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电话一直在响，苏南握着手机的掌心都是汗，夏秋明明在，干吗不接他的电话？哼，几天不见倒还有了架子。苏南有些愤怒，但是这种愤怒很快就被一种慌乱取代，夏秋真的不想见他了吗？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吗？苏南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继续用力的拍门。

    “夏秋，你给我开门，夏秋，夏秋！听见没有！”

    夏秋不给他开门一个可能是不想见他，还有一个可能是她听不见。一旦有了这个想法，苏南整个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儿了，夏秋不会出事儿了吧？他脑海中闪过一幅幅血腥的画面，他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他开始用力的踹门，结实的防盗门被苏南踹得变了形，凹进去好大一块儿，却依旧坚实的守卫着这间屋子，不让这强盗般的男人闯入。

    苏南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来，他其实是有钥匙的。他掏出自己的钥匙包，看着那挂在上面的钥匙，五年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扔了这个钥匙，即使他认定他再也不会来到这里。苏南按住自己颤抖的手，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他冲进屋子，客厅，卧室，洗手间，厨房，阳台，包括储物室，都没有夏秋的影子。苏南再次走回到客厅，他整个瘫软 在沙发上面，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不过心中却是慢慢的安稳了下来，幸好他害怕看到的画面没有出现。可是一股浓郁的失落感又萦绕了上来，他终是没有见到夏秋，那只手机孤零零的躺在茶几上面唱着那首十年。

    苏南环顾四周，好熟悉，一切都好熟悉，他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个房间长成什么样子了，可是现在看来，又何曾忘记过，他记得比谁都清楚，每一个角落都深刻在他的脑海里面，只是他不敢想起。然后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装在鱼缸里面的硬币和那副挂在墙上的拼图。这些东西明明已经被他打碎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苏南起身走到那副拼图下面，看着那只仰头嚎叫的雄狮，他轻轻的把它拿了下来，取下镜框，把狮子左眼睛的那片拼图抠了出来，他翻过拼图的背面，那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夏秋爱苏南！”那么娟秀的笔迹，他不会认错的。他抠下狮子的右眼睛，翻过来背面是他龙飞凤舞的笔迹，“苏南爱夏秋！”这是哪个夜晚他们一起拼凑出来的拼图，铭刻着属于他们的爱情。

    这真的是当年被他摔得粉碎的拼图，只是那些蓝色的边角上面多了一些褐色的痕迹，苏南知道那是什么，他甚至看到夏秋坐在一堆废墟中，从那碎小的玻璃渣子里面挑出这一片片的拼图，她的指尖泛着鲜红的颜色，可是却毫无所觉，她把它们一点点的复原，拼成原来的样子。苏南抬起眼睛看着不远处那一鱼缸的硬币，他知道，那些一定还是五年前的那些，苏南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夏秋，你不是只爱钱吗？那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南放下拼图，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果然看到那里面放着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便当饭盒，苏南拿起一个，果然在黑红色相间的底下看到李记的标记。他吃了五年的便当原来都是他的助理亲手做给他的。

    苏南靠在墙边，闭上了眼睛，他看到那曾经嚷嚷女人远庖厨的夏秋翻着食谱，把切好的菜倒进油锅里面，一遍遍的翻炒，然后放调料，用筷子挑出一g，放在小巧的嘴巴旁边吹一吹，咬上一口，然后猫儿一样眯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或许还会自言自语一句，没有我夏秋做不好的事儿。

    苏南想，如果他就站在她的身后，他一定张开手臂从后面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然后她会把自己咬掉一半的菜放到他的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张口吃下去，然后蹭蹭她的脖颈。

    “小秋，真好吃。”

    苏南睁开了眼睛，没有做饭的夏秋，也没有那个抱住夏秋撒娇的男人，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厨房，推开卧室的房门，这里依旧维持着以前的样子，甚至连那对儿情侣的咖啡杯都还在，黑色和红色的情侣杯，拼凑在一起就是一对儿接吻的恋人。

