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玉缨诺再一次从走廊上醒来。
“真凉。”手覆上额头,按了按。“怎么每次都把我撂走廊啊,会生病的知道么。”一直报怨。
“我不喜欢清早很吵。”冷冷的声音传过来。
“是,主人。”哪是早晨,你分明是一整天都是,我多说一句,你就掐我。
“换身衣服。”
“是,主人。”走进衣房。换了一身蓝色的轻衫罗裙。
“一会自己去血奴殿把昨天你自己那瓶血容瓶拿回来,我的东西不是别人可以享用的。你到那,优俐会给你。”说完就消失了。
“走得比风都快。”认命的准备出门。“干嘛昨天不一起捎带回来嘛。”
“昨天因为我的蠢仆人,所以就忘了。”
“你,你还没走啊。”有些尴尬。
“我说过我要出门吗?”
“呃。”想了一下,“没有。”
“你还愣着?”
“啊?”
“我的命令以后三秒内不执行,你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冷冷的说完,就上楼了。
“拽什么啊。”走出门。
走了老长时间才到达血奴殿。“终于到了,绕了好几圈,差点迷路,就到我来一次,就放心让我自己走,真是宽心。”
“缨诺对吗?”一个病态白的少年,缓缓的走过来。
“优俐,那个,主人让我来拿我的血容瓶。”
“嗯。”把血容瓶递给她。“小心拿好。”
“谢谢。”目送优俐回殿后才走。“感觉优俐的脸色有些苍白,不会是白血病吧。”
“什么时候来了这样极品的人儿?”一头灰绿色柔发的少年突然跳出来,似乎是凭空出现的。“有这样极品的血,你跟着谁?”
“我是。”“啪”一个巴掌。一只手捂着被打的一边脸,“你怎么打人呢?”
“就算你在极品,不用敬语,不表明身份,死一万次也不为过。”脸庞刚毅,透着淡漠的气息。
“你!”正想发作。
“朵乌古斯,我的人怎么得罪你了?”殇毅适时出来。
“原来是殇毅贵族,怪不得人那么不规矩。”
“你说什么?”又气又恨。
“闭嘴,你一个仆人容不得放肆。”一个巴掌打过去。
缨诺被扫倒在地,眼睛的泪水来回打转,硬是不让掉下来。
“怎么?你还委屈了?”
“明明就是他先不对,动手打人的,我都没招他,明明是他先过来搭讪,关我什么事。”一边诉说,一边将愤恨的眼睛移到朵乌古斯身上。
“殇毅贵族,看来她还不太懂,要不我来教?”尽管是说着,但已经动手了。瞬移到玉缨诺的身边,直接用刀具划破了她的衣服,一件比较保守的衣服,此时在缨诺身上变得无比诱人,穿好似没穿,不,比没穿还要诱人。“嗯,身段不错,可惜没料。”收起刀具,扬长而去。
“呜呜呜啊呜呜。”
“不许哭!”
“呜呜啊呜呜呜呜呜。”更大声。
微微息下怒火,“跟我走。”
老实跟着,但一直在哭。
“再哭一声,你就等着进炼狱吧。”甩袖先走。
“坏蛋,呜呜,大坏蛋,呜呜,我好想泽鹬哥哥,呜呜呜。”蹲在地下,双手抱着。
“赤瞳,你去看看那个小女孩,问问是谁。”
“是,主人。”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孩,迈着莲步走向玉缨诺。
“请问,你怎么在这哭?”
慢慢抬起头,又擦了擦眼睛。“我。”不知道怎么说。
递给一个手帕。“你叫什么名字?”
“玉缨诺。”
“我家主人在那边,你是迷路了吗?”
“啊?我不是,我,被主人打了,为了一个贵族,是那个贵族先打我了,明明是他不对,可主人打了我。”
“你觉得委屈?”
点点头。
“主仆有别,看你这样子是新来的,该是规矩错了。我看你的自称是我,这是不对的。对主人说话,应该用敬语。”
“什么敬语?”
“比如。”
“赤瞳。”
“主人。”行礼。
“你超过了两分钟。”一脚踹过去。
“对不起,主人,是赤瞳的过错。”再次跪下。
“素纱。”向后面的人示意。
素纱抽起鞭子就直接招呼过去。眼看就要落在了赤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