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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所以动作极为快速。九夫人在房间里幽叹道:“小秋死哪去了,让她出去取个火盆,半天不见影子。小春,你去看看,顺便帮我把火盆拿来,入了秋,夜里真有点冷了。”

    小春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冲到屏风后面,还没看到什么东西,就被人堵住嘴巴,身上的衣服就像长了翅膀,呼呼两下子就飞得净光,露出滑腻雪白的身体。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他的身子异常强壮,两只胳膊就是铁钳,把她的腰都搂断了,却有种异常满足的快感,下身已湿得如山洪暴发。

    残暴的龙王突的刺入,小春一下子就飞到了云层上端,两只小娇rǔ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搓着,每一次都被搓得身子发麻,潺潺溪水流个不停,打湿了雪白的大腿。这普通的器物怎堪残暴龙王的讨伐,不几下,就交出投降花蜜,全身火热的痉挛着,呜呜几声就不再动了,身体绷得僵直,昏死去了。

    九夫人在房间不满的骂道:“哎,怪事年年有,今夜特别多,一个个都跑的没影子,难不成被妖怪吃了不成,我去看看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搞什么鬼,拿个火盆都去了半天。好了,我的脚趾甲也修好了,就陪你们两个小妖精好好玩玩!”

    她披着小衣,媚笑盈盈的走向黑乎乎的屏风,那里早有一个恶魔yín笑着等她,就等她踏入屏风的刹那,就去采撷那份元yīn能量。

    九夫人披着小衣跳入屏风里,只觉眼里肉影一晃,竟有个男人晃到了面前,仔细一看,那人眼中冒着粉红的妖异光芒,脸蛋却俊俏得令人面红心跳,修长身材赤裸而健硕,特别是怒挺跨巨龙,是她从未见过的奇物。

    小六子一伸手把她揽入怀里,色手伸手她的肚兜,九夫人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妖异的面孔,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女人被拿住玉rǔ,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努力反抗道:“你是谁?竟敢潜入金钱帮,难道没听过中州城高俅的大名吗?”

    小六子微笑不语,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弄乱搞呀!她可是高俅新娶的一房妾室,深得高俅宠爱,高俅十天里至少有三天在这里过夜。她想着若被高俅发现的后,心里害怕,胡乱挣起来。

    小六子见她竟然出力挣扎,也玩出些趣味,心想若像小春小秋那样,没几下就丢了身了了,确没什么乐趣。他心里想着,也就任九夫人奋力抵抗,一味的调戏撩弄,让她出力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九夫人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罗裙亵裤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绸丝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rǔ娇弹而出,女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小六子十分得意,哈哈戏谑道:“九夫人果如外界传言,狐媚风骚,本少只是轻摸几下,竟然自投怀抱,由此可见一斑!”

    九夫人慌忙推开男人,双手捧xiōng,无助的求饶,生怕被男人yín侮时被高俅发现。她听府里的丫环说过,说是一个妾室偷人,被高俅折磨得生不如死,还有万蚁食心的酷刑,她还年轻 ,一点也不想尝试这样的惨境。

    小六子一手把玩九夫人那软绵粉嫩的美rǔ,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眼中闪烁着yín邪光芒。不一会儿,狐媚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主动叉开双腿,大腿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经历的男人中,也有床笫功夫极好的,也有十分情趣的风流人物,可是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只要被这人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小六子见九夫人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残暴的第一层功法已经自动运转,龙头塞到花涧底下,把她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深深刺入半根,不理妇人哀求,只是奋勇直前。

    奇怪的是九夫人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妇人丢了几次,才发现小六子正拿着一块水晶照着什么,那水晶里面竟然立体重现方才的羞态,皆是放荡行骇时的yín言荡语,那白花花的大腿缠在男人雄壮的腰身,主动挺着雪嫩嫩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肉水相接声也回放得清清楚楚。

    (呵呵,诸位看到欲望水晶(一)时,伟大的yín民们可以欢呼了,因为此书已经堕落!)

    第五十三章 吴用有用

    小六子从九夫人房里出来时,已是三更时分,外面街道上时有喊杀声传来,他觉得错过了一场好戏,不过却并不后悔,至少今夜非常尽性,几个女人各有姿色特点,狂暴的把她们送进了极乐空间,自己收获的元yīn之力也极丰。

    弦子在仙书空间里无力的嗔怒道:“天哪,主人……他……我费力改造他的身体,让他在御女之时,感受紫府元yīn之力的吸收变化,他竟然拿着欲望水晶拍摄音像。唉,有情有欲者精纯而庞大,无情有欲者精淡气寡,无情有恨者精杂而戾。向他解说也没用,只有修习此法者自己体会方有收获,不知道主人何时才能体会到这些!”

