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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1/2)

    韩阳不知是醉昏了头了,还是被我气昏了头。竟然轻易答应。只是他提了个条件,如果他让我们看到铭王,我就要乖乖归他享用,一个月之后才能还给朱君止。

    我心说这家伙还挺贪呵,也罢。他要真能在朱君止眼皮子底下m到我一g汗毛,也是他本事。

    离开鸳喜楼时,我没见着鸨儿。那蓝甲美妓送我们到门口,嘴里娇嚷着:“爷常来!”

    韩阳叫了马车,吩咐了路线,然后晕乎乎地睡着了。虽然已经入夜,空气里却并不寂静,不时有行人或马车从我们车旁经过。偶尔遇到买卖人,还会吆喝两嗓子。

    走了不一会儿,马车夫突然道:“爷,快到了。”

    朱君止没吭声。突然弹指点了韩阳睡x。

    我超极惊奇地看他掀开车底板,从里面掏出十来把刀剑兵器。他脱去衣服,让我帮忙把那些利刃贴身用布条缠好,还有几把他实在带不了,便用布条缠在我的胳膊大腿上。他还嘱咐我说:“小心点蹦达,别把裤子割了。”

    一切准备就绪。他又解了韩阳x道,叫醒韩阳。可怜那老哥直到现在还睡不清醒,惺忪着直管我叫妈!我暗笑朱君止点他x道都多此一举了。

    下车的时候,朱君止没给钱。哦,才想起来,他在鸳喜楼好像也没给钱。

    韩阳才不理会这些细节,他下了车,大大咧咧带我们往里闯。门口层层守卫的牢官侍卫一见他无不恭敬,口称大人,见我和朱君止虽面有疑色,但也没好意思问,装着没看见便放我们过了。

    韩阳进到里面,问其中一个类似牢头之类的人物:“那个主儿还好吧?”

    “回大人:好着呢。人家可是皇亲国戚,咱不敢怠慢。”

    韩阳得意地回望我一眼。似乎在说:看,我没骗你吧?

    我用鼻子哼他,翻着白眼看屋顶,就是表明不信。

    韩阳有点挂不住了,对那牢头道:“那我也得去查看查看,一旦出点意外咱可都吃罪不起!”

    牢头犹豫片刻,留了个心眼道:“这两位定是大人的朋友吧?请稍坐,下官这就吩咐人备上茶水点心。”

    “坐什么坐?都是自己人,不碍事。”韩阳说着推开牢头,大摇大摆给我们开路。

    牢头心急,但又不好阻拦,只好道:“那也要例行搜身才可!大人,这里关的可都是重犯,若出了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韩阳寻思一下,终于接纳意见,点头道:“也好。”

    这“也好”两字惊得我后心发凉。再看朱君止,他面上不动声色,却已将手伸进袖口m着什么。我猜等会儿掏出的要么是暗器,要么是毒药,要么是浸了毒药的暗器!

    “朱兄,对不住了。这是咱的规矩。”韩阳呵呵一笑,对朱君止抱歉道。

    朱君止还是笑嘻嘻的,“这是自然。此非平常之所,怎可没有规矩?”

    “呵呵!朱兄果然明理,不愧作大事的材料!”韩阳说着,对那牢头道:“搜吧。”

    眼见那牢头和另一狱卒往身边m来,我越发沉不住气不知所措。我怕的并非自身安危,就算被发现了,以朱君止的武功也能带我平安离开,可是如此一来,这个营救铭王的计划就会泡汤,之前的努力全都白废了!

    恰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人高声喧哗,刀剑相碰乒乓作响,一个狱卒快步跑来道:“不好了,大人!有人劫狱!”

    韩阳一听吓得脸色煞白,随便抓了什么兵刃就要冲出去!朱君止一把拦住他,道:“韩兄莫要冲动。胆敢劫牢的都是亡命之徒,你如此冒险可是会丢x命的。”

    “那,那该如何是好?”韩阳一听是要玩儿命的,手抖得连刀都握不稳了!

    朱君止道:“料那些匪徒也只有勇无谋,这里侍卫众多,他们一时进不来。待时间长了,他们怕招来官兵,自己就退了。”

    韩阳连连点头说:“有理。”然后指着牢头,还有将要给我们搜身的狱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着!”这人自己胆小,就让别人送死,呵,倒实在。

    那牢头和狱卒虽面有难色,但领导发话也不得不听,只好领命出去。如此一来,搜身浩劫竟有惊无险地过了。我心里不由暗自庆幸这闹腾的时间刚刚好。

    “韩兄。这劫牢的可是天天都有?”朱君止装傻问道。

    韩阳正在抻着头张望门口,被突然一问吓了一跳,定定神道:“不多,不多!天子脚下,哪容得匪类猖獗?我上任三年,这才是头一次。”

    “如此甚好。”朱君止又道:“那些匪人并无经验,定是低估了这里的风险。恐怕打到最后,不但劫牢不成,倒把自己也送进来。”

    韩阳见朱君止面不改色还开玩笑,也跟着宽心一笑,“朱兄果是做大事的,临危不乱,着实让小弟佩服。”

    朱君止假歉虚道:“韩兄折杀小弟了。再如何凶暴匪徒到头来还是要被韩兄看管收押的,韩兄的胆识才真叫人佩服。”

    韩阳被夸得美滋滋的,连回敬语都省了。

    我生怕他自我膨胀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忙好心提醒一句:“那也不见得!怕这里关的只是些小偷小m的乞丐吧?那些厉害的大侠客哪能被关的住?”

    恐怕韩阳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刺激过,他一下子由膨胀的气球变成斗气的公**。瞪着眼睛叫道:“你这奴才嘴巴怎得这么刁?要不是看在你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