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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儿,鲁水良来接她,这东西蛮守信用,已经在小巷子口等着了,人笼在大衣里,好像抱着个什么。

    上了车,鲁水良才看清楚是一颗全金的恐龙蛋!

    “这什么东西,”

    “拿破仑干邑,”红旗把蛋打开从里面掏出那小瓶儿晃了晃,

    鲁水良浅笑着摇摇头,不过就是嘱咐了句,“不能瞎喝,”

    “我也许不喝,就是喜欢这个蛋,”红旗把瓶儿放进蛋里,低着头说,又加了句,“家里还有五个呢,下次回来,你带两个过去,爷爷一个,你一个,”好,她这大方,一个一个都送出去了。鲁水良也是个识货的人,红旗把蛋打开时他就看清楚着什么东西,价值连城,看红旗说有六个,那就是一整套,据他所知,一套courvolsler拿破仑干邑一般全球也就限量发售30套,每套从31.8万元起售。

    再再就是这样,住破房子,长年到头都是军装,军人嘛,不过,过着的,确实最极致奢侈的生活,享受着的,也是最疯狂惬意的人生!

    就这样,红旗抱着她的金蛋再次回到66325六连三班。

    许多年后,人们印象中的宠红旗,哪怕是穿同一条黑裙子同一双高跟鞋,还是总是会惊艳于她的美丽。看见她的男人,常常装作稀松平常地打个招呼,然后低下头去在脑海里默想她的样子,眉毛怎么弯,眼鼻如何安排,头发如何梳————想不鲜明的时候,在通过某些不引人瞩目的方式补看她几眼,多找几个角度,多找几个背景,确保回家后能够想起,能够不缺太多像素,才开始大口喝酒,不再忸怩不安。

    就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艳光四s吧。

    其实,少年时代的红旗又是何尝不是如此。你就看她现在,————

    鲁水良先下了车,再给她开门,红旗抱着蛋蹭了出来,站在瑟瑟寒风里,

    连出来迎接的王文清乍一看都有些愣,

    她裹在重重的军大衣里,毛领竖起,鲜嫩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