    唯一多了的东西就是床头摆着的照片，苏南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照片上穿着学士袍的男孩抱着同样装扮的女孩，女孩的脸上有着害羞的粉红，两个人对着镜头露出最美的笑颜，他记得那天，六月六日，我们毕业了，那天我想对你说，嫁给我好吗？

    苏南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他抓起一个靠垫盖住自己的脸，夏秋，你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我呢？他无法想象在他一次次对夏秋残忍的时候，夏秋回到这间屋子，看到这些东西到底是怎样的心情？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靠垫上面的小格子蹭的苏南有些不舒服，他把那个靠垫拿远了一些，才发现是个十字绣的靠垫，他拿着的那一面绣着一只白色的咩咩羊，他翻过靠垫的另一面，那上面赫然绣着一只狮子。狮子和白羊，他曾经搂着夏秋说，“咩咩秋，你看看你这星座，不是注定要让我吃掉的吗？”然后他张大嘴巴把身下这美味可人的咩咩秋啃得一干二净。

    那细密的针脚仿佛在记载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如果说拼图硬币照片都是回忆，那这个靠垫又算什么？他知道这玩意儿不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做的，夏秋骨子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傲气，她讨厌进厨房，讨厌动针线，甚至讨厌做家事，那些在大众眼中属于女x要完成的事情，夏秋都不喜欢。可是现在呢？苏南想着自己吃了五年的便当，看着手中的靠垫，还有他那间从来不需要请保洁的公寓，在他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夏秋到底为他做了多少？

    他一直以为五年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无非是上床，工作，然后他给夏秋钱。他也一直以为这就是夏秋要的，可是如果夏秋要的只是钱，她g本没有必要做这些，他发现他以为自己看透的女人突然变得陌生，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夏秋，她做这些到底为了什么？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他甚至不会踏入这间屋子，那这些东西他g本不可能发现。

    苏南躺在床上，等着夏秋回来，他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她，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他觉得自己被下了蛊，一种叫做夏秋的蛊毒，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不堪，一会儿是这五年的欢爱交易，一会儿是五年前他们的快乐相爱，那些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东西一幅幅涌进了脑海，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一个个的跳跃出来，最后一切都定格在他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夏秋那张绝望的脸，那天他不曾看清，原来那样的表情，会痛的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第62章

    夏秋旅程的第二站叫做云山，这已经是她第四次爬这座山了，也是唯一一次苏南不在她的身边，没有人拉着她的手爬山。

    他们第一次来云山的时候是大二的暑假，大二是功课最繁忙的一年，考完十三门必修辅修后两个人都觉得脱了一层皮，苏南说一定要好好出去玩玩。去哪儿玩儿？苏南一个电话打到他大哥那里，苏北建议他们去泰国，说他最近跟那边有生意往来，过去会有人招待他们。夏秋眯着眼睛，“你们家还贩卖人妖吗？”苏南无语了，我们家是正经商人好不好？

    苏北说要不去欧洲转转？苏南不乐意了，他不喜欢白种人也不喜欢黑人，而且他受不了外国人身上的味道。夏秋说，“你这是种族歧视，还是因为英语太烂呢？”

    苏北说，“那就泡菜国或者寿司国你们选一个吧。”夏秋皱眉，“我讨厌小日本，”苏南附和，“我讨厌b子。”苏北直接挂了电话，“你们两个窝在家里面长蘑菇好了。”

    后来两个人还是决定绕着祖国的大好河山转悠，那是他们第一次来云山，那年他们二十岁，两个人半夜开始爬山，就为了看传说中的日出。苏南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握着夏秋的手，两个人十指交扣，在陡峭的山路上紧紧的拉着彼此。云山上山的道路都不宽，最多三个人并行，铁链子围着的边上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夏秋觉得要是她一个人在这深更半夜在这样的悬崖峭壁边上走着，一定会崩溃的，可是现在，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害怕，只因为有个叫苏南的傻瓜紧紧地护着她。

    夏秋走在里面，苏南走在外面，他坚实的身躯挡住了夏秋想要看向悬崖的视线，把夏秋整个人都护在山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ipod的耳机左边的耳塞塞在夏秋的耳朵里面，右边的塞在苏南的耳朵里面，两个人穿着同款的史努比情侣t恤，手拉着手，肩膀靠着肩膀，听着相同的音乐，踩着相同的节拍向着云山顶上走去。

