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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夜莲 第一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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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了,我把最后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直希望能够再生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了,再不趁快生,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妻结婚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如婚,从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总是羡慕有加。  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  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万事足够。夫家三代单传,我现在虽然已有女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好久了。  五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起走了出。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着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红光,笑眯眯的模样,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我们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在片惊讶眼光中,劈头问:女施是不是xx年x月xx日x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开口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我上下打量了番,目光停在我的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算,神色凝重,摇头道:施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到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是二十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家平安,最好早请人。依老衲,寻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穿了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开口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赏他记耳括子。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出现五指掌印。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耳光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  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张名片、几张黄色符纸,道:贴在施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念书,她去年刚升国,虽然成绩向很好,但面对竞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桐缠着爸爸教他计算机,国的功课压力还不重,老公也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陪他。  左右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寝。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离少女代已经很多年了,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的韵律操,也因此,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不出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和少女不同的,是胸部丰满得多了。33的乳房,结实坚挺,饱满浑圆,难得地没有半下垂的迹象,在大学候是学校里有名的巨乳,背后直有女生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名成绩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  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其实,老公也要负责任,因为美月、桐刚出生的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洗好了澡,我换上睡袍。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除了老公,儿子又还,我洗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弯腰,大半边粉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我只有在房里才敢穿,因为每次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的候,老公回到房里,像往常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最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续做下去。  公公留下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些人,那么赔本也没关系,我们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老公直安慰我,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家出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答应这个周末选天,我们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决定周日全家起出去。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些,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着。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身睡觉呢?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这几天有寒流啊?外头的狗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样地吹着狗螺,教人心里直发寒。  房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桐吧!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听,又什么都没听见,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二天早上,美月和桐都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走动,我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偷进,大概是自己听错,也没多加注意。  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杯牛奶。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但老公与儿女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月和桐都很开心,会把空出。  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我开着自己的r,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桐嚷着要跟,起去了。美月正在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会向我抱怨,妈,我的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的胸罩,我也挑选些款式的内衣。在换衣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