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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废弃荒芜房间外。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脸上挂著居心叵测的笑容。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

    其中一人大笑著说,“先跟我们玩玩就告诉你他什麽时候回来。”

    说完y笑著走过来就要抱从云 ,她吓直後退,嘴里一个劲说要干什麽,我是他朋友。

    一听她话,扑过来男人笑更大声了,其男人也跟著笑了起来,“去问问梁胤鸣,他给我们送了多少‘朋友’?哈哈!”

    门被锁死了,她g本无路可退,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她一个女辈之流更毫无挣扎之力…

    就在这时,“吱啦”一声,门口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声音,紧接著,一个身材高挑男人走了进来  就在抬头的一刹那,他左耳上的十字耳钉露出来反s著的阳光。

    视线从被围在角落中从云身上游弋而过,梁胤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旋即以不悦面容对著从云责备道:“我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

    “这妞不是你朋友?”将从云压制在地上男人回过头带著质疑语气问著粱胤鸣。

    “不是,我马子。”粱胤鸣勾唇,把手上塑料袋和饮料瓶放在桌上,轻松地将从云从地上拉了起来,细心地为她抖了抖身上灰尘。

    “哈哈,你小子,原来还真藏有一手,不过,就这马子长得跟你……”几名男人忍不住又将视线转到从云脸上,脸上明显带著不相信,不过随後还调侃几句一带而过 ,似乎话外有话。

    粱胤鸣大方一笑,也不予理会,直接道:“你们先吃饭,待会打牌记得叫我。”说完,拉著从云手就要离开。

    见他一脸猴急样子,牌桌上几人y笑著盯著从云臀部,“行 ,那兄弟好好快活快活哈。”

    ※※※

    “怎麽回事?”将从云拉到一间潮湿小房间内,粱胤鸣一改刚才懒散笑容,严肃地问道。

    “这几天你都在这种地方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云忍不住开口问。

    “嗯。”粱胤鸣随口应道,吐出心中疑虑,“邬岑希最近不是天天盯著你?”

    “昨晚喝醉以後不小心吐到他身上,他气得甩手离开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会有人知道。”

    “那手下那五匹狼?”

    “也不在,可能为了明天去澳门做准备。”

    “澳门?邬岑希去澳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从云摇头,望著粱胤鸣低头认真倾听模样,突然有种想要跟面前这个男人发牢骚冲动。

    “邬岑希这人好难伺候。”

    “哦?怎麽难伺候?”粱胤鸣跟著她坐到床上,挑起一边眉毛 ,一副很有兴致跟她聊天的样子。

    “怎麽说,这种人你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高兴,什麽时候不高兴。跟著他过,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必须跟他著情绪走,完全由他主宰。”从云见愿意听她诉说,心里一乐,也来了兴致 ,“一旦他心情不好,连带著身边所有的人也必须跟著遭殃,特别令他心情不快的人。”

    听到从云叙述,粱胤鸣了然一笑,“邬岑希的个x,很有可能被手下那五匹狼惯出来的。”

    “惯?怎麽可能?他们跟邬岑希年纪差不多。”从云惊声打断话。

    “不知道?手下那五匹狼从五岁起就跟著他。”粱胤鸣侧著脸看她,试图回忆曾经打听到小道消息,“自从们五个跟著邬岑希之後,不管想要什麽,那五匹狼都会争破头去为办到,心狠手辣无所不及。”

    “不过,‘得黑鹰帮五匹狼者得天下’这句话并不空x来风,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如果合起来一起反抗话,别说  我 ,恐怕连邬岑希本人都可能不是对手。 ”

    “反抗?不可能。”从云脱口而出,她直觉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绝对不会背叛他。

    从云话一说完,粱胤鸣突然一把扳过的她身子,把她压在身下,被他这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从云整个人愣在了床上,怔怔地看著莫名其妙的举动。

    见她一副怕被强奸委屈样,粱胤鸣好笑地扯著嘴角,在她上方支著身子,压低声音在她嘴唇上方说话,“给你个机会发挥发挥。”

    “什麽机会?”从云茫然。

    “把我上次教的,复习一遍。”

