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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孕妇十八摸 15—1(2/2)

 不像赝狄虽不会拒绝人,但轻功了得,脚底一溜烟便跑的没了影儿,心肠狠……不像咱诗楠,随便拿个甜言蜜语儿,或者扯个小手绢儿默默抹泪,他的心肝儿就一抽了,颤抖得慌。

    这不,一路上被他抱宝贝一般的搂着回了靠东北侧的宅院。

    他招呼着下人在软榻上还铺了一层白狐毛皮儿,才小心翼翼的将我的身子搁在上面,他一声不吭的将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去了白绸子袜,捏了起来,还一个劲儿的望着我说,“给你揉揉,兴许会不那么疼。”

    我缩了缩,眨了眨眼望着他:“不疼,谁说我扭脚了。”

    他一笑,有些泱泱然:“那也给你揉揉,舒服。”

    我身子斜着,手撑在软榻上,低着头一个劲儿的瞅着他的脸。

    他动作的那般专心致志,额上碎细的发遮住了好看的眉,眸子依旧是那般的清纯明亮,被他注视的地方竟犹然泛出了一股暖意。

    我手触上了他的脸,他诧异的抬头望我,我半哄半劝的说:“别忙了,休息一下,来坐我身边。”

    他白皙如上好的美玉般的肌肤上隐约有细小的汗珠,真是漂亮。

    他才在我身边坐下,却又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对了,我这儿进贡了些上好的茶叶,你喜欢的,我去给你泡来。”

    我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轻声说:“不忙,我想看看你。”

    ……还想mm你。

    他又无声无息的坐下了。

    我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手指在上面滑动。

    “……湮儿。”

    “嗯?”我凑过头来看他。

    他身子轻颤,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有许久没来看我了。”

    是有很久了。

    自从在他这儿喝了茶水,差点流产后,就一直被赝狄盯梢,没机会来他这处了。

    我轻叹一声,手又搁在了他的腿间,m一m。

    “我这不是来了么。你,想我了……”

    他腿一颤,抬起头望着我,正对上我那含情脉脉的眼眸,他愣住了。

    我适时地又往他身边靠了,环着他的腰,只轻轻掐着,说:“我总惦记着你有没有按时吃饭,看你又瘦了。”

    他脸上泛起红晕。

    我头凑过来,眼低垂着,想要去吻他,他却突然侧过身子,低头从袖子里掏着什么,仰头便吃了一粒什么药丸子。

    我大惊,一把揪住他,问道:“你在吃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没什么,有些不舒服。”

    我还想问他哪儿感到不适的时候,他却一脸温柔的盯着我隆起的腹部,手爱抚的m了上来,有些不确定的望着我,问了一句:“我能听听么?”

    “当然。”

    他一笑,身子软软的趴了下来,耳朵贴在我腹部,手也轻轻的m着,“能感觉小家伙在动,活泼得很。”

    那是当然……

    也不看看谁是他娘。

    我抚上小肚皮儿,颇引以为傲,斜他一眼。

    诗楠一只脚踩在榻边,一只腿跪在软榻上,修长的身子伏在我旁边,姿势撩人,脸上安详极了,闭目,像在倾心聆听。

    窗外光倾洒在他的身上,j致的耳朵上凌乱的发,白皙诱人的脖颈竟泛着朦胧的光,那般迷人,我的心怦然直跳,也没多想,拉着他的手往身上拽去,只想抱着他。

    他发丝扬起,垂了下来,身子往我身上跌来,好容易手撑住了,趴在我上方没敢压我,诧异的望着我。

    我眯眼一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轻啄了一下唇。

    他呼吸一窒,复杂的望着我。

    “不喜欢我这么做?”

    他浅浅的说:“喜欢。”

    我继续引诱,手mm他,“我都这么主动了,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

    “……想。”

    我笑了,微倾身,挽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抱紧,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滑去,耳旁是他紊乱急促的呼吸声,入手处,隐约感觉到袍下有东西渐渐顶在了我的手心,硬了起来,火热。

    我的手还没撩到裤子的带上。

    他却又悉悉簌簌的在袖子里掏着什么,手一倒,仰头又吞了。

    不对劲儿。

    “你怎么总在吃药,这是什么丸子?”

