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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2)

    「无能?」

    「*?!」

    「什麽?你是*?!」

    「闭嘴,你们到底要重复几次才过瘾?」黑子霆咆哮,非常不耐烦地回吼专看热闹的一票损友。

    真是好事不传,坏事传千里,黑子霆这时总算深深明白这一点了!

    「说真的,子霆,看你长得那麽壮,没想到……」傅少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叹了口气。

    「你到底说够了没有?那是上官儿喜那个小坏蛋玩出来的把戏,我黑子霆红粉知己无数,怎麽可能会『不行』?!」他重重地哼了声。

    「唉,听你这麽一说,我倒觉得搞不好是障眼法呢!子霆,你不要逞强了,我们不会笑你的。」才说著,傅少麒故作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再度低下头,窃窃地笑了。

    黑子霆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冷哼了声:「你少来!」

    「那个上官儿喜这件事情也做得真够绝,竟然当著众人的面,拿著她偷查出来的病历表,宣称你是一个*患者,这下子,子霆,你这身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丁杰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正面无表情地计算著帐单,神色越来越凝重,从中挑出一张金额看起来很吓人的帐单,半晌不再说话。

    「那份病历表是她捏造的!不是我——」黑子霆冲口而出,直接把矛头转向坐在一旁,看起来像闲人似的东方彻,「都是你!要是你及时赶到的话,今天这件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东方彻挑眉冷睨著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语不发,他现在正沉浸幸福甜蜜之中,构想著什麽样的衣服款式比较适合他的小栗子。

    「喂,子霆,不要惹阿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交了一个小女友,心情正好,不过,他现在虽然是个天使,但其实骨子里g本就藏著一只恶鬼,而且……」傅少麒忠告完了之後,又不怀好意地勾起一抹贼笑道:「你就算怪他,也不能磨灭事实呀!看开一点吧!我们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虽然,我是听昨晚的女伴说的,而她是听谁说的呢?嗯……没关系,我再替你去问问她好了!」

    闻言,黑子霆的脸色骤变,原来,他们得到的还不是第一手消息,而是已经不知道传过多少回了。

    该死!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上官儿喜,将她大卸八块,以发泄他肚子里所受的窝囊气!

    这时,东方彻的手机忽然响了,「小栗子,是你?我等会儿就回去了,你想吃些什麽?我替你带回去,还是你想要出去吃饭?什麽?你问我今天开的是栗子几号?我不知道,可能是一号、二号,也很可能是三号……」

    ※※※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算是瞎子,大概也看得出来东方彻对孟小栗的过度保护,简直称得上是溺爱的程度了。

    然而,当事人——孟小栗,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她心里正哀怨著东方彻,觉得他g本从来没有安过好心眼,不对她负起责任也就算了,他分明就是故意要恶整她嘛!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你听见没有?!」她不敢置信地瞪著自己,人家不是都说皮草是穿来保暖的吗?她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哪来的想像力,把好好的皮草变得那麽暴露。

    纯黑色的长毛皮草被裁成了一件露肩连身短洋装,在她的x前非常自然地形成一团毛茸茸的障蔽物,裙摆及膝,同样也是典雅中略带chu犷的皮草,腰间束著一条银扣的黑色皮格腰带,搭配上白色的*以及珍珠色的亮皮鞋,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只是,孟小栗完全无视於这件衣服把她的纤匀身材衬托得更完美,恶狠狠地瞪著他,一触即发的战火,教路人纷纷走避,唯恐被p轰到。

    「你到底不满意哪个地方,说出来,如果我能接受,立刻就改!」东方彻表现出君子风度,骨子里其实是不太想妥协的。

    她这个小女子,竟然敢对他设计的衣服不满意……哼!

    「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反正跟你说,你也不会懂啦!人家说不穿这种衣服,就是不穿!」说著,她开始动手搞破坏。

    「你住手!」他低声咆哮,立刻上前阻止她。

    「不要过来,我现在就要把它脱掉。」她拔腿就跑,一双小手也没停过,手忙脚乱之下,却连银扣皮带都解不开。

    东方彻冷笑了声,例落的身手一跃而上,立刻将她就逮,把她抵制在桌前,「我不准你把它脱掉,知道吗?」

    「不知道!」话才说著,她就抄起桌子上的拆信刀,随即,就是一道沉闷的裂帛声,裙摆在她的腿侧开了衩,裙底的春光一览无遗。

    她抬眸一笑,挑衅地望著他。

    「你——」他冷笑了声,看见她穿著白色*的长腿就抵在他的胯间,眸色顿时转黯,大手拽过她纤细的手臂,反身将她甩进柔软的长沙发里。

    「你……你干什麽?」她挣扎起身,却发现为时已晚,娇小的身子已经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东方彻伟岸的长躯覆落在她身上,唇畔勾著邪美的微笑,俯首在她雪白纤细的锁骨、肩头洒下细吻,不时留下浅浅的红痕。

    「不要……东方彻,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很生气吗?」她推打著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的眼底与一只小鸟无异。

