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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6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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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回:许纱纱支配权

    加长回

    许纱纱虽然也曾经跟师兄师姐们偷偷溜去过元海喝过几杯鸡尾酒,有时候队里庆祝这个、聚会那个时也抿过几口啤酒,但是那都是好奇、或者为了装时尚而已。她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又是运动员,并不太熟悉酒精对于肉体或精神那奇妙的激发作用。

    她在西体宾馆的露台上痴痴的发了一会儿呆,晚风吹拂下,即使只有两小杯红酒,也能摧动起阵阵不熟悉的醉意。身上的困倦、疲乏,和脑海里的朦胧、殇软,都连绵袭来,终究还是敌不过诱惑,决定去李瞳给了她房卡的宾馆房间里睡一觉算了。

    她不想回到宴会厅里,那还洋溢着浑浊的酒气的残局宴席上,多呆每一分钟都让她如坐针毡;至于楼下那卡拉ok厅,就连她,都能想象等一会儿,这些领导们在里面会变得更加的放任胡闹,徐指导不是来之前就暗示过了么,自己是不必参加的,能回避就回避了吧。这会儿,身体有点点燥热和疲倦,脑袋也有点点沉重和疼痛,还有口舌里、腋窝中、背脊上,文胸扎裹的罩杯里、甚至内裤便两条长腿夹缝里、都有些些夏夜饮酒后说不清的污浊感;如果这个时候,能洗个澡、在干净香甜的被窝里,软软和和得先睡一觉,暂时不去想那些让自己心碎的事,对她还是有吸引力的。何况,对许纱纱来说,最可怕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还能有什么更糟的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她发了一会愣,干脆连宴会厅去打个招呼都免了,顺着消防楼梯到了11楼,用那张房卡刷开了110房间的房门。

    在那一声萨咔嘀的电子门锁开启的响动之后,沉重的实木房门被自己推开的一刹那,许纱纱又忽然又觉得有头晕,是一种仿佛噩梦忽然袭来,似曾相识的恐惧的感觉。又是陌生的酒店、又是宁静的房间自己究竟为什么要选择来这里休息呢?难道自己就不觉得这些所谓的酒店,无论是精品酒店,还是超五星会所,都是某种陌生的、危险的、不可捉摸的地方么?自己究竟是被今夜的环境逼迫到这个房间里来?还是顺其自然也想过来呢?那个看着也挺亲切的李瞳姐姐,不是说了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么?自己难道不应该再等一下,等徐指导和领导们唱完歌,一起离开这里,哪怕再晚,回基地不好么?这西体宾馆,自己也听队里的师兄师姐们说起过,据说内部奢靡无比,是省内几个机关领导常用的内部消费的地方,硬件设施用得都是超五星级酒店的配备,时尚豪华,可不是绯红那种酒店可以比拟的,但是无论哪里,能比得过基地宿舍里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安全感?舒适感?

    不!也不对!那个充满了自己和衿衿姐体味的小房间,也许曾经,是有着安全感和舒适感的。但是现在对她来说,一样是黑洞洞灰蒙蒙的。就在那间宿舍里,就在那间小房间里,就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床铺边,不是也发生过恐怖、淫靡、痛苦和耻辱的事情么?自己被几个小混混逼迫着,自己脱掉了衣服,甚至摆出了造型和姿势,痛苦无奈的被拍摄了永远无法抹灭的裸体淫照。如果不是那些照片,自己又怎么会跑到绯红去,接受命运的屈辱呢?甚至可以说,那间宿舍,是自己一切灾难和痛苦的源头,至少跟什么安全搭不上边。

    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只要自己有着足以吸引男人魅惑男人的美少女那身体的奥秘,只要自己依旧有着明星女运动员的光辉闪耀,只要自己身上还有那些邪恶的人所欲图沾染侵占的资源和乐趣,无论哪里,都没什么区别。他们会不择手段、不顾一切、不知廉耻、不厌其烦的反复的来算计自己、侵夺自己、亵犯自己从这个角度来说,自从被川跃强奸后,又仿佛是某种解脱。自己已经被强奸了,纯洁的逝去无法挽回,在西体陌生却豪华的房间里,睡一晚,又能怎么样呢?