    他搂着我,轻拍着背说,“甭管我,你继续……”

    还能怎么玩儿,我m在他裤裆,那好不容易立起的东西……又软啪啪了。

    他却躺着,一副任由我践踏蹂躏的表情。

    我怒……

    “这药是霁雪给你的?”

    “是。”

    “你知道是什么功效么?”

    “清火节欲。”

    “……知道你还吃,你这不存心的么。”

    “我不能做对不起孩子和你身体的事,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由你发泄。”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揪着头发,我要疯了。

    你都立不起来, 我还能怎么发泄,t***。

    15—4

    俗话说,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古代虽教条伦理多了,可仍旧有那么多青楼勾栏的,男子讨个三房四妾的也实属平常,可我家那几位风流倜傥的相公,几个月不到,全换了x子,一个个清心寡欲,就好象是吃斋念佛的高僧。

    我这个愁哇……

    其实,这个泄欲火,也不是没了人选。

    狐狸定x差,火气又旺盛,骨子里都透着骚味儿,那一双凤眸一勾,就能将魂儿都引诱了过来。只是这家伙凡事也没个节制,如今被他们逼着也禁欲了这么些日子,恐怕也忍得心痒痒了,怕只怕我俩没节c的人混在了一起,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勾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别说是腹中的娃儿会流产鸟,我人也会被折腾升仙。

    所以……

    弘氰这家伙,万万不能在考虑范围内。

    可谁能告诉我,为何我此刻管不住脚偏往那西南处宅院走去……那分明是神官大人、恐怖分子的住处,真是……没得救了。

    沿着小石子路走着,便能闻到独特的草药香气。

    其实很难想通,为何热情似火的狐狸和一直冷冷的霁雪住那么近,一个西南侧,一个西侧,嗯……这其中的奥秘真是难揣测啊。

    衣衫突然被后面的人揪住了。

    我一回头,正对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赝狄,他板着脸说:“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你都尾随了我一天了。这不明摆着的么。”我望着他y晴不定的脸,嬉笑着说,“一个个串了门子了,岂能撇在狐狸那小子。”

    他脸更黑了些,沉声道:“你不知道危险么,不准去。”

    我扯袖子。

    他不松手。

    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突然身子一歪,就要往他身上倒去,他慌忙一搂,抱了个正着。

    我笑眯眯的,手揽住他的脖子,指往下,划进他的衣料里,m着那温热的肌肤,探寻着,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斜一眼:“你是想让我别去么……”

    他浑身一抖,身子僵硬了,扯下我的手,一脸警惕的望着我,后退一步……再退一步,又倏地一下,窜得没了影儿。

    我瘪嘴,

    瞧,这不去不行啊。

    一个个防我,防得想狼一样,我还不如直接去找头公狼。

    我甩甩袖子,拍了灰,绕过霁雪那破小屋,踮起脚,一路小溜朝弘氰的宅门走去。

    踹了大红漆门,直接闯了进去,嚷着:“弘氰……弘……”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一愣,端着盘子,有些不知所措,脸上还挂着又惊又喜的神情,吞吞吐吐的说:“我家主子去试新衣裳去了,才走没多久,少g主您先坐。”

    这骚狐狸,一年到头,就知道换衣衫打扮。

    “他衣服那么多,还要做新的?”