    粱胤鸣再度开口,因为距离太近,暖热男子气息一下子扑到她脸上 ,从云屏著气息贪婪地呼吸著他的气息。

    让她学“春叫”?从云偏头朝窗口望去,外面果然有人,正朝著们方向缓缓走来。

    门口步伐突然止住,静谧空气中只剩下一低一浅呼吸声在渐渐扩散,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粱胤鸣不禁压下嘴唇,催促著威胁她:“快叫 不然……”

    从云咬了咬嘴唇,像下定了什麽决心般,眨著一双眼眸,双臂轻轻缠上他的脖子,故作轻松地说:“好啊,我想跟你真枪实弹地做。”

    第三十八章 父骂子畜

    显然没想到从云会语出惊人,粱胤鸣抬起眼皮,看著她那双微带湿润眼睛里闪动著,隐含著期望璀璨星光。

    还没等想著如何回应,门口响起两声清脆敲门声,有chu狂男声传来,“火狐,外面有情况。”

    原来不是来观察他们的?从云心思一忖 ,粱胤鸣已经以最快速度脱下两人的外套起身开门。

    “出什麽事了?”以不耐语气问著,,粱胤鸣将刚才脱掉外套重新穿上。

    “阿虎们在房子後院抓了个女,嘴巴很硬,死活不肯开口。”门外大汉扫了屋内从云一眼,“让你过去审审。”

    “好。”粱胤鸣应著,准备跟一起离开。

    “等下。”

    身子被拦住,粱胤鸣投去一个疑问眼神,“怎麽回事?”

    “让马子一起过来。”

    粱胤鸣眼色一暗,回头看著从云,一言不发。

    ※※※

    跟在粱胤鸣身後走了几步,从云突然追上脚步,不安地拉住手臂,“我有点害怕,他们会不会怀疑人是我带过来的?”

    一只手被抓得紧紧,使得他不得不顿住脚步  ,粱胤鸣低下头正眼看著她眼睛,察觉到女人眼里充斥著不安与慌张。

    很快,粱胤鸣勾唇邪肆一笑,眼里闪烁著自信光芒,“有我在你怕什麽?”

    那轻松口气,就恍若天底下再大事到了口里,都成了芝麻绿豆点小事般。

    一句话  ,瞬间抚平了从云心里面不安,那一刻,她突然发现,有些人,真只要他在,无论什麽事都可以不必惊,不必恼。

    从云就绞尽脑汁想破脑袋 ,她也没想到,现在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女人,竟然陈莉薇妹妹,陈梦丹。

    现在陈梦丹,哪里还有一点上次张牙舞爪的模样,此时的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与椅背後面,被一群凶神恶煞男人围在中央恶声质问著。

    见到从云,陈梦丹脸色一慌,斜著脖子更加不肯说话。

    感觉到异状,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你们认识?”

    “她是邬岑希未婚妻的妹妹。”从云如实以告。

    听到她的话 ,粱胤鸣托著下巴,偏头径直打量著陈梦丹,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一会儿,伸手打断屋内几个男人的质问,举步走到陈梦丹面前,拉开她身边椅子,坐下。

    “是你姐让你过来吧。”

    甫一听到这话 ,陈梦丹愣住,瞪大眼睛望向声音人,可对方却没有看她,只对著面前的空气兀自悠哉地翘著二郎腿。

    “是不是她让你跟踪这个女人,然後把她一言一行报告给她。”说著,粱胤鸣一手指著从云,目光终於转向左侧的陈梦丹。

    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从云一眼,陈梦丹撇过脸去,依旧不肯开口。

    “不说?”粱胤鸣“嗤”地一笑,猛然一脚将陈梦丹合拢著得双腿拉开,女人身上超短裙随著动作越来越低,修长匀称双腿没有穿丝袜,粉红色丁字内裤若隐若现。

    “哟,还穿著丁字裤。”粱胤鸣表情带著调笑,回过头看了身後几名大汉一眼 ,“虎哥,待会一起尝尝这个小妞滋味怎样?”

