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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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里糊涂,付责却坚持在她耳边跟她描述这耀眼恢弘的景象。付责这时真知道什么叫心疼了,这小公子哥儿,从小被骄宠地捧上了天,心疼过谁?可现在,连他都知道福五可怜了。

    “师傅,培成师傅说还有一点儿路我们就到雍布扎塘寺了,”

    付责抱着裹地严严实实的福五,外面两个人还裹着一层大獒被,挨了挨她的额头,还很烫。福五迷迷糊糊“哦”了一声,又很小声地说,“我们住寺院里吗,我是女的—”

    付责懂她的意思,藏传佛教里,寺院是不能住女的的。付责伸头问了问培成,“培成师傅,师傅问你我们是住寺庙里吗?”

    培成看向福五,点点头,“在他们寺庙里,可在他们的偏舍里,不打紧。”

    福五不做声,好半天,付责听见她很小声很小声地叹了口气,带着软软地哭音,“我要是死在这儿了怎么办,”

    “胡说!”没等惊得一颤的付责吼她,培成不知是怎么就听见了,声音不大,却说得很严厉!

    福五瘪瘪嘴,这次,她到没哭,就是头朝毡被里挤了挤,这样,让付责看得心象狠狠扎了下,紧紧搂紧他师傅,“别瞎说,你会好的,培成师傅说寺庙里有老藏医正等着你呢,他不仅能治好你发烧,还能马上治好你的眼睛。你再别说这种傻话了,这个地方有神明的,他们听见了怎么办——-”说着,付责都流下了眼泪,福五却还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付责知道,她在想她的何必———

    牛车在覆雪的山麓上颠簸,这是朝拜人该经历的艰苦,小五带着这么大的苦难上山朝佛,佛祖会保佑她九吉呈祥的吧。培成默默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