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氏本象 chapter 38(H,SM)(2/2)
算计的屈辱和被折磨的懊怒正咬啮吞噬著他的自尊和骄傲。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只能引发他最大恶意的厌憎和充满凌虐欲的联想。
袁晔是大方,是可以不和女人计较──栾漪除外──她若不愿意,完全可以直说,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又何必先[屈从]了再玩什麽[报复]的把戏?
无奈身在人手,他只能尽量抑著怒气,淡声安抚,
“你喜欢什麽样的?放开我了陪你去找个;这次的账也不跟你算了,怎麽样?这种游戏我没兴趣的。”
“可我有,”栾漪的舌尖离开了他的x部,却轻轻往他r首上吹著气,湿漉漉的既凉又痒,令人意荡,“我喜欢骄傲点儿的,目中无人点儿的,脸和身材嘛,长得比较像袁公子一点儿的──买不来吧,嗯?”
下一刻,却又用烛台倾斜地滴过来──三滴蜡油,一滴落正他r首,一滴灼在x腹间,一滴烫在大腿内侧──那位置,稍稍偏一点儿,不就是……
袁晔抽一口气,勉强平复情绪了想要镇静下来跟她说话,可栾漪却先他一步叹出来:
“好可惜,竟然偏了呢!”
“袁媛──我是不知道你真名叫什麽,可你除非弄死了我,否则你在q市哪怕多呆一天,信不信我也能揪著了你饶不了你?”
这次她倒识相,将烛台换了手,吹熄蜡烛撂到地毯上。朝他笑笑,
“那有什麽好不信的?我叫栾漪。”
“……”
“还要知道更详细一点儿吗?我告诉你我家属的电话,嗯?”
“……不用,”对女人,袁晔到底小气不起来,只无奈地舒口气,“这次我放你──”突兀的剧痛令人震惊而且不可置信!身体被捅裂了似地痛使得他整个人,全身每一个神经元都像要爆裂,每一块肌体都开始无法控制地剧颤。
身体的应激反应让袁晔蹙紧了眉,闭住了眼,连呼吸都停顿。
栾漪却仍似不满意一般,将耳朵凑到袁晔嘴边,手握著烛身微微用力,又往里捅了捅。
“放我?放我什麽?”
“你、你──栾漪,你……你好样儿的!”从来未曾经历,更难以想象的痛楚让袁晔连声音都在抖,最後几个字几乎都要无力吐出,只能用气声。可她听得到听不到,也都无所谓了,重点只是──这女人!他绝不会放过她!-----
“我好吗?真的吗?”栾漪的笑容仍然轻浅而妩媚,放了手,从床头抽出纸巾来擦拭手上沾到的鲜红。“那你要不要奖励我?”
袁晔盯住她手上的红,目眦欲裂。
栾漪却并不理会他的目光,动作细致而专注,擦一次,换一张,最後将几张纸巾叠在一起,拈著一角,对袁晔晃了晃。“咦,看来似乎不小心又做了你的‘第一次’喔!”
袁晔被那红色刺得眼痛,重重地闭上眼──他的血,呵……她竟然举著沾了他的血的东西到他眼前来炫耀自己的胜利!她竟然敢?她竟然敢!
可这还没完,栾漪放下纸巾,手指轻轻抚上他脸颊,沿眉心开始缓缓游移,从漆黑浓冽的眉上抚了过去,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破’这个字──但凡‘破例’、‘破坏’都是我的大爱。一直以来,我都守著规矩,可是规矩总是那麽多,我也乏了。袁公子也是不肯遵循惯例的人,要不要和我玩到底?”
惹到他,到底对她有什麽好处?!
这句,他本来想问,但现在显然没有必要了──答案g本就很明显:她是疯子!