    “妈的,这女的不仅长得正点,身材也够辣。”几名男人眼睛放光地盯著陈梦丹超短裙下r欲风光。

    陈梦丹咬牙,努力避开粱胤鸣的色脚想要合拢。

    “小妞,满十八了吗?”粱胤鸣扒开她夹得紧紧大腿,眯眼瞧著一条线状绑带丁字的带子若隐若现地陷在女孩粉红色y唇里面  ,反反复复地摩擦著,粉红大y唇清晰可见,配上乌黑浓厚y毛,反反复复地摩擦著 !r洞中似乎已有yy流出。

    腿上挣扎明显弱了下来,陈梦丹的脸色潮红,避开粱胤鸣露骨的目光。

    “火狐,跟这妞多废话什麽,先干了再说。”後面几个男人早已矜持不住,直恨不得上前扒了陈梦丹的衣服。

    听到他们的话,从云面带紧张地看著粱胤鸣,正带著一副垂涎三尺的色狼模样调戏著面前的女人。

    直觉心里犹如坠入冰窖,凉凉,从云自我安慰 ,她不早就知道吗?男人都如此,粱胤鸣也不能例外。

    “行。”粱胤鸣站起身,爽快地说,“你们先来,待会我来善後。”

    话未说完,其几人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中间的年轻人已经快步陈梦丹面前 ,脱光全身衣服,胯下chu长男g早已昂首挺立,不顾陈梦丹挣扎,一把扯掉她上衣和超短裙。

    被这麽一弄,陈梦丹大腿张得更开了,也因为这样,所以她双r以及小x都以极为明显姿势裸露在粱胤鸣以及其男人的面前,湿透的裤裆下,肥厚y唇正在微微张开,内裤下大小y唇恰似饿极了婴儿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著……

    ※※※

    没多久,一阵女x求饶声以及男人哼哧声从一间隐秘的破房内传来,且有愈见响亮之势。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坐在刚离开没多久的小卧室内 ,从云有点担心地问。

    对屋外传来求饶声恍若未闻,粱胤鸣斜过身子躺在床上假寐,“那我可没办法,是她自己送上门。”

    “你觉得,等会你过去她会不会交代?”从云说著,忍不住侧著身子,半靠在床上看著他,在心里描画著他的五官。

    “不会。”

    “不会你还让……”从云提高语调,蓦然发现粱胤鸣眼窝很深,眼角下面有两道浅浅黑眼圈,显然经常熬夜所致。

    “她不会开口,但也不会跟陈莉薇交代今天所看到的事情。”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耻辱暴露给别人知道,就连自己最亲的人也不例外。

    “要不我们帮帮她?反正她最後都不肯开口。”粱胤鸣嘴唇豔豔红色,只要一开口,那两瓣豔丽红唇便会张开玫瑰般笑容。

    粱胤鸣跟蓝翎不同,蓝翎随时都在笑著,而粱胤鸣则习惯x地笑著说话,也许,这种习惯连自己都不知道,却被努力想要了解他的从云惊喜地发现。

    “帮?”粱胤鸣打开一只眼睛,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啊──”

    “女人怎麽了?”粱胤鸣话到尾声,却被突然凑到脸上不到几公分的处从云吓了一跳。

    “没必要粘那麽紧。”粱胤鸣反应过来,挫败地推开从云。

    “我只想要多了解你。”

    “了解?”粱胤鸣下意识地勾唇,没发现自己无形中给了从云一个邪恶笑容,“了解我的人,还是心?或者……嗯?身体?”

    听著前面破房内女人求饶声转为高昂的叫床声,从云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笑容 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疑问,“听到这个,难道你不想要吗?”

    “不是不想要,是没兴趣。”粱胤鸣起身泼水洗脸,早被从云弄得没了午睡的兴致。

    “那你对什麽有兴趣?”望著粱胤鸣背影,从云脸上有著懊恼,“血雨腥风?还打打杀杀的日子?”

    如果她没记错,上次出现在病房的那个男人,是粱胤鸣的哥哥。

    “如果我有一个这麽有钱哥哥,或者富裕家境,我不会像你这样──”

    听到她话,粱胤鸣身形一顿,背著从云自嘲地喃语,“像什麽?像我父骂子畜?众人喊打?还是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感觉到浑身透出来那种顾丧感,从云上前,想要抱住他,但却在他的背後退缩了,“对不起,我没有这麽说你的意思 ,我只是不理解,为什麽放著好好日子不过,却要选择过这种生活?”

    粱胤鸣不语,拉开瓶盖,打开一瓶红牛喝了几口,对从云的问题不予理会,却在抬眼见到女人执著表情时闪了闪神。

    过了许久,直到从云差点决定放弃的时候,粱胤鸣默然开口,“你以为,邬岑希那几匹狼为什麽会这麽死心塌地跟著他?”

