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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40-41(2/2)

哭出声来,她竭力压抑着自己,可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真的

    控制不住自己了。克来见她不吭声,接着大声说:我们快完成任务了,现在进

    城的人已经达到了八万。明天是周末,就会达到十万。晚上要在王宫广场搞的大

    型的造势活动,活动结束我就可以回家了。你也来看吧!见楚芸始终不吭声,

    克来有点担心了,他大声地问:老婆你怎幺了,你在哪里啊?楚芸不知哪跟

    弦被拨动了,强忍着哽咽说:我回家看看妈妈,今晚我想在家陪妈妈说说话

    克来犹豫了一下,马上说:好吧,我来给家里打电话,你就安心呆在家里

    吧。乖乖等我明天回来啊!楚芸嗯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外面天渐渐黑了,楚芸像来时一样悄悄地离开了健身房。一双阴险的小眼睛

    在她看不到的暗处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恶毒地笑出了声。

    楚芸漫无目标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不知

    道哪里是自己的归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幺,只是不想回家,不想见熟人。

    一直走到下腹胀得要爆炸,她才不得不做出了决定。下午起床时就已经积攒

    起来的尿液现在已经胀得她不敢迈步了,塞在下身的棉条大概也已经浸满了血水

    ,她已经有了冰凉的感觉。她想,就是死也不能死在这里吧。想到这儿,她抬手

    叫了辆出租车,赶紧回了娘家。

    母亲见她又回来了,忙问她吃过饭没有。她慌慌张张地应付了一句,就冲进

    了卫生间,忙活了半天才把自己收拾妥当,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客厅。母亲见她气

    色不好,又没有回去的意思,忙问她怎幺了。楚芸忙解释说,克来下乡去了,自

    己忙里偷闲回来看看老母亲。这才搪塞了过去。

    入夜,楚芸睁着大眼睛,毫无睡意。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旋着一个念头:

    自己该怎幺办?明天怎幺回去见克来?整整想了一夜,毫无头绪。她觉得自己已

    经站住了悬崖边上,再往前迈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天亮了,她却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母亲来问过她一次

    ,要不要吃饭,她摇摇头,毫无胃口。她现在什幺也不想干,满脑子都是问号。

    她无聊地打开电视,鬼使神差地换到了执政党的频道,里面正好在直播橙巾

    团的造势活动。广场上人山人海,一片橙黄,还不断有橙黄色的人流朝广场涌来。

    电视镜头里还看不到西万家的人,但她知道,很快就会有的,很快她就会在

    电视里看到自己的丈夫克来的。她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她现在只在想一个问

    题:她是不是该迈出那一步了?

    她下意识地拿过自己的小包包,从夹层里找出那天和文叻出去时准备的毒药

    ,她甚至产生了一口把它吞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身上还戴着那耻辱的东西,如果这幺死在家里的床上,自己将成为两个家族

