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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洁梅 第四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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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双乳,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炼灭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镇教宝之。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是世上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旨在抛弃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又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姐妹,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槃。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思想;若是畸形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势力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路途遥远,二教中如云,单是本任教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  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的修练,教中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也不眼,别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之下,不由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功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得甫结合体之缘的母子俩,。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错将错错吧。  您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了儿子眼,缓道:娘却担心你,照上头所的唉!  灭绝三式是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得次,而且当三招发出的瞬,他将被打回原形,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形,但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是用拼命击的武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二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陪你,咱们娘儿俩在地下做鸳鸯吧!  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暴露出的丰腴曲线,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除,阳根立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上去好像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些。白洁梅羞涩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着儿子专心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莫名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酸。  颤动波接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却高速的颤动,似带了电般,每下颤抖,发出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白洁梅这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浪接浪的欲情,将她次又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肉茎,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番,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块湿痕。  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  不知经历了多少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的身体顿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似男子的射,女性最珍贵的阴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孔开合地全吸进去。同,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