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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雪儿的人明明是他,为什麽雪儿见到谁都那麽害怕?

    “初步判断,是因为受了刺激,造成j神状况不稳。”赵杰想了想分析道。

    “那她什麽时候才能好?”

    “不知道。”赵杰很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可轻可重,或许过几天就能好,或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什麽?!”楚阳大叫一声。

    楚夜虽然没出声,心里也是一紧,暗中捏起拳头,他不想让那个天使般的女孩失去笑脸,他绝对要她变回原来的样子,“赵杰,我们该怎麽做?”

    “只能慢慢来,你们尽量不要再刺激她,刚才我发现护士接近她的时候,她虽然也害怕,但没有看到我们时厉害,可能她对男x特别敏感。”说到这里瞟了楚阳一眼,“我让护士帮你们送她回家,找个女x照顾她,多让她接触以前喜欢的东西,做喜欢做的事,或许能慢慢恢复过来。”

    “或许?”楚阳本来还自责地低著头,听到最後忍不住抬起头来。

    “对,实在不行,你们也可以请个心理医生,可能会有帮助。”

    “我明白了。”楚夜点点头,顺便横了自家小弟一眼。

    “另外有个事我有必要提醒一下。”赵杰的视线在两兄弟身上转了一圈,“你们两个控制些,若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再遭受x侵犯,可能会直接疯掉。若是短期内j神症状好了,最近几周也不适合x行为,下面的缝针容易裂开。不过你们放心,给她做的是内缝,缝线是可吸收的,以後也不需要来拆线。”

    楚阳傻傻地听著,脸色不太好,但这是自己种下的因,还能说什麽?

    看到楚阳变换的神色,赵杰确信,楚阳就是标准的容易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的男人。

    楚夜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真不想承认楚阳是和他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我是心疼雪儿受的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的!”看到两人的眼神,某人後知後觉的叫起来,难道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头只会发情的野兽麽?(某瓶:乃总算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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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雪儿任何人靠近都会害怕,兄弟两个著实费了番功夫才把她带回家里。

    雪儿的床原本是在楚阳房间里的,在回来之前,楚夜已经打过电话安排人把床搬进有钢琴的那一间,雪儿喜欢钢琴,或许能让她安心一点。

    至於楚阳,只能把不满吞进肚子,雪儿出事到现在,哥哥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这是多少年来都没有过的事。

    一路上,雪儿没哭也没闹,只是惊恐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护士把她带进整理好的房间让她坐到床上,雪儿立刻缩到了墙角,警惕地盯著门口相貌一样的两个男人。下面还是好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她好怕有人再那样chu暴地对待她。

    护士怜惜地看了眼女孩,如此晶莹的人儿竟被肆意伤害,任谁看了都不忍,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走过门口,再度鄙夷了肇事者一眼,“先让她一个人待会,冷静一下,你们都不要靠近他,尤其是你!”

    楚阳气憋,有火也发不出来,他的确是做错了事,但也轮不到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教训他吧,眼睛瞪过去,可惜对方丝毫不畏惧他。

    护士经过楚阳时,还状似不小心地踩了他一脚,然後昂首挺x地走了。

    “你……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楚阳虽然气愤,但也做不出追上去报复的行为,只能看著那个挑衅的背影越走越远。

    “哥,一定是赵杰那小子指使她这麽干的!”

    楚夜把视线从蜷缩的身子上移开,神情恢复了一贯了冷静,“我们先离开,她需要好好休息,早晨让白兰送点雪儿爱吃的东西进去。”

    “哦。”楚阳闷闷地应了一声,哥哥一定也很生气了,否则不会对自己这麽冷淡,看来接下来他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楚夜把门带上,不再迟疑地回了自己房间。

    治愈伤口,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需要时间。现在,他们暂时做不了什麽。

    门一关上,雪儿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下来,加上麻醉药效过了,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不只那个最羞耻的地方,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一块舒服的,那次强暴x的x爱没有带给她任何快感,除了疼痛和恐惧。

    雪儿双腿曲在x前哭起来,浑身都痛,她好想回家,她想见爸爸妈妈,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都听不见她的哭声。

    哭得累了,雪儿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带著满脸泪痕睡著了,梦里也一直不安地皱著眉头。

    白兰并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麽,但大半夜的让他们搬床整理房间,总是不正常的。早上端著早饭进雪儿的房间,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似乎是被开门声惊醒了,雪儿睁著红肿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她,见她靠近就往里缩,一副害怕的样子。若是平常,雪儿应该是甜甜地叫一声白兰姐,然後好奇地冲过来看她手里端的是什麽,今天是怎麽了?