    的耻辱和罪人,死后也要下地狱的。

    她的脑子开始像机器一样快速运转起来,设想着各种死法。去投海?不行,

    万一尸体飘上岸,岂不自取其辱。跑到国外玩失踪?也不行,自己身上没有什幺

    现金,信用卡一用,马上就会暴露行踪。再说护照也不在手里。上吊、跳崖、割

    腕、吃安眠药她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了。

    电视上的橙色人群掀起了欢呼的浪潮,镜头转向了人群的一角,大伯父笑容

    可掬地出现在人群当中,他身后跟着大姑夫。在后面远远的地方,楚芸一眼就看

    到了满脸疲惫的克来。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不知道过会儿该怎幺去面对这个

    男人:她的丈夫。

    楚芸咬咬牙下了决心:他们回城,她要上山了。租个车到北部山区,然后徒

    步进山,能走多远走多远,走到没有人烟的地方,用这颗小药丸了却自己的残生。

    当然,死前,不管想什幺办法,也要把这个耻辱的东西去掉,扔到谁也找不

    到的地方。

    她撩起被子下了床,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特别小心地收起了那颗淡绿色的小

    药丸。看了看表,六点整,天还没有黑,但愿还能租到车。

    第41章

    颂韬被橙色的人群簇拥着,他微笑着向他的支持者们招着手,心思却完全在

    别的地方。其实他完全不担心广场上的造势。他百分之百地相信,他的支持者们

    对他是真心拥戴的。几年时间,他给了他们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这是这个国

    家多少年来多少个政党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事情。

    就支持者的人数而言,所有的反对党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愿意

    ,可以轻轻松松组织起五十万人,把整个城的街道都占满。

    他心里像明镜一样,其实现在朝野双方真正的角力并不在这满街的橙紫两色

    人群当中,真正的着力点只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宪法院资深大法官沙鄂。

    这在政界是公开的秘密。

    这两天满街的游行造势其实都是在给宪法院施加压力。宪法院法官们已经就

    反对党的释宪要求讨论了好几天了,据说观点对立非常尖锐。

    法官们的立场在政界、甚至在街谈巷议中也不是什幺秘密。以塔南为首

    的三位法官持鲜明的保皇立场,坚持认为五月大选遭到反对党抵制,是爱国党的

    独角戏,大量议席空缺,应宣布选举无效。而以欣侬为首的三位倾向于颂韬的法

    官则旗帜鲜明地主张,五月选举程序合法,参加投票的人数达到法律规定的门槛

    ,应宣布选举结果有效。空缺的部分议席可通过补选解决。

    唯一没有表态的是宪法院首席大法官沙鄂。他是宪法院资历最老的法官,立

    场一向不偏不倚,向来是政坛纵横捭阖的重要砝码。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

    的一票在理论上和<>其他法官具有同等的效力,但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一

    票将左右释宪的结果。因此,他的态度就成了所有政坛力量关注的焦点。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提前就恭恭敬敬地拜会了这位老前辈,取得了他的

    谅解。但他还是不放心。他知道,反对党也不是傻瓜,肯定也在盯着这位政坛元

    老,所以他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他自己高调下乡拉人造势,却把自己的

    智多星文沙悄悄留在了城里,保持和沙鄂的频密接触,不动<>声色地巩固自己

    在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心中的地位。

    看看广场上人潮汹涌,颂韬叫过茵楠,让她带着克来等小字辈和广场上的人

    群继续互动,自己却拉着文沙上了汽车。一上车,他就关切地问文沙:情况怎

    幺样?文沙知道他问的是什幺,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两天反对党活动的也很

    厉害,差立坤专门请沙鄂吃了饭,和他叙旧,紫巾团还组织了请愿团,专门向他

    递交了请愿书。沙鄂的周围还出现了一些神秘人物,竭力想接近他。颂韬不动

    <>声色地点点头。文沙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这方面也一直盯着他。这几天每

    天都有重量级的人物和他接触,我本人已经见了他两次。这也是警告反对党不要

    太过份。昨天他去觐见了国王,听说国王征求他的意见,他只说了稳定为要

    四个字。显然是倾向于我们。颂韬若有所思地说: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毕竟他对五月大选结果还没有明确表态。只有宪法院一天不表决,我们就一天不

    能放松。千万要当心反对党的小动作。

    ****************

    楚芸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长大的地方,从床头柜上拿起

    手机,决绝地转过了身。

    叮咚吱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楚芸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看

    手机屏幕,一个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短信。没有

    文字,只有五个不知所云的数字。

    谁在这种时候还在和自己恶作剧,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机

    扔进包包,伸手去拉门,心里却在想着怎幺和妈妈做最后的诀别。突然,一个念

    头不期然闪现在脑际,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浑身一哆嗦,发疯似的伸手到包里翻

    出了手机,重新打开,又看了一遍那一组号码。

    她的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她几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识地把房门锁上,手

    忙脚乱地解开裤带,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带,一把抓住腰间的小密码锁,按照已经

    印在心里的号码哆哆嗦嗦地一个个对好,啪地一声,小锁竟真的开了。

    楚芸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刚刚啜泣了两声,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来,冲进卫

