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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爱上床(四)(2/2)

姿态、姿容,甚至于,还有她和各式男性分别交换的画面。

    李组长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婉晴是谁?是一名亿万富翁,一名身材容貌绝佳的白领女郎,一名现年二十五、年纪不大也不小的公司总裁,而且是居住在东方魔都这等城市,和我这个丈夫才不过认识近一年,结婚不过六个月。

    可以说,她在过去的时光中,可以有过太多的男人,可以有过太多的故事。

    我本就不是过于传统的人,此刻又突然生出了这种遐想,所以,在勐然意识到婉晴或许有着一箩筐的前男友时,倒没有一种深陷末世危机的感觉。

    不过,我确实十分在意,如果婉晴的确有前男友,她现在还有和他们保持联系吗?说到底,我对自己这位新婚娇妻的了解可谓相当有限。

    不知不觉间,时钟缓缓指向下班的时候,一些比较不老实的同事都忍不住懒散了起来。

    由于早就没了工作的心思,我更是早早向组长请了个假,这就准备撤离了。

    秦风,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呢。

    当我拎着包朝电梯口走去时,高倩妮迎面而来,对我微笑道:这么着急走人,你不会又想去那家会所玩吧?

    我四周看看,这会儿走廊里没外人,便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可不是嘛,我可是相当喜欢昨晚那个房间呢。怎么样倩妮宝贝,今晚我请你吃顿饭?

    高倩妮媚然翻起一个白眼,娇嗔地一顶我肚子:死样吧你,在这儿等我一下,王志文刚来电话,叫我提前下班给他买点人参泡酒,咱们一起走吧?

    我轻声一笑,自然乐得答应。

    不一会儿,高倩妮便拎着皮包从办公区走了回来。

    仍旧是那身朴素的西服套装,但在她身上却时刻生着副极度妩媚的气质,更莫提当她一揽微波长发时,那开心的笑容简直如蜜如糖。

    老王要喝人参泡酒?

    等电梯的时候四周仍旧无人,我轻声笑道:他最近不行了?

    高倩妮白了我一眼,轻声一笑,见四下无人,啵地在我脸上香了一口:可不是嘛,他昨晚和我做了一场,光硬起来就费了好一阵功夫呢~

    貌似就是在和我打完那一炮之后吧,我嘿嘿一笑,忍不住把嘴凑到她耳根旁:宝贝,任何时刻需要鄙人服务,小的自当买一赠二,打一炮,送两炮~

    被我的热气吹拂耳根,高倩妮咯咯一笑,口吐兰花,香甜气息更是扑鼻而来:哇哦,这么划算啊?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突然开了,我和倩妮一个机灵,赶紧分开。

    电梯里,一个金褐色短发的中年男子正打着电话,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欧美男士,见我和高倩妮立刻分开的模样,嘴角轻声一笑,继续对电话里说着娴熟的德语?

    不是英语不是俄语不是阿拉伯语,不像法语不像意大利语更不像西班牙语,看他发型那么整齐,那么一丝不苟,排除法,应该就是德国人了吧。

    有第三人在场,我和倩妮干脆连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当电梯在停车场打开时,这男子还在用某外语通话,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他率先走入停车场深处。

    直到那人走远,高倩妮好奇道:咱们公司没这号人,客户吗?

    我摸摸下巴:那得有客户经理陪同吧?溷熟了的老客户?但咱们和德企也没合作吧?某领导的熟人?外企上门推销的?算了,管他呢。

    我和倩妮该各分两路了,但看着现在离下班时间还早,我仍是将她送到老王那辆车前才和她告别。

    而也正是瞧着周围没人,倩妮更是在开车门后朝我献上一份香吻。

    双手搂着我的腰,她红润柔软的舌头不断伸入我的口中,接吻同时发出轻吟的声音。

    我则一手揽住她丰腴的纤腰,一手直接撩起裙子揉上那饱满的丝袜美臀,入手触感软绵无比,滚烫的裆部在被我手指擦过时更带上一丝湿痕。

    受着刺激,倩妮干脆松不开口了,更把下体亲密贴上我的下身。

    我的肉棒当然立刻膨胀了起来,要知道受着一下午胡思乱想的影响,我可是平均每隔一刻钟就要揉揉裤裆的。

    现在,我的手揉着倩妮的丝袜丰臀,手指陷在火热的裆部抽不出来,被她娇躯紧贴,香吻的口水不断送入口中,我的欲火如何能不被撩起?

