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无状地盘腿坐了下来，一手托腮，似笑非笑，“那我再问你，如果有朝一日毁灭下界的人不是我，而换做了你的亲姐姐呢？”

    话音未落，龙莲华便厉声呵斥，“你胡闹！”

    “我大姐怎么可能会是……”

    瞧，这便是人之天性！

    对她这个外人，便只是一个杀字；对自己的亲姐，则从一开始否定这个可能！不过人之天性而已，她早就理解透彻，龙莲华的表现无可厚非。

    “所以，你的持心正直呢？”

    肆心狡黠地看着龙莲华，如同掌控人心的小精怪一般，仍旧是那副笑嘻嘻仿佛不知忧愁的眉眼。

    但是在这眉眼中，龙莲华此时此刻却看出了一分游戏人间，世事不在心中的冷漠。

    兴许这才是嬉笑怒骂无形无状之人的本心。

    “我……”龙莲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正是可怜喏，跟肆家小姑娘比一张巧嘴，泼妇尚且比不过，更何况一个寡言少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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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暗香浮动。

    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小鼻子，不像是迷香。再仔细嗅了嗅，香味清新自然，就如同是雪中寒梅的感觉。

    香味中带着些许寒凉，隐隐约约，幽幽渺渺，让人琢磨不透。

    随着靠近的脚步而逐渐清晰，肆心指尖凝聚着一抹幽光——

    呵，小贼，今夜小心有去无回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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