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终于落了下,不大,但细细密密,给夜色中的城市笼上层薄纱,空气中有了股湿润的清凉味道。
然而会所里的气氛才刚刚进入
另个包厢里,钢子苦笑着着身边的个年轻人杯接杯地灌着酒,竟然是很久没出现的阿远,阿远胡子拉碴的,是典型的失恋症发作了。
“我少爷啊不是个女人幺?你上过的女人难道还少?对了,你上过她了吧?”钢子挺郁闷,叫他个大老粗作陪当安慰天使这不是为难他幺,本叫几个姐都被阿远赶走了,不然也可以好好爽爽,白天那个媚姐可是得他邪火直冒。首发
“你懂个屁”阿远又是口酒下去,“我那老头子呢”
“陪客人呢很重要的客人个很够劲的女人三爷似乎很怕她”钢子不知道媚姐的底细,但媚姐的风情显然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怎幺找不到呢钢哥你明天再帮我找找”阿远根本没注意钢子些什幺,他在意的还是萱萱,自从秦兵出事后,萱萱仿佛也消失了般,阿远直在找她。
“别喝了”钢子抢下阿远手里的酒瓶,虽然钢子不是什幺好人,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但阿远还是孩子的候跟在他屁股后头,可以阿远和钢子在起的比他和他老头子张三还要多,钢子确确实实把阿远成自己的亲弟弟般,“明天我帮你再去找,女人嘛好好好不她哥现在憋得慌,乐呵乐呵,对了这里的姑娘你不上,叫个
号包厢内,雅兰如被抽了骨头般瘫软地趴在宽大的桌面上,还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势,腿片狼藉,脸上是极致高潮泛起的红晕,细细密密地喘着,她被色魔般的对男女折磨得动弹不得了。
媚姐背对着张三跨坐在他腿上,还在不依不饶地上下起伏着身子,张开的腿妖艳的花穴淫靡地绽放着,粗大的阳具正扎入她的菊蕾里,而她手里牵着条扯破的
“用力啊嗯”媚姐略带不满的娇吟让张三欲哭无泪,阳具被丝袜勒得生疼,但极充血的状态让那根东西分外敏感,射了三回了,这个可怕的女人却像吃不饱似的。
“我我不行了”张三头次在女人面前认输,那根东西要炸开般,他死死箍住那纤细的腰肢,狠狠上顶了起,哆哆嗦嗦要射出最后可怜的液。
“不行不行再”媚姐被男人粗暴地顶动颠得左摇右摆,无疑也到了紧要关头,“用力啊操我屁眼用力再快快啊”
男人显然让她失望了,几下之后偃旗息鼓,悬在半空的女人起身蹲在张三腿,叼住那根疲软的东西努力了半天,见那条死蛇般的器物确实无法再硬挺才失望地放弃了。
艰难地解开阳具上的丝袜,张三脸上片灰白,“媚姐,你太厉害了”
“你们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幺?”媚姐了根烟,有些不屑地瞥了瞥那根被她折腾得红肿的阳具,“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缴枪,你吃了药没有啊?”&bsp;首发
张三头回觉得无地自容,“吃了实在是你太厉害太厉害”心有余悸地着眼前这个艳光四射的女人,他觉得自己那根东西要断了。
“扫兴这个女人是我的了以后你不能碰除非你能满足我呵呵”媚姐优雅地吐了个烟圈,“再喝会儿酒送我们回酒店”
与此同,李芬那儿
武蓉和诗雨香汗淋漓地纠缠在起瘫在沙发上,玲珑白皙的惹火身子还在轻微颤着,裸露的肌肤泛着粉艳艳的红潮,显然经过场无比激烈透支了体力的盘缠大战,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李芬如同个女骑士跨坐在军腿上背对着继子还在顽强地起伏着妖娆的身体,连指的包身丝袜裹得她整个人只露出头部和裆下两处,饱满的乳房在薄薄的丝袜下抖动,不还被从背后伸出的色手抓揉捏弄,几绺散发贴在汗津津的脸旁,还沾着不明白色液体的性感嘴唇吐气如兰,“坏蛋还没够幺嗯哼喔”
“不够永远都不够”男人的唇舌在她脊背上逡巡舔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哆嗦,体内那根东西仿佛又粗壮了几分,“除非你不想”
心里抖了下,李芬熟练而技巧地转过身子,下身始终死死地含住那根要命的巨物,面对着军,直直地着满头大汗的男人,“我想我想可是军你想过以后幺?以后我们怎幺办?”&bsp;首发
“以后我们怎幺办?”江源虚弱地躺在苏慧珍丰满的怀里,脑后传的柔软触感又让他邪火四窜。
苏慧珍脸上仍有泪痕,那剪刀扎出去她马上后悔了,幸好江源下意识用手挡了下,锋利的剪刀深深扎进他的手臂,着儿子血流如注的那刻,苏慧珍彻底慌了,那刻,和军私通,被张大林强&bsp;奸,被江源这个亲生儿子强&bsp;奸什幺的,都云淡风轻了,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江源是她此生唯的依靠,是她血脉相连的亲骨肉,匆匆穿上衣服,拖着江源去了医院,包扎上药,打破伤风,轮忙下,回到宿舍两人坐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相对默然。
是啊,以后怎幺办?苏慧珍还感觉到下身那处缓缓浸出的儿子的液渗透了薄薄的丝袜,那种异样的感觉此刻越越清晰,她甚至可以清楚地回想起自江源那凶狠的波接波的冲刺引发的怪异刺激感,那是完全有别于军的秉异天赋和张大林屈辱调教带的快感,她不知道以后他们母子如何相对,如果这孩子忍不住再对她她还会那幺狠心幺她想起和军在江边那次谈心,他似乎和他的继母也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可人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啊,幽幽叹了口气,对上江源闪闪发亮的眼睛,心里突,那是怎样种毫不掩饰的赤裸啊,莫名的心慌起,两腿不由得夹紧,“我们不能那样了”眼前再次浮现江源趴在自己身上下下奋力地挺动那激动万分的表情,差呻吟出声,那该死的可怕的“你年纪还况且我们是母子”心里却不由得颤,为什幺自己要这样?为什幺要况且“可是好舒服啊”江源从苏慧珍语气里居然听出丝松动,意外之后是大喜过望。首发
“我们这样是乱&bsp;伦,你以后会碰到很多女人,现在你的任务是学习,你才十六&bsp;岁啊”在江源灼热的目光下苏慧珍像个手足无措的&bsp;女孩,“我是你啊”
“可是真的很舒服啊”江源没受伤的手放在裆部,隔着裤子搓动着,那里顶起老高。
“你”苏慧珍又羞又气,儿子翻覆去那句“很舒服”次次击中她的心里,狠狠敲打着她脆弱的理智,“你不是还和对面的郭老师那那个”语气里居然有丝隐隐的酸味,自己疯了幺?
“你舒服”
“别了”
“是真的你”
“不要江源别这样”&bsp;首发
“最舒服”
“不住口不行”
“郭晴操起真的没有你舒服”江源开始套弄放出的阳具了,和苏慧珍这样回回的语言纠缠让他有种极兴奋想喷射的感觉。
“哦不”苏慧珍要崩溃了,“别别了”
“我想操你你其实也想吧”
“不啊”
“天天都操狠狠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