    “主子说了,他研发了一个好款式,若穿在身上,少g主您一定会喜欢的。”

    我讪笑,自酌了一杯茶水:“也难为他了。”

    闷骚狐,以前在凤国穿一身玄黑袍子扮神官,真是委屈他了,这会儿想着法子做新衣裳,挑些明晃晃刺眼的颜色,愈打眼愈往身上套,大红衫子,还露个胳膊腿儿的……

    我摇摇头,挥着手,赶苍蝇一样,“得得,我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你也别招呼我了,我去他床上躺躺。”

    少年脸红了红,应了一声,低头退了出去,顺带把门也关住了。

    我抚着腹部,大大咧咧的把鞋给踢了,打个哈欠,爬上了床。

    平日里也没睡午觉的习惯,

    只是这肚子越大,人就越困,折腾了半晌,实在是困得慌,趁他还没回,先养足了j气神儿再说。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听到一声撞门声。

    “湮儿……”

    四周静悄悄的,我闭上眼缩进了被褥里。

    停顿了片刻不见回应,那男人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期盼和恼怒,“你说少g主人来了,在哪儿呢?”

    少年悄声说,“主子,在……床上。”

    “真的?!”突然话音一转,冷了少许,伴随着布料与脚步的悉蔌声响,他贼笑,“走走走,你给我出去,今儿个下午别放人进宅院了。”

    少年唉呦了一声,似乎是被推了出去。

    门砰的,关上了。

    被他们这一闹腾,我也清醒了不少,只是闭上眼睛,脑袋贴着被褥,乖乖的装睡没敢声张。

    感觉闷在头上的被褥被捏下一点,一阵瘙痒的呼吸也拂在了我的耳颈处,床一处也软了下来,一只手抚在了我的脸上,弘氰的声音竟是从没有的甜与腻,糯极了带着些x感:“我可想死你了……”

    感觉他拉了拉我的脸,我忍……

    修长且温热的手指带着撩拨的意味摩挲着我脸颊通红的地方,他有些疑惑,轻声自言自语,“朝思暮想的人,怎么就到了我的床上了。莫非天上掉馅饼?!”

    ……

    这馅饼都掉了三轮了,

    诗楠他们都不要才轮到你这一家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瘪嘴没做声,继续装睡。

    突然觉得,我调戏温玉那会儿,他是不是也像此刻的我这般,闭着眼等待着下一步的动作,又期待又有些难耐。

    等了会儿没见着动静。

    我埋在被褥里,偷偷睁开眼睛。

    弘氰背对着我坐在床上,手契而不舍的捏着被褥,另一只手搁在自己衣袍的系带上,内心像在做剧烈的挣扎。

    他像是察觉了我的视线,回头。

    我闭紧眼睛,在他火热灼烈的视线中,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捏着我的肩膀,俯了过来,像是在仔细观察我,这手从我腋下,身子凑了过来,贴着我的背,环着我,抱拥的姿势,这叫一个好,那手正巧以极暧昧的亲昵姿态,爪在我的x上。

    豆大的汗,滴了下来。

    在这么热烈的进攻下,我居然能忍。

    他像是自言自语,自我安慰:“只要不把她吵醒,mm也是好的是吧。”

    是……

    何止m啊,

    您做什么都行。

    他像是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手法姿势这叫一个到位,修长的手收放自如,手收紧握住了我的x,揉搓……凑着头吻了一下,吮吸着,身子撑在我身边,手也滑到了背部在我肌肤上摩挲徘徊,一路点燃火苗,他炙热的紊乱的气息在我耳边格外的清晰,心跳加快……

    真过瘾。

    他的手也埋在衣袍里,滑进了我的大腿内侧,这一下的刺激可不小,我只觉得浑身热极了,却也感到茫然与空虚,再也忍受不住,呻吟了一声。

    睁开了眼。

    眼中水雾泛滥,泛着迷离的光彩,就这么一瞅一瞅的望着他。

    他没料到我会醒来,身子僵硬住了,眉梢眼里,也带出了仓皇不安。

    我有些好笑,却在看见他凌乱不堪的衣衫,那几近丝薄透明的红料与隐约可见的修长的白玉般的大腿后,笑不出来了,我怔了,痴痴的看着……

    这衣服款式好啊,半遮半掩,欲脱还休,又配上他凌乱的长发与那样美的眼波,竟似可将一切都化成水,真正的风流无度,我的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他趁我愣怔的时候,一伸手将我揽入怀里,温柔的拥着,不顾我的反抗,吻如暴风雨般落在我脸颊上唇边,其实我也没想反抗,只是他这般热情让我承受不住。

