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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苏又和随口接了句。

    “我想和你上床。”

    “……咳咳咳！！！”

    苏又和的睡意瞬间惊醒，喉间一口即将咽下的唾液因这句话呛得他半天回不过神来，翻过身冲着地上佝偻着身子使劲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吓得张以让慌忙起身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好一会，苏又和才缓过来，“谢谢。”

    “……你要和我上床吗？”

    “……”苏又和还是没躲过这一问，感觉心里面的无奈简直要把他淹没，“你被霸王花附身了吗？”

    “什么？”张以让没听懂。

    “不，没什么，我是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尤其是脑子。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又和。”张以让收起所有的表情，只极其严肃和认真地看着他，表示他是认真的，“我一直都想这么问，可我不敢。”

    第一次被男人表白的苏又和一脸懵逼，“那、那你现在怎么、怎么……”他怎么了半天也没能说出那句话。

    张以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觉得这个根本不重要，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苏又和，忽然凑过身靠近他，鼻尖几乎要贴上。

    “这样……会觉得恶心吗？”

    张以让温热潮湿的呼吸声