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以前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司里度过的，您以前处理事情都很有分寸的，c市的那个单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个烂摊子啊！”

    “我自有打算。”

    殷稚渊揉了揉眉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很奇怪。不过这样才正常对吗？

    自己以前的生活过得太非人类了，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公司。以前公司的人也没少抱怨自己这种生活节奏。

    现在自己的生活正常化了，他们倒不适应了。

    对于顾忆，殷稚渊的情感也发生了一点点改变。

    从刚开始的冲动，好奇。到现在的习惯，甚至是喜欢。

    喜欢？嗯，大概是喜欢她这种稳定的性格吧，让人安心。

    对于顾忆，殷稚渊觉得自己对她就是那种父爱，啊呸，兄爱泛滥。他觉得自己理应做好大哥哥的职责，尽管顾忆并不认为他是哥哥……

    果然，熊孩子太早熟了也不是好事情啊……

    眼睛忽然瞅到顾忆往三楼走去，“你去哪里？”

    顾忆回过头，皱眉，“书房。”

    “这么晚了，你去书房干嘛？”

    “我发现了一本挺有趣的函数题。”

    “什么时候了，回去睡觉！”

    殷稚渊自己都没察觉的自己语气的严厉，不知不觉竟摆出了对于公司员工的态度——只要他往那一站，没有人敢说话。（所以说，殷稚渊还是很有气场的。）

    但是……

    顾忆奇怪的看了殷稚渊一眼，“我又不会吵到你。”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