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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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悦带著醉意靠在树上,似真似假对著恒渊说:“我也走不动了。”

    他站定双脚,眯著眼睛看著一副耍赖不走的名悦

    恒渊问他:“那怎麽办?”

    名悦原本只是玩笑,可看著在恒渊背後睡的死沈的何然,心底忽然难受起来,两眼也酸酸涨涨的。名悦嘟起嘴,话也就脱口而出:“我难受,反正走不了了。”

    此时月色朦胧,河面一片银光,名悦一身酒香斜倚在树下,平时清明冷静的双眼一汪迷蒙清波!

    满脸难见的可掬醉意中的那抹明显的不满和委屈,让他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恒渊他只觉得酒意上涌自己醉的更厉害了!浑身躁热,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放轻了声音说:“那找个地方先歇歇好不好?”低哑的嗓音如同每次亲热时的语调。

    名悦听的同样浑身一颤,腿一软几乎就坐到了地上。

    恒渊晃著身形上前,拉扯住名悦,朝前方不远朦胧中就有个凉亭走去。

    名悦被恒渊牵著一脚深一脚浅的m黑往前走,湖面凉风一阵阵的吹,可他还是面颊躁热!尤其是与恒渊相握的手里更是湿热的一层汗水。

    明明知道该回家才对,可心里偏偏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气,偏要说出刚才那些话来。

    虽然手里拉著一个,背上还有一个,但何然体纤身轻到也不碍事,恒渊脚步踉跄的就扯著名悦上了湖边的凉亭。

    进了亭子,名悦就走不动了,顺著柱子坐了下去。

    恒渊m黑将背上的何然放到亭子中的长椅上,刚想走开又回过头,脱下身上的外罩盖到何然身上。

    正要回头找看名悦,就听身後一声轻响,带著热气的躯体贴上了自己的後背,一双手臂缠上了自己的腰。

    “渊,你为什麽对每一个人都那麽好?”仿佛是发自心底的声音,自背後传来。

    轻轻按住腰上那双合的紧紧的手,想要转过身,去看名悦,却意外的感觉那手臂收的更紧了。

    “别回头……”名悦闷闷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看我。”

    恒渊心头一痛,摇晃了一下仰头轻叹一声:“名悦……”果然,爱情面前人都是自私的。

    虽然自己现在和何然清清白白,但是自己没有理由分辩!是自己的多情,让名悦失态了。

    自己虽然没有偏向的爱著他们每一个,但名悦,易月连同何灵……还有那日苏他们又何尝不是希望希望得到一个完整的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