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挺好的，那便是好的。刘嬷嬷，走吧。”

    绿意愣了愣，看着李清婉果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连忙叫住她:“小姐，你不是来求我回去的吗？”

    刘嬷嬷倒是啐了一口，笑道:“简直是笑话，你这下等奴才，还想让小姐求你回去，也不想想你算什么东西！”

    绿意气得面色发白，指着刘嬷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清婉已经走出了一段路，忽然停下，笑得温柔如初:“绿意，其实我觉得，你的确更适合这种生活——卑微低贱。”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刘嬷嬷转身跟上，临了还不晚嘲讽地哼了一声。

    绿意呆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不敢相信方才那人是一向懦弱蠢笨的李清婉，正是那个人方才羞辱了自己。想到这里，绿意眼中的憎恨也越发浓烈。

    刘嬷嬷追上李清婉，欣慰道:“小姐，你真的看清了。”

    李清婉笑着看向刘嬷嬷，说:“嬷嬷，清婉能保护自己了。”

    两人在马棚边停下了脚步。

    李清婉静静地站在不远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着马棚处。

    刘嬷嬷停在李清婉身后，略感不解，问:“小姐，怎么来了这里？”

    李清婉接过刘嬷嬷手中的食盒，弯起唇角，眸中暗潮涌动，开口声音却异常平静:“到了。”

    马棚处有窸窸窣窣的响动。

    李清婉静静地站着，温柔浅笑。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小的身影踉跄着慢吞吞地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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