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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遗失的过往(1/2)

    第45章遗失的过往清晨第一缕曙光无力的斜落进来,他微微睁开有些干涩的双眼,仿佛做了一个喧嚣而混乱的长梦,却感受着真切的疼痛和疲惫。当双眼适应了房间里朦胧的色彩,身体上的一切不适被温暖的幸福所代替。姜允诺离着他有将近一臂的距离,整个人蜷在床边,头埋在胸前,手合成拳放在嘴边,看上去像某种啮齿目小动物满怀期待的抱着一粒松子。他伸手过去隔在她的嘴唇和拳头之间,她不由蹙了蹙眉,也许是梦到美食当前,她用嘴碰了碰,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许可低笑一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姜允诺迷迷糊糊的睁眼瞪着他。她使劲的抓住床沿,整个人向后退缩。“过来。”“放手。”两人同时出声。她的语气不善又相当抗拒。许可微微一皱眉,伸手抓住她的腰狠狠将她抱住,“还生气呢,嗯?”她抿一抿嘴,不作声,眼前是他小麦色的胸膛,蕴着隐隐的热力,熏着她的脸都有些热了。“你什么都不问”,他用下颌抵着她的额头,“究竟是因为生气还是不在乎?”她笑,“你希望呢?”他无辜的嘟着嘴,“别这样,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语气透着些卑微。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你对我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可是,我却这样爱着你。是不是很可悲?她懒散的支起上身,直直地看着他,像是在探询什么,神情变幻莫名,而后慢吞吞的爬到他的身上。她穿着薄薄的白色小背心,内里没有任何阻隔。“你……”,许可惊讶的挑了挑眉,呼吸有点紊乱。“我……”,她模仿他的语调,微微一笑,轻柔的跨坐在他的腰间,长发适时的垂落,遮在胸前,“你还痛吗?”她指着他身上的瘀痕。“……好点了”,他气息不畅,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她的腰。顺着他的力道,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想不想试试看”,她捻起一撮发梢轻刷他的喉结,“跟自己的姐姐做爱,和跟其他女人做有什么区别呢?”“话里有话,你想说什么?”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敢再去抚摸她的腰。她伸手要去扯落围在他腰间的浴巾,“别装了,你不就想这样吗?”“别”,他迅速抓住她的手正色道,“你先把话说清楚,我想怎么了?”她从床头柜上抓起那几只避孕套抛撒在他身上,“不就是这种事么?我今天就成全你,希望你放过我,以后爱干嘛干嘛去”。许可起初只是怔忡,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这几句话里醒过味来。这样久的挣扎和不舍,却换来如此轻蔑不屑的口吻,原本以为她只是吃醋,只是害怕,只是和自己一样,因为背负着沉甸甸的罪恶感而犹疑徘徊,没想到,自己不顾一切想要拥有的感情,在她眼里竟是如此低劣不堪。心里的甜蜜顿时凝结成一股郁郁之气,硬生生地堵在胸口。他一把将她推开,“就因为这几只避孕套?原来我在你的印象里这么差劲?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姜允诺轻笑,“你做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被发现了,怎么还挺委屈的”。她是在否定他的人格,还是他的爱情?他心里的怒火徒然升起,翻身把她压在被褥之间,直直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还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后一句话,他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姜允诺咬着嘴唇不出声,他的怒气竟然安慰了她。她相信的,他说什么她都相信,只是这种信任太容易动摇,或许在下一秒,或许只是因为旁人的一个眼神,一句无关痛痒的说辞,又或许是因为他的爽约,因为站在他身边的某个人。那些人,和他没有任何血缘上的牵扯,只这一点,她就输了,且一败涂地。“说话”,耳边传来他心烦气躁的低喝。“有没有做过关我什么事,我算你的什么人?姐姐而已”,她突然失笑,她原本就是个可笑的人,霸着自己的弟弟不放,却又脆弱悲观,“我真是傻,我为什么要生气?你既然想过正常的生活,和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一起,我凭什么去阻止?总有一天,你会和别人一样,和他们一样结婚生子,我应该替你高兴才是”。“你……”,许可心中烦闷,怔愣愣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把姜允诺从床上扯起来,抓着她手上的戒指问,“那么这又算什么?”她眼鼻酸涩,心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自艾自厌。她赌气般的拔下戒指掷到地上,“什么也不算”。“你说的”,许可甩开她的手,愤然站起身。他走进浴室,使劲地拉扯着t恤换上,那些衣服还有些微湿,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儿。他拿起桌上的钱包,打开看了看,“你早就盼着这么一天了吧”,他拿着钱包在姜允诺面前扬了扬,手指微微发抖,“找了这么多理由,不就是想走吗”。他比她看的更清楚,归根结底,她只是在找借口而已。姜允诺坐在床边,低着头,眼泪就快要掉下来。“我要愿意,什么样的人找不着,用得着你吗?”许可走到门边冷冷的开口。这才是真实的他,出言不逊,精明而犀利。他对她怎么可以那么温柔,就象做梦一样。青天白日梦。“我去把房退了,你回学校吧”,“哐”的一声,门被使劲地甩上。姜允诺紧紧拽着被褥,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她把枕头抱在怀里,那上面很快就晕湿一片,心好像撕裂一般的疼痛,她使劲地咬着嘴唇,才不至哭出声音。难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许可气哼哼的走出去,狠狠的拍了一下电梯按键。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本只是想两人好好的呆在一起,没人打扰,却又闹得不欢而散。前晚和许瑞怀一起出去的事情,他没说,是不想让她担心,而且也觉得没必要说。以为她只是吃醋,谁知事情比他想的要复杂。电梯速度不错,一会儿工夫就从最顶层降了下来,门开了,里面的人都瞧着他。许可略微迟疑,无力的摆了摆手,“按错了,我是打算上去的”。他慢慢地踱回房间门口,手搁在门把上又放下去。然后习惯性的去摸口袋,没有打火机,也没有香烟,已经戒了好久,他忘了。他靠着门,脑海里一片茫然,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思维几尽停顿。隔着一扇门,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那个人的心好像在千里之外,他怎么努力也抓不住。他抬手按着额头,好像嫌伤口不够痛似的,又用力地去拍打了一下。脑海里开始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如果她真的走了,他怎么办?房间里。姜允诺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没这么哭过,好像世界末日之后,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她怏怏的擦着眼泪,突然想起了那枚戒指。她跳下床跪在地毯上仔细找寻着。不见了,真得不见了。她一着急,干脆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整间房都搜了一遍,还是没有找着,她索性把脸埋在手臂上跟个孩子一样哭得稀里哗啦。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抱了起来。许可死死的搂住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