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百章(1/2)

    张小玉的婚礼如期举行了。费思特一点也没让她失望,挑选的尽是高质量的帅哥美女为她做秀。除作秀外,还有六七个扎白领带,裸身穿白色西裤的英俊男子做waiter。

    当其中一个舞男晃着屁股,提起张小玉的手放到自己x感的x肌上时,张小玉激动得快哭出来!她疯狂地把钞票当喜糖洒不算,又拿了一张金卡硬要塞到舞男的丁字裤里!那舞男乐得接受,毛阿哥可不干了。他抢过金卡,以标准的杂技演员投飞镖的姿势,向那围绕在众人中的明亮条形舞台掷去。其眼其身蕴满杀意,金卡脱手更如锋利暗器般划破空气,直袭目标!

    舞男很绅士地并未急着追金卡,反正这场脱衣舞是一个人接一个人地跳,没人跟他抢。他嫣然一笑,对着张小玉将底裤扯下半边,一个晃身又迅速拉上,道声:“谢了!”这才很漂亮地以一个后空翻翻上舞台,将那金卡夹在二指间,放到唇边亲吻。

    张小玉妄想扑上,却被毛阿哥熊抱住未能得逞,愿不得偿失声痛哭!一旁许多宾客却也无视般地不理她,无论男女只顾盯着场子里拍桌子叫好,抢着砸钱,伸长了手臂去m舞男的身体。

    舞台上热闹,我这里可也不差。一张圆桌围了四个贵妇打扮的女人,不要脸地轮翻跟我拼酒,企图灌死我。而我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帅哥,铁青着脸盯着我们。

    我一边瞅着台上艳情表演,一边拿起酒杯往嘴里倒,终于在喝到八成醉时把四个女人全部放躺。我放下杯子,摇摇晃晃着站起来,拒绝了所有人扶我的好意,冷笑道:“妈的有钱了不起啊?呃!当初你们要是用情去贴,而不是用钱,费思特能跟我吗?呃!”

    一转脸,正撞上费思特,我攀上他肩膀,眯缝着眼说:“怎样?呃!我对得起你吧?这,这么多红酒……得多少钱?记得叫她们结帐!”

    费思特哼哼道:“哼,要是讲钱就你最对不起我!先去休息室睡一会儿吧,看你醉那样!”

    想也没想地,一拳把他揍开去,我说:“去你的!我醉啥样了?我要上房顶看月亮!快给我准备梯子!”

    “可是夕夕,现在是白天,没有月亮。”风契很好心地提醒道。

    “呃!没有怎么着?我就是要看,我把太阳当月亮看,有意见啊你?”

    “夕夕你确是醉了。还是睡一会儿比较好。”玄辰星也道,说着想要搀我。

    我用力把他甩开,说:“我醉没醉自己知道,不要你管!也不要你扶!你成天冷冷冰冰的,冻死人了!”

    “夕……”

    “你闭嘴!别以为我作风不正就会允许你也搞三搞四!我就是霸道了!怎么着?就是不准你养小!怎么着?嫌不讲理,不公平啊?行!你看哪个女人讲理你跟谁过去!还装酷……你要再管那女人死活,我他妈准废了你!”

    “……你怎么不吱声啊?王爷。坦白说,做我小爷委不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委屈。权也没了,手下也叛逃了……靠!萧然那畜牲……”

    “娘子不是要看月亮吗?为夫与你同去如何?”

    “嘿……就你最省心。不过你比月秀还花花。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是明知不得为而为之……c!谁叫我老公多呢!就这报应了!告诉你!还有你!你!你!你!你!以后偷腥随便,但千万别让我知道!也不许跟人跑了!嗯。就这么定了。我看月亮去……”

    夜风抚过。微凉的。吹起衣袂翩翩,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误以为自己飘在云端,是仙子。

    我伸展手臂,闭了眼睛,放任自己随着悸动,幻想飞舞,畅游天地……

    “娘子好雅兴。在这种混浊空气里,也可愉乐。”

    扫兴地睁开眼,寻声看去。只见朱君止懒懒散散地正踱过来。他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以褐色发带简单束住,几楼青丝懒散地不合作着逃过束缚垂落额前。他身上套了件暗红色t恤,下身穿条白色长裤,赤脚踩一双很普通的塑料拖鞋。这套装束便宜得很,他自己在地摊选的,倒很会给我省钱。

    我不大高兴道:“下午敲晕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来找打吗?”

    他嬉笑着主动拥住我,道:“娘子舍得打吗?”

    我用力捶他肩膀,“凭什么不舍得?你敲我后脖子时就舍得,我打你就不舍得啊?”

    他夸张地做出好委屈的表情,叫道:“为夫是为娘子好才出此下策的。那时确没月亮,娘子真跑上房顶,就该失望了。”

    我说:“说得好听!明明是怕我耍酒疯来着!”

    他调皮一笑:“娘子也知自己耍酒疯吗?”

    我说:“哼!”

    有几分钟彼此都静默着,好像真的看月亮。突然他打横抱起我,在我的惊叫声中席地坐下。将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夫给娘子讲笑话听?”他在我耳边呢喃道,口里的气吹在我耳g,痒痒得。

    我颤栗着缩缩脖子,躲开他的猪嘴,说:“随便。”

    他又凑近。“今天下午娘子只顾跟人喝酒未曾注意我们,有女客过来,说要买月秀一夜呢。”

    我又躲开,同时抓了自己的头发用力拉扯。“靠!怎么又是他?给多少价?”

    他搬了我的肩不让我躲,也不让我再拉头发,张嘴咬在我耳朵上!边咬边小声道:“为夫也想问呢,可月秀小气得紧,把女客瞪走不说,又欲要与我动手。”

    我力气没他大,左右挣不过他,只好妥协。嘴里气骂道:“丫他***桃花运怎么这么旺?明明最漂亮的是玄辰星,最会勾搭人的是你……对了,你们动手了吗?有没有砸坏什么?打坏什么?上回你把家酒店的玻璃砸了,害我赔了二百五呢!”

    他更过分地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直被我一记手肘打在肚子上才知收敛,正经道:“娘子放心。为夫是顾全大局之人,绝不会在那种喜庆场合与他一般见识。”

    我眯起眼睛看他,“……这话如果是形容他,我还比较信。”

    他夸张地捂住x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地嚷道:“娘子此言太伤为夫的心了。在娘子心里,为夫真就如此不堪吗?”

    我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