可是闭了眼,却并无法阻挡栾漪对他实行凌辱的继续──
她用双手捧了他的脸,轻轻吻著他的唇,动作轻柔如同羽毛旋落春风轻拂。──他们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舌吻是从来不会涉及的动作。
礼貌、洁癖、戒备……不管是出於哪一种原因,这种属於爱侣之间的行为都不该出现在一夜情里。
袁晔忍住下体的疼痛,小心地张了口,容许她试探的舌尖微微深入。可她竟然那麽小心翼翼并且狡诈狐疑,每每在他想要合住牙齿时就已经先知先觉地撤出来。
屡试。
屡败。
当他终於因无力而放弃时,她才掐著他的颊开始深吻。
她的舌尖纤小秀气。
温柔辗转时仿佛能抚平人心。
怎麽能想象这就是前一刻才将他逼到崩溃的人?
从小到大,他又何曾尝受过这样的欺辱?
明明和她远无冤近无仇,不过是一次露水姻缘,又何必非得要弄成这样子?她说她叫栾漪,很好,他记住了。只是这名姓,怎麽会让人感觉如此耳熟──栾──栾漪?
长吻结束,她温柔地拿纸巾为他和自己轻轻拭净了脸。
“你的名字怎麽写?”声音仿佛消失了,他以为的正常音量只是嘶嘶的气声,“你的名字怎麽写?”声音提高再提高,以为是喊出来了,其实也不过是虚弱嘶哑的模糊字句。因为用了力,身体目前最屈辱的部位还又开始隐隐裂痛。
栾漪伏在他身上,脸贴著他肩,尽力伸直了手臂,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栾。漪。
明明可以好好坐起来写,她却偏偏不要,弄出这麽吃力的样子来给谁看?
袁晔在心底恨恨地鄙夷:不是贱是什麽?
可是更贱的事还有──
她写完自己的名字,身体竟然略略下滑了些,将他的欲望纳入自己体内。
突来的湿润温滑感觉让袁晔不敢置信──在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是勃起状态?亏她也还有这种兴致,可他在这种时候这样子和被强奸有什麽两样?还是双料──这念想一动,下体的痛又开始弥散开来,他以为自己会马上颓了,但栾漪却并不肯放过,身体在他身上轻轻起落。
栾漪对节奏和劲力一向掌控得极好,袁晔要竭力抑制自己才可以不被她迷惑,可是一来二去,到手机铃声响起时,袁晔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合著栾漪的节奏低低喘息。
“帮我拿过来一下,是我爸。”声音仍然虚弱,他努力清了清喉咙,才勉强将声音拉回比平时略低的程度,“你放心──”
[我不会说出来]──这话还没有出口,她已经欠身将他之前扔在地上的衣物拾起来,掏出手机来接通了放到他头边,身体却仍是与他紧密相连,不离分毫,仍是缓缓律动著。
“爸,什麽事?……我?没有,有点儿感冒吧……知道了,我会注意……是还有几天,不去了……没什麽,唔,咳咳──没什麽,呛到了,咳,爸,没事我先挂了!”示意栾漪合上手机後,他真的没力气再看她一眼。
“你刚才怎麽不说?”她居然还要问。
让他怎麽说?
他在接电话,她却附在他的另一边耳旁低语,“告诉你爸,你被人强奸了……现在派人过来救你,也许还能抓现行──你的时间一向长,而我会配合你好好做完……”最後轻轻咬他耳垂一下。
“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如何?”
“跟我讲什麽条件?”栾漪笑得凉薄,手往下探去,m到仍在袁晔体外的烛柄,往外拉了拉,再重重捅进去。
被栾漪这麽一来,袁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疲倦地看栾漪一眼,嘴唇轻轻翕动几下,想要说话,却依旧没声:
[我替谁顶的这罪?]
“谁有那麽大面子让袁公子顶罪?”栾漪轻轻一笑,嘴上不认,手指却灵巧地解开了绑缚著他的绳结。从地上拾了外套披上,弯身优雅而娇俏对他行了个屈膝礼,就往浴室走去。
她就吃定了他不会拿她怎样了麽?
袁晔躺在床上,半阖著眼,就那麽看著栾漪往外走。
墨绿的中长外套只罩到她大腿边,赤裸著细白纤巧的双足,步履轻盈──呵~步履轻盈。看得仔细一点的话,那腿间,仿佛还有点儿晶莹的颜色──折腾了这麽久,她就真的没累过?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往的床伴,也就那麽几次吧,明明不是处,却都还要一个一个捂著肚子楚楚可怜地娇嗔“哎呀哎呀,真坏死了,人家好痛嘛!”