    中途他们靠在石壁上面休息，苏南把背包里面的水取出来给夏秋喝，顺便掏出一个果r果冻撕开，用小勺子挖出一块黄桃塞在了夏秋的嘴巴里面，他家小秋意外的迷恋这些小孩子才爱的食物，尤其对果冻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热衷和大爱。夏秋张开嘴巴吞下苏南递过来的黄桃，咬了两下，扬了扬下巴。

    “要那块儿葡萄。”

    “小馋猫。”苏南笑着剜出那颗葡萄把那晶莹圆润的颗粒送到夏秋小巧的唇边，夏秋嗷呜一口吞下，眯着眼睛，满足的享受着唇齿间的滑腻香甜。夏秋把果r的部分吃光，苏南把那些没有果r的呼噜噜的倒进自己的嘴巴里面，从夏秋的手里面接过那瓶水，喝了两口，装进背包，两个人继续向山上走去。

    耳边的音乐变得欢快，夏秋的手也随着节奏一下下的捏着苏南厚实的掌心，苏南也捏回去，他们一起哼着歌看着彼此微笑，四周都是漆黑的寂静，却让人有着别样的喜悦和快乐，仿佛这天地间除了他们再也没有别人。

    等到他们爬到山顶的时候，夏秋甚至没有觉得疲累，站到山顶的每个人都会被激发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她迎风站立，张开手臂，闭着眼睛感受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风在耳边呼啸，她站在云端，俯瞰苍穹，这样的惬意让她整个人都觉得畅快。苏南从后面抱住了夏秋的腰，他觉得这个场景像极了那部经典的电影，铁达尼号。

    “you jump, i jump!”

    “你要跳自个儿跳吧，我不陪你。”

    夏秋的嘴角很不客气的撇了一下，大晚上的干嘛说这些丧气的话，谁跟你没事儿爬一晚上的山就为了殉情吗？

    “你个小没良心的。”苏南不客气的在夏秋圆润的耳垂上面轻轻的咬了一下，那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夏秋只觉得一股子电流从那处传来，瞬间袭遍了全身，她微微的哆嗦了一下，把脸低了下去，只希望这夜色深沉让苏南看不见她红透的耳g。

    两个人是这样熟悉彼此的身体，这样贴近对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对方的情动，苏南抱着夏秋纤细的腰肢慢慢的摇晃着彼此的身子，然后他在她的耳边叫着她的名字，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小秋，她回头，他擒住她的唇瓣肆意的亲吻，撬开那一颗颗珍珠般的牙齿，细细的舔吻着口腔中每一寸甘甜，带着淡淡果冻的清香，柔软滑嫩，夏秋爱吃果冻，而苏南更爱吃那吃了果冻后的夏秋，那份甜美柔滑让人欲罢不能。

    山顶上冷冽的寒风并没有让两个人觉得寒冷，相反的一股股的热浪向他们的身体袭来，苏南的手从夏秋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剥开少女白色的内衣，揉捏着那对儿雪白的丰满，他的下身变得火热，硬硬的顶着夏秋挺翘的臀部，夏秋的唇齿间传出难以忍耐的嗯哼声，却都被苏南一一吞下，她想要去阻止苏南放肆的手，可是却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四周都是一片的漆黑，所有的感官变得无比清晰，风在耳边呼啸，把他们的喘息呻吟吹散在空中。

    苏南解开了夏秋的牛仔裤的铜扣，冷风袭来，夏秋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她睁大眼睛看着苏南，苏南吻上夏秋的眼睛，在夏秋的耳边低语。

    “小秋，给我好吗？我想要，好想在这里要你。”让大自然见证我们是真的相爱。

    “苏南，我。”苏南的眼睛有着妖异的明亮，让夏秋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那声音里面的哀求依旧让苏南软了心，他帮夏秋扣好了扣子，却没有放开她，他握紧夏秋的腰，隔着裤子摆动着腰肢前后撞击着夏秋的身体，他闭上眼睛在她的耳边发出一声声chu重的喘息。

