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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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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双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两朵带刺的玫瑰,虽然美艳无双却是有些扎人。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兽,禽兽,那我就不废话了,现在请两位美人宽衣解带吧,让我这个非洲来的大猩猩饱餐一顿吧,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饱饱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感觉自己还蛮幽默的,但两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觉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只猩猩,便就笑不下去了。他推着两人背让她们坐了起来,道:脱吧,大猩猩已经等不及了。说着他不一做二不休,索性用拳头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几下,模仿着猩猩的叫声干吼起来。

    白无瑕和蓝星月哪有功夫去理会他如小丑般的表演,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内疚与心痛,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不用担心。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蓝星月先脱去了已破烂不堪的迷彩服,然后将手伸到自己后背,解开了胸罩的钮扣。一旁的白无瑕也不再犹豫,脱去黑色的紧身作战服,裸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两人都是意志坚毅、勇敢果断之人,一旦有了决定就不会有什么犹豫,在脱去上衣和文胸后,两人又齐齐地脱去长裤。在脱最后的亵裤时,蓝星月还是有些犹豫,白无瑕已经将亵裤褪到了大腿,而蓝星月浑圆的翘臀才显露出来不到一半。于是白无瑕也慢了下来,她不敢去看蓝星月的眼睛,低着头着那宝蓝色亵裤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处裸露了出来,望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白无瑕感到巨大的悲伤,很快那圣洁之处将会被男人践踏,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睁睁地看着。

    一蓝一白的亵裤终于褪到了她们的脚踝上,然后顺着小巧的玉足离开她们的身体,正当两人准备挺起身体,夜双生说道:还有袜子,也脱了吧。在抱她们上床上,他脱掉了她们的鞋子,倒没去脱袜,虽然赤身裸体的两人一个穿着军绿的袜子,一个则是白色的袜子倒也别有韵味,但内裤也脱了,还穿着袜子多少有些违和感。听到夜双生话,两人又默默地除去袜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丝不挂。

    转过来吧,别背对着我。虽然两人的背影也是极美,但夜双生却更想面对面地去欣赏。

    两人赤裸的娇躯微微一颤,夜双生耐心等了片刻,终于两人缓缓地转向了他。相比白无瑕,蓝星月转身的动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抚瑕一样,没用双臂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对夜双生后,她们的腿不约而同地并拢着斜向一侧,坐姿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另一个与他同名的女的夜双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与她们相比,夜双生不得不承认无论哪一个都更漂亮。夜双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失去了新鲜感,所以有时也从网上下一些片,虽然片里极少有出色之人,但偶尔也会有感到刺激的时候。而此时,眼前赤裸的胴体比那些片要刺激千倍、万倍,他由衷地感谢长老,让他有这样的机会,让他这个井底之蛙飞是天空,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丽。

    夜双生看得有些痴迷,她们的容貌是那般的出众,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一个美艳高傲,虽然赤身裸体,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她却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蝼蚁,只配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而另一个虽然神情带着羞涩与屈辱,但却依然英气逼人,在任何时刻,无论刚才身着军装手执刀枪,又或此时赤条条如初生婴儿,她都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将军,都似一把出鞘之剑,剑锋所指,强虏必将灰飞烟灭。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已是天下无双,而她们的身体依然令人感到震撼。优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腹部迷人的马甲线还有均称而修长的美腿,除了完美再无其它词语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用完美来形容,只能说这是大自然的神奇杰作。目测之下,白无瑕的乳房有36f,这在东方人中已经很少见了,蓝星月的虽然略小一些,却也有35e,也算相当的丰满。按理说丰盈的乳房多少会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对她们不产生任何的作用,她们的乳房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又翘又挺,这样堪称奇迹的乳房在千万人中找不到一个,而此时在他面前却同时有两个,夜双生在再次感谢长老的同时还感谢老天对自己的眷顾。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烧,夜双生虽然很想马上按倒其中一个,在她们的身体里享受极致的愉悦,但或许眼前的景色太过美好,或许面对着女皇,边上还坐在个将军,多少有些感到压力,令他不敢太过造次,也不想太过粗野。一时间,他有种面对猎物无从下嘴的感觉,想了半天,鼓足勇气指着胯间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的巨大的阳具说道:口交,对,先口交,你们一起来吧。在片中他看到过两个女的为男人口交的情景,虽然唯一的性伴侣也为自己口交过,但一个人和两个人是不同的感觉,前者只不过是纯粹人肉欲享受,而后者却能够感受到如帝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觉。在双生之门只有一个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羡慕片里的演员,能同时享受很多个女人为他服务。

