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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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离开的时候我g本不能动,他的问题我很明白,可是不想欺骗他……

    我爱大哥,所以见到他现在模样心里好疼,不是愧疚,只是疼,我怕他痛苦,想陪在他身边。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要对得起那承诺——墨,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温柔?!

    眼泪g本就不能停住,不停地滴下来,刚刚还是被他疼爱着的身体,一下子就开始发冷了。

    墨,你是个傻瓜!可是,我对不起你……

    他放弃我,只是为了让我能够心中无愧地和大哥在一起。

    他明白,我见过那样的大哥以后,心里一定会为大哥留下最深刻的角落。

    我擦干眼泪,换好衣服,找到那个地址,决定去照顾大哥。

    叫了宾馆的车,去了城中,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还飘着雪。

    现在忽然有种错觉,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个人所铸。

    也没有撑雨伞,现金里g本没有瑞典克郎,只能付美金,司机是个好脾气的人,大哥的住址很是偏僻,但他毫无怨言地在城中穿梭。

    终于找到了,看着这座暗红色别墅,晕黄灯光温馨地洒了出来,心中酸楚涌上,我按响了对讲机。

    过了很久,门被打开,他穿着睡衣,肩膀上披了件外套,脸色仍然不好。

    “怎么过来了?黑狐——那个,adrian呢?”他拉我进来,掸去我头发上的雪粒

    “我们离婚了……”冲进他的怀抱,都是骨头,但让我安心。

    为了你,我也该成熟起来了,为了他,我也应该成熟。天下人都可以说我y荡,没有关系的,只要你们在……

    他猛然拉开我,有些愤怒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午见了我,下午就离婚?!恩?!”

    随后意识到什么似的,他扯出一个笑容:“不要怕,就住在我这里好了,我不会让他白白欺负你的。”

    他抱住我,抚m我的头发和背脊。

    我摇头:“不要找他,是我不好。我没有遵守对他的誓言。”

    他叹了口气:“誓言不是用遵守的,誓言是由心而发的。湘灵,你始终……”

    他吞下了话,但我明白,他想说我始终没有长大。也许是的吧,虽然我已经渐渐能够理解他们了,可是我始终还是不够成熟。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如死灰,走进温暖的室内,瞪大眼睛:“你在拨弄壁炉?!这座房子好老喔!”

    他走过来,跟着我笑:“是啊,这样会感觉温暖点,可以真燃烧的壁炉在这个城市里不多了。”

    我看着他的睡衣打扮:“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啊?”

    他耸了耸肩:“这里天黑得太早,我也不想看电视上,那就干脆早点睡了。”

    “那我陪你睡吧。”我拉住他的手臂。

    他脸上满是惊异:“你在说什么?”

    “开玩笑的……”

    “不,我们一起睡吧。”他拉过我,来开伸展型的沙发,要我躺进去,然后他也躺在我身边,相视一笑。

    他的右手把我紧紧揽住,然后像我哄绍冲入睡一样,在我背上拍啊拍的,让我忍不住想笑。

    听见我的笑声,他疑惑地抬起我的头:“怎么了?”

    “大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雕塑好不好?”我抱住他的腰。

    他一震,然后摇头:“不用了,既然你活着,那也没必要了。”

    不是吧?!“不行,你一定要雕完,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我有些蛮横,明白了他对我的感情,忽然感觉这样真好,可是一联想到他苍白瘦弱的身体,又决定放弃:“还是算了拉,绍冲马上就要从图尔过来了,我想你要好好和他玩几天的。”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漂亮的蓝黑色眼眸里似乎燃起了希望:“是的,无论是谁的孩子,我都很高兴你愿意生下来。”

    他这样一说,让我想起我的那个孩子:“承韬他——”咬了咬嘴唇,却说不出任何词。

    大哥像是知道我的心思一样,微笑着m了m我的头发:“他没有问题,很健康。你和广云,不是兄妹。”

    不是兄妹?!

    “那他……不对,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爸爸的反应,爸爸从来没抱过他,并且有些憎恨他。而且后来我看了妈妈的一部分日记,她怀广云的时候人正好在意大利。”他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惊讶不已:“你是说……你们的妈妈是和别人生了二哥?”

    “那你呢?”我问他,得知二哥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更想知道他。

    “我不知道。”他垂低眸子,像要闭合一样。

    他像是被悲伤笼罩,可是我明白,我的拥抱会让他平复的,于是抱紧他,让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没事的,绍冲的身体很好的,能吃能睡的,还经常咬到我呢!”

    他笑了,拍了拍我的头:“你啊……”

    有一种冲动,想要他永生永世这样伴在我身边,哪怕是最初的疼痛,也都成了与他的回忆的一部分。

    不是愚蠢的宽恕吧,只是因为想要去爱这样的他,爱和痛苦都这样深刻而鲜明……命中注定逃不过tatti家族的男子吧?

    睡醒的时候,他在接电话,有些暴躁地却压抑着声音:“你够了!什么治疗不治疗,跟你说就这样了!广云,你好好照顾好那个孩子就行了,被打得半死的人了都,还这么不懂事。”

    “没关系的,湘灵会想要见你的,她一定很想念你的,带着孩子过来吧!”

    “你来吧,就算是将来我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也许吧,可能我并没有死在这个神经上,倒是出门就被撞死也说不定的。”

    “我已经很久没见江城了,你g本不用担心。”

    “行了,赶快过来吧,湘灵也想见见你们的儿子啊。”

    他搁掉电话,转向我时有些惊讶,但没有说什么,只是m了m我的头发:“这么早就醒了?才6点而已。”

    然后亲吻我,有些情欲地。

    亲到一半推开他,他好象有些受伤,我笑着看他:“我没刷牙诶!”

    “那有什么关系?”按下我的头,以唇舌勾引我。

    “大哥你太瘦了,要养壮点啊。”听那个艺术家的话,有些忧心他的身体,他和二哥的对话更证实了我的担心是必要的。

    他微紧地抱了抱我,笑道:“没事的,你听他瞎话。我这样只是没睡好,现在你来了,生活规律起来了,自然会好起来的。”

    “不能骗我喔,我要陪你去看医生。”想来想去,还是想要造访这边的名医,听听他的意见。

    他微微犹豫,便同意了。

    去了斯德哥尔摩,这里有家著名的私人中心医院,找到神经科的医生,让他对大哥做了次检查,然后把大哥扔在门外,我自己一个人听他的诊断结果。

    “你男友困扰了我好几位意大利同行,他们对他都束手无策,你知道原因吗?”比想象中年轻许多的医师笑着问我。

    我自然是摇头的。

    “其实他不是疑难杂症,只不过他不肯配合治疗,而且心理压力极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