    插上房卡,通上电,房间里的灯亮起来果然是炫目的奢靡。

    但是许纱纱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羞涩涌上心头,脸蛋娇羞甚至有点恼恨的红了起来。因为就在房间里的灯亮起的刹那,她竟然又意识到,也许是酒后才有的迷乱,也许是在某种潜意识下,也许自己是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期盼,依旧期盼着:自己之所以还是选择到这间房间里来过夜休息,竟然是自己希望着,在这间房间里,在这间李瞳给自己房卡的房间里,能有人,而那个人就是石川跃。

    是的,世界上,自己最畏惧的人是他,最厌恶的人是他,最恨不得立刻能死去的人,也是他;但是自己最期盼见到的人,依旧还是他。自己甚至有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期盼是这个男人,会找一个机会,来安慰自己,向自己道歉;期盼他哪怕假惺惺的去承认,他用邪恶的手段来胁迫自己、强奸自己是不对的;甚至期盼他可以向自己告白,倾诉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对自己的爱慕所致。哪怕他只是当成某种顺口的谎言来随便说说也好啊。或者哪怕,他那么随便说说之后,又要借着自己的瞬间无力感,再一次在房间里享用一次自己年幼娇嫩的胴体也好啊至少,这一次,她可以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川跃对自己的奸污,是伴随着爱意的。至少,今夜,她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去堕落沉溺之余,不会失眠惆怅,或者在被窝里因为恐惧而痛哭。

    如果一起是这样发展,尽管很荒淫,但是至少说明了,这个得到了自己的初夜的男人,这个控制着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的男人,这个自己已经无法拒绝、只能顺从的男人,是因为对自己身体的欲求,才做这些可怕的事宁可是那样才好,自己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对于迷恋自己的身体的男人,至少暂时不用担忧什么年华老去,可以尽情的奉献和索取,去探索青春肉体所能带来的交换利益和性爱滋味。

    但是房间里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自嘲的苦笑房间里当然不会有人,只是空落落的,一间装潢果然豪华的大床标间。只有中央空调调节下适宜温润的室温、鲜亮却不耀目的浪漫灯火、洁净而又大气的寝卧家具、明艳而又豪华的卫浴小间、雪白而又香软的床褥枕头还有落地窗帘间歇中,透洒进来的溪月湖上的月光。

    静悄悄的,也是孤单单的。

    她反手合上房门,将请勿打扰的指示灯点亮,却发现这房间并没有物理反扣锁,而是那种只有刷卡才能开启的电子自动锁。再回过头看看房间内的装饰,可能是室内的灯光摧动,也可能是自己喝的那两杯红酒属于那种后劲比较足的,身上的酒意又浓烈起来,有些热,有些疲倦,关节有些酸痛,眼前有些眩晕,真想倒头就睡,但是少女爱清洁的习惯本能,又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洗个澡。

    卫生间里都是豪华得她只是炫目却也叫不上来品牌的洁具设备,既有淋浴间,也有一个白瓷浓釉的澡盆。但是这会儿,她到底累了,也懒得去浴缸去再泡澡,就拧开了淋浴房的花洒水龙头。酒店的沐浴设备远比基地里高档,不用等待,几乎是瞬间,温热而充沛的加压洗澡水,哗啦哗啦的从沐浴立柱龙头中喷洒出来,一股迷幻的水蒸气开始荡漾在淋浴房里。

    许纱纱拉开拉链,脱下运动服,叠好;从柔软的腰际,拉扯起来,将贴身的白色小背心也脱了下来,叠好;解开设计在腰侧的粘合搭扣,将运动长裤也脱了下来,挂在椅背上自己脱到只剩下贴身的文胸和内裤。以前,在这个时候,她也总忍不住在镜中欣赏一下自己穿着内衣的醉人体态,甚至带点小调皮小得意的在镜前摆个pose.但是这会儿实在是累了,也不停下了,继续,扑的解开背后的文胸搭扣,摘下粉青色的少女蕾丝花纹纯棉文胸,让一对正在蓬勃发育的小乳房得到轻松释放。粉嫩的乳头,一如既往的,在划过文胸的束缚时发出滴溜溜的可爱弹动。顺着臀瓣褪下粉青色蕾丝小内裤,似有心、似无意的看一眼那裆部的布料是否有什么污浊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内衣,现在也越来越愿意刻意穿一套的了么?是因为那天,在人生第一次被男人奸污玩弄时,那个可怕的男人,带着调戏和猥亵的戏语么?那夜,他也许是故意羞辱自己,也许是逗自己玩,不是劝自己应该注意内衣的搭配么?自己那时正在百转千回的被亵弄,准备着迎接着强奸凌辱的突破,居然还被那话,逗的有点惭愧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要开始注意内衣的搭配?注意将自己修饰的更加性感妩媚么?是自己天性淫荡,还是落在这个恐怖的魔鬼手里,发生的如同中了什么淫毒一样的转变么?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将文胸、内裤都细细的叠好,塞在一旁的凳子上。因为是出来吃饭,本来也没想到会这么晚,更没想到要过夜,没有带换洗衣服,所以无论是内衣还是外套都要保留好,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还要穿的。

    终于忍不住,在洗漱镜中,抬起略略带着血丝的双眼,再一次看看自己那曾经引为瑰宝,如今却已经遭人奸玩过的肉体。白皙、明媚、娇嫩、仿佛是可以化为泳池中的池水一般的柔软和细腻,不仅仅是女孩子最羞涩的私密处,不仅仅是最诱人的豆蔻乳头和下体的耻缝,而是每一个细节,肩膀、肚脐、腿、哪怕是手肘和膝盖,都是这么娇俏和玲珑,青春和健美,仿佛没有任何的褶皱和瑕疵但是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又仿佛,却可以在肌肤的深处和毛孔里,看到肮脏和污浊,看到石川跃的影子,甚至闻到石川跃的体味。

