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著她的发轻嗅。
“哎,缘分没到,什麽办法!”栾漪将发丝夺回来,拍开栾玉清的手。其实睡也不是很想睡了,只是被人压著,睡懒了的肢体完全舒展不开,“栾玉清,你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周六。”眼睛仍是盯著她的面孔离不开,“姐──”
“嗯?”
唇,轻轻落在她唇上,轻如蝶翼的一个吻。
栾漪怔了怔,用力推开栾玉清,一个耳光掴过去。“想死啊你!滚出去!”
栾玉清抚著面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栾漪。
从她这边来看,这个角度的栾玉清,真的真的很像那个人──
被他这麽一看,栾漪忍不住又放软了语气,伸手抚住他脸,“下次别这样了──疼不疼?”怎麽说,也是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手足,若没有十六岁那一晚,他还是她最爱重的弟弟。
栾玉清看见栾漪的眼光转为迷恋心疼,也知道她在想什麽,撇唇清冷一笑:“你把我当成他──打他一个耳光,你疼不疼?”
当然是疼的。
如果他挨了打,她比他更疼。
他若没钱,她愿意比他更穷。
栾玉清这句话像是沾满棘刺的长针,扎得她连灵魂都在疼。
“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栾漪直接掀被下床,开始推栾玉清,“要脸不要脸!谁让你进我房间的,啊?多大年纪了连礼义廉耻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