    白无瑕与蓝星月闻言一愣,刚才在开始脱衣服的时,两人没再用目光交流,而听到夜双生的话,两人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望着对方面,这一次白无瑕从蓝星月眼中看到了更强烈的恐惧。她转向夜双生道:你别太过份了!

    夜双生道:这哪里有什么过份,性交都没问题,口交为什么就不可以?

    白无瑕一时语塞,夜双生见她无语便又催促道:刚才还说什么愿赌服输,怎么又想赖账了!白无瑕急得脸都有些红了,说实话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咬咬牙也就按他所说的做了,可是还有蓝星月在,她或许可以忍受被奸淫,却绝不愿低下头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无瑕想到什么说道:我们的赌约是什么?

    夜双生被她这么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你们败了,当然得听我,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

    白无瑕道:当时你好象不是这样说的。

    我怎么说的?夜双生问道。

    你说,败一次满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这样说的。白无瑕道。

    不错,我是这样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夜双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

    你可以对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来满足你的欲望,我们不会反抗,但不反抗并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说的去做。白无瑕说道。

    夜双生有些给她绕晕了,仔细一想,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与听他的命令行动的确不太一样,他不由得有些气急地道: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无瑕面色一沉道:有吗?我们都这样在你的面前了,够有诚意的,你就当我们是木偶好了,想做什么就做,别多废话,完事就滚,别指望我们会听你的。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满意,你现在就走,就当没来过这里。已经败了两次,白无瑕已经不打算再作尝试,虽然得不到双生之门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长老不起反作用,她还是有信心打赢这一仗。说完白无瑕偷偷地看了看蓝星月,她紧锁着的双眉似乎微微地有一丝丝地舒展。

    你—夜双生气得脸更加发紫,白无瑕的话粉碎了他美好的愿望,自己再也享受不了她们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奸淫白无瑕的时候有一阵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数时候还是象个绅士彬彬有礼,但既然名为双生,女性的夜双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则如火,野性与力量才是真实的他,只不过因为白无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但此时,白无瑕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愤怒。

    夜双生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这么说,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蓝星月的长发,白无瑕一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么!夜双生森然道:放手,你不??.01b.??e??t是说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说是自己木偶吗?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白无瑕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蓝星月低声道:无瑕,放手。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蓝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备,刚才白无瑕的强词夺理,让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无比的事,她已经感到很幸运了,暴风骤雨已经来到,既然无法躲避,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听到蓝星月的话,又看到她既充满着屈辱,同时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无瑕慢慢地松开抓着夜双生胳膊的手。夜双生一手抓着蓝星月的头发,一手象真的摆弄一个木偶一般让她跪伏在白无瑕的身前。一脚踩着她的小腿,然后扯着的头发让她身体弯曲成s型,紧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击在高高撅起着的雪白屁股上,在股肉剧烈的晃颤中,轻脆啪的一声骤然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蓝星月短促的惊叫。