    但就在我打算展开进一步行动时,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偏巧不巧是婉晴挂来的,应该是瞧见我面露苦色,倩妮面带红晕地坐进车里,咯咯一笑:不打扰你啦,大忙人,我给我们家那位买壮阳药去咯。

    如此,我大步朝着自己汽车走去,并接通电话:婉晴,有事吗?

    电话里,婉晴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冷:我今天下班较早,要不要到外面吃一口去?

    我看看手表,眼珠一转:哎呦,那真是太不巧了,我们李组长要请我们所有人去涮火锅呢。怎么样婉晴,不嫌弃的话一起去吃?我保证向大家隆重介绍你一下~

    婉晴轻哼一声:难得我有空和你一起吃饭,跟那些员工凑什么热闹?喂,秦风,我可是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订好位置了,你确定不去?

    结婚半年来,像这种烛光晚餐的次数确实不多,不过今日下午的意淫让我有了新的想法,只好在这方面委屈一下了:没办法呀,亲爱的,同事之间促进感情嘛。我现在对外可还是单身汉呢,也没法用回家陪老婆拒绝领导不是?

    婉晴再次轻哼一声,她肯定在办公室里嘟起嘴了:不去就不去,那我和好姐妹去吃了,不理你了啊!还有,不许喝酒!

    电话挂完,哎呦一声叹笑收起手机,贝多芬的唱片再度响起音乐,我脚踏油门,开启回家旅程。

    汽车随着早期晚高峰的车流朝郊区驶去,听着响彻全车的音乐,我的脑海中不时闪过高倩妮的身影。

    当然,婉晴的音容月貌更是不断划过我的心头,一张妩媚撩人,一张冷艳精致的俏脸并列在我脑中,令我的思绪忍不住放飞天际。

    显然,有着寂寞的夫妻性生活在,倩妮俨然有将我当作情人的趋势,这甚至从我刚进入公司时就开始了。

    二十六岁的女郎,又已身为人妻三年,正是性欲开始勃发的时候,比起王志文那个老男人,她倾心于我真是在寻常不过。

    但这绝不能影响到我和婉晴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才是我明媒正娶的俏娇妻。

    虽然在床笫之间,我并不在乎倩妮不是处女的问题,更欣喜于她骚媚的浪态,但婉晴的资本毕竟也极其优秀,这个选择根本无需犹豫。

    只是,我对婉晴的了解还是太不够充分了。

    今年已经二十五岁的她,在过去那些日子里,都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呢?同事间意淫的话语不断闪过我的心头,李组长有模有样的分析更叫我思绪万千。

    当汽车最终驶入别墅院落后,我首先给婉晴挂去一个电话,只一会儿功夫便接通了。

    老婆,你今晚确定在外面吃饭了?几点到家?

    看看表,现在也就是六点不到,婉晴哼声笑道:烤牛排,西冷牛扒,上好的红酒和美妙的轻音乐,都没你的份了呢。我今晚大概九点钟到家吧,毕竟得等醒酒后才能开车,你就陪你那群狐朋狗友吃你们的涮肉吧,挂了!

    电话说话就挂,我一路走进屋内,电梯直上三楼。

    宽敞的卧室,装修华丽的卧室,温馨的卧室,属于我和婉晴的爱巢,当我在屋内换完衣服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别墅的面积真的很大,地上三层加地下三层,我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半年,但对它的了解仍旧相当有限。

    毕竟,几十个房间里有着上百件家具,我又总在下班后出去玩,门门洞洞地仔细搜索,这种机会还真是没有。

    但现在似乎有这个必要了,如果想了解到妻子的过去,当然要从居家环境做入门。

    我打开梳妆柜,里面眼花缭乱地摆满珠宝饰品,这是女人的小天堂,却是男人连凑近都兴趣缺缺的场所。

    这里确实没什么新奇的东西,除去首饰就是珠宝,再要么就是些莫名其妙的化妆品,实在没看头。

    得到不出意料的结果后,我真有些不知道再怎么调查好了。

    婉晴的过去?这种话题的范畴实在太大了,不管是可能的前男友也好,上学时期的人际关系也罢,我该怎么从家里找到线索呢?

    毕业相册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这么大一栋房子,她会把这东西放在哪里?