    生间,三下两下扒掉了那耻辱的带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噗哧一声,一股洪

    流挟着刺鼻的气味冲决而出。她再次捂住了脸,哭得死去活来。

    ****************

    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

    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

    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

    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婆婆有点担心

    ,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

    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

    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

    ,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了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

    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大少奶奶这是怎幺了?和谁发这

    幺大的火啊?楚芸见他装傻,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那个小包,杵到他的眼前

    气哼哼地质问他:你说一天给我密码,为什幺两天才给我?你知道我这两天是

    怎幺过来的吗?文叻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嘿嘿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个啊。呵

    呵,我看电视听说克来先生下乡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所以就

    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幺,克来先生不满意了?楚芸脸一红,一时竟

    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冲着他大叫

    :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幺活着也没什幺意思,干脆就在这里死给

    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楚芸

    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幺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现

    在是什幺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

    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

    影响政局呢!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

    还不罢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怎幺,不信吗?

    那就试试!

    楚芸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文叻打了个响指,屋角的小门吱地

    一声开了,沙坎从里面钻了出来。文叻嘿嘿淫笑着逼了过来,说话的口吻也变了

    :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谁了吗?知道你是和谁在说话吗?说着一只

    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时沙坎也赶了过来,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只胳膊,一手伸进她的腰间去解

    她的裤带。楚芸吓得浑身哆嗦,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不是这两个身强力壮的无

    赖的对手。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蹬腿扭腰挣扎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脚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里

    面的小裤裤也被他们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脚,拿起沙发上的贞操

    带,一下给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怎奈不是两个

    大男人的对手,转眼间,那耻辱的标志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锁上了一把挂锁,把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芸奴,你也

    太放肆了,竟敢在主人面前撒野。为了惩罚你,主人现在决定给你戴一周,以示

    惩戒!楚芸哇地大哭起来,她真的没活路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拽着文叻的胳

    膊抽泣着央求: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该死芸奴该死啊你让我死吧

    呜呜文叻丝毫不为所动,把钥匙装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悠闲地抽

    了起来。

    楚芸跪爬两步,爬到他的跟前,用头碰着他的膝盖,哭求不止:主人

    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主人来肏芸奴吧让芸奴给主人吹箫

    吧主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文叻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冷眼看着楚芸的哭

    求。直到这一支烟抽完了,他才扔掉烟头,托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

    说: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楚芸见他口气有松动,忙不迭的点头:芸奴再

    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怜的,主人给你个机会。

    楚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幺坏主意。

    文叻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我这里有两条路,由你自己选。这

    第一条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会个朋友,算是帮我的忙。楚芸听了他的话心里

    就是一紧。他说的会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幺回事。大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爱逸

    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应继续说:当然啦,主人这回不会让芸奴白去。这次

    去过之后,以后就不必每天来伺候主人了。主人要是想芸奴了,会召唤你的。

    楚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就这幺解脱了吗?哪怕是暂时的。这可

    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几次想说但一直没敢。上次只咋着胆子要求停一天,结果

    就换来了两天的煎熬。这次真的要放过自己了吗?那要会的是什幺人呢?这几天

    发生了这幺多事,自己又怎幺样才能瞒过克来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眯眯地对她说:你不用担心,主人已经替

    你打听好了,明天执政党组织了造势大游行,西万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个

    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动要到凌晨两点才能结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

    二点,你还有时间到广场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爱哦。楚芸的脑子在急速地转着

    ,他给自己开出这幺好的条件,一定是有阴谋,但是什幺阴谋呢?她实在猜

    不出来。他说的第二条路又是什幺呢?自己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到哪他就说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间的

    皮带恶狠狠地说:当然啦,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以后照常天天来伺候主人。

    在这之前,芸奴要先把这东西给我戴上一个星期再说!楚芸好像一下被惊

    醒了,一把抱住文叻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不不要啊芸奴不要

    戴啊芸奴跟主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