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六章(1/2)

    那恶心的手探到她的身下拉扯着她的内裤,倪贝贝扭动着,这次是真正地害怕了,难道,她就要被这样的男人给侮辱了?

    惊恐还有屈辱,让她双眸瞪得大大的,想要呼救的嘴唇被他死死地捂住,她情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那只恶心的手,眼看就要褪下她的内裤……

    突然,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顿住了。

    她抬眸,看见傅亚烈扭曲的面容,然后,像电影里面的慢动作一样,高大的身子像软泥般滑落在地。

    鲜红的血,像水一样在地面上漫了开来。

    愣愣地抬头,看见那个握着枪的男人,像死神一样站在不远处,隔着厚厚的玻璃,冷冷地望着她。

    黑色的发丝,黑色的衣服,冷峻的容颜,平淡的表情,一枪毙命干净俐落,傅亚烈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己经死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此时的任昊东,看起来g本就不像刚刚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手掌稳稳地握着那把装了灭音器的手枪,除了玻璃上的小洞,还有地上躺的死尸,一切仿佛就像是在作梦一般,太不真实了。

    “砰”地一声,落地窗的锁被枪打烂,惊醒了她的怔忡,他上前几步推开窗,朝她伸手,“过来。”

    身上衣裳残破,发丝凌乱,她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绕过那具徒瞪着空洞的大眼的男人,一步一步来到了任昊东的身旁。

    “怕吗?”他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问道。

    能不怕吗?倪贝贝垂下水眸,无语。一直以来,都知道任昊东是黑道老大,知道黑道充满着腥风血雨,充满着杀戮,但,仅限于知道而已。

    一直到今天,一直到刚刚,她才真正明白.黑道,原来真正是黑道。人,在那么一瞬间,就可以失去生命,不到一秒的时间。

    任昊东会杀人,只需要一枪,就可以做到了。

    而傅亚烈,肯定不会是他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这一瞬间,她曾经觉得离得很近的任昊东,又再次离她好远好远,看着他的容颜,觉得好陌生。

    就算是刚刚泡在热水里,也温暖不了她的身子,她拼命地洗,想要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可是,她还是觉得好脏,难以忍受的脏。

    穿着厚厚的浴袍,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颤抖。

    “你应该要怕的。”他箝住她的双颊,逼她抬头望向他,“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冷笑着,一脸不屑,“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宽敞、安静,连暖气都是静静的,没有声响。

    洗过澡之后,全身泛着浴后的清香,一股少女的纯香,但雪白肌肤上却布满了指痕,j致的脸蛋此时是肿涨的,傅亚烈的那一巴掌可真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看着她受伤的脸蛋,他突然觉得气闷、难受,让他想要再将傅亚烈狠狠地s成透明的窟窿!

    但同时他又很不满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蛋,他就有种想要伤害她的冲动。

    “傅亚烈为什么能将你带到阳台,你想过没有?”充满恶意的低语。

    她傻了。明明暖气开得那么大,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可是为什么她会瑟瑟发抖?她觉得好冷、好冷,从未感觉到的寒冷,如雪一样漫天铺地地将她淹没掉,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是故意的,要给她这样的教训。

    是了,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傅亚烈那样将她弄入阳台,他会不知道?g本就是在默许,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他冷笑着放开她的脸,“哼,还以为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也只不过是尘世间那无数的平凡女子中的一个,充其量,她会伪装一些,双面人的演技不错,她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将她丢入狼群,她也只能是被啃得一干二净,没有反抗的能力。

    倪贝贝像个娃娃,不能反应也无法反应。

    他走到一旁的吧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冷冷的丢出两个字,“滚吧。”然后,拎出自己的宝贝手枪,慢慢地擦拭。

    那漆黑的色泽,还有乌沉的枪口,一下子刺激到她,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起来,“你、你杀人了!”

    他抬眸,望着她,带着故意的邪恶,“真是,脏了我的枪。”他原来真是没有想要自己动手的,但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底限在哪里,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她?

    可是看着她泛泪的眼,那种痛苦的神情,他还是开枪了……

    他本该享受折磨她的快感的,但是……她那布满眼泪的脸蛋,会怪异地揪住了他的心,让他感到了疼痛!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或者,是她的脸蛋,太过绝望、太过……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不管是想要强暴她的傅亚烈,还是刚刚杀掉他的任昊东,他们全都是恶魔。

    “恶魔?”他嘴角微勾。

    “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放我走!”冲到房门前,拼命地扭着门锁,可是打不开,怎么都打不开!

    她尖叫着,一直以来努力自控的情绪,终于失去了控制,再多的压抑、再多的忍耐,到今天完全地崩溃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涉世未深,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个男人c纵安排的,她的情绪能不受刺激吗?

    “想走?”冷笑,太天真。

    “难怪当年妈妈会离开你,因为你是恶魔,你就是恶魔!”

    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痕!

    酒杯,在他掌中被捏得粉碎,怒气染上他的眼眸,“你再说一遍!”