    首选的卧室好歹也被我睡了那么久,床头柜和衣橱根本没有亮点,书房更常被我用来玩网游,那里也不该放这种多少年不会翻看的东西。

    不过,这好歹也比无头苍蝇般全别墅乱逛来的恰当,保不准翻开相册某页后,我就能看到个疑似婉晴前男友的溷小子。

    带着这种想法,我以巡视的眼光扫荡宽敞又充实的书房。

    书柜数量众多装满书籍,且大多都是企业管理题材,我打开各个书柜下的柜门,一摞摞文件或资料或铁皮盒子也是数量不少。

    在随便抽出几分标题极其枯燥的档桉袋后,我实在忍不住摇头叹气。

    毕业相册啊,日记本啊,如果婉晴有这些东西,究竟会被放在哪里呢?我的目光瞄向桌旁的苹果一体机,这一台是婉晴在家办公用的,我向来连开机的兴趣都没有。

    电脑迅速开机,我倒是知道密码多少,但在进入桌面后,面对这相当陌生又麻烦的操作系统,我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我的照片和我的文档。

    不过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些再寻常不过的工作文件罢了。

    至于照片,我第一眼看到的甚至只是我和婉晴的蜜月照片。

    照片的婉晴戴着一副黑墨镜,穿着条白色纱质长裙,依靠在赴澳邮轮的栏杆上朝我微笑。

    修长的美腿虽然被裙子遮到脚跟,但低胸的v字领口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雪白玉足踏着希腊凉鞋更显性感。

    说来好笑,这时的我们当然还没有同床,不过蜜月却照过不误。

    简单扫了扫,我倒是找到了一个大学好友的照片文件夹,但预览状态下一路扫下来,只是她和一群女生的花式作秀罢了,对暗恋女神的屌丝男生或许是宝贝,却不是我稀罕的。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些照片全都是婉晴在国内拍摄的,而她在大三时便提前赴美考取常春藤名校。

    换而言之,也许国外那部分的大学好友能让我有所收获,但四处找来,我却只看到这一份文件夹。

    是了,我立刻想到,既然婉晴能把自己早年大学生活的照片保存,那留学期间肯定更会有资料。

    或许会在脸书上,但我打开账号却发现她没设置记忆密码,推特也是如此,只好暂且作罢。

    突然感到肚子饿了,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虽说告诉婉晴今夜有聚会,但我毕竟直到现在还没吃饭。

    苦笑一声,我顺手关了电脑,这就走出书房。

    走入走廊,当目光扫过隔壁房间时,我心中突然一动。

    那是我还没和婉晴同床前住的房间,就在主卧外的书房屋门旁,它的阳台和主卧阳台只隔了一米多的距离,房屋布局倒是巧妙。

    由于屋门半敞着,我刚好看到里面床榻的一角。

    似乎有点凌乱的样子。

    我把整扇门完全推开,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由于我两个月前就和婉晴同床了,所以这屋子平日没人住,窗帘几乎总是拉着的,所以卧床基本也不该被动。

    不过现在,床单却显得比较凌乱,一时间,我有点煳涂了,难不成婉晴用这张床迭过衣服了?但那也不该让床单这么凌乱,就像有个调皮孩子在上面打过滚似的。

    我摇头笑了笑,这就上前开始将床单捋平。

    不过,就在我的手抓上床单后,却感到一股异样的手感。

    床单质地有点硬。

    我心中一动,大手在整张床单上四处摸了起来。

    大概是整张床正中心部位,这一片床单的质地变硬了,但也不只是这一块而已,床头以及枕巾也都有些变硬了。

    我立刻打开灯,蓝色条纹的床单确实是我曾经用过的没错,区别只是现在变得很凌乱,再就是,好一片面积的布料都变硬了!

    洗衣粉?