    夜双生比较喜欢看带有强暴情节或sm题材的片,虽然明知那都是假的,却要比其它类型的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侣身上做过一些尝试,但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反到没什么感觉。而对于白无瑕,她是暗夜之门选中的圣女,他只不过是暗夜之门的使者,说难听点是一个仆人。虽然来的时候长老告诉他,除了不能破她的处,其它做什么都可以。但毕竟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个方面去意淫。在刚才进行肛交的时候,为了怕弄伤她,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克制强烈冲动,完全把主动权都交给了对方。但蓝星月不一样,她不是暗夜之门的人,她是一个有着古老传承的神秘组织的战士,她那种非常特殊的英雄气质令人油然而生强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个女战士,决不会是一个和风细雨的过程,需要用雷霆霹雳之非常手段。在他看过的片中,有个叫被虐的女战士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现在没有哪么多时间,也没有哪么多工具,所以只能挑着简单容易操作的来。

    夜双生观察着蓝星月的反应,果然在一击之下,她赤裸的身躯瑟瑟颤抖,神情充满着强烈的惊恐与屈辱。他感到很满意,又将目光转向她高高撅起的翘臀,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强烈的视觉冲击更他更为亢奋,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扬起,又是重重地一击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结实的股肉被打得狂乱地颤动,又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雪臀上,随后密集地劈啪声响了起来,不多时洁白如雪的屁股象被涂抹上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蓝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时,因为猝不及防惊叫了起来,尔后便银牙紧咬不再作声。虽然屁股被这样重重击打有些疼痛,但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巨大的屈辱却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脏六腑。在与白无瑕欢爱的时候,她也曾打过自己的屁股,当然用的力量没有这么大。起初她感觉有些别扭和难为情,但慢慢地她这么做却会让自己更加的兴奋。

    打屁股,有时是昭示着一种特权,明确无误地告诉被打之人,你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我的。数千年来,主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儿女的屁股都是这一行为的最好诠释,所以此时蓝星月感受到的耻辱,要比刚才被他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要更加强烈。

    蓝星月的头发被抓着,身体后仰,高耸的双乳夸张向前凸挺,每一次重击不仅让她的雪臀一阵乱颤,连乳房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如潮水般汹涌起伏。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手又紧紧抓在了一起,白无瑕抬起头,却看到蓝星月一直没有低头看自己。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会不会责怪己,怪自己让她受到这样的污辱。一时间,白无瑕心乱如麻,她想呼唤她的名字,但话却在喉咙口发不出声来。

    连着扇了十多下,夜双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望着红通通的屁股,巨大的愉悦令他有战栗的冲动。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屁股只是前奏、热身,即使不愿意给自己口交,他也要强迫她这么做。夜双生粗鲁地将两人相握的手拉开,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后一把将蓝星月拉了过来,强迫她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紧着她的头发,强行地将她的头向胯间按去。

    夜双生!白无瑕在一旁厉声喝道。

    夜双生转向了她道:怎么了?我说过,今晚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污辱奸淫,这才刚刚开始,你叫什么叫。说着手掌猛地一扯,蓝星月的脸贴近他胯部,肉棒顶到了失去血色变得有些苍白的嘴唇上。他的肉棒虽然奇黑无比,但就象黑人的牙齿、指甲并黑色一样,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如燃红的烙铁,赤红赤红,模样很是恐怖诡异。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后挺起身,龟头很轻易地叩开柔软的红唇,但却重重地撞到墙上,那似贝壳一般整齐排列着的牙齿阻挡住他的继续进入。

    龟头总是软的,这一撞不仅让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顶得弯曲起来。夜双生抽着冷气咧着嘴,将一股真气输入阳具,顿时弯曲的肉棒瞬间绷得笔直,硬度也大大地加强。再度发起攻击,赤红的龟头胡乱地搅动着红唇,但是后面那堵白色的墙壁却巍然不动,任他使尽浑身解数,却也撬不开哪怕一丝小小缝隙。

    已经用了真气还撬不开她的牙齿,只有一个可能,蓝星月也用了真气,夜双生不禁有些气结道:你这算什么,用内力咬着牙齿干嘛,白无瑕不是说是人偶吗?人偶会这样吗?你索性也别这样,想赖皮的话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武器来杀我。

    蓝星月咬着牙不说话,一旁的白无瑕道:星月,别去听他的!