可她──栾漪倒好,先要了他四次,然後绑起来,强吻,强奸……[第一次]……全不顾忌他岌岌可危的男x尊严。
娆媚邪祟得近似妖孽。
躺了好一会儿,身体却仍是没什麽好转,气力脱尽。可是,那个──不拿出来的话,只怕再躺几个小时,也还是一样没力气。
袁晔努力伸了手去捉那烛柄,那地方──手往後探,烛身却似会动一般,微微一挺身,腰腹部的酸软感觉直向全身散开;往前m,自己前端全是栾漪的粘y,凉的,滑的,腻的……
那女人只顾了自己去清洗,g本就没有给他清理。
袁晔好容易抑止了诅咒的欲望,捉实了烛柄欲拔时,之前的痛却又涌上来,手指捏著烛蕊,正咬牙犹豫,手背已经被一片微凉给覆住──是栾漪,她握著他的手──往後重重一拉,深白色烛条带著血痕被扯出来时,袁晔只觉得从身体到脑子[哗]一下全被厘空了,空得仿佛能泛得出回声,嗡嗡作响。可她──栾漪的声音却似仍穿过他的意识和神智,轻轻在他耳边荡漾:“咦,怎麽哭了?”
怎麽哭了?
哭?多少年没有发生过的事?多少年不曾有过的表情?发生在他袁晔身上,怎麽可能?
可这疑问还没提出,他的手已经被她捉起来,往他自己脸上揩过去──果真有湿润的感觉微凉地自手背传到神经中枢──他们的账,算不算是又多了一笔?
他们之间,是债也好,是孽也罢,早早晚晚,总要一笔勾清的。
“栾漪──”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唤。
栾漪栾漪,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他以为自己可以咬牙切齿说得毫无凝滞──以他向来的跋扈骄纵,要整治她,真的是不难,而且绝对可以不止不休……就算哪天他都已经忘了她这个人,她也还是会後患无穷地被折腾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俯过来的面孔上挂著淡嘲的笑──她知道他要说什麽,她都知道。
“袁公子,有何吩咐呢?”她的手里甚至拿著他的手机,“要不要帮你拨几个求援号码?”
他恨恨地盯著她浅笑扬起的唇,“你,过来。”
这话,若放在平时,或命令或调笑,都是高高在上的带一点儿倜傥的风流意味。
做惯了的态度,怎麽也改不来。
可现在,除了低,还有下──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等著她的俯就。
怎麽就被折腾成这样了?
他意外,栾漪捂著唇也在意外。
俯身会遇到的情状,她想过很多种,以袁公子的一贯言行来看,涵养不错,呸她口水是不大现实,可是威胁或是诅咒乃至无力地扇她一个耳光,都有可能──虽然打女人的行为不怎麽男人,可她之前的行为也确实不怎麽女人……
但他竟然吻了她。挣扎著起身吻住她的样子,那力道,那姿势,如一尾濒临涸毙的鱼。
吻後的表情甚至比她还要震惊,眼睛里隐隐泛起的悲哀和绝望让人心颤。
“告诉我你的电话。”
“哎?”干嘛?突然发现自己对当m有兴趣有潜力了?还是──栾漪抚抚唇,若有所思地笑,“别说是因为我动了你的first kiss啊!我亲过的男人多了,负不起这责!”
袁晔阖上眼,无力地扬了扬手指,“那你走吧。”
他放她走。
男人都是感官的动物,对於[感x]向来了解极少。所以别人说一般男人心中都有两朵玫瑰,一红一白,为著那麽一点点感x的浪漫,所有男人都就此默认。
可在袁晔的生命里,红白玫瑰的影子都还没来得及闪过,一朵罂粟却已经电光火石地进驻之後又想要飞快撤离──花开百色,!豔万千,为何他竟独伤於此?-----至chapter 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