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凉无声开了眼地上血泊里的两人，转身站了出去。

    “小陌，你不要有事好不好，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陌邪无力地笑了，将手中的纸团塞到容兮手里，偏头闭上了眼。

    容兮摇了摇她，唇色发白，脑海里是小牙迈着孤傲的步子消失在森林里的画面。

    “小陌，我带你回去，你不要睡。”

    “小陌，小牙不在了，你也要走吗？”

    “小陌，你要丢下容兮吗？”

    “小陌，你起来骂我好不好？！”

    。。。

    花凉再进来时，容兮就像一个被丢弃的洋娃娃，靠在墙上，看见花凉，苍凉一笑。

    花凉心口一窒，强撑起笑意抱起容兮。

    “姐姐，我们回去。”

    ****

    “姐姐，这是刚出炉的梅花酥，快尝尝！”

    花凉如一阵风刮进阁楼，手上的油纸包香意扑鼻。

    容兮坐在窗栏上，看着花凉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接过了油纸包。

    只是吃着吃着，容兮却哭成了泪人，无助之至。

    花凉看看自己的手，还是走上去环住了容兮。

    容兮边哭边咬着梅花酥，突地将头埋在花凉肩上，含糊不清道:“走了，都走了！”

    花凉想了想，还是轻轻拍了拍容兮的背:“姐姐，那个人”

    容兮泪水浸湿了花凉的衣:“小陌为了给容兮送东西吃死了，小牙为了保护容兮死了！全都是容兮，全都是因为容兮！”

    花凉看看自己肩头的污渍，无奈一叹。

    “姐姐，都不怪你，别哭了，花凉不想看见你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