样子。

    左边的人低声道:胖!你家老婆果然在骗你,你,他和采花狼进去了

    ,我们要不要进去,跟在后面?

    被叫胖的跟在郑铃后面的,当然是她的老公刘勇,左边的叫金彪,右边

    的叫丁超,两个人平和刘勇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好奇,所以陪他跟踪老婆

    了。

    丁超有二十七八岁了,已经成了家有了个三四岁的孩子,咋了下嘴道:

    刘胖!不是我你,郑铃你根本不该要的,有我你们两个在起,总

    会想起对家喻户晓的名人。

    金彪二十五六岁,结婚也有两三年了,老婆正怀着哩,闻言头附合道:

    我也是我也是!

    刘通不解的道:哪两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丁超、金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武大郎和潘金莲呀!

    刘勇怒道:放屁!我再怎么也比武大郎高吧?

    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刘勇哼道:郑铃长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实你们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

    现不好,你们人人都顾着面子,装个正经样,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

    ,她的手我摸过了,大腿我摸过了,而且还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顺的事

    ,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夜夜上她,还要她大叫,把你们全馋死。

    丁超笑道:你那个吊样,知道怎么搞女人吗?

    刘勇怒声道:怎么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抄少女之心,难道我不知

    道?实话对你们讲,那书我也有,但是决不是抄厂里任何个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郑大奶子发现?

    刘勇怒道:别人叫她郑大奶子也算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还都结

    婚有了老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叫她郑大奶子哩?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实话对你

    们吧,那书是我个抄进厂里偷偷的,后着着会背了,把

    那书给蔡俊了,你们抄的,全是我给蔡俊的那本,怎么样,牛b吧?

    金彪愣道:今天你不,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猜出那书是怎么在厂里传

    开的,还真是牛人呀!不过你又是从哪里弄的?

    刘勇道:不告诉你!

    丁超眼睛眨道:别问他,他老婆都被别人拐了,有意出个英雄事撑

    场子的,这都不出?我那,他那鸟样,书根本不可能是他带进的。

    刘勇怒道:我是是!那写书的住在我家门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学

    闻系的大学生,笔杆子很牛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是喜欢写反动黄色书籍,画

    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期被定为右派,被红卫兵打断了腿,现在生活没有着落

    ,又爬不远,饥顿饱顿的在家门口要饭,那书是我用顿晚饭换的,我骗

    你们干什么?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这种事?那他还有没有的?

    刘勇道:我才不哩!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这事搞大了,公安不

    抓才怪哩!这事到此为止,我死也不会再的,在你们少女之心的候

    ,我已经在黑花会了,那个老不死的存心骗我的饭吃,再不给我通篇的了

    ,每天只写千把字,张张的拿给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完,他饭也吃

    饱了。

    丁超、金彪两个口水都下了,齐声道:借我抄抄撒!

    刘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过今晚你们两个要帮我捉奸。

    金彪不以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采花狼太,可能还不懂那事,

    不定你家老婆真没有骗你,真是她找采花狼想办法,从吴书记那里要房子的呢?

    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想啊,套房子值多少钱啊,算你家老婆骗骗

    那鬼,给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了,那鬼极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里把

    郑铃约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郑铃陪他,玩玩探险的孩子游戏而已,那

    鬼连个户口都没有,却被吴书记埂弄进我们国营厂,定有硬得b吊糟的后

    台,指不定还真能帮你家搞套房子哩!

    刘勇因为老婆太漂亮,做梦都怕她被人搞走,犹豫的道:你们两个要是够

    朋友,陪我进去,果真没有什么事,我睡觉也踏实对不?

    金彪嘿嘿笑道:刘胖,不是我你,你配不上郑铃,她生得太漂亮,

    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会招惹她,你要是聪明,随她去,不要象武大郎样

    ,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刘勇咬牙道: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现在想是不是找个借

    口,和她去出去旅游几天,在旅馆里把她办了?但是家里太穷,总是凑不到钱

    。

    丁超、金彪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是,你们两个还没搞过?天

    哪——!

    刘勇道:大惊怪!家里太,又总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

    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迟早得给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这。

    金彪埋怨道:这种事情,还是先下手为强,现在国家渐渐的开放了,你是

    留不了郑铃多长的,要是她反被别人拿走了初夜,我你后不后悔死?

    刘勇道:唔——!得也对。你们两个到底陪不陪我进去?

    丁超道:那好!我们陪你进去,不过采花狼虽然,但是邪的很,平上

    班腰里都缠着九节鞭,屁股后面别着跳刀,我们两个端着个铁饭碗好好的,到月

    拿工资,又都上有老、下有的,好了只帮你捉奸,可不帮你打架。

    刘勇道:行啊行啊,再不进去,找不着他们了。

    三个胆鬼互相推搡着,从我进去的边门里,鱼贯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树阴底下贴墙着的两个人话了。

    墙边的个,有米七四左右的个头,浑身的横肉,却不肥胖,眨着眼睛

    声道:骆驼!你清那先进去的对狗男女是谁了吗?

    那唤做骆驼的名叫骆福,回声道:桑大哥!我清了,先进去的,是采花

    狼那子,他娘的,还真带着个大美女!

    唤做桑大哥的道:我们两个,能不能做他票?

    骆驼急道:不行不行,别采花狼,下手狠着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儿,

    我们惹了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则事儿没完,我们有人,他也有兄弟

    ,真要是耗上了,我们讨不了好。

    那唤做桑大哥的,是水西门三霸之的桑成才,他娘老子替他起的这个

    名字,也不贴切,桑成才从打牛溷世,根本不好好书,也是初二不

    书了,比我大了三岁,现在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附近溷的,都叫他桑大

    头。

    桑大头个暴栗钉在骆驼脑门上,骂道:哪个要你去劫采花狼的?那

    子是好招惹的吗?我的是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凯子!

