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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夜莲 第二幕(2/2)

起,淫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帮你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大腿根上回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阿莲,你的穴,已湿得这么厉害了耶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是你的淫蒂吧  啊、轻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  趁着我下体麻痹的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俩紧密地贴合为体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像粗、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近。  这样子可怕的还是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龟头寻找穴口,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声。龟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龟头微微陷入女性火热的湿润地带。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腹开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声。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几乎要冻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也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是人。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头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  不不要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切,只是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醒了过,眼前仿佛还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的刹那,到幕骇人之至的景象。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动,但他的胯,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样怒挺着。  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句话。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出他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甚至错疑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的,但是,那日试衣里头的怪相、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二天起东奔西走。  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走遍,他们介绍了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堪探,但不是不出任何端倪;是邪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桐的怪病却发得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候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又因为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是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样,又握又捏,嘴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头乳牛,楼下还有头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有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希望当个酪农,能辈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股恶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将我浸泡在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她前才和我吵过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着,却清醒过。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嘴噘,快步跑出了浴室。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我腿都几乎吓软了。  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烧不醒,唯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像是只剩我个,给所有人?弃,孤立无援。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候开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面哭,面进到桐的房里,关上门,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个大洞,桐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耳中响起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个念头,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  床头桌上不知何多了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要往下劈,要斩开床板,救儿子出,在要斩下的?那,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瞬,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给我刀砍中,血染白床。  惊出了身冷汗,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的候,也并没有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的?心中颤,菜刀当啷落了地,整个神被逼到边缘,快要崩溃了,我像魂魄样,呆呆地在当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我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桐,你不要怕,在这里。妈会救你,不管怎样,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但我却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起,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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