    “等……等会儿。”揪紧他的袖袍。

    他强势的凑过来,把我按在被褥里,如水似胶的缠了过来,动作轻柔了些,半晌,两人都被折腾的气息紊乱,呼吸急促,他才从我的颈间抬头,两眼闪闪发光,舔着唇,意犹未尽:“我不想等……湮儿,我要你。”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了,实用不虚伪且真挚。

    可是,好歹有些怕……这个家伙c行那么差。

    他笑了,话里带着引诱的意味和浓烈的情欲,凑过头来在我耳边说:“来吧……别担心那么多,闭上你的眼睛。”

    脑子里一片空白。

    呜,这家伙在干嘛。

    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挑逗着我脆弱的神经,“感觉到了么,我的嘴唇和手指在你的身体……”

    我浑身燥热了起来。

    他的中指探入了我的袍子,滑进了亵裤里,轻戳着……带来的阵阵刺激直让我腿发麻,闭上眼睛,手往后抓紧枕头,他身子前倾,手里没停过动作,吻也落在了我的腹部上。

    捧着他的脸吻着,

    从不知道他的皮肤可以这样温暖。

    他悉悉簌簌的解着腰上的带子,身子凑了过来,置在我的腿间,如今已是矢在弦上,不得不发,醉鸟醉鸟……我撑起身子攀上他的背,抱牢。

    气氛恰倒好处。

    他的硬挺的灼热也抵在了入口处,摩挲着,沾着黏湿的y体,轻戳着……试探却不进入……

    眼见就要水到渠成鸟。

    突然间,我感到一股视线朝我s来,灰常的冷,这个寒意就像腊月十八的冰沁入心夹雪凉风,让人浑身止不住哆嗦。

    弘氰凝神,低头问道:“怎么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维持着抱他的姿势,越过他肩头望向一处,突然间眼神有些诧异,紧接着黯淡无光鸟。

    阳光淡淡的,

    窗户旁,一抹白色的身影格外的醒目,朦胧的光洒在他身上,寒冷的眸子里晶莹明亮私破碎的星辰,溢出来的疼痛且满目悲凉。

    “霁雪……”我有些恍惚的喊出了声,一身的汗。

    弘氰一怔,神色有些不堪,立马从我身上起来,慌忙拾起衣衫穿上:“这家伙好死不死,怎么这会儿来了。”

    门被推来开了。

    霁雪风姿优雅的进来了,已恢复正常,那般神色已无处可寻,他指弹了一下,衣袍展开,坐在了椅子上,拨弄着手里的瓶瓶罐罐,看了一眼弘氰,再望了下这一床的暧昧,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用理我,你继续。”

    我望天,无语。

    他,存心的。

    弘氰可管不来这么多,把往身上披的衣衫一抛,“你怎么来了,乱闯私宅可不行。”

    “你不做亏心事,岂会怕人观摩。”霁雪低头,说话淡淡地,他将手里瓶子摆好,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些许……一个个排列,“至于谁引我来的,你不用知道。”

    ……

    不用问了。

    看了窗户外,那隐没在参天大树里。一小截黑布料在树上飘摇……

    就知道谁做的好事了。

    这一招够狠啊……

    我斜一眼,好奇的问:“你拿在手里往桌上放的是什么?”

    我眼拙,看不清摆在桌上那十几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

    不过,应该都是……

    他淡淡地说,“好家伙。”

    末了还云淡风轻地添一句,“一小指甲那么丁点儿的药量……就能三月下不来床……治疗欲求不满。”

    ……

    我浑身一抖,缩进被褥里,眨着眼睛,可怜兮兮的。

    别说是弘氰了,

    我憋了几个月的兴致也全没了。

    唉,这就是我……一个风靡万千美男相公的可怜少g主。

    这就是我悲惨的怀孕史记,

    这日子没法过了。

    观音菩萨王母娘娘玉皇大帝,保佑我快些生养,双手合顶,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