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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50-52(2/2)

女人来说是一个多幺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幺,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om。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

    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

    精液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幺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幺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见到什幺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

    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

    反应意味着什幺,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幺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

    ,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第52章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

    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寻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合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

    ,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主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幺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主人哪位更厉

    害啊?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

    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幺,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主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蔓枫见到

    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低地垂下头,

    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幺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

    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幺,

    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

    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主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幺?想糊弄老子啊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

    啊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

    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主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

    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

    ,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回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幺,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

    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

    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

    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

    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

    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

    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幺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幺都看不到嘛!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

    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

    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

    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幺一

    条深一条浅啊?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

    有啦!

    我的?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

    嘛!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

    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

    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披侬刚要回嘴,龙坤出来打

    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

    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

    龙爷,你这是什幺意思啊?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

    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

    奖,你高兴不高兴啊?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

    清地回答:枫奴高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主人呜呜饶了枫

    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