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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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是因为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才讲给哥哥听,哥哥听完后马上就说:“妹妹要哥哥给你解释一下吗?”他说你觉得不能理解吗?其实只要把男人的纳粹身份和女人的犹太身份去掉就好理解了,无非说的就是一个女人在r体上怎么样臣服于一个男人,只要去掉这层政治的色彩一切都很简单,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呢?人们往往认为阶级敌人或敌对的种族之间非但不能有爱情,甚至都不会产生x欲,如果一定有x发生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强奸。”

    在很多事情上他比别人看的好象更透,有一种出人意料的犀利,我承认当时我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后来他就走到我身边了,我看到了他的脸的时候很奇怪我就突然不紧张了,应该说他长了一张很正人君子的面孔,甚至可以说比较英俊就象我看上去很端庄,很良家妇女一样,而且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我的心情就很奇怪的放松了。

    接着他就陪着我往回走,不时飞快的打量我一眼,很高兴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对我很有兴趣。当时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好象是他问我为什么这样晚还在外面,我当然不能说我刚和一个男人做爱到现在,我说去看个朋友。然后我好象和他还胡扯到了《东京爱情故事》什么的——我还是有点紧张所以没话找话,他并不感兴趣但表现出很认真的样子在听着。

    我记得他曾很夸张的看了我一眼说:“呵呵,终于见到本人了,你长的确实挺小啊。”

    我想得赶紧回家了,因为太晚了,但他没有一点告别的意思。我就说:“别往前送了,就送到前面路口好了。”结果到了前面路口他还没有走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