    夜双生怒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他捏住蓝星月的下颌,先是用了精神力,然后用力一捏,顿时小嘴张成了o型,密合无缝的牙齿分了开来,趁此机会,夜双生身体一挺,赤红色的龟头侵入了蓝星月的嘴里。但在下一瞬间,他痛得龇牙裂嘴,差点叫了起来,蓝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后,牙齿一合狠狠地咬了下去,要不是肉棒贯注了真气,可能此时已断成了两截了。

    夜双生忍着痛道:咬吧,使劲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内力去咬,那样一定能咬断,这样我也能回去向长老交差了。是你们不守承诺,就不要怪长老全力阻止你们了。啊呵!妈的,真的他妈的疼,好象快断了,没关系,断了没关系,只要能让你们不去打落凤岛,老子鸡巴断了也值得。

    蓝星月第一下咬是下意识的反应,后面是真的想把塞进自己嘴里的污秽之物咬断。虽然肉棒贯注了内力,极其的坚韧,但毕竟牙齿是坚硬之物,两人的内力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断。但听了他的这的话,蓝星月顿时僵住了,他敢于这样还把阳具置于她嘴里,的确是有被她咬断的觉悟,一旦自己这么做,虽然可以让她和白无瑕免受污辱,但却给了躲在幕后之人一个借口,可以出手干涉白无瑕的行动。想到这里,她跪伏的身体瑟瑟的颤抖,牙齿却再也咬不下去了。

    说那番话的时候夜双生也很矛盾,他确实有拚着性命被她咬断命根子的准备,但真这样代价也确实有些大,虽然完成了长老的任务,但却会成为太监。在惶惶之中,她停了下来,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任务没有达成,命根子总算还是保住了。

    怎么不咬了,你不咬的话,我可来了。说着双手抓着着蓝星月的头,又一次猛地压了下来。巨大的肉棒迅速地消失在蓝星月张成o型的小嘴里,在肉棒大约进入不到三分之一时,龟头已顶到了喉咙口。人的口腔长度的有限的,要容纳夜双生这样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极致的深喉。深喉是指为了整个吞入男人的阳具,而让肉棒进入到食道,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一个长时间的练习过程,才能准确地掌握要领,才能克服极其强烈的呕吐感。

    在夜双生的蛮力之下,龟头挤入了蓝星月的食道内,顿时跪伏着的蓝星月雪白的胴体蠕动起来,她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干呕起来,而此时尚还有大半根黑色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无瑕叫了一声,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她看到蓝星月嘴里不断流出亮晶晶的唾沫,顺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向下淌落。

    蓝星月此时已无暇顾及身旁的白无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这实在太难受了,简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唯一性的性伴侣在为他口交时,只吞入肉棒的一小部分。他也是看到片才知道有深喉这一说,刚开始试了时候,她吐了无数次最后才成功。而此时这么做,他相信蓝星月一定会极度的痛苦。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无瑕,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让她在最近的距离看着自己所爱之人承受的痛苦,或许这样她会改变心意。

    两人面对着面,目光交织在了一起。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浓浓伤痛、焦急和自责,她想去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但嘴被堵得满满地,又不停干呕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试图用眼神去告诉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觉她根本无法明白。她很怕白无瑕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从而放弃赌约,这将会大大削弱她的力量,甚至让攻打落凤岛的计划成为泡影。情急之下,她抬起头,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握着拳头竖起大拇指。她知道白无瑕会手语,她想告诉她,自己很好,没事的,不用为自己担心。

    头枕在夜双生小腹的白无瑕又一次仰视着蓝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后庭菊穴被夜双生的肉棒贯穿,而此时那狰狞丑陋的东西却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里,那次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而这一次自己同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脸已乎已经贴着阳具,或许是离得太近,那漆黑的肉棒显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这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接下来还将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一刻莫名的恐惧紧攫着她的心灵。

    白无瑕并非是第一次看着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