    她猛地噤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从发现秘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死都不会说出来,结果今天,她竟然……

    那本日记,那本深藏的日记,本该随着父母的遗物一般被他彻底地毁掉,可是却因为收在了她的旧衣物里,包得太好而逃过一劫,至于她,也是在去年无意中整理时翻出来的。

    找到之后,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将它藏得更好。

    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上一点点,生怕这个母亲唯一的东西也被他发现毁掉。

    一天、一天,她慢慢地了解当年的那些恩怨情仇,了解了那份少女少男的初恋情怀,以及,她为什么会出生的原因。

    她没有想到,任昊东,竟然是爱过她的母亲的。

    原来这样的一个男子,竟然也曾经爱过,她看着日记时,也曾幻想着,被他爱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知道这件事情,让她吃惊不小。虽然很多事情,在母亲的日记里,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她也明白,日记看便看了,绝不能在他的面前提只字半语,可是今天——

    “原来我一直都小看了你。”如寒剑般冷冽的黑眸闪了闪,眼色深沉,他站起身,将酒杯的残片甩掉,一步步朝她逼近,“看来惩罚还不够,你竟然还没有管住你的利嘴。”

    “你!”他的样子太可怕、太危险,吓得她飞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窗边,巨大的帘子挡住了她,没有退路了。

    “女人,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很近很近,近得她感觉到那带着烈酒的气息就洒在她的肌肤上,明明是灼热的,可是却让她发抖。

    “让我走,我要离开。”

    她试图逃跑,可是却被他捉住手臂,拉近,“很好。”他笑着,“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的,不过—— ”稍一用力,只是系着的浴袍被拉了开来,雪白晶莹的娇躯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死命地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反压在帘子上,结实的手掌从她背后探进去,“啪”地一下,少女前扣式内衣暗扣被打开来,并扯下抛开,大掌揉上饱满的雪腻。

    一只手掌来到她的丝质内裤上,拉着它往下.她不愿地扭动着,他的意图那么明显,而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绝对不可能让他对她做那种事情,所以她死命地抗拒着。

    任昊东低下头,在她耳边冷笑,“真是,愚蠢。”指间稍一用力,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就算没有褪下来,也失去了遮蔽的功效,只能残破地留在身上。

    手掌住上,两指探入她的唇内,逗弄着她的软舌,在细细的表面摩挲着,她的唾y,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濡湿了他的指腹。

    他很满意地将手指从她的嘴唇里抽了出来,探到她的羞花处,直接戳了进去。

    “啊!”她用力地咬着唇,身子猛地一僵,痛楚强烈。她g本就没有动情,体内还是干涩的,他这样chu鲁的动作,让她的痛感加剧。

    就着指腹的那些银丝的湿润,他重重地抽动起来。

    指尖抵到那层软软的,让他唇间勾起来,“真是固执。”这一年来,有好几次弄得比较激烈,都会弄伤那里带出血丝,可是,它却依然固守,不肯破掉。

    “唔,住手!”他的手动得太厉害,让她痛、让她发狂、让她不愿屈服。想到那双手,是沾满鲜血,她就难受,雪白而饱满的臀儿疯狂地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控制之下摆脱,她的双手撑在帘后冰冷的玻璃上,猛地用力,竟然撞开了他,抬腿就要跑。

    他手掌一探,抓住了她丝滑的乌发,没有丝毫地怜惜用力一扯,将她再度拉回自己的怀中。

    “啊!”她尖叫着,细致的眉儿紧皱。

    下重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想跑?”

    身后是他强壮的身体,他的气息满满地笼罩住她,没有一丝的空隙。心慌心乱,她逃无可逃,就如同洁白无辜的兔儿一般,被牢牢地叼在猛虎的嘴里。

    他扭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堵了上去,小妮子倔强得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不过,难不倒他,伸指在她的脸颊上一捏,立刻可以长驱直入。

    被堵了满嘴,全都是他的气味,嗜欲的舌头将她的卷起来,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y疯狂地交换着,她被逼吞咽着属于他的男xy体。羞辱、不甘还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她冲动地用力咬下他的舌。

    他吃了痛,可是却没有松口,腥甜的血y混和着他们的唾y,在嘴里蔓延开来,有着一种疯狂的滋味。

    好可怕、好惊恐的一吻,明明她咬着他,她伤了他,可是他却强势地不放过她,反而是她,被他的生猛给吓着,松开齿关。

    没有了牙齿的紧咬,血y流得更畅快,他们的嘴里,充满着鲜血的腥味,却全部他堵了回去,逼着她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这样算不算是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虽然,她饮下的是他的血。

    终于,这惊心动魄的吻结束了。

    他松开她,血丝从他的嘴角泌出,他伸指一擦,望着指间那抹红,冷笑,“真是,有好久都没有人可以让我流血了。”

    望着她赤裸的娇躯,恶意地逼近,“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让我痛的人,嗯?”

    她的眼眸,瞪得很大很大,乌黑的瞳孔里,他的影像清晰,“那就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