    弦子早在小六子第一次打开玄女经的时候,就和他建立了精神上的联系,随着小六子吸收yīn元的增加,她们之间的联系也越来越密切。现在的小六子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很多言行,甚至思想都被弦子偷偷读取了。

    小六子从戒指里随便找出一件新袍子套上,飞也似的掠出暖香阁的内宅,犹如巨鹰般,轻轻一跳,就是数十丈。小六子暗暗惊呼自己的功力的暴涨,心中信心更增百倍,不多时,就已潜到街角。

    原来今夜有一个青年在妓院被人误认为是小六子,他也不是普通的良民,本已和同伙商定了今夜潜入赵佶的府邸盗取财物,不想被人误会,又解释不清,双方就动起手来。盗贼团伙被惊动,以为计划被人发现,匆匆从内城中退出。

    在济贫帮总坛,新帮主阿星和军师吴用很卑微很恭敬的站在一个年轻男子的左右,年轻男子有着普通贵族的白净和俊俏,眉头皱得像营养不良的桔子皮,痛苦的看着眼前桌案上的一堆堆帐簿。此人就是高俅的亲信,姓高名卫,字衙内,中州城赫赫有名的高衙内便是他了。

    吴用用尖叫的嗓子,满脸堆笑的叫道:“禀报长老,这就是济贫帮的账簿,所有的收入和支出全在这里面,从建帮开始,到前夜,一分一厘也不会错。”

    高卫苦恼的揉揉眼睛,努力的集中焦距,盯着鬼画符般的账簿,这堆文卷他已经看了三个时辰了,此时他终于忍不住冲吴用喝道:“吴军师,咱们直说吧,咱们济贫帮到底有多少钱?呃,那个……我看不懂账簿!”他羞涩的补充一句。

    吴用和阿星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向后面退了一步,狗头军师才用他尖细的嗓音说道:“咱们济贫帮不但没有钱,而且还欠了桂仓米行的三千石大米,欠了中州布庄的十万匹粗棉布,欠了……”

    “什么?!”高卫一拍桌子,把上面的卷轴震得滚落四处,暴怒的喝道,“怎么会这样?钱到哪里去了?”

    新帮主阿星和吴用同时喊道:“禀报长老大人,帮里面的钱全被小六子卷跑了,等我们发现时,银库早已空空。”

    “那,现在该怎么办?”高卫像秋天的莲叶似的,顿时蔫了,神情颓废的说道,“我叔父让我来管理金钱帮,如今没有钱,我该拿什么孝敬他老人家。还有,欠人家的钱该怎么还上,那米店和布庄的钱都赖不掉,他们掌柜的女儿都是城主大人的妾室……”

    吴用贼溜溜的眼睛一转,嗲声嗲气的结成兰花指,似笑非笑的上前一步,拉住高卫的袖子,献计道:“长老,如今的济贫帮是有点困难,不如先向金钱帮的高帮主借一点活动资金,等我们度过这道难关,再加倍回报他老人家!”

    高卫的袖子被吴用碰到,他打个寒颤,脊背发凉的躲开狗头军师的恶心模样,脑袋混乱的说道:“只能如此了,大不了我把自己房里的珠宝奇玩卖上一些,希望叔父大人不怪罪我处事能力差就好。”

    阿星和吴用一听,顿时喜洋洋的笑道:“哇哈哈,不会不会,小的向你担保,凭着高帮主的英明神武,一定会明白长老的一番苦心的。”

    “嗯,我决定,先把家中的财物抵卖一些,再……”高卫有了决定,顿时觉得麻烦事也不是很麻烦,又恢复英姿勃发的神态,喝令阿星和吴用退去。

    阿星和吴用关了门,互相贼贼一笑,同时举起一个大拇指,像在赞美某人的计谋。外面的喊杀声实在太大,吴用眼珠子如黄鼠狼般的转来转去,做一个要离开的手势。阿星会意,转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吴用一身彩衣,软绵绵、懒悠悠的走出济贫帮的总坛,刚出门口,他就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吴用明白,这是高俅信不过自己,若高俅是这么好骗的人,金钱帮也混不到今天的繁盛局面。

    吴用yīnyīn一笑,脚步一滑,闪进一条黑暗的巷子,像污泥一般消失在苍茫夜空里。

    “咦?人呢?”一个粗衣汉子疑惑的在巷口探头探脑,又不甘心把人跟丢,朝黑暗深处多走了几步。

    “唧唧吱吱!”突然一声怪叫在他背后响起,他敏捷掏出匕首,回头刺去,刺在半空,却定格在那里,傻乎乎的瞪着眼前巨大的黄鼠狼。

    “妖、妖怪!?”粗衣汉子哆嗦一下,匕首掉在了地上。

    黄鼠狼呲牙怪笑,有半人多高,体长两丈有余,黄澄澄的金毛很柔软很光滑,好似生活过的不错,它声音尖细的叫道:“唧唧唧唧,好久没吃人了,真怀念人的味道呀。啧啧,多么强壮的男人,人家真是喜欢死了!”

    黄鼠狼没死,粗衣汉子却死了。

    被黄鼠狼一口吞下,连衣服都滑进空旷的肚子,它还意犹未尽的舔舔腥红的舌头,打个饱嗝:“发渴,该死的万恶的上帝,我不小心又犯戒了,若是让帮主发现,肯定惩罚老奴的!呃,不过,味道真的不错!”

    它的尾巴一扫,发出一道yīn森的黄光,把粗衣汉子留下的匕首也分解成碎沫。

    “唉,外面这么大的喊杀声,肯定是在抓帮主,老奴得去帮帮他脱险了!”黄鼠狼嘀咕一声,一道黄光闪过,又化为彩衣的吴用。

    原来,吴用不是真的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