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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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

    这种认同也在驱使我逃离。这几天我不断地回想自己以前的理想,终于被我想了起来:我想成为欧洲线特别是专门负责北欧的导游,引领很多很多的人去那里,体会一位挪威女作家温塞特笔下的爱情,感受北欧那种静谧苍冷之下的热情。

    当然我还希望有一个很温柔的丈夫,他可以大我比较多,能够更宽容任x的我。他不用多英俊,但是温和而有担当的。我没想过他的职业,现在也许可以想起来了——好比小茵的男朋友是个很帅的b球四分卫。

    我想要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想我会像父亲一样,是个宽容而严厉的母亲。

    这一切,建立在我成功逃离的基础上——我想我失去了多少,我就应该在未来为自己争取多少。

    二哥微笑着下楼,我忽然发现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伤痕,轻微试探着扑上他,没有错过他笑容里隐忍的痛苦:“我的小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二哥有点怕噢。”

    拉开他的白西装,再解开他的衬衫,他也没有反抗,把视线固定在了某处,便不再移动。拉开他衬衫的我,则发现了他的身体缠满了上次大叔用过的那种特殊绷带——只有用了那种绷带,二哥才敢大胆地穿白西装,这样更不会让人生疑。

    没有看到他的伤痕,但以那种强效的缠一点就够了的绷带判断,他真的带了满身的伤。我甚至可以想象他浑身是血地回到家,想要我帮他处理,可是却看到我和大哥躺在床上。

    我们因为相拥而温暖,可我可以想象他因为失血而感受到的寒冷——就像那天的大叔一样。

    二哥忽然拥抱我:“我知道一切,但我不会放开——除非你先放开。”

    放开什么,怨恨?

    他忽然笑着放开了我,只是眼底的悲伤,这一生我不敢或忘。

    是怎样的绝望,让他在一眼里,凝聚了一生的悲伤?

    背后忽然传来大哥的声音:“回来了?”

    我转身,发现他的面色仍然不好,青白得吓人。

    我要他坐下,他便微笑着坐下了。那一瞬间,我感到这个家似乎只是他的,我只是他的所有物,而二哥只是个客人。

    二哥将西装拉好:“是啊,几只小鬼很缠人,还好我带了点药,不然就回不来了。”

    他的坐姿很是潇洒,漫不经心地,却是身受背叛之后仍然乐观的模样。

    心微微牵动,可是什么也不能做:“难得你们都在,那今天中午就我来熬海鲜粥吧!”

    看到身边两个人虚弱的模样,忽然想起海鲜很发,不适合他们吃,便呐呐改口:“不如吃再清淡点,参菇**茸粥好了。”

    “好啊,看看你有没有进步。”二哥m了m我的头

    大哥微笑:“广云,什么时候回去?”

    “休养一阵子吧,为老头们卖命那么久,我总要休息一下吧?喝喝小宝贝熬的粥,日子也挺好的啊。”他将双手交叠,置于脑后,看向装饰繁复而不庸俗的天花板。

    大哥用手指碾了碾我的脸,微笑道:“灵灵说我伤好就跟我去icehotel,所以圣诞你要一个人过了。”

    “无所谓啊,你伤好的奖赏嘛。那我也去加那利度个假算了。”二哥看着我们,眯眼微笑。

    我跳开大哥身边:“你们看电视拉!”

    按出一个频道,却惊讶地发现又是什么金融经济的报道。

    不同与上次的懊恼,二哥这次却转为微笑:“大哥,看来你还是斗不过黑狐狸啊。”

    大哥冷哼一声:“彼此彼此,你也不看看他的地盘多大,人家可是白金汉g怎么都找不到的封爵对象。”

    “下次围堵他的时候,我可以考虑允许他用一半身家换一半寿命。”二哥做手枪的姿势。

    “好了,灵灵,熬粥去吧。”大哥在我腰上轻抚,语气却强势到不容我反驳。

    看的出来,他们在黑白两道上对那个什么黑狐狸的狙击都失败了。那个人真强悍,可是我很明白,真正的温室里长大的我,能够逃脱我哥哥们的掌控,就已经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