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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给他拿来新的杯子,斟上酒,聂远山说:“久哥,不敢当。”
“唉?你办事我放心!”乔安久笑道,“秦振坤也是个人物,也就只有你,能调出他的底细,挖清秦家‘私’事,来来来,我们喝酒!”
乔占北发现乔占南今晚并不开心,除了对父亲劝酒外,他只是闷闷不乐的吸烟,一整杯一整杯的饮酒,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甚至比白天时还要孤冷忧郁。
乔占北心疼,凑近哥哥,暗暗道:“哥,你也少喝点。”
“没关系,我不会醉。”
乔占南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讽刺地扯出一个笑容。
乔占北知道他这是在讽刺他自己,他的剑眉紧紧蹙着,叼上烟,默默吞吸。
直到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乔占南才低头掏出手机,是田妈打来的电话。
乔占南起身,撤离餐桌。
乔安久的脸上一黑,“占北,最近那个贱人怎么样了?”
“爸……”乔占北难以回答父亲的话。
……
乔占南结束与田妈的通话后,又靠在室外的‘门’柱上吸了一会儿烟。
幽凉的月光,照出他修长伟岸的身影,却照不见那空寂落寞的心底。
电话又执着地响了几遍,都被他绝然的挂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扔掉最后一根烟头,脚下黑亮的皮鞋狠狠踩了踩。
手机关机,他转身走回到室内。
餐厅里又一次响起乔安久爽朗的笑声,餐桌上的酒,早已不知喝过了几巡。
乔安久却又命人给聂远山倒酒,边说道:“远山,既然今天高兴,我就多说两句。”
“这几年,你为乔家鞠躬尽瘁,我都看在眼里,想当年,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