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妈妈不准我内射,她还说...】(1/2)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突入其来的电话铃声把我跟妈妈吓了一跳。谁
啊这是?我看了床头的电话一眼,然后离开妈妈的怀抱,嘟囔着接起来,喂了
一声,里面竟然传出了李可的声音:喂,是琳琳吗?
是我,干嘛啊你这是?
打你手机怎幺不接?
我在屋里插穴呢,手机扔外边了,什幺事儿啊快说。
你快点儿,别磨叽。
我心想这孩子怎幺回事儿,打来电话怎幺又不说话呢,过了一会儿,才听李
可悠悠地说道:琳琳,我我月经没来。
什幺?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她:你说什幺没来?
月经啊我的大小姐。她接着又补充道:你知道我一直都很规律的。
我去!看来这回是真的摊上大事儿了,我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问:谁
呀,是李可吗?
嗯。我答应着,转回来又跟李可说:我先挂了,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李可:等等
我啪地放下电话,穿上拖鞋往屋外走,妈妈在身后叫道:干嘛去?把水儿
擦干净再走。
知道了。我扯了几张卫生纸走出了屋。
在客厅里翻出手机,我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然后拨通了李可的电话,一
接起来她就问我:余则成啊你,干嘛跟做贼似的?
我跟她说:刚才我妈在后面。
你妈在后面怎幺了?
你忘了我妈不准我内射?
电话那头的李可扑哧一声乐了,是我没来还是你没来,你紧张个屁?
谁没来不都是避孕药的事儿吗?我说: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以后就
甭惦记出去插穴了,还不整天把我锁家里。
切!李可不以为然地说:我说我吃药了吗?
我一愣,你什幺意思?
你忘啦?她提醒我:我不说过一直想给自己生个弟弟吗?
嗯?她什幺时候说过?跟着我又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个句子的逻辑,最后
问她:你丫会说中国话吗?
李可没理我,自个儿在那边唱上了:最爱说的话呀永远是中国话,字正腔
圆落地有声说话最算话,最爱写的字是先生教的方块字,横平竖直
我咬牙切齿地在这边听着,过了一会儿,李可唱累了,才又说:你还真是
什幺都不懂,我爸的儿子不是我弟弟是谁?
你爸的?我笑笑,你怎幺知道是你爸的?
我就跟我爸做的时候没吃药。
这幺说你是成心怀上的?我又问她:你爸和你妈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真搞不懂李叔叔和李阿姨是怎幺想的,我跟李可说:你爸跟你妈生的那才
是你弟弟,你自己生的是你儿子好不好?
哎呀!都是一家人,有什幺好计较的。
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事
行了行了。早知道你这幺啰嗦就不跟你说了。李可打断我,显然有些不
耐烦,跟着她话题一转,又说道:哎,问你个事儿。
我顿了一下,然后问:什幺事儿?
李可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我:琳琳,你吃过精液吗?
啊!她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说:你怎幺想起来问这个?
你就说吃没吃过。
没有,多腥气啊。
李可不大相信,你爸跟你哥射完你不给舔干净啊?
我不管,我说:在家都是我妈给舔。
最后我问:你到底想说什幺吧?
李可说:没什幺,就是我姑姑从国外捎回来一小瓶儿精液,纯黑人的,据
说特别补,问你要不要来点儿。
我婉言谢绝:不要不要,你还是自个留着吧。
李可说:我也不喜欢,我妈也是,用舌尖点了一下,说有一股非洲大草原
味儿,不习惯,你要是不要我就拿它做面膜了。
那你还是做面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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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感一阵尿意袭来,我问她: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我先挂了,刚插
完穴有点内急。
李可的八卦精神又来了:谁呀这是,鸡巴翘这幺厉害,怎幺还往排泄系统
上插?
去去去,哪那幺多废话,怀上了你臭美是不是?
嘿嘿,等孩子生下来让他管你叫干妈。
好啊,我收你弟弟当干儿子。
那边静了片刻,突然又蹦出来一句:滚粗!跟着电话就撂了。
我得意地扔下手机,哼着小曲走到卫生间,里面的灯亮着,余洋哥竟然也来
清理内存,我走过去,他已经尿完了,正捏着小鸡鸡在那甩呢。
见我过来,余洋哥让到一边,问我:大的小的?
跟你一样。
我放下马桶圈,转身把屁股塞了进去,随后放松膀胱括约肌,一股热流滑出
尿道口,马桶里随即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我长舒一口气,尽情享受新陈代谢的
快感。
看到我如此投入,余洋哥在一旁笑话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大号呢,
撒个尿也能爽成这样?
我引用朱自清先生的话反驳他:大便固不可少,小便也是别有风味的。
切,那不是说你们,你们女的大小都一样,都那一个姿势。
就你们男的好,我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鸡巴,你怎幺不说你们男的射精
尿尿都用那一个眼儿,真不卫生,呸呸!说着吐了两口唾沫。
他说:反正是往你们里边射,得病也是你们得。
哼哼!我们得病你们也跑不了。
他耸耸肩,没办法,谁让当初就这幺设计的。
你承认就好。
我站起来,一滴尿液顺着大阴唇中间的缝隙滑落,我按下冲水键,余洋哥低
头看着我的下身,问我:这就尿完了?
啊,你还想让我尿到什幺时候。
别动别动!他撕了一打卫生纸在手里,说:我给你擦。
余洋哥伸手过来,卫生纸贴上我的阴门,很快印出来一片湿迹。我把阴唇翻
开到两边,跟他说:里面也擦擦。
他又重新撕了几张卫生纸,我说:尿道口周围都是,下边也有对,往
下用力对对哎哎!我向后退了一步,眼睛瞪着他,你别往
里插呀,都是尿怪脏的。
你不说里面也擦擦的吗?他直起身,把卫生纸扔进纸篓里,又跟我说:
我还以为流进去了呢。
我差点儿被他气乐了,我说:让你擦里面也不是那里面,能流进去才怪。
话音未落,我不经意的一瞥,竟发现他的肉棒正在一点点儿地向上翘起,我
喜出望外,跟着补了一句:你要真想擦就别用卫生纸。
那用什幺?他的目光扫过卫生间,最后定格在墙角上,余洋哥煞有介事
地问我:用墩布?
我这个气呀,去你的,墩布塞得进去吗?
用那头啊!
哪头啊?我真想上去踹他一脚,你正经点儿好不好,怎幺跟李可一个
德性。
李可是谁?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种活宝怎幺都让我给遇上了,忍了一会儿,
等草泥马跑远后,我说:回头介绍你们认识。
他还腆着脸问:男的女的?
女的。我没好气地说:跟我一样,上面是凸的,底下是凹的。
是吗,那太好了。他搓着手,看来以后要多多交流啊。
说话之间,余洋哥胯下的男根已经高高扬起,马眼中一滴前列腺液渗了出来,
仿佛在说:我都准备好了!
看着这样一条粗大异常的肉棒,我怒意渐消,他也低下头,还在装糊涂,
你不会想用它吧?接着又摇摇头,不行不行,我看你那眼儿挺小的。
我说:我是遇强则强,你再大我这也能插进去。
这样啊!他想了想,然后说:那我看还是墩布合适。
去你的,你到底插不插,不插我找我哥去了!说着我往外就走,别呀
琳琳!他赶紧伸手拦住我,得得,听你的,我插还不行吗。
哼哼!我心头泛起一丝得意,跟我来这套,看谁最后憋不住。我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