    「我也很生气,你不知道吗?这件衣服花了我多少心思,而你竟然就这样把它给剪了?」他的语气微扬,含著一丝恐吓。

    「那……如果我们都很生气,怎麽可以一起做那件事情呢?」她疑惑地皱起眉心,百思不解。

    「因为你*了我。」他理直气壮地反驳,大掌握住她一只盈r,长指深深地陷入了黑色的毛皮之间。

    「哪……哪有?」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勉强转身用背对著他,「你强词夺理,我不理你了啦!」

    「现在还有你开口做主的馀地吗?」他邪肆一笑,大掌按住了她平坦的小腹,胯间债张的男*望抵住了她的*。

    「你……」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署信,雪白的脸蛋泛起红晕,扭得像一只虫儿似的,「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觉得有可能吗?」他调戏一笑,啄吻著她颈後细致的肌肤,长臂越过她的胁下,扯下了裹在她x前的黑色毛皮,一对*饱艳的雪r蹦跳出来,盈晃晃的,乍现一片春光。

    「东方彻……」她咬牙恶狠地说,小脸苦恼地皱了起来,心跳因他的抚弄而变得快速不受控制。

    「小乖乖,你好甜啊!」他笑舔著她光滑*的後背,手指拧玩著她小巧挺立的r尖儿,对她极尽*之能事。

    「才不!你……啊!」她惊叫了声,猛然感受到他另一只手从腰下探出,这一次,他掀起了她的裙子,男x的长指呈现一种极优美的*姿态,抚玩著她*的禁地,不片刻,丝滑的布料上透出了淡淡的媚人湿意。

    「这是在教训你,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轻易挑战。」他邪笑说,更进一步地招惹她无法自禁的娇呼声。

    「我哪有……明明就是你耍诈让人家穿上这衣服。」她抗议,在他的怀里挣扎扭动,甜美羞红的脸蛋活脱就是一个待欢的女子。

    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出身子里流窜著一阵阵欢愉的战栗,困难地浅促喘息,柔荑覆在他揉在x前的大掌上,试图阻止,却看起来更像是在催促他,纤指无力地蜷起。

    东方彻发现自己非常享受逗玩她的感觉,修长有力的手指冷不防地扯裂她白色透明的*,撩起她少女般的棉质裤底,更深入地探索她玫瑰色的*,揉玩她花心之间湿润含苞的玫瑰果核。

    「彻……我、我……」她摇著头,一时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彷佛就要在他的指尖下融化成一摊软泥。

    她开始不懂自己,为什麽会为了他每一次的碰触而欢欣愉悦?心口好热、好疼,彷佛就快要爆炸般,无法克制战栗。

    东方彻眸底闪过一丝溺爱的光芒,张牙轻咬著她柔嫩的耳朵,充分地感受

    到她逐渐依顺的乖巧臣服,他唇角勾起一弯笑痕,将她碎裂的*扯得更开,耳边听见了她一道惊抽的喘息声,然後,他释放了自己。

    「你不可以……不可以这麽做……」她慌张了起来,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他巨大的力量从背後抵住她,从撩起的底裤边缘触碰到她柔软湿润的花心,不由分说地猛然贯穿她。

    「啊……」她皱起了眉心,完全无力招架,任由他以这样暧昧的姿态占有了她,*的红晕袭上双颊。

    「如何?还要我停止吗?」话出同时,他坏心地在她温润紧狭的*内开始律动了起来。

    「你……你!」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破碎沙哑,纤细的腰肢随著他的进犯而扭摆。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给气死了!他怎能……怎能在占有她之後,才给她选择的权力呢?他明知道她没有!

    「小乖乖。」他在她的耳畔充满柔情地呼唤,一次次地将自已深深埋入她两片柔润的花瓣之间,频率渐密。

    她娇喘,小手紧揪住堆积在腰间的黑色皮毛,手指深陷其中,按住了他不断进出热欲的小腹,觉得自已就快要崩溃不支。

    她被系在弦的边缘,而弦随时有断裂的危险,慢慢地,她浅促的呼吸声化成了嘤咛,「彻,我快要……快要……」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取笑,更密集而且强烈地攻击著她,贯穿她女x娇嫩的花房。

    「不……不能再更快了……」她哽咽讨饶,纤细的身子不断地颤抖,一瞬间,快慰的暖流袭上了她,她被他抛上了近乎白热的*颠端,痉挛抽搐,久久喘不过气来。

    她恨他!她恨他!孟小栗晕眩之中,在心底赌气地想道,气他为什麽能够这样控制住自己每一丝反应,教她意乱情迷。

    後来,她又试图挑战了他好几次,却发现通常都没有什麽好下场,终於才知道,什麽是教训,什麽又叫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轻易挑战。

    只不过,她,仍然穿衣必撕,没有一次例外。

    ※※※

    「栗栗,为什麽你不喜欢我们老板设计的衣服?而且还每次都把它撕掉?那可是很值钱的耶!」工作人员甲非常惋惜地问。

    孟小栗质疑地觑了她一眼,「是吗?可是我觉得穿起来好怪异喔!真不知道彻为什麽会设计出那样子的衣服。」

    工作人员乙听了差点晕倒,她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怪?很多女人想要都得不到呢!栗栗,你每次穿的衣服都是全世界只有一件,是专门为你设计的耶!依照老板现在的行情看来,一件衣服少说都要一、两万,甚至於好几万美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