    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只能抛开这些无奈的痛苦和想像,让淋浴龙头中喷洒袭来的热水,冲荡自己的全身。从自己的发端,到自己的肩膀,从自己的乳峰,到自己的臀瓣,从自己的大腿,到自己的脚丫,到底不是在家里也懒得细细洗澡,胡乱搓揉一下身体,热水蔓延在自己的肌肤上,仿佛可以冲洗得干净一些,仿佛可以冲刷掉一些烦恼和痛苦,却又仿佛是某种神奇的催眠液体,将自己笼罩

    关上水龙头,用洁净的大白浴巾擦干净身体,又穿上那条贴身小内裤。好像是担心什么,在大衣柜里翻了一下,果然有一套干净的客用的丝绸睡衣,试了试那尺码稍微也有点大。但是不想戴着文胸睡,那样很不舒服;却也不想裸体睡,总觉得有点不安全的恐慌,也就只能胡乱换上这件稍微大一号的睡衣。再钻进两米kgse大床雪白柔软的床褥被窝里,立刻,那酥软的、温和的羽绒带来的包裹感,和调节下22度的微凉室温混合在一起,让她的倦意更浓了。

    熄灭了灯光,房间里立刻陷入了宁静和昏暗,只有溪月湖上的半月,努力的透过窗帘洒进来一丝夜色光华。她用被子蒙上头,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但是半梦半醒的思绪,却连绵而来。

    自己当然可以装下去,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已经发生了,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不是么?

    她轻轻的在睡衣下,用两只小胳膊抱紧自己娇小的身躯,将自己的小乳包夹夹紧,膝盖弯曲起来,两条长腿夹得死紧,仿佛是要将自己的私密处永远的掩藏在大腿的肌肉内侧。

    这具美妙的小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这具自己也曾在被窝里,偷偷抚弄获取快感,自己在镜中偷看,也觉得分外诱人格外可爱,未来自己可以作为珍宝一样,去奉献给自己丈夫的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

    门是锁上了。但是如果李瞳给自己的房卡,石川跃也有一张,他也可以刷卡进来吧。如果他会在半夜唱歌散场后进来找自己自己除了压抑住羞耻和痛苦,捂着小嘴,控制着屈辱却沉闷的哭喊声,乖乖的任凭他再一次的奸污,享用着自己娇嫩的小身体来过夜,自己又能如何?甚至在他的命令和威胁下,也许自己不仅是要孤苦无奈的缩成一团,忍受他的奸玩;而是要主动的分开两条腿,分开自己的手,把自己妄图隐藏的私密,统统去主动的献给他一寸寸的奸弄;也许还要摆一些姿势,也许还要主动的做一些动作,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许还要叫两声哥哥,叫两声主人,甚至叫两声爸爸,用淫戏的称谓,卑微的自称,不可思议的屈辱和折磨,去取悦这个男人。

    而更可悲的是,这已经不是她最恐惧的。

    她也挣扎着,用并不太懂这些事的小脑袋反复思考过。石川跃,和那些仅仅来是跑到基地里来追逐自己的富家公子哥,总是不同的他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太多的事,太多的文章,太多的用心。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捧红了自己,在暗处策划自己的包装,难道仅仅是为了增加强奸自己时的快感吗?她之所以有时候有这种幻想,石川跃是不是某种畸形的爱上了自己,无非是再怎么考虑,都觉得川跃做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撇除掉强奸自己那部分,简直是像一个无私且强大的经纪人,在用自己都很难理解的尺度,为自己包装过去、打点当下、营造未来。但是,那些恐怖的照片、那次屈辱的奸污,以及每当自己反复回忆琢磨起石川跃在那天晚上,在她耳边带着淫辱却又是威胁的口吻的叮嘱要听话,绝对的听话,要服从,绝对的服从她又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这是一次交易,自己是被胁迫的参加了进来。

    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仅是用来取悦川跃,供他淫乐的。他如此用心用意,提高了自己的身价,是因为只要他愿意,他应该完全可以胁迫自己,去给任何其他人享用和玩弄。什么富家子、什么领导、什么权贵、什么老板甚至哪怕只是那天摸进自己宿舍的那些个也不知道是肮脏的民工还是下流的流氓这具自己珍惜无比的身体,这具曾经自己以为是最宝贵的,也只属于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被这个温文尔雅亲切绅士的石主任控制得死死的,自己永远不会再有主导权了,而只能由得他开价,由得他贩卖,由得他作践凌辱,并肆意施用。

    有时候,真宁可,他只是想淫玩自己的身体。玩就玩吧,辱就辱吧,有了一次,还怕没有下一次么?一次又一次,自己至少可以麻醉在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