    骆驼忙抱着脑袋连忙头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

    桑大头忽然又嘿嘿笑了起道:他娘的,采花狼这外号还真没给他起错,

    鸡巴毛还没长齐呢,晓得勾引人家大姑娘了,黑灯瞎火的跑到莫愁湖打野战

    。你到了吧?那大姑娘整个比他高了个头,也不知道怎么给他搞上手的,

    真是本事了,老子还真是信了他这个邪了。

    骆驼笑道:那个潘西(潘西是当地道上的黑话,是大姑娘的意思)

    身材长得还真不赖,可是大哥呀,跟在采花狼后面的可是三个人呀,我们只有两

    个,要不再把傻金刚李同叫?

    桑大头抽出腰上别的两尺长的三角刮刀道:那傻b还不知道在哪里赌钱哩

    ,怎么找?那三个我过了,全是呆头鹅,你别怕,抢了钱之后我们散,还在

    犁头尖巷子口会合,不要叫公安给瞄上了,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

    人。

    骆驼头道:这个不用大哥提醒,我晓得的。

    只是抢钱财,没有伤人杀人,算当事人报桉,公安顶多也只是录个口

    供备个桉罢了,睁只眼闭只眼的胡乱蒙溷过去,不会太认真去追究,但要是

    伤了人或是杀了人惨了,中国虽大,绝没有其容身之处。

    刘勇三个黑灯瞎火的摸到莫愁湖里面,找了半天,是找不到我和郑铃两

    个,莫愁湖占地六百亩,边边拐拐的地方多的是了,他们三个全是下关人,对莫

    愁湖的地形,根本不熟,又全是老实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溷的,黑夜入园,本

    心中怕,又不会撬门别锁的,只能在没有被锁的地带瞎找,哪里能找得到

    ?三个凯子深脚浅脚的正在园内的水榭周围转圈哩,忽然跳出两个黑影,手

    拿两尺长的刮刀,低声吼道:要命的给老子蹲下,别作声。

    刘勇吓傻了,呐然道:你们是什么人?

    话音未了,腹处挨了下狠的,扑嗵

    声,栽倒在地,脑袋上立即有只臭脚踩了上。

    这是桑大头用膝盖撞的,桑大头那几个鸟人,其实根本不敢杀人,但其凶神

    恶煞的鸟样,对普通人,已经够吓人的了。

    丁超、金彪忙不迭的抱头蹲了下,不敢吱声。

    骆驼用刀尖指着丁超的后脑,狠声恶气的道:把身上的钱掏出!

    丁超哭了起,抽泣的道:大哥!求你们别抢我的钱,我身上也这四

    五十块钱,全是从牙缝里省下的,平孩子要吃东西,我都舍不买,还骂他

    哩,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骆驼乐了,笑道:哟和!不错啊,今天这票干对了,你竟然有四五十块钱

    ,快掏出,不然我捅了你。

    丁超哭道:早知道这样,我替孩子买东西吃了,也不要骂他了,我好悔

    呀!

    虽然在哭,但是是舍不得乖乖掏钱。

    桑大头得不耐烦,丢开刘勇,冲过去是几个老溷(黑道话,是从

    后面抽人家后脑勺),打得丁超晕头转向,不辩东西,随之身上的钱也被桑大头

    出抢走,急要上前反抢,又被骆驼在腹处狠踢了几脚,顿捂住腹,疼

    得在地上乱滚。

    金彪却是默不作声。

    桑大头厉叫道:钱呢?

    金彪忽然笑了起道:我出厂门,忽然想起钱全放在工作服里了,嘿嘿

    !

    桑大头、骆驼两个哪里肯信?手执刮刀,对着金彪拳打脚踢,把金彪揍得鼻

    青脸肿,又从他身上出二十几元钱,半包香烟。

    桑大头又把刀尖指向刘勇,狠声道:钱——!

    刘勇哪里见过这阵式,实在没有办法,抖抖索索的乖乖从内衣口袋里把身上

    二三十块钱全拿了出,双手摊道:这么多了。

    桑大头眼睛转道:还有表!

    刘勇大惊道:这不行?这是我去年结婚才买得,值好几百哩,可不能给

    你们!

    桑大头闻言大喜,抬腿是脚,狠狠的踹在刘勇的心窝上,刘勇抱着胸口

    睡了下,在地上乱滚,骆驼跳过去,用刮刀的刀背,连抽了他好几下,打得刘

    勇再无力还手后,强行抢走了刘勇手腕上戴的琼花牌手表。

    两个流氓次搞了百十元钱,块好表,钱物到手,再不停留,使眼色

    ,将手放在唇边,快活的吹了个口哨,昂首挺胸的跑掉了。

    刘勇三个疼痛过后,面面相觑,丁超是痛哭失声,后悔跟刘勇跑捉奸,

    最后金彪、丁超两个联起手,逼刘勇到回到街上,找了家店,借出纸笔,

    要刘勇向丁超写了张四百元的欠条,向金彪写了张三百元的欠条,算做是方

    才的损失和医药费,丁、金两人方才做罢,刘勇损失最多,还给丁、金两个勒索

    了笔,心中暗痛不已,也没有心思捉奸了,三个下关人搭了最后的趟七路车

    回家去了。

    我和郑铃两个,却悄悄的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