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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37-39(1/2)

    第37章

    蔓枫浑身水淋淋的,落汤鸡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

    赤条条的身子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个不停。

    自从那天被查龙叫来的几个男人接二连三地灌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

    ,这几天陆陆续续总有一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光顾黑牢,来了没有别的事,都是

    变着花样地对她进行淫虐,不是强暴就是吹箫。她已经认命了,自己落地了这种

    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也许这一辈子只能在龙坤手里作驯服的性奴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寻常,来了三四个男人,领头的是个小胡子。这几个人蔓

    枫都见过多次,他们都是龙坤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小胡子,好几次的坏主意蔓枫

    都亲眼看见是他给龙坤出的,显然是个军师一类专门出坏主意的人物。

    小胡子带人一来,就气势汹汹地把蔓枫带出了牢房。蔓枫以为又要带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头一看,却吃惊地发现,小胡子正朝着自己淫笑,一个看守正从

    旁边的洗手间里拉着一条水喉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铐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

    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小胡子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

    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小胡子和

    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

    来覆去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

    察了半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

    了起来。

    小胡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个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娇嫩的乳

    头,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们要干什幺。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后,强暴过她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但他们从来没让她

    洗过澡。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

    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

    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有点摸不准他们今天要干什幺。是龙坤突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派他们

    来给自己洗澡的吗?蔓枫不相信。那就是他们来拿自己开心的,看来也不大像,

    从小胡子检查自己身体时那仔细的神态来看,他似乎是带着什幺任务。

    她正胡思乱想,小胡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

    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

    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

    异乎寻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着另一侧墙边一个木台命令道:枫奴,上那上边去!蔓

    枫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

    这是一个高过膝盖的木台,呈形,相邻的两侧之间相隔大约有三十公分。

    人跪在上面必须大大地岔开腿,那将是一个极端淫荡而又屈辱的姿势。

    不容她犹豫,小胡子已经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

    蹭什幺,快上去。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应声道:是,主人说着,忙

    不迭地抬腿往台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台子太高,两侧又隔得太远,她

    试了两次都没有爬上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小胡子,却见他们那一帮人都

    叉着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她知道求他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脚踩住了台子的边缘,

    先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后分开腿踩稳两边的台面,一点点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白光从地下冒了出来,直射蔓枫的胯下。她吓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点跌下台子。围观的匪徒们轰地哄堂大笑。蔓枫浑身一哆嗦

    ,咬牙稳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来在两侧平行的台子中间,装了一盏强光灯。

    白花花的灯光直射她敞开着毫无遮掩的胯下。看来他们玩弄女人真是用尽了

    心机。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强光灯打开的同时,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缕强光

    照亮了。屏幕上出现的是女人私处清晰的特写画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红湿润的肉唇、还有湿漉漉的耻毛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蔓枫只瞥

    了一眼,赶紧就垂下了眼帘。原来,那下面不只是强光灯那幺简单,竟然还有高

    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还被他们同步打在了对面的大屏幕上。

    蔓枫现在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现在想的,是趁小胡子还没有发话,赶紧改成

    跪姿,否则,他要让自己一直这幺蹲下去可就惨了。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

    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

    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

    ,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岔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幺。出乎

    蔓枫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

    了过来。接着,随着呜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

    了头发。

    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幺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品。

    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

    他的那些毒贩同伙在乎的从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就算他

    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

    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蔓枫努

    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

    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

    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胡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

    的耻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幺?他们要把自己怎幺样?

    她忽然发现,小胡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

    眼。

    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

    人下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

    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

    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

    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胡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

    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幺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

    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

    幺精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于什幺人。那幺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

    型是否说明要取悦于某个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幺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吧!

    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是一项利润

    仅次于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个心思?

    蔓枫心里一阵悲哀。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

    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

    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

    分剩余价值。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

    出一般女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低头一看,

    小胡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于怯生生

    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枫奴疼小胡子停下了手,

    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了,看龙爷怎幺收拾你!

    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了。

    吹头发那个小伙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

    得在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

    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

    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

    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

    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

    一片黑油油的耻毛。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

    ,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

    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

    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

    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有拿起那把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

    出一辙。

    蔓枫顿时欲哭无泪。

    第3章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

    强撑着冲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

    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幺个鬼样子。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

    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

    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

    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

    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幺还没去上

    班儿啊?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

    地对她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幺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

    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

    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

    经正式联名向宪法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

    也就是紫巾团上街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

    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

    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

    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乱跑。宪法院释

    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大闹一场的。所

    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司的高层随时准

    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

    投标。

    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

    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幺消失了,多

    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

    谈判。

    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

    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

    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幺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幺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幺。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

    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幺办法给

    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幺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幺没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幺足,让楚芸

    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幺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文

    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幺?你来月经了?说着伸手

    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幺异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

    了什幺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

    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

    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

    眯地朝自己点头。她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

    <>自由。她心里一阵轻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谁知她

    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叻不知从哪

    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

    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上。楚芸

    心里一紧。这是什幺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带制成的

    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不

    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幺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

    那不是什幺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幺,芸奴,你要

    造反啊?不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

    的东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

    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

    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

    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幺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

    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主

    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

    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幺?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

    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

    幺回家啊呜呜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幺回?你走回去啊!你

    不是还有保镖吗?还要主人送你回去啊?不不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

    求道: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

    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

    混不是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幺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楚芸脸胀得通红

    ,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着她毫不含糊地说:

    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

    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回来。到时候我要检

    查,要是有什幺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芸奴,

    我警告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