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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旗怎么还没有来,”首长又问了一道,底下人急了,鲁水良更是电话拿在手上没停过,“已经过来了,已经过来了,王茴说他们已经到门口了————”就在这时,门被匆匆推开,只见一个身着军装也是秘书模样的人撑住门让过一条路,他后面————“来了,”鲁水良像真放下一颗心一样轻叹了口气。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儿。所有人都看着她,————“清水出芙蓉”,一身简单的白色衣裙,这样个人品,此时确实只配这五个字。

    “红旗,”

    宠春诚此时看着她,心就揪着狠狠一疼,她是儿子唯一宝贝的,现如今,儿子走了————

    “红旗,”眼眶再次湿润了,又喊了一声,

    女孩儿却愣愣走进来,看也没看他,直走到棺材跟前,看着棺材里的再再,————手伸进去,好像是m住了他的脸,想,在想什么————

    “红旗,”

    她这模样不是更让人难受?宠春诚都站起了身,想把她拉过来,这时,她却转过了头,

    “我想和再再单独呆一会儿好不好,”

    这孩子是不容易哭,她看见再再也没哭,可这扭过头来的乞求谁看了谁都伤心!

    “你个小孩子一个人在这儿————”宠春诚习惯地就想训她,可,还是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轻叹,“走,走,————”真的就要出去了。鲁水良心想,咳,还是宠哇——

    人都陆续出来,最后鲁水良合上的门,他看见红旗一直看着自己把门关上,好像要确定是否真没人看着她了。鲁水良又叹气,还是个孩子————

    是啊,还是个孩子,把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一个人放在一具棺材边,棺材里还躺着她这个世上最依赖的人————怎么想都心酸。首长一出来又哭了起来,“再再,红旗,红旗,再再,————”抹着泪不停叨叨,底下人劝都劝不住。首长今天确实很失控,不过,情有可原不是吗,他唯一的儿子走了,留下儿子最宝贝的,又是对儿子那样的依赖————

    “怎么还没有出来,”宠春诚接过人递上来的手绢儿抹着泪,问,

    鲁水良安抚他,“红旗一时也离不开再再,让她最后多跟他说说话儿吧————”宠春诚不说话,直抹泪,

    又过了一会儿,“该出来了吧,怎么还不出来,”首长都站起了身。这次,鲁水良没有再阻止,是不短时间了,跟着首长走过去,

    只见首长一推开门————

    “红旗!”

    就听见首长一声惊叫,他看过去也是一惊!

    只见女孩儿坐在棺材里!好像跨坐在再再身上!人趴在他身上,俯身唇吻着他的唇——

    跟着首长跑到棺材跟前这一看————鲁水良的脸色都变了!

    还算他反应快,立马转身朝外面要跟进来的工作人员们连连摆手,让他们都退出去!然后,转身赶紧关上门!

    外面的一众工作人员————要说也都是首长身边最亲近的人,被这么一赶,都有些愣,不过,有些人刚才门开一霎那也瞟见里面的情景,本来就够震撼,再看看鲁水良的脸色卡白————咳!!人脑子都是炸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