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九十一章(1/2)

    我对月秀说:“你先去洗澡,然后脱光光在床上等我。我还有些事要办,回来去找你。”我还记得和朱君止约好去偷看程情和绿妖“办事”呢。

    溜溜达达又返回去找朱君止,却不料正厅里热闹的很,想我刚才去后院,不过就十五分钟左右时间,就多出一大堆人!除月秀外的六个男人,正以不知什么东西为中心,紧密地围成一圈,或赞叹或议论,或神色凝重,像看到什么稀罕。

    风契的位置处在我对面,他第一个看到我,兴奋地嚷道:“夕夕快来看!朱哥哥的朋友送来一个小怪物!”

    小怪物?好奇着走过去,顺着男人们自动让出的通路,走到被他们议论的中心。

    只见一张四方小桌上,跪坐着一个娃娃。娃娃生着一张粉嫩嫩圆嘟嘟的脸,一双大眼湛蓝清澈,小鼻子微微上翘,粉红色小嘴半张着,唇角挂着口涎。她身穿火红色肚兜,上以金线绣了许多小小的福字,无论从针脚或是面料来看,都是上品。可娃娃的下身却没穿裤子,一条chuchu的,rr的棕红色小尾巴蜷曲着被压在屁股下,模样非常乖巧!

    或许是人多使娃娃感觉害怕,她有些惶恐地往后缩着,还不时扭头张望,见我出现立刻如找到救星一般,伸出胖胖婴儿手,哇得大哭出来!

    再怎样的铁石心肠被这么一哭,也会立刻化为一湾暖水。心疼与愧疚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连忙抱起娃娃,“哦——乖宝宝,好宝宝。不哭。对不起,妈妈一直没有时间去接你,别生妈妈的气哦。”宝宝长大了,也重多了。下午与朱君止出去玩的时候曾听他说过,为救治我的羽衣,玄辰星去找美人师父要了乱七八糟的画符,和着他曾经送给我的不知什么材料的白石头指环,碾粉调和给我服下,使我昏迷足月才将翅膀修复。

    当时我心说:好在一直把那东西当信物用绳子栓脖子上,和铭王爷的扇子一样走哪带哪。好人有好报,我要不这么重情重义,哪能得着便宜救自己的小命?

    搂着宝宝入怀的同时,几片洁白羽毛随着动作在宝宝背后飘落。

    “该死的!谁拽她的翅膀了?”细心察看下,只见宝宝背翅上的羽毛凌乱着,而且有几点污渍,一看就知道被人捏过!

    几个男人没有回话,却不约而同小退半步。

    我气哼哼地抱着宝宝,怒视几人道:“妈的都想死是不是?她才多大点儿?翅膀揪坏了,赔得起吗你们?”宝宝是妈妈的心头r,伤一g汗毛妈妈心里都痛!

    男人们面面相觑仍不言语,偶尔偷眼看我。

    我又把宝宝浑身上下仔细检察一遍,确定再没别的伤处了才放下心来。“风契。”

    “干嘛?夕夕。”金色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里面盛满无辜,还有一点怕怕,“我只mm她,没使劲揪她。”

    把好容易止住哭声的宝宝递给他,“你女儿,你看看吧。”

    风契吃惊地张大了嘴,慌手忙脚接过宝宝,动作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我看到其余几人露出了然神色,之后却似有几分受伤苦涩。没办法,就算母猪也不能一下子受孕多头种猪的j子。对于这件事,我只能抱歉了。

    “真的吗?夕夕。可是她好丑哦。”

    “什么?你说她丑?”捏拳磨牙,我有揍人的冲动。那孩子多漂亮!我向来把她当天使的!

    “她那么胖,翅膀又小,尾巴也短,颜色又难看。”

    “……”已撸起袖子,我思考着该怎么打他才不会把孩子吓着。

    “不过我喜欢她!她是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生的,我好高兴!”边说他边抱紧了宝宝,两张娃娃脸贴在一起磨蹭着。

    “……”心情由怒转喜,之后又有些不舒服。任何人在被五双满载哀怨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心里都不会舒服!“那个……谁把孩子送来的?还弄了这么一件漂亮肚兜,得好好谢谢他。对了,朱朱,小风风说是你的朋友送来的,你有没有留人家吃饭啊?”

    “是桐魁送来的。他借口有事,也不说明什么,只将孩子留下便走了。”看不出喜怒哀乐,朱君止如往常一般挂着bt笑当招牌。

    我猜桐魁是不好意思跟朱君止说,他老婆的孩子的爹不是他,才落荒而逃的吧?

    “不过娘子可想好今晚要谁陪呢?”不发难他就不是朱君止,没脾气还怎么当魔教老大!

    “……月秀。”要是早知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该三思再行的。

    “他的伤势已然痊愈?”

    “差不多吧,我看他刚才练功挺利索的。”

    “如此甚好,为夫正巧手痒,想与他切磋几招。”

    “朱君止!你忘了答应过什么吗?”冷声厉喝,既使半点武功也不懂,玄辰星凭着胆色也占稳家长的位子!

    “我答应过什么,有何违背吗?你又不是未见月秀的武功比我高明,便是担心,也该替我担心才对。”

    “月秀的伤还未好,你莫要趁人之危!”

    “既然未好,又怎敢做激烈的事?娘子在床上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莫非要以武力争宠不成?”

    “便就是了,你又如何?”

    “你莫要逼我将那件事说出来!”

    “……呵,何事?”

    “还真是有胆反问!腐蚀散为极恶毒药,见血腐r,如不及时清除,就会一直溃烂入骨!此药虽毒,却并非难寻之物,天下毒帮,或对毒物稍有研究之人,都有收藏。以此药为恶,确不容易被识出真身份。不过朱君止你可曾想过?月秀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造诣如何?只要他有所防备,便是百十来人的大场面,又能把他怎样?”

    “怕是偏不巧,他就是被比他厉害的人伤的。”朱君止冷笑道。

    “那么那名伤他的人,确是武功奇高了。不但刀法凌乱不一,还用在刀刃喂毒这种下三烂手段。”

    “偏就是他仇家呢?有意要他受折磨。”

    “有哪个仇家值得他丧失警惕,事后又不言不语,对整件事闭口不提?”

    “可不好说。怕是他招惹了什么厉害女子,被人家追杀的吧?”

    “哼。月秀什么人品,还论不到你诽议。我且问你,上个月你未入言庄之前,在哪里?”

    “……这么说来,你是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