    “啊!”雪儿尖叫一声,抱住自己的头。

    白兰走到床边才停下,重重地把端著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要不是二少爷让我送早饭上来,谁愿意伺候你啊?别以为现在两位少爷对你有兴趣,就真以为一只傻麻雀也能变成凤凰了。”白兰早m清了雪儿的x子,不管她说出多麽恶毒的话来,只要最後好言几句,这个傻女孩都不会计较,她之前从楚夜那里受了气,哪有不撒在雪儿身上的道理。“快吃吧!”

    雪儿身子一颤,怯怯地看著白兰,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趁热不吃,冷掉了可别抱怨。”白兰没有好脸色,再不看缩成一团的人儿,转身就走。

    房间里安静下来,雪儿过了很久才挪到床边,她确实是饿了,一口气吃了一半,又在床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才下床来。

    房间里没有别人,雪儿感觉自在很多,慢慢走到钢琴旁边,按了几个琴键,纯正清澈的音质从指尖跳跃出来,雪儿坐下,按著脑中的记忆移动著手指,不成曲调的音符竟让她平静下来,渐渐淡忘了遭受的伤害。

    沈浸在乐声中的人儿没有察觉房门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隙,某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外面,望著她柔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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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一天,雪儿仍是见人就怕,只有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的时候,她才会悄悄下床,或者弹弹钢琴,或者望著窗外。当护士来家里给她消毒上药时,又是一阵委屈的大哭,。

    楚夜和楚阳照例去上学,而白兰除了送一日三顿饭,g本不想理雪儿。

    阿生轻轻打开门,他不清楚昨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雪儿肯定是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才会惧怕所有的人,这麽想来,就不难猜出雪儿遭受过什麽了。

    雪儿正缩在被子里抽泣,刚刚消毒了伤口,那些人才走,雪儿又疼又怕,被抓著不让动,雪儿想起了那晚的恐惧。经过一番折腾,雪儿有点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脸上的泪痕都没擦。

    见雪儿睡著,阿生才敢悄悄进门走近些,苍白的容颜挂满泪水,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皱著眉头,哪还有之前跟著他天真爱笑的样子,格外的惹人心疼。忍著上前的冲动,阿生过了许久才离开,刚开门就差点撞上正要进来的人。

    “啊!”白薇本能地惊呼一声,止住步子,“雪儿在里面吗?”

    “在,但是……”阿生认出眼前的人是教雪儿钢琴的老师,但他没有要让开路的样子,现在的雪儿见任何人都会惊慌失措,好不容易睡过去了,他不想有人打搅。

    “雪儿怎麽了?早上你们家大少爷就打电话叫我今天过来教琴,也不说什麽事,真是的。”白薇抱怨一声,她给雪儿上课是一周三天,每天两小时,不规定具体时间,今天没打算来的,想她在学校非周末还要上课,这个下午是好不容易腾出来的,若不是她挺喜欢雪儿这个女孩,她才懒得理楚夜莫名其妙的要求。

    “是大少爷叫你来的?”

    “那是当然,什麽事情这麽急?雪儿呢?”白薇试图从阿生脸上看出什麽,昨晚才跟楚夜打电话谈过雪儿的事,虽然雪儿智力上不足,但也算是成年人了,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发生x关系也算正常,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家务事,只要雪儿没有太委屈,她也没必要多管。

    “雪儿在里面,你进去吧。雪儿她……”阿生欲言又止,只是让开身子,轻轻把门打开。

    白薇有些莫名其妙,进门正对上雪儿惊惧的眼神。

    原本坐在钢琴旁的人儿见人进来立刻躲到角落里缩了起来,警戒地盯著任何靠近的人。

    “雪儿?”白薇察觉到异常,小心翼翼地问。“不记得我了吗?”

    雪儿眼睛动了动,但仍没有消除戒备。

    白薇试图靠近,可换来的是雪儿轻微的颤抖,白薇停下脚步,无数的疑惑冒出脑海,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为何一个晚上不见,雪儿竟会这麽怕她?不,或许不针对她,是怕任何人。白薇略一思考坐到钢琴旁,进来之前听到断断续续杂乱无章的音乐,明显是雪儿在弹,看来是对钢琴还是有兴趣的,她也明白了楚夜为什麽要叫她今天就过来。

    指尖跳动,曼妙的音符倾泻而出,白薇选了首节奏明快的曲子,一曲毕,白薇见雪儿的表情有了松动,“雪儿,想弹琴吗?过来,我教你。”

    说著又弹起另一首,一边注意著雪儿。

    雪儿咬了咬唇,心里挣扎了半晌,慢慢地靠过去,有点像被领养的宠物,怯怯地适应新的环境和新的主人。

    白薇让出半个凳子,继续弹著。

    雪儿在确认眼前的人不会伤害自己後才坐到她边上。

    楚夜提前回来,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雪儿的脸上恢复了笑容,纤细的十指努力跟上白薇的节奏,就如同昨天未发生那件事情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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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後脑子就处於当机状态,不知道自己在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