    这跟邬岑希手下有什麽关系?从云不解,却还很快地作出答案,“因为们之间有很深的兄弟之情。”

    “错。”粱胤鸣摇头,“为了一个‘义’字。”

    “跟褚爵的关系 ,就好像邬岑希跟手下几匹狼的关系。”

    “褚爵是谁?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听到从云的问题,粱胤鸣不禁失笑一声,别看这女人看起来挺严肃,有时候问出来的问题却好笑得紧。

    第三十九章 我恨你

    “一个帮我过的人。”粱胤鸣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但从云直觉们两关系并没有他说的那麽简单。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大部分都从云在问,粱胤鸣在答,虽然回答,不过大抵些隔靴搔痒答案,刚开始从云还开心地以为粱胤鸣在跟她聊天,待回过头斟酌时 ,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他只在应付她。

    二十多分锺後,从云终於见到几近奄奄一息陈梦丹,正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果然,无论周围人对她采取什麽行动,又或者出言威胁,她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後,不知粱胤鸣跟那群男人说了些什麽,才让从云搀扶著衣衫不整陈梦丹离开。

    被从云搀扶著踉踉跄跄走出一大段路,陈梦丹突然一手甩开她,将从云推倒在地,用含泪眼睛瞪视著她,虽然回答,冷冷地说:“我恨你!”

    恨?才十几岁女孩懂得什麽叫恨?从云嘴上一哂,迎视著她眼神,“难道我就不恨你?”

    “凭什麽你以为我会你救呢?”

    表情一滞,陈梦丹眼里狞出一丝恨色,口上却无话可驳,她以为这个女人会求她对今天事守口如瓶,又或者嘴里虚伪地说她刚才在想方设法地救她,却没想到……

    “要说欠,我真的没欠什麽,为什麽你会以为在伤害了一个妓女之後她还愿意去舍身取义地帮你?”从云看著那双跋扈却不掩稚气双眸,这分明还一个稚气未脱不知人间险恶清秀女孩,为什麽她姐姐忍心让她一个人出来?

    “这样单纯的你,你姐不该让你过来的。”

    单纯?破败不堪身子晃了晃,陈梦丹无助地倒退几步,她姐从不会说她单纯,她只会指挥她该做什麽 ,或者不准做什麽,她爸爸妈妈,从来只会说她不够成熟,他们只让她凡事都要学著姐姐……

    “我会坏给看的!”眼里闪烁著坚定光芒,陈梦丹话一说完,就推开想要上前扶她从云,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哎──你别跑啊。”从云想追过去,不料身轻如燕陈梦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这可别半路又遇到什麽坏人了。”从云嘴里嘟嚷著,顺著来时方向寻找著陈梦丹身影。

    她没有想到,自那以後五年间,她就再也没有见到陈梦丹,而後,如她所说,五年後陈梦丹出落得愈发狠绝。相较於她姐姐,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在从云眼里,她却是成了未来对她最好女人,没错,女人……

    一路追寻无果,从云只好先回别墅寻找机会打听陈梦丹的消息 ,没想刚一到别墅门口,就被候在门口五匹狼快手快脚地“打包”到车上。

    “这娘们,可真够碍事的,为了她,我们哥几个都等几个小时了?”开口的是坐在前的座阿杰,几匹狼里长相最俊俏一个。

    “行了,希哥让咱几个带她过去,你在这磨磨唧唧什么,要抱怨找希哥去。”

    “没什麽,老子就不爽这娘们,土里土气,也不知道希哥中了什麽邪。”说著,靓仔杰回头剜了後座从云一眼。

    从云怯懦地低头,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她知道 ,邬岑希五匹狼里面,除了坐在旁边的痞子飞,其他几个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直到车内满载怨气消了一大半,从云才暗暗松了口气,抬起头问身边痞子飞:“你们希哥呢?”

    “昨晚连夜飞到澳门去了。”痞子飞回她一句,表情骤然变得兴奋起来,虽然回答,“听凯子说你昨晚吐在老大身上了?”

    听这麽一说 ,从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有没有说邬岑希他後来怎样了?”

    “听凯子意思是──”痞子飞顿了顿,瞄了从云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希哥昨晚换掉衣服,让他叫了几个小姐到套房里给他灭火。”

    “哦。”从云轻轻应了一声,转头望向窗外,突然没了说下去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