    “小秋，嗯，你好紧，好温暖，好舒服。”

    明明没有被真正的进去，可是夏秋却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发烫，她任着苏南的手揉捏着她x前的樱红，任他的牙齿在她的脖颈处啃咬，在这渺无人烟的山顶，在猎猎寒风中摇晃着臀部陪着她心爱的男人模拟这一场欢爱。苏南，苏南，她叫着他的名字，感受着身体一波波压抑不住的欢愉和高潮。

    天色渐白，当那一抹红日跳出地平线的时候，苏南抱紧夏秋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释放出他的激情。两个人身下都是湿湿的一片，朝阳染红了他们的脸颊，苏南圈在夏秋腰间的手用力再用力，把这个人狠狠的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那句you jump，i jump，他没有骗夏秋，他是真的愿意跟她生死相随。

    “太阳出来了。”

    “嗯，以后每年都陪你来看。”

    “好啊，以后我们每年都来。”

    红色的朝阳见证了他们最幸福的时刻，只是那些誓言，却再也没有人记得。

    第63章

    夏秋第二次上云山是苏氏完成了一个大项目，也是苏南在上云分公司树立绝对威信的大工程。刚好赶上五一七天假，苏总经理大手一挥，便决定带着公司的高层以及工程项目的主创人员公款旅游，这地儿好巧不巧就选在了云山。苏南看着递上来详细旅游计划的夏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再去云山是去怀念还是去嘲笑他们的年幼无知呢？

    这次他们是在白天登山，夏秋紧紧地跟在苏南的身后沿着那一阶阶的台阶向上爬去，苏南走的很快，并没有等她的意思。夏秋看着苏南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她停下脚步，看着那个男人大步大步的远离她，看着他们的距离一点点的扩大，她想伸出手去拉住他，却发现那么的遥远，她触不到他的一丝一毫，她想张嘴喊住他，让他等等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张口，在这许多人的心中，她只是苏南的一个完美助理，再也不是其他，她连张嘴的资格都没有。

    夏秋弯下腰喘着气，疲惫紧紧的束缚住她的身心，直到一只宽厚的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夏秋惊喜的抬起头，笑容却僵在了脸上。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容，却不是苏南的脸，苏氏刚从国外聘回来的技术总监薛皓，双料博士，英俊多金的钻石王老五，身价直逼他们的苏总经理。

    “夏助理，我拉你一起上去吧。”年轻的男人露出灿烂的笑容，那阳光般的笑容让夏秋下意识眯起了眼睛，好熟悉的感觉，她看着男人宽厚的手掌，突然很想去m一m，是不是跟那个人一样的温暖，她求的不多，有个人能拉着她离开这个困顿的地域。

    当夏秋伸出手的瞬间，另一只手突然出现把她的手拉了过去，他拉的很用力，让她整个人都向前跌去，直到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夏秋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这人终是回头了。

    “薛总监，还是我拉着夏助理上去吧。”苏南笑得一派温和，心理面却琢磨着改明儿给这敢觊觎他的东西的人找小鞋子穿。他一直向前走，却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黏在他的后背上面，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情很好，原来被人追逐的感觉滋味真的不错。可是那抹炙热突然没了踪影，苏南觉得后背发凉，他扭过头就看到别的男人向他的女人伸出了手，那一刻他g本不做多想就大踏步的跑了回来，夺过了那只柔软的小手。

    “看不出来总经理还这么怜香惜玉。”薛总监耸耸肩，对于失去和美人助理手牵手的机会表示很惋惜。对于这位才貌双全的夏助理，他真的是有几分心动的。

    “哪里哪里。”苏南说的客气，可是心里却已然在琢磨着把这个高价海g卖给别家的心思，放只狼在自己身边，咩咩秋可就不安全了。

    苏南拉着夏秋的手走到了前面，他抓住夏秋的手，很用力，那种力道握的夏秋有些疼，却觉得幸福。苏南刚才在吃醋，她知道他在吃醋，一个男人吃一个女人的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还在乎她，夏秋一扫刚才的疲惫，扬起了幸福的笑容，苏南回头就看到夏秋那一脸的笑容，他咋了一下嘴巴。