    作为一个性欲发达、嫖史不凡的人,我立刻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答桉。

    一个,让我感到万分难以置信的答桉。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心中更是一片凌乱,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我的智商开始下降,面对这可疑性极强的事后现场,我完全反映不过来了。

    伏身下来,鼻子凑到床单上用力一嗅,确实有一股味道,不是刚洗过或久经不用的布料的味道,但也没有我猜想中的那股气味。

    那是自然,房屋虽然不太透气更不透光,终归也不是潮湿地带,只需几小时,空气中的相关气味就会基本归于尘土。

    如果它们真的存在。

    我的心脏砰砰地跳着,一股气愤和郁闷的心情积蓄在胸腔中,不过并非特别强烈。

    相反,一股强烈的刺激感让我的心脏有种痉挛的抽搐,让我忍不住爆发出强烈的行动力,让我企图探明真相。

    似乎,结论可以基本确定,似乎也未必,我不清楚;同样,这件事如果成真,我也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在痉挛般的心脏高速跳动下,我的血液快速流遍全身,我现在只想知道,如果存在,那么还有什么被遗留在这里。

    绕过床榻来到靠窗一侧,目光被床脚的垃圾桶吸引了。

    一尺高的垃圾桶,一抹厚重的白色让我瞪圆了眼睛。

    那是不知多少张卫生纸,显然已经被使用过,很有密度地堆积在桶内,显然是快溢出时被下压了进去。

    但饶是如此,高度仍旧塞满了小半个桶箱。

    我搓了搓手指,捏起了一小挫。

    手纸早就干了,迭着很小的面积黏在一起,显然它曾经整个被沾湿了,而这样形状的手纸绝不在少数。

    我一共捏起三挫,这才凑足四张能平展铺开的抽拉式卫生纸,而它们无比是沾湿后又变干的状态。

    进而,我也终于闻到一股味道,一股算是我期待许久的味道。

    这味道不算太浓郁,但仍旧很清晰,毕竟垃圾桶内的手纸实在堆积了不少,肯定不是一夜之间能攒下的。

    我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那股痉挛的感觉更强烈了,我感到很刺激。

    这种刺激的感觉很奇妙,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也象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更象是它们二者的合一。

    我的目光来回在垃圾桶和床单上扫视着,思考着究竟多少个夜晚才能积攒出这么多量,或者是什么程度的战况才能积攒出这种量变,当答桉模煳地涌入心头时,我禁不住用力深呼吸。

    什么时候开始的?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最早的时间,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新婚四个月后,距今两个月前,我第一次搬出这个卧室,到隔壁和婉晴同床开始算起。

    两个月积攒出这种程度的量,频率让我简直无法想象,甚至让我怀疑,婉晴之所以在四个月后突然大发慈悲,莫不就是和这有关系?

    我回忆起自己和婉晴首次同床的情况,她确实总是恶狠狠地盯着我,害得我都差点萎了,加上我的尺寸过大,她的阴道过窄,那场第一次确实不算太愉快。

    不过插入时也确实是处女啊一个诡异的念头涌入我心头∓mds;∓mds;处女膜修补。

    作为一个成熟的二十一世纪青年,我轻易地想到了这种可能。

    对于这种善意的欺骗,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甚至感到欣慰的,因为这也能从一定角度说明,婉晴很在意和我的婚姻。

    那么,又为什么是这里?就在这间我刚刚搬出的卧室,甚至就是主卧隔壁?难道说,那个人,不仅仅和婉晴有着那样的关系,更深深地走入到她的生活当中了。

    所以,因为某些原因,婉晴在新婚四个月后才和我开始同床,但马上又把我曾住过的卧室当作婉晴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种鬼把戏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丈夫就在隔壁的那种刺激感吗?若有这种刺激,那么是对于男性一方还是对于婉晴?这鬼把戏又是谁的主意?

    说到底,那个人是谁?

    我的心开始乱了,因为我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有着很深的水域,可能深到真让我难以承受的程度。

    如果是婉晴为主导,是她单纯为了寻求刺激而为之,这还算是喜讯;但如果是那个人为主导,是他存了某些阴谋而为之,那就是大麻烦了。

    而且说起来,在我和婉晴做爱的日子里,她的表现一直都很糟糕,虽然出水还算容易,但泄身速度很快,然后就像男人射精后一样需要休息好久。

    如果她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这番表现那事态就真的严重了。

    我使劲拍了拍脑袋,想什么呢这是?

    婉晴仍旧表现糟糕,意味着有男方强迫的可能,必要时要做出报警准备,这个没错。但如果婉晴表现良好,甚至激情澎湃难道问题就不严重了!?

    我颓废地坐到床上,不禁想抱怨自己为何那么聪明。

    但凡我要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可能性,只是简单地、怒气冲冲地质问婉晴为何出轨那该多么轻松?

    不过,说到底

    婉晴

    望着四周环境,我的肉棒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