    “怎么，看到鲜r这么兴奋？”他都忘了这只咩咩不吃草吃r的，他眯着眼睛看那跟在他们不远处的技术总监，倒是人模狗样的，他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握紧夏秋的手，那种紧张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道理。

    “别忘了我们的契约，夏助理？”这个理由连苏南自己都觉得牵强可笑，他皱紧眉头，那副小孩子抱着自己心爱玩具不撒手的样子彻底逗笑了夏秋，夏秋用自己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苏南握着她的手。

    “乖啦，乖啦，我不爱吃新鲜的，我就爱吃你这r干，好了吧？”r干，可以慢慢的磨牙，慢慢的啃噬，慢慢的让你知道你是多么的在乎我。我不在乎你有多么的干硬，总之，我会用我锋利的牙齿一点点的撕开你。

    “你才r干呢！我干不干你不知道吗？昨晚上谁m得那么爱不释手啊？”苏南笑了，他贴在夏秋的耳边低语，夏秋红着脸用那只被苏南握着的手指甲去抠男人的掌心，流氓，不要脸，讨厌死了。

    “啧啧，这还没天黑呢就挑逗我，这么心急？”苏南看着夏秋粉红的脸颊心情大好，后面的人群离他们越来越近，他拉着夏秋的手快速的向前，夏秋跟着他的脚步，两个人一起把众人甩在了身后。

    他们是第一对儿登上山顶的，苏南突然停下了身子，夏秋没来得及止住步伐，就这样整个人撞进了苏南的怀里，苏南的手自然的圈在了她的腰上，她在苏南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真的是年龄大了吗？她还记得三年前他们一起爬山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累。苏南看着那被他抱得满怀的女人，意识突然有了瞬间的混乱，他想要紧紧的抱住她，他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可是，他要抱的人是她吗？是眼前这个一颦一笑都充满魅力的女人吗？

    苏南看到公司的同事们远远的跟了过来，他下意识松开了夏秋，向后退了一步，那微小的动作却在夏秋的眼里无限的放大。这就是她的身份，美丽大方的助理和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苏南抬起头看着夏秋眼里面的伤心，他不知道夏秋为什么要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他们明明说好的了，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介意夏秋的哀伤，他明明不在乎的。

    同事们陆续的爬到了山顶，他们在欢呼，高兴的大喊着，夏秋的唇角也勾起了微笑，却是那么的勉强，那么的公式化，苏南看着她，很想对她说，不要笑了，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晚上的时候，疲累了一天的众人都睡下了。夏秋躺在床上，今天她没有去找苏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去，她知道陪苏南上床是她的工作，可她就是不想，她躺在床上，想着那个曾经和她十指交扣一起爬山的男孩，她好想他，想那个只有二十岁的苏南，而不是今天这个让她捉m不透的男人。

    “咚，咚，咚！”叩门声惊醒了夏秋，她起身打开门看到那站在门口的苏南，她愣住了，苏南穿戴着一身运动装，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去爬山吗？”夏秋觉得她看到苏南的耳朵红了。

    “去。”夏秋笑了，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只要这个人回头，她愿意跟着他赴汤蹈火。

    这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苏南拉着夏秋的手，他们十指交扣向着那个山峰爬去。苏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坐在屋子里面等着夏秋来找他，每次都是这样的，可是九点过了，夏秋没来，十点过了，夏秋还是没来。苏南焦躁的看着表，当指针指在十二点的时候他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的脑海里面全是山顶上夏秋那哀伤的眼神，他鬼使神差的穿好衣服，站在了夏秋的门口，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她，不是为了做爱，只是为了爬山，或者说只是为了她唇边那一抹笑颜。

    他们爬到了山顶，一天爬两次云山对于两个人的身体来说都已经到了极限，可是他们的心中却是畅快的。山顶上苏南紧紧地抱住夏秋的身子，让寒风无法把他们吹散。夏秋抬头看着苏南，月色